夜已入黑,屋外已是明月高懸。夜很靜,靜到沒有聲音。屋外的柳樹,怕是有了幾千年了吧!垂下的柳枝,懶懶的搭在地下,配合著吹來的風撫摸著大地。福生經常會坐在這裏看著天,除了上一次在竹林前。不過竹林裏這裏不遠,通常走上半個時辰就到了。


    福生在屋子待著,夜已很黑了,他怕出去會著涼。


    福生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有很多事,他想不通,比如,蘇洛為什麽會把他當成那畫中人,那畫中人為什麽和他夢中的人一樣,他倆究竟是什麽關係?種種的一切好像,都在圍著他,就如同一張大網將他網在其中,誰也不知道究竟誰是織網的人,也包括福生。


    生命中常常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忘記,很多時候,我們仿佛連一些知情權都沒有,當我們知道了,就不得不承擔起相應的責任。風吹過,還會有留戀嗎?生命中的大風有時候會很大,常常會刮的人迷失方向。


    風來了,福生會迷失嗎?


    福生依舊是望著天花板,他看著天花板有些出其。


    福生仿佛看到了唐穆,那是一個極為俊美的男子,一身的白袍加上白褶的皮膚,在時空中消逝.


    福生伸出手想去抓,可是抓不到。抓不到那一道身影,他看著那道身影有些無助,有些孤獨,他就看著他就這麽轉身離去。你是誰?你是誰?你究竟是誰?亂世流年,風何獨往,天冷月高,幾何回望,少年仍在風中,冷冷對秋語。


    唐穆,你在哪裏。


    福生不隻一遍的在夢中問過他,可那又有什麽用哪?在現實中,福生又有何曾見過他。


    風來了,夜黑了,就連月亮也高懸天空,可福生那顆鮮紅的心放在哪裏?回憶如斯,總叫人不堪回首。


    福生漸漸的想到,在白天,王啟在打他的時候,嘴角溢出的鮮血流到玉墜時,玉墜之中發出一道道的溫熱之力,流竄於他的身上,在不斷的修複著傷口。


    福生從脖頸上掏出玉墜,他看著它,並沒有發現什麽奇特之色。福生好奇的打量它。


    這塊玉墜成色很普通,有些發黃,隱約看上去裏有著一絲絲的紅色。再看這玉墜,從製作技巧上,不像是現在的,不過也不像前朝的那些,不知是那裏的,這玉墜的正反倆麵,各有著一條魚,且魚眼衝上。福生知道這叫陰陽魚,在張家的現存的古書裏看著的。


    那是一本叫《山海經》的書,記錄著各種神州的事情以及一些動物,甚至是神州所沒有的。張宏從來也沒說過這本書的來曆。


    福生記得丹老說過但凡通靈之物,都可血祭,像是一些通靈得聖之物,需定是眉頭之精,百匯之血。福生看著唐穆不會是送自己一些比較一般的之物。他便從下地從櫃中找出針來,刺破自己的眉頭,擠出一些血來。隨後他跑到床上,將唐穆送給自己的玉墜,放到自己的額頭上。


    突然之間,從玉墜中發出強大的吸扯之力拚命的將針破之處吸住,鮮血不住的流向玉墜。福生頓時感到很疼痛,他想將玉墜拿下來,可是拿不下來了。他緊緊的拽住玉墜,拚命的想拿下來,可是玉墜確便便的越來越緊了。福生可不想就這樣被玉墜將鮮血吸幹而亡,於是他越是要拽下來玉墜,可玉墜偏偏是越來越緊。


    突然之中,福生感到一陣眩暈,他模模糊糊之中看到了唐穆,那依舊是那個年輕的少年,那少年麵帶笑容的看著的福生。唐穆張了張嘴仿佛在說些什麽,不過福生有些聽不太清楚。就這樣,那陣暈眩變得更厲害了。在之後的時間裏,福生什麽都不知道。隻是隱約感覺中,自己的頭疼的很厲害,有如烈火灼燒一般。


    “福生你醒醒,福生,福生,師傅,估計福生是醒不來了”


    “別瞎說,寧德”


    “師傅,福生好像在動”


    福生在漸漸之中,聽到了一些聲音。


    福生張了張嘴,仿佛想說著些什麽,可有不知在說些什麽。


    “師傅,福生好像在說話”旁邊的諸葛坷衝丹老在說道。


    “不可能,這都幾天了,老二,別和你師傅開玩笑了”麵對諸葛坷,丹老是一點的不相信。


    “師傅,福生真的在像說話”一旁的寧德也在通丹老說道。


    “不可能”丹老再回過來頭,看了一眼後說道:“你們就會騙我,真調皮“。


    “我騙你,我是你龜孫子”寧德在確信自己看到後,帶有怒氣的說道。


    丹老回過頭,把臉貼近福生的臉上看去,終於看見了福生微張著嘴,好像在說著什麽。


    於是,他將耳朵貼近福生的嘴前,想要聽清楚福生在到底說什麽。


    “老頭,快喂我吃你那寶貝丹藥”福生氣息微弱的說著。


    “噢,對對,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啊!”丹老一拍自己的腦門,才道。這時,他急忙從葫蘆裏,拿出幾粒丹藥,給福生塞到嘴裏去。


    福生將丹藥咽下去之後,頓時感到身上舒服多了。


    不過一刻,福生便能站起來了。


    福生向四周看去,緩慢的說道:“老頭,唐穆哪?”


    “什麽唐穆”丹老仿佛一無所知的說道。


    福生看著天,他不知道那是否是真實,可他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唐穆,你在那裏?


    “福生,福生”寧德在福生眼前招了招手,說道:“又看天哪!”


    “三師兄,你看沒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從我的屋前經過”福生滿臉疑惑的向寧德問道。


    “沒有啊!再說了,福生你怎麽就躺在地上啊?”寧德對於福生躺地上,感到很是奇怪。


    “我一直在床上啊!我不可能跑地上了吧!”福生疑惑的說道。


    這時寧德點了點頭,說道:“你確實是躺在地上了,而且還是昏迷了三天了啊!”


    福生這時,更為懷疑唐穆是到底來沒來。


    福生不知道這裏邊,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不過,改變他命運的時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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