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烏雲急匆匆的趕來,它瞬時將天地變暗,它的身軀好像灌了鉛似的,它急沉沉的向地平線壓來。它的出現,將氣氛變的異常地壓抑。


    至從得到瘋魔劍以來,每逢張福生陷入瘋狂之中,他的雙眼就會變的異常的猩紅。


    看見張福生的雙眼變的異常的猩紅,王啟有些恐懼,可事已至此,還能怎樣!隻有不斷地你砍我劈。


    張福生將手中的瘋魔劍一遍又一遍的揮出風雲劍式,再加上他渾身的氣力,瘋魔劍就好像加持了千斤之力之後,在不斷的向王啟砸來。


    王啟念動真訣,快速地將身邊的天地靈氣吸收到自己的體內,他這樣做,隻是為了避免自己在與張福生對抗的同時耗幹自己的體內的真氣,因為在沒有將真氣形成元氣的時候,真氣是很容易消耗掉的。


    他沒有想到,在與自己分離這麽長的時間裏,張福生的實力在多場實戰中提升的這麽快,以至於讓他不得不念動真訣來抵抗。


    “咚”


    張福生一記砍式,“咚”的一聲劈在了王啟的劍上。


    為此,王啟吃力不已,他迅速的念動真訣,希益著自己的真氣可以快些恢複,否則自己可真的就掛在這裏了。


    張福生下一記重若泰山的劈式,狠狠的向王啟劈來。


    麵對這一招,王啟是無力閃躲的,這一記讓他咳出了鮮血。


    “這就不行了嗎?王啟,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麽將你自己的腳踩在我的臉上了嗎?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麽屈辱嗎?你!你用你的腳!狠狠的踩在了我的臉上!”


    張福生一句一頓的將每一個字砸在王啟的臉上,但他高舉的瘋魔劍卻不留情麵的,再一次的,狠狠的砸在了與其相抗的劍體上。


    王啟的嘴角也再一次地被狠狠的震出了鮮血,王啟他奮力的回過頭,他看著那個風輕雲淡的太子殿下,他看著那個笑聲戲虐的太子殿下,他看著那個冷漠無情的太子殿下,是的,張福生說過他們的殿下冷漠、是的,張福生說過他們的殿下無情、是的,張福生說過他們的殿下漠視生命,可這些又怨得了誰呢?


    王啟有的隻有恨,他恨這個無情的太子,他更恨眼前這個堂堂的君子,張福生。他調轉過頭,他冷酷的看著這個君子,他冷酷的看著這個張福生。從這一刻起,他將張福生視為了終生的仇敵,他要與這個人不死不休。


    太子燕狄帶著玩味之意看著眼前的這場戰鬥,在他心中張福生的戰力是著實的驚人的,可張福生經過這場戰鬥,戰力會有所下降吧!


    在這場戰鬥中,至少是在這場戰鬥中,他認為他高看了王啟,他沒有想到王啟的實力是這麽的不濟,他是真的、真的實在沒有想到王啟竟然會被張福生打成這個樣子。他認為他該出手了,因為就現在這個場麵,對他們而言是不利的,況且王啟是不能死的,否則自己的老爹會找上自己的,那麽好吧!他打算做一個順水人情,他就幫一幫王啟吧!


    烏雲更像是潑了墨一般,它出奇的黑。在濃重的烏雲之間,電光在交替的出場,猶如淒豔的戲子,將黑袍披於肩上,聲聲的唱詞在轟擊著天際,那一喘一吸喚來無盡的勁風。


    張福生冷眼的看著太子燕狄,他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他們的決鬥。


    太子燕狄將劍抽出,指著張福生。


    在此時,風更大了。


    張福生以劍代指,他猛的將劍刺出後,身子卻如蛟龍一般,直直的騰空飛起,他向著太子燕狄,將劍刺出,欲貫穿其身體。


    太子燕狄嘴角揚起冷意的笑容,隨後他將劍橫於身前。


    瞬間塵土飛揚,張福生的瘋魔劍抵在太子殿下的莫劍之上。


    時間仿佛停滯,聲音幾乎聊於無賴,這一時刻,時空滯留,萬物無聲,唯有張福生懸在空中,他的劍直直的抵在莫劍之上。


    這時一道驚雷炸裂烏雲,閃電也為此變的更加密集,瞬間碩大的雨滴砸在了張福生的身上。


    鮮血從二人的口中噴湧而出,張福生踉踉蹌蹌的向後跌了一跤,同樣,太子燕狄也是如此。


    張福生的雙眼是猩紅的,他的血也亦是沸騰的。


    他用劍撐起自己的身體,他揚起自己的頭,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太子燕狄。


    “就因為一個愚蠢的死士,你卻要惹上一個國立宗派蜀山,你才是那個最愚蠢的人”


    張福生開口道出這件事一個不爭的事實,而這句話,卻讓太子燕狄惱了性子,太子燕狄死死地憋住讓人戳破而感到羞臊的心。


    “誰知道------”


    “誰知道我是一個極難殺死的人,或與我隻是一個鄉裏之人,你這種愚蠢的行為才會感不到愚蠢,你將生命視為草芥,才會給你導致這種極難收拾的破攤子!太子燕狄,你是個十分愚蠢的人!”


    太子燕狄將要說的話,就這樣被張福生深深的打斷了。他的憤怒衝破他最後的神智,他的怒火想要燃盡張福生最後一絲鮮血。


    他的劍高高揚起,仿佛之中像是一柄參天巨劍,這柄巨劍像是要斬破烏雲似的,它就那麽直直的向著張福生的頭頂砍去。


    雨滴變的比之前更大,砸在人的臉上——生疼。


    劍光之下,張福生變的狼狽不堪,他渾身上下全是鮮血,就連衣服都是透著水貼在皮膚上,他全身濕漉漉的,傷口中浸血水,紮著人——心寒。


    張福生沒有管其他之事,擺著在他的麵前,就隻有跑了,張福生的心裏很清楚地明白,太子燕狄的修為高他一個大境界,他若不跑,就隻有等死了。


    雨下的更大了,雷與電在交錯的出現在烏雲這張幕布之中。


    雨下是太子燕狄在後邊的追殺,在太子燕狄之前是張福生落荒而逃。


    這時地風也是出奇的大,它刮著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張福生拖著滿是傷痛的身軀,在荒蕪的草地中飛奔著,可這飛奔這麽有些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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