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 某個雜草杉菜很是杯具, 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裏,不管她是哭還是鬧,都沒有任何人來管她, 而且每天給她送的飯也不準時,有時候是一天送四次, 有時候是一天送兩次,還有時候是一天一次都沒有……(咳咳, 送飯的大哥記性不大好……)


    被關在一間一直沒有陽光的黑屋子裏, 待有兩個人把她拉出去時,她以為至少已經過了一一個月了,實際上不過才是五天而已。


    “你們要幹什麽?”被關黑屋子關久了, 牧野杉菜不適應外麵強烈的光線, 下意識的閉緊了眼睛。等她慢慢適應睜開雙眼後,就見她的麵前坐著一個一襲白色西服, 俊美文雅的年輕男子。男子手握茶杯的手指白皙修長, 身上處處透著斯文,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在一群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裏格格不入。


    牧野杉菜惶然的向著四周打量了一眼,發現她現在的身處之處似乎是一座別墅的大廳裏,而她身旁的那些看起來很恐怖的黑衣人, 至少不會低於三十個。


    “牧野杉菜是吧?”白衣男子的聲音很好聽,透著股與生俱來的溫潤之氣,讓牧野杉菜下意識的點點頭, 心裏的恐懼也稍稍降低了一些。


    “牧野杉菜,你知道藤原財閥的能力有多大嗎?”白衣男子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這些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對於藤原財閥來說,別說是你了,就是道明寺司和花澤類加在一起……藤原財閥弄死他們也會像弄死個螞蟻那樣簡單。”


    “你……你什麽意思……”牧野杉菜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又似乎沒明白,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意思就是,你這次來藤原財閥的公司鬧事,本來完全可以殺了你,隻是……”男子微微拉長了聲音,也成功的把牧野杉菜的心也釣到了嗓子眼:“隻是,我們少主心善,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次就放過你了。”


    “你……你的意思是……現在就放我走?”牧野杉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當然。”白衣男子回答的很爽快:“我現在就可以派人把你送出去,不過……你要記得一件事。”


    “什,什麽事?”牧野杉菜警惕的看著白衣男子,眼中的戒備甚重。


    “你要記得的事情就是,我們少主雖然心善,但耐心也是有限的。”白衣男子輕笑一聲,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牧野杉菜,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想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麽,不是嗎?”


    “你什麽意思?”牧野杉菜的臉色變了:“還有下一次怎麽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白衣男子輕輕笑了起來:“牧野桑,容我告訴你一句,在日本,藤原家族就是法!”


    “你胡說八道!”牧野杉菜憤怒的瞪了白衣男子一眼:“對了,藤堂學姐呢?!你們是不是也把她關在黑屋子裏了?!”


    “怎麽會?”白衣男子輕輕的勾起了唇角:“她現在啊……可是在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呢……”


    “是嗎?”牧野杉菜冷笑了一聲,擺明了不相信。


    “當然了,那個地方不僅風景如畫,而且沒有痛苦,沒有煩惱,有的,隻是快樂……”輕柔好聽的嗓音響起,猶如一縷春風輕緩的劃過所有人的心田,隻是……這個聲音……好像不是眼前這個人發出來的啊?!


    牧野杉菜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白衣男子猛然起身,和那一群黑衣人向她的背後深深的鞠了一躬:“少主!”


    少主?牧野杉菜莫名其妙的轉頭看向自己空無一人的背後,愣了一下後,又立刻抬頭向二樓看去,果然見一個銀發及腰,眉眼精致如畫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而他左邊身後約莫半步的地方,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有著一頭金色長發的黑衣男子,右邊則站著一個性感撩人的美豔女郎。這兩個原本都應該是極有存在感的人物,但一和那個銀發少年站在一起,便變的像空氣一樣容易被忽略了。


    “藤原玄隱?!”牧野杉菜臉色大變,憤恨的瞪著玄隱:“你把藤堂學姐給弄到哪兒去了?!”


    “昂,你不是最會調(教)別人的嗎?怎麽這隻張牙舞爪的小貓……你沒調(教)好呢?”女郎輕笑著開口,聲音和她的外貌一樣能讓男人熱血沸騰。


    “我不是還沒開始調(教)嗎?”衝矢昂無辜的聳聳肩,懶洋洋的坐了回去:“而且……這隻小野貓可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典型代表呢……怕是要費上一番功夫。”


    “你說誰是野貓?!”牧野杉菜憤怒的瞪著衝矢昂:“你們到底把藤堂學姐給弄到哪兒去了?!”


    “我勸你別問了,小姑娘。”貝爾摩德跟在玄隱的身後走下樓梯,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既然是少主好心放你一條生路,那你就趕緊離開吧,否則……你就得去跟你的藤堂學姐做伴了。”


    牧野杉菜皺緊了眉頭,心裏不祥的預感越來越重。


    玄隱明顯是沒有心情再浪費時間跟牧野杉菜耗下去了,揮手命人把牧野杉菜給拖走:“帶出去吧。”


    “是!”


    衝矢昂也看出玄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說了,神情也微微嚴肅了起來。


    “你們幹什麽?!”牧野杉菜拚命掙紮著:“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不告訴我藤堂學姐在什麽地方,我就不走?!”


    “這兒是你想不走就不走的的地方嗎?”gin冷冷的開口,懾人的眼神把牧野杉菜嚇的一個哆嗦,不過很快就又回過神來了:“藤堂學姐說了,說她要是失蹤的話,那肯定跟你們有關係!我告訴你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出去以後就去警察局報……啊!”


    gin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手槍照著牧野杉菜的麵前就是一槍,他的槍法明顯極準,子彈是地板磚在牧野杉菜的麵前崩裂,卻沒有傷到她一絲一毫。


    牧野杉菜呆呆的看著gin手裏的槍,明顯已經嚇呆了。


    “帶出去吧。”玄隱瞥了一眼牧野杉菜呆愣的模樣,淡淡的開口。


    這次牧野杉菜倒是沒有反抗,任由那兩個黑衣保鏢把他拉了出去——她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人……可能真的視法律為無物……


    牧野杉菜的家人找了她很多天,現在一看見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家裏,頓時紛紛喜極而泣。


    “媽媽,阿司這幾天都沒來嗎?”牧野杉菜掃視了一圈,沒發現那個挺拔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杉菜啊!媽媽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就是靠不住!”杉菜媽媽義憤填膺的開口:“你失蹤這五天,那個道明寺司別說是過來了,就是連電話也沒有一個啊!”


    “怎麽可能……”牧野杉菜臉色陡變,心也慢慢涼了下來。


    其實杉菜媽媽這次倒是冤枉了道明寺司了,因為和牧野杉菜在一起的事情,道明寺又被氣急敗壞的道明寺楓給關在了家裏,連手機都全部沒收了,他直到現在還不知道牧野杉菜失蹤的事情呢。


    別墅裏。


    “少主,您不去美國嗎?”衝矢昂微微皺起了眉頭:“現在帝國已經在暗地裏和美國政府對上了,雖說我們有很多的內應在政府裏,但這場戰爭極為艱難的……如果您能去坐鎮的話,相信會對提高士氣有很大的幫助……”


    “後天不就是全國大賽了嗎?”玄隱轉動著手中精致的酒杯,目光深沉:“等到全國大賽結束後,我會去美國的。”


    “全國大賽?”貝爾摩德疑惑的抬起頭:“什麽全國大賽啊?”


    “是那個高中網球的全國大賽吧?”gin低沉的嗓音響起,帶著淡淡的驚訝和不讚同:“少主,那個什麽全國大賽,參不參加都無所謂的……您以前,是絕對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活動而誤了正事的。”


    “gin,那不是無聊的活動。”腦海裏劃過了一幕幕揮灑著汗水的片段,玄隱連眼中的冰寒都融化了很多:“我們努力了一年,就是為了後天的全國大賽,這個時候,我怎麽能丟下他們去美國呢?”


    “我們?”衝矢昂的眼中滿是古怪之意,良久,才輕輕的笑了起來:“少主,您真的……變了好多呢。”


    “是啊是啊,比以前有人情味兒多了。”貝爾摩德見玄隱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也微微放肆的笑了起來:“不過也就幾天的時間罷了,少主過幾天再去美國也可以的。”


    衝矢昂隨意的半躺在沙發上,瞥了一眼gin生人勿近的冷臉,有些鬱悶的抱怨了起來:“連少主都變的有人情味兒多了……怎麽gin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啊……”


    “你不就是喜歡他這樣嗎?”貝爾摩德曖昧的眨眨眼:“他要是變的甜言蜜語不離口,估計你也不喜歡他了吧?”


    被貝爾摩德說中了心事,衝矢昂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就好像剛才被說的不他一樣,倒是gin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好了,你們先去美國吧,等全國大賽結束後我再過去。”玄隱淡淡的挑了挑唇,一錘定音。


    高中全國網球大賽的參賽者,絕大部分都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換言之,這將是他們在中學生涯裏參加的最後一次網球大賽,每個人都想把這次比賽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換言之,就是每個人都想當上冠軍。


    按照以往五年的經驗,這全國大賽的冠軍定是會在冰帝,青學和立海大這三所網球名校中產生,而除了他們之外,四天寶寺也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可以這麽說,隻要不出什麽意外……或者是奇跡,冠軍,絕對會是這四所學校中的一個,別人,肯定是撈不到了。


    而這一次,冰帝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麽好,第一輪就遇上了他們的死敵之一——王者立海大。誰都知道,這將是一場慘烈的鬥爭,這兩所學校,必定會有一所在第一場時就被淘汰出局。


    甚至還有無聊的人在一旁下了賭注,賭到底是冰帝會贏,還是立海大會勝出一籌。


    “我覺得是立海大吧?你們看,那裏的幸存,真田,柳還有切原他們,可個個都是全國級的選手啊!”甲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肯定是冰帝!”花癡乙當然要推崇自己心裏家世一流,長相一流的白馬王子了:“立海大都是全國級的選手又怎樣?去年還不是冰帝的手下敗將嗎?!況且你們忘了,藤原sama可是連越前龍馬都能輕易擊敗的哎!有了藤原sama坐鎮,冰帝不贏就沒有天理了!”


    “可是就算藤原君厲害,但其他人比不過立海大又有什麽用?”丙看起來是個立海大的狂熱崇拜者:“王者立海大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我覺得肯定是冰帝贏!”


    “王者立海大必勝!”


    因為冰帝是去年全國大賽冠軍的緣故,再加上關東大賽時玄隱輕而易舉打敗越前龍馬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故而下冰帝贏的人還是比下立海大贏的人要多出至少百分之三十的。


    “啊嗯,真不華麗!”跡部也看到那些人在下賭注了,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挺好的嗎?反正下我的贏的人要比下立海大贏的人要多的多了。”玄隱倒不是很在乎。


    “你覺得好就好吧。”跡部無奈的笑笑,眼中的寵溺逐漸加深,卻在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


    “小玄小玄!”慈郎打著哈欠撲到玄隱的身上:“慈郎好久都沒看到小玄了……”


    玄隱瞥了一眼跡部變的鐵青的臉色,無奈的笑笑,卻縱容那隻黃毛羊掛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


    “啊嗯,慈郎。”特有的華麗聲線響起,語氣裏的冰冷與陰森讓小羊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跡部,把玄隱抱的更緊了。


    跡部強壓下想剁了那兩隻羊爪子的念頭,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陰森可怖,足以去拍恐怖片:“慈郎,如果你這次輸了,那就……給我繞著學校跑一百圈!”


    “什麽?!”小綿羊被嚇的手一抖,整個人從玄隱的身上摔了下來,良久,才火燒屁股似的蹦到忍足的身邊:“忍足忍足!我的對手是誰啊?!”


    冰帝的校園大的嚇人,而整個學校的周長自然也就長的嚇人了。要是繞著它跑上一百圈……


    播音員甜美的聲音響起,讓整個比賽場地霎時安靜了下來——冰帝和立海大的比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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