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胥默默的搖頭,表示並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


    可是白衣少女根本不相信方胥沒有看到,她不顧手心的陣痛悍然拔劍對準方胥,“你最好忘了你說看到的,不然……”


    白衣少女腰間的配劍稍微出鞘,寒冷的劍意席卷著長廊,環繞在方胥的身邊,伺機而動!


    方胥眉頭微皺,自從上午遇襲後,他就更加討厭被人威脅,這種感覺著實不太好。


    “我並不知道教室裏發生了什麽,我也沒有任何興趣知道!”方胥說完也不理睬臉色陰沉的白衣少女轉身便要離開。


    “下次最好別惹我!”


    白衣少女最終還是沒有出劍,她的臉色有些可怕,以她有些偏執的性格估計早就出劍了,可是在麵對方胥時,直覺告訴她不能出劍。她一直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就如同手中的配劍,如果當年不是自己直覺,她也不可能拔出這柄配劍。


    就這樣看著方胥離去,白衣少女心中罕見的升起一股挫敗感。


    暮色將至,方胥獨自走在小徑上,戰爭學院非常大,師生卻不算太多,所以整個學院特別的安靜,這倒是讓方胥非常喜歡。看了一下時間,還早。不過方澤已經發了三四條簡訊了,讓他快點回家吃飯,慶祝一番。


    方胥看著簡訊,心頭微熱,中午差點身死,再到下午遇到劉勻山和對戰爭學院有了顛覆性的認知,以及之後被白衣少女的糾纏,這一切都讓他無比的心累,甚至比當年的訓練還要累上不少。


    新家很大,上下兩層樓,而且還有花園遊泳池。在戰後能夠擁有這樣豪華的別墅非富即貴,而如今他方胥有了!這是聯邦給予他的肯定。


    “哥,戰爭學院如何?我聽人說啊,戰爭學院的校風可是非常好的!”


    也不知道方澤是從哪聽說的,不過方胥沒有告訴方澤,隻是笑著點點頭,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弟弟失望,也不想告訴他的弟弟,老師是如何的不負責任,同學是如何的難以相處。


    方胥的母親南雯笑嗬嗬的從廚房端出一道道的美食,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圍在桌子前吃著豐盛的晚餐。


    吃完飯後,南雯帶著方澤出門散步去了,而方胥這是被父親方宇山喊到花園聊些父子間的話。


    “小胥啊,如今你已經長大了,而且還考上的戰爭學院,今後有什麽打算?”方宇山點起一根煙,因為操勞而佝僂的腰如今倒是微挺。


    方胥望著暗淡的星空,月亮已經破碎了,無數的星辰也暗淡無光。“我想要參軍,我想要將那些侵略我們的宇宙文明徹底擋在銀河係外,我更想親手斬殺那頭蟲族!”


    聽著方胥的話,方宇山夾煙的手微微一顫,煙灰掉落在欄杆上被夜風吹去,“小胥啊,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就好了。”


    “可是爸……”方胥剛開口,可是看到方宇山兩鬢的白發已經知道,父親已經老了,不再如當年那般年輕了。


    方宇山掐滅手中的煙道:“你的母親一直讓我戒煙,可是我就是戒不掉,沒有煙就會讓我響起當年艱苦的歲月。小胥,你有理想有抱負,我這個當父親的不會阻止你。可如今不同往日,那些侵略者已經被我們打敗了,難道你還要去他們所在的星球,做著他們曾經做過的肮髒事情?”


    方胥深吸一口氣,“我隻是想不在讓你們受到欺負了,如今反擊戰的號角已經吹響。父親,我身為聯邦的一員,難道我不應該為聯邦獻出我自己的一份力嗎?”


    方宇山無奈,上一次方胥喊他父親的時候,是他背著他的母親還有弟弟去參加富老師的訓練,如今方胥又喊了一聲父親,他便知道自己勸說無用。


    “罷了,你們年輕人既然有如此決心和覺悟也算是聯邦的一件幸事,隻是一切要以自身的安全為重啊,你要知道,你還有自己的家人!”方宇山的話有些沉重了。其實也算不上沉重,在戰爭時期,這也隻是最為普通的話語。


    方宇山離開後,方胥靠在牆邊想著方宇山的話。的確他還有家人,可如果反擊戰失敗了,其他宇宙文明再次侵入銀河係,那千年前的災難豈不是又要重現?!


    “我方胥的力量雖小,用出最後一絲力氣,流盡最後一滴血也要保護銀河係的人類!”


    如此誓言很大,但是卻很真實,真實的讓人無奈!


    屋內,南雯不知何時回來了,她看著方宇山抱怨道:“小胥現在還小,你為什麽要跟他說這些話?”


    “當年我們也不是和小胥一樣大?這些話並不是我說的,而是我替小胥的父親說的!”方宇山說罷又拿出一根煙,可是在看到南雯的凶狠的眼神後,又無奈的將煙放了回去。


    “你早就該戒了這玩意了,你看看你哪有半點以前的樣子,當初我真的是瞎了眼跟了你了!”南雯大有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摔門而出。


    屋外的方胥聽到砰的關門聲無奈的笑了,他知道肯定是南雯和方宇山又吵架了,不過他並沒有上去湊熱鬧了,因為這麽多年,每次都是南雯指著方宇山的鼻子罵,至於方宇山要麽苦笑,要麽就是一副隨便你罵的無賴樣子。


    翌日,方胥早早的便起來了,繞著戰爭學院的操場跑了幾圈後,回家洗漱一番便前往教室。他到教室後,已經有不少人到了。而且大部分人都圍著劉勻山,很顯然劉勻山在開學的第二天並成為了班上的風雲人物,隻是這一切他都不太關心。


    劉勻山見方胥來,眼睛一亮笑眯眯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來到方胥的位子前道:“我聽說昨天那個冰塊妞對許墨出手了,是不是真的?”


    方胥瞥了劉勻山一眼,然後看到門外的白衣少女道:“我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當時教室裏好像隻有三個人吧!”劉勻山沒有從方胥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並沒有放棄,反而繼續追問。


    方胥眉頭微皺,因為他已經看到白衣少女一臉殺意的朝他們走來。


    “喂,你能不能走開,我說不知道就不知道!”方胥在看到白衣少女第一眼就知道有麻煩了,隻是劉勻山渾然不知,依舊在不斷追問。


    白衣少女也不說什麽,直接拔劍砍向劉勻山和方胥!


    劉勻山背對著白衣少女,但顯然知道白衣少女對他出手了,至於方胥依舊坐在椅子上,他不願惹麻煩,但不代表他就怕了麻煩。


    隻是讓方胥沒有想到的是劉勻山還未出手,在一旁的沉默少女就果斷出手,一拳錘在白衣少女的劍身上,擋下了這一劍。


    劉勻山轉過身去,對沉默少女嗬嗬一笑然後對白衣少女道:“徐靜雅,徐家的人,腰間是修真文明留下的一柄仙劍,而且自身也有修真的根骨,而且敢對許墨出手!嘖嘖嘖,毫無疑問天才,可惜被分到了e班……”


    劉勻山每說出一個字,徐靜雅的臉上的殺意便濃一分,不等劉勻山把話說完,徐靜雅第二劍悍然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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