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隗”隻知道毀掉那個機器便能令整個地宮坍塌,但不敢肯定地宮坍塌就能埋藏太陽神劍及其持有者,更不知道地宮坍塌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他救下易陽後,立即瘋狂逃竄,隻想躲得越遠越好。


    他飛出數百裏,忽然感應到太陽神劍的氣息正在快速逼近,他心中大駭,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忽然聽得後麵有人大喊“放開那個女孩”,他能清晰地感應到,後麵緊追不舍之人,正是持有太陽神劍之人,不過,來人似乎更想要自己懷中的少女,卻不急著吞噬自己。


    他心中一動,掏出一件法寶,將易陽放在上麵,催動法寶,載著易陽直向左前方飛去,而他自己卻向右前方逃竄。他不禁暗道僥幸,本來隻想擄一個美女來享受,沒想到竟救了自己一命。


    匡勇毅又感到太陽神劍蠢蠢欲動起來,似乎吸引它的東西就在前方,但他此刻顧不了神劍,他隻想快些救下易陽。見“易隗”舍了易陽向相反的方向逃竄,他果斷地向易陽追了上去。


    那件法寶速度極快,但匡勇毅的速度更快,不到兩分鍾,他便追上了法寶。


    “易隗”已經去遠,但他還能感應到自己的法寶,他陰險地笑了:“已經追到了嗎,剛才沒有把你埋在地宮,現在讓你嚐嚐法寶自爆的滋味吧。”


    匡勇毅攔下了法寶,一把抓住易陽,摟進懷裏,激動地問道:“易陽,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易陽也非常激動,但她不能動,也不能說,隻是瞪著匡勇毅,驚喜、悲傷、自責、感動等各種複雜的神色擠滿了俏臉。


    見易陽不說話,匡勇毅才想起她被封住了言行,自己一時過於激動,竟將此事忘了。他連忙解開易陽的封印。


    易陽恢複自由,熱烈地撲進匡勇毅懷裏,激動得哭了起來:“我哥死了,我也差點……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你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匡勇毅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微笑著安慰道:“親愛的女朋友,我答應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易陽將他抱得更緊了,梨花帶雨的俏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不做你女朋友了,我……”


    她的語速極快,忽然又停住了,遲疑不語。


    “你說什麽,為何不做我女朋友了!”


    匡勇毅大急,扶起易陽,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質問道:“為什麽!”


    “你輕點,弄疼我了。”易陽俏皮地笑道,“我不做你女朋友了,我要做你老婆。”


    “啊?”


    匡勇毅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激動將易陽摟在懷裏,緊緊地抱住:“好,現在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老公永遠愛你,永遠不離開你。”


    他的眼眶濕潤了,竟然喜極而泣。


    “老公,你弄疼我了,你輕點好不好。”易陽嬌嗔道。


    匡勇毅忽然感受到一股異常危險的氣息,大叫道:


    “不好!”


    “……”


    易陽一臉懵逼,不好,讓你輕點,你竟然說不好!


    她正想質問匡勇毅,卻被匡勇毅拉著極速後退。


    “呯。”


    那件法寶爆炸了,恐怖的氣浪瞬間追上了匡勇毅和易陽。


    匡勇毅將易陽嚴嚴實實地裹在懷裏,用自己的後背擋住了恐怖的氣浪。兩人飛射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老公!”


    易陽在匡勇毅的保護下,安然無恙,但匡勇毅卻被震傷了,忍不住噴出一口腥濃的鮮血。


    易陽感動到了極點,她緊緊地抱住匡勇毅,哭也似地叫道:“老公,我現在隻有你了,你千萬不能有事。”


    其實,匡勇毅受傷並不重,畢竟他已進階煉虛境,又有極光琉璃劍護體,但他還是要裝出受了重傷的樣子,以便解釋蛇皇和蛛皇的事。如果自己安然無恙,易陽可能因為吃醋而發怒,而自己重傷的話,易陽便會感動至極,同情至極,無暇吃醋,也無暇發怒。


    他故作無力地翻了個身,躺在地上,悠悠地道:“我可能不行了,有件事要向你坦白,如果你不肯原諒我,我死了都不能瞑目。”


    “住口,不許你說這種話。”易陽將匡勇毅的頭摟在懷裏,痛哭道,“你不能死,你不會死,我不要你死。什麽事我都原諒你,我隻要你好好活著,永遠跟我在一起。”


    “咳咳咳……”


    匡勇毅看著易陽痛哭的樣子,暗道自己是不是演戲過了頭。


    但易陽不知道他是為此而咳,還以為他傷勢太重,要咳血,易陽哭得更厲害了。


    匡勇毅覺得還是應該先蒙混過關,解釋清楚,他故作虛弱地道:“我為了給西風少校偷解藥,孤軍深入蛇皇山,沒想到被兩個煉虛境的女妖……那個了。起初我很排斥她們,但她們是真心對我,甚至為了救我不惜性命,因此,後來我接納了她們。本來,我的心,我的身體,都隻屬於你,但是現在,我卻讓她們與你共享,我真的很對不起你。現在我要死了,你能原諒我嗎?”


    易陽緊緊地抱著他,哭道:“我原諒你。我隻要你活著,哪怕是你娶十個、百個老婆,我都原諒你。”


    匡勇毅聽易陽說得真誠,自己卻在欺騙,暗道一聲慚愧,但既成事實無法改變,隻有將欺騙進行到底。


    他故作虛弱地道:“得到你的原諒,我感覺好多了。我手機裏有一朵養元花,你取出來喂我服下,我應該就能痊愈了。”


    其實,他哪裏需要養元花,直接就可以站起來。


    “嗯?”易陽止住哭聲,大惑不解地看著匡勇毅。


    匡勇毅暗道不好,難道露出了馬腳,被發現了。


    然而,易陽似乎恍然大悟,深情款款地道:“你有奇藥可以治傷,卻不願治,隻是因為沒有得到我的原諒嗎,難道我的原諒就這麽重要,比你的命還重要?”


    “咳咳咳……”


    匡勇毅又驚得咳了起來,暗道女人的思維真難猜,一旦鑽了牛角尖,用洪荒之力都拉不回來。


    易陽以為匡勇毅又要咳血,她連忙打開匡勇毅的手機,取出養元花,溫柔地喂匡勇毅服下。


    匡勇毅服下養元花,假裝煉化一陣,漸漸生龍活虎起來。


    他雙手搭在易陽的俏臉上,溫柔地擦拭眼淚,微笑道:“老婆,別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噗哧。”易陽甜蜜地笑了,“你真是一個好色的老公,剛剛治好了傷,就對我動手動腳。”


    匡勇毅笑道:“你是我老婆啊,我不對你動手動腳,難道去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


    “你敢!”


    “這麽快就翻臉,剛才你還說我娶十個、百個老婆都行。”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


    片刻之後,蛇皇和蛇皇趕到了這裏。雖然匡勇毅中途改變了方向,但她們因為修煉神龍玉女功的緣故,在一定距離內,能夠感應到匡勇毅的位置,所以,她們準確無誤地趕到了這裏。


    匡勇毅和易陽見她們趕來,立即停止了甜蜜的爭執。


    匡勇毅又想起了蛇皇對林若熙和顧青青說過的正側之言,唯恐蛇皇也對易陽說類似的話,他看著蛇皇,想提前勸阻,但見蛇皇隻是淡淡地看了易陽一眼,然後漠然偏向一邊,一言不發,他也就沒有多話了。


    蛛皇走近匡勇毅,溫柔地問道:“夫君,你一切順利嗎?”


    但她的眼神卻鎖定在易陽身上,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易陽,似乎有一種親近之意,還有一種挑釁之意。


    匡勇毅看在眼裏,一陣頭大,他呆呆地答道:“一切順利。”


    易陽大感尷尬,但她是個通透之人,很快就釋然了,她的俏臉上堆滿了微笑,大方地問道:“兩位就是蛇皇姐姐和蛛皇姐姐嗎,我叫易陽,以後還請兩位姐姐多多關照。”


    蛇皇和蛛皇同時一怔。


    蛇皇漠然的俏臉上多了一絲驚疑,她轉向易陽,問道:“夫君已經給你說過我們,你稱呼我們為姐姐?”


    易陽偷看了匡勇毅一眼,然後微笑道:“我們三人的關係,當然是以姐妹相稱為宜。無論是從年齡上還是從實力上,我都不如兩位姐姐,我隻能以妹妹自居了。”


    蛇皇的俏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上前拉住易陽,熱情地道:“好妹妹,你說得太好了,以後咱們三人就以姐妹相稱,平起平坐。”


    蛛皇也上前熱情地拉著易陽:“以後咱們三人就是好姐妹了。”


    三人頓時姐姐長、妹妹短的叫個不停。


    “嗯,什麽情況?”


    匡勇毅被眼前這一幕搞懵了,本該爭風吃醋的三人,竟然成了好姐妹。


    他哪裏能想到,蛇皇已向秋野紗綾宣布了她和蛛皇才是正宮,讓秋野紗綾不要有非分之想。秋野紗綾沒有多做解釋,反而暗示自己願為側室,並且還提示蛇皇和蛛皇,易陽是最先跟匡勇毅的女人,匡勇毅對易陽鍾情之極,勸蛇皇和蛛皇不要和易陽爭風吃醋,免得惹匡勇毅生氣。


    因此,蛇皇和蛛皇先就把易陽當成了一個難以對付的情敵,她們一來,蛇皇漠然不語,沉默地表示著敵意,蛛皇似笑非笑,暗藏挑釁之意。


    蛇皇和蛛皇沒想到的是,易陽沒有恃寵而驕,反而以妹妹自居,奉她們為長。她們的敵意頓時全消,對易陽生出好感,所以變得熱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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