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碰撞的信念
從幕末開始的太平生活 作者：優雅的卷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拳接著一拳，一老一少在大雪紛飛的樹林中盡情廝殺。</p>
泰平處於下風。</p>
因為他並不擅長拳法。</p>
雖是天才，但想要戰勝浸淫拳法多年的老手，還需要時間。</p>
“名為二重勁的神拳呢，使不出來了嗎？”老人一邊攻擊一邊質問，言語間又是幾拳打在泰平身上，讓他一陣踉蹌。</p>
“二重勁威力太大，如果讓它的發明者知道我用它來殺人的話，一定會很傷心的。”</p>
老人的臉上抽搐了幾下，頗為憤慨的說道：“竟然還有餘韻選擇招數，你在小看我嗎？我可是打著將你殺死的念頭，你當是武者之間的教藝切磋嗎？”</p>
</p>
風雪越來越大，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p>
但泰平卻毫不在意，他挺直了脊梁。</p>
“這世道，被殺已經是無法控製之事，若是連是否殺人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話，那就太過悲哀了。”</p>
不知何時，損失的聽力和視力開始回歸，比劍客的身體還要更加強大的東西無聲無息的發揮著作用。</p>
泰平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充滿了肺，讓他昏沉的大腦也瞬間清醒不少。</p>
“我並沒有殺你的理由。如果連你也需要被我殺死的話，那麽我的弟弟，緋村劍心也一樣不該活在這個世上。”</p>
“緋村劍心，拔刀齋的名字嗎？”</p>
“不錯！”</p>
“你是他的兄長？”</p>
“正確說來是師兄。”</p>
“那不殺我們這種劊子手的理由呢？”</p>
泰平搖頭：“劊子手，你們太高看自己了，你們隻是劊子手中的刀而已。”</p>
劍乃凶器，劍術乃殺人伎倆。</p>
到底為何，還需看握劍之人才行。</p>
不論劍心還是老人，他們雖然都殺人無數，但並非為了一己私利而殺人。</p>
有罪，可罪不至死。</p>
雖然自大，但這就是泰平對於他們的判決。</p>
“哈哈哈哈！”老人揚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卻淒慘無比：“原來老夫活了這麽多年，隻是別人手中的刀嗎？”</p>
笑聲漸漸停止，老人麵若寒霜。</p>
“任你說破天，我仍要殺你，絕不會改變！”</p>
“好啊！”泰平勾勾手指：“我就站在這裏，能做到的話，隨便你殺！”</p>
老人猛衝上前，一拳擊碎了雪花。</p>
“若不是仰仗神拳，你不過是拳法的門外漢而已，你要怎麽勝我！”</p>
“啪！”</p>
年輕的手掌緊緊包裹住了蒼老的拳頭，巨大的衝擊力讓泰平身上的傷口一陣扭動，擠出鮮血，裂的更大。</p>
但沒關係。</p>
傷口訴說了對手的力道，鮮血傳遞了身體的狀況。</p>
對於劍客來說，疼痛從來都是親密無比的好夥伴！</p>
“我的確是拳法的門外漢，但我眼前不就有一個拳法大師嗎？”</p>
隨著話音落下，泰平抬起左手連攻三下，先是指，再是掌，最後拳，如此結結實實的印在老人的胸膛上，讓他口噴鮮血，滿臉驚訝的倒飛出去，</p>
噴血是因為骨頭斷了。</p>
驚訝則因為這是他的拳法。</p>
“你這小子，隻看一眼就學會了我的拳嗎？”老人半跪於地，咬牙問道。</p>
“過去是你的拳，現在已經是我的拳了。所以，你的拳對我的拳，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吧，看看誰先倒下！”泰平吐出一口血水，笑著說道：“不過別擔心，看在你是我拳法老師的份上，我會手下留情，不會打死你的！”</p>
“拳法的老師？”老人麵色複雜：“小子，你叫什麽名字？”</p>
“天夏泰平。”</p>
“……不錯的名字。那麽天夏泰平，接下來我會用盡一切招數殺死你，但如果你不死的話，就把這些拳法記下吧，能記多少是多少，哪怕隻有一招一式也好！”</p>
積攢了一生的知識不該被埋入黃土，就算隻是多讓一個人學會，擁有了在這個亂世活下去的依仗，那也是功德無量。</p>
弱者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在這亂世不知何時就會被殺死。</p>
但身為強者則可以成為殺人之人，立於眾人之上。</p>
老人身為弱者，所以希望弱者能擁有活下去的力量。</p>
而泰平是強者，強者中的強者，不論是殺人還是被殺，他都不怎麽喜歡。</p>
既然如此，那就幹脆打一架好了。</p>
不是生死相搏，而是用血肉靈魂的碰撞來訴說信念。</p>
老人行禮。</p>
泰平還禮。</p>
接著雙方再一次猛衝向前，拳拳到肉。</p>
但不知不覺間，風雪開始逐漸變小，並……溫柔了許多。</p>
“嘿！”</p>
“哈！”</p>
激鬥持續了許久，地上盡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如雪中紅梅，美麗極了。</p>
可與這份美麗不符的卻是瘋狂，場中兩人全然放棄了防守，隻是努力的將拳頭傾瀉到對方的身上。</p>
保全自己？</p>
沒那個必要！</p>
傷痛對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隻要還能站立，攻擊便永不停止。</p>
因為他們早已將精神淩駕在了肉體之上！</p>
“哈哈！”泰平不由的笑出聲來，結果就是肚子被狠狠的揍了一拳。</p>
他痛呼一聲，踉蹌著後退幾步，擦掉嘴角血跡，稱讚說道：“作為一個老頭，你這體力好的過分了吧！”</p>
老人當然不會傻傻的停下來聊天，而是一邊繼續搶攻一邊說道：“老夫粗人一個，也就這身力氣還拿的出手。倒是你，小小年紀卻韌性十足，才是令人刮目相看。”</p>
“那麽，咱倆也算各有千秋！”</p>
年長者誌堅力弱，而青年人則恰恰相反。</p>
但這世間的常理，卻在兩人身上全然不見。</p>
“你被打倒下之後，不會借口說是獨臂才敗北吧？”泰平問道。</p>
老人冷哼一聲：“你被我殺死，會賴我欺負你年幼嗎？”</p>
似乎是問了多餘的問題。</p>
泰平的眼神亮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那麽，我要進攻了！”</p>
“來！”</p>
泰平便如山一般碾壓了過去。</p>
拳頭越來越重，每一次打在對方身上都出冬冬的聲響，像是雷鳴。</p>
老人雖竭力反擊，但泰平卻再也沒有退過一步。</p>
“你是個好對手，我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暢快的戰鬥了！”</p>
泰平一拳打在老人的下巴上，讓他轟隆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p>
勝負已分。</p>
在與新選組大戰之後，泰平變得更強，但隨之而來也遇到了新的瓶頸。他嚐試過幾次，都無法突破，便停止了劍術的修行。</p>
不是放棄，而是積攢力量。</p>
泰平曾對劍心說過，劍就像人，有時候過去親密，反而會產生隔閡。</p>
所以他選擇以拳法對敵，以期待觸類旁通，再攀高峰。</p>
如今看來，效果不錯。</p>
泰平已經隱隱感覺到了瓶頸的鬆動。</p>
相信這次過後，他又會變得更強。</p>
“如果再年輕上十年，先倒下的不一定是我！”老人不甘心的說道。</p>
泰平卻搖搖頭：“不，就算再年輕二十年，贏的人依舊是我！”</p>
“真是個自大的小鬼……但也是個厲害的小鬼！”老人說完，渾身的氣勢瞬間散去，彷佛連強壯的身體都幹癟了幾分。</p>
“殺了我吧，若是讓部下們在地獄等的太久，可是會被抱怨的啊！”</p>
老人閉上了眼睛，一心等死。</p>
但泰平拒絕了。</p>
“都說了，我沒打算殺你。”泰平揉了揉身上，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然後一腳踹開了寺廟的大門，裏麵是抱著小薰正在默默哭泣的女人。</p>
雪代巴。</p>
一切的源頭。</p>
她就像是被惡龍抓走的公主，等待營救。</p>
泰平聳聳肩。</p>
可惜，王子並不是我。</p>
“我……”</p>
雪代巴剛要開口，便被泰平打斷。</p>
“無需解釋，更無需向我解釋，你該解釋的人，很快就到了。”</p>
泰平抱起了小薰，小薰也伸出了手，抓著那熟悉的黑發……隻不過上麵沾染了不少泥土，不再如記憶中的那般順滑。</p>
小薰嘴一扁，哇哇大哭起來。</p>
以一己之力先後擊破了新選組和暗乃武的絕世高手，此時也變的手忙腳亂起來。</p>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p>
隨意的給他人定下價值，便是最卑劣的行為。</p>
幕府，天皇，西洋人，維新派，皆是如此。</p>
他們殺人的時候，總是會冠以“大義”的名號，將被害者定位“邪惡”的一方，剝奪對方的一切價值，好像對方隻要還活著，就會汙染整個世界一樣。</p>
但泰平不會。</p>
福原越後罪大惡極，他也會正視其價值，至少他的眼光確實遠超時代。</p>
不止是人，理論，學術，知識，法律，乃至政體，都會有其優點與缺點，盲目的去承認或否定，都是愚昧。</p>
泰平會用眼睛去看，用心去評判，壞的斬除，好的留下，就這麽簡單。</p>
“他……也來了嗎？”雪代巴小心翼翼的問，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愧疚。</p>
泰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門外。</p>
一陣嘩嘩的響聲之後，一抹紅發出現在了林間。</p>
緋村劍心與雪代巴，再一次相見。</p>
泰平處於下風。</p>
因為他並不擅長拳法。</p>
雖是天才，但想要戰勝浸淫拳法多年的老手，還需要時間。</p>
“名為二重勁的神拳呢，使不出來了嗎？”老人一邊攻擊一邊質問，言語間又是幾拳打在泰平身上，讓他一陣踉蹌。</p>
“二重勁威力太大，如果讓它的發明者知道我用它來殺人的話，一定會很傷心的。”</p>
老人的臉上抽搐了幾下，頗為憤慨的說道：“竟然還有餘韻選擇招數，你在小看我嗎？我可是打著將你殺死的念頭，你當是武者之間的教藝切磋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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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越來越大，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p>
但泰平卻毫不在意，他挺直了脊梁。</p>
“這世道，被殺已經是無法控製之事，若是連是否殺人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話，那就太過悲哀了。”</p>
不知何時，損失的聽力和視力開始回歸，比劍客的身體還要更加強大的東西無聲無息的發揮著作用。</p>
泰平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充滿了肺，讓他昏沉的大腦也瞬間清醒不少。</p>
“我並沒有殺你的理由。如果連你也需要被我殺死的話，那麽我的弟弟，緋村劍心也一樣不該活在這個世上。”</p>
“緋村劍心，拔刀齋的名字嗎？”</p>
“不錯！”</p>
“你是他的兄長？”</p>
“正確說來是師兄。”</p>
“那不殺我們這種劊子手的理由呢？”</p>
泰平搖頭：“劊子手，你們太高看自己了，你們隻是劊子手中的刀而已。”</p>
劍乃凶器，劍術乃殺人伎倆。</p>
到底為何，還需看握劍之人才行。</p>
不論劍心還是老人，他們雖然都殺人無數，但並非為了一己私利而殺人。</p>
有罪，可罪不至死。</p>
雖然自大，但這就是泰平對於他們的判決。</p>
“哈哈哈哈！”老人揚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卻淒慘無比：“原來老夫活了這麽多年，隻是別人手中的刀嗎？”</p>
笑聲漸漸停止，老人麵若寒霜。</p>
“任你說破天，我仍要殺你，絕不會改變！”</p>
“好啊！”泰平勾勾手指：“我就站在這裏，能做到的話，隨便你殺！”</p>
老人猛衝上前，一拳擊碎了雪花。</p>
“若不是仰仗神拳，你不過是拳法的門外漢而已，你要怎麽勝我！”</p>
“啪！”</p>
年輕的手掌緊緊包裹住了蒼老的拳頭，巨大的衝擊力讓泰平身上的傷口一陣扭動，擠出鮮血，裂的更大。</p>
但沒關係。</p>
傷口訴說了對手的力道，鮮血傳遞了身體的狀況。</p>
對於劍客來說，疼痛從來都是親密無比的好夥伴！</p>
“我的確是拳法的門外漢，但我眼前不就有一個拳法大師嗎？”</p>
隨著話音落下，泰平抬起左手連攻三下，先是指，再是掌，最後拳，如此結結實實的印在老人的胸膛上，讓他口噴鮮血，滿臉驚訝的倒飛出去，</p>
噴血是因為骨頭斷了。</p>
驚訝則因為這是他的拳法。</p>
“你這小子，隻看一眼就學會了我的拳嗎？”老人半跪於地，咬牙問道。</p>
“過去是你的拳，現在已經是我的拳了。所以，你的拳對我的拳，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吧，看看誰先倒下！”泰平吐出一口血水，笑著說道：“不過別擔心，看在你是我拳法老師的份上，我會手下留情，不會打死你的！”</p>
“拳法的老師？”老人麵色複雜：“小子，你叫什麽名字？”</p>
“天夏泰平。”</p>
“……不錯的名字。那麽天夏泰平，接下來我會用盡一切招數殺死你，但如果你不死的話，就把這些拳法記下吧，能記多少是多少，哪怕隻有一招一式也好！”</p>
積攢了一生的知識不該被埋入黃土，就算隻是多讓一個人學會，擁有了在這個亂世活下去的依仗，那也是功德無量。</p>
弱者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在這亂世不知何時就會被殺死。</p>
但身為強者則可以成為殺人之人，立於眾人之上。</p>
老人身為弱者，所以希望弱者能擁有活下去的力量。</p>
而泰平是強者，強者中的強者，不論是殺人還是被殺，他都不怎麽喜歡。</p>
既然如此，那就幹脆打一架好了。</p>
不是生死相搏，而是用血肉靈魂的碰撞來訴說信念。</p>
老人行禮。</p>
泰平還禮。</p>
接著雙方再一次猛衝向前，拳拳到肉。</p>
但不知不覺間，風雪開始逐漸變小，並……溫柔了許多。</p>
“嘿！”</p>
“哈！”</p>
激鬥持續了許久，地上盡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如雪中紅梅，美麗極了。</p>
可與這份美麗不符的卻是瘋狂，場中兩人全然放棄了防守，隻是努力的將拳頭傾瀉到對方的身上。</p>
保全自己？</p>
沒那個必要！</p>
傷痛對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隻要還能站立，攻擊便永不停止。</p>
因為他們早已將精神淩駕在了肉體之上！</p>
“哈哈！”泰平不由的笑出聲來，結果就是肚子被狠狠的揍了一拳。</p>
他痛呼一聲，踉蹌著後退幾步，擦掉嘴角血跡，稱讚說道：“作為一個老頭，你這體力好的過分了吧！”</p>
老人當然不會傻傻的停下來聊天，而是一邊繼續搶攻一邊說道：“老夫粗人一個，也就這身力氣還拿的出手。倒是你，小小年紀卻韌性十足，才是令人刮目相看。”</p>
“那麽，咱倆也算各有千秋！”</p>
年長者誌堅力弱，而青年人則恰恰相反。</p>
但這世間的常理，卻在兩人身上全然不見。</p>
“你被打倒下之後，不會借口說是獨臂才敗北吧？”泰平問道。</p>
老人冷哼一聲：“你被我殺死，會賴我欺負你年幼嗎？”</p>
似乎是問了多餘的問題。</p>
泰平的眼神亮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那麽，我要進攻了！”</p>
“來！”</p>
泰平便如山一般碾壓了過去。</p>
拳頭越來越重，每一次打在對方身上都出冬冬的聲響，像是雷鳴。</p>
老人雖竭力反擊，但泰平卻再也沒有退過一步。</p>
“你是個好對手，我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暢快的戰鬥了！”</p>
泰平一拳打在老人的下巴上，讓他轟隆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p>
勝負已分。</p>
在與新選組大戰之後，泰平變得更強，但隨之而來也遇到了新的瓶頸。他嚐試過幾次，都無法突破，便停止了劍術的修行。</p>
不是放棄，而是積攢力量。</p>
泰平曾對劍心說過，劍就像人，有時候過去親密，反而會產生隔閡。</p>
所以他選擇以拳法對敵，以期待觸類旁通，再攀高峰。</p>
如今看來，效果不錯。</p>
泰平已經隱隱感覺到了瓶頸的鬆動。</p>
相信這次過後，他又會變得更強。</p>
“如果再年輕上十年，先倒下的不一定是我！”老人不甘心的說道。</p>
泰平卻搖搖頭：“不，就算再年輕二十年，贏的人依舊是我！”</p>
“真是個自大的小鬼……但也是個厲害的小鬼！”老人說完，渾身的氣勢瞬間散去，彷佛連強壯的身體都幹癟了幾分。</p>
“殺了我吧，若是讓部下們在地獄等的太久，可是會被抱怨的啊！”</p>
老人閉上了眼睛，一心等死。</p>
但泰平拒絕了。</p>
“都說了，我沒打算殺你。”泰平揉了揉身上，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然後一腳踹開了寺廟的大門，裏麵是抱著小薰正在默默哭泣的女人。</p>
雪代巴。</p>
一切的源頭。</p>
她就像是被惡龍抓走的公主，等待營救。</p>
泰平聳聳肩。</p>
可惜，王子並不是我。</p>
“我……”</p>
雪代巴剛要開口，便被泰平打斷。</p>
“無需解釋，更無需向我解釋，你該解釋的人，很快就到了。”</p>
泰平抱起了小薰，小薰也伸出了手，抓著那熟悉的黑發……隻不過上麵沾染了不少泥土，不再如記憶中的那般順滑。</p>
小薰嘴一扁，哇哇大哭起來。</p>
以一己之力先後擊破了新選組和暗乃武的絕世高手，此時也變的手忙腳亂起來。</p>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p>
隨意的給他人定下價值，便是最卑劣的行為。</p>
幕府，天皇，西洋人，維新派，皆是如此。</p>
他們殺人的時候，總是會冠以“大義”的名號，將被害者定位“邪惡”的一方，剝奪對方的一切價值，好像對方隻要還活著，就會汙染整個世界一樣。</p>
但泰平不會。</p>
福原越後罪大惡極，他也會正視其價值，至少他的眼光確實遠超時代。</p>
不止是人，理論，學術，知識，法律，乃至政體，都會有其優點與缺點，盲目的去承認或否定，都是愚昧。</p>
泰平會用眼睛去看，用心去評判，壞的斬除，好的留下，就這麽簡單。</p>
“他……也來了嗎？”雪代巴小心翼翼的問，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愧疚。</p>
泰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門外。</p>
一陣嘩嘩的響聲之後，一抹紅發出現在了林間。</p>
緋村劍心與雪代巴，再一次相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