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鬥神
從幕末開始的太平生活 作者：優雅的卷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堅持住！”泰平對女人說：“我這就帶你離開！”</p>
“來不及了，我油盡燈枯，就要死了！”女人用滿是鮮血的手抓住泰平的衣袖說道：“天夏泰平，別管我，救我的孩子！”</p>
多年前，有個女人對他說過同樣的話。</p>
泰平仿佛又一次回到了京都大火之中。</p>
長劍出鞘，刨開了女人的肚子，嬰兒開始嚎啕大哭，女人卻露出了笑容。</p>
“是個女孩，就叫她浦飯平子吧！”</p>
平子？泰平的平嗎？</p>
這裏麵大概包含了女人的感謝之情，說完了這些，她的氣息就迅速的衰落。</p>
“她的父親是誰？”泰平急忙問道。</p>
“她的父親……很快就會回來，他答應過我……很快就會回來……”</p>
女人微笑著，死了。</p>
泰平沉默了一會，合上了女人的眼睛。</p>
他抱著女嬰走出門外。</p>
外麵是手持火把，滿臉怒容的村民。</p>
“她已經死了。”泰平沉聲說道：“所有恩怨，便一筆勾銷吧。”</p>
“嬰兒，那女人竟然還生下了一名孽種！殺了她！快殺了她！不然一定會為村子帶來厄運的！”</p>
“殺了她！殺了她！”</p>
村民們憤怒喊著，將耕作的農具變為武器，向著泰平懷裏的嬰兒狠狠砸去！</p>
泰平抓住了木柄，讓農具無法寸進。</p>
“我會帶著這個孩子離開，請放過她。”</p>
“不行，竟然跟男人私通，這樣的孽種不可留，必須趕盡殺絕！趕盡殺絕！”</p>
</p>
泰平還想再說，但抬起頭，卻從村民眼中看到了栽贓陷害的興奮，與手握他人生死的快意。</p>
“原來她割肉救治的不是人，而是一堆豺狼！”泰平揚天長歎：“病入膏肓啊，不止這個世道，連人心也是。”</p>
短暫的喧囂後，山間的小村再一次回歸了平靜。</p>
泰平從民居中找到了米，細心的熬成粥，再舀出最上層的米油，一點一點的喂給平子。</p>
腳步聲響了起來，泰平聽到了，但沒有動。</p>
一個健壯的男人一步步走來，赤裸著上身，一頭桀驁不馴的長發從身後灑下，頗為瀟灑。</p>
男人看著周圍遍地的屍體，有些驚訝，向泰平問道：“是你幹的？”</p>
“是我。”</p>
“為何？”</p>
“為了替一個人報仇。”</p>
男人的童孔緊縮一下，看向泰平身後的房屋，問道：“那個女人……”</p>
“死了。”泰平頭也沒抬的說道：“即使身懷六甲，卻還要割肉喂給村民治病，我見到她時，她的雙腿已經能看到森森白骨。流血外加營養不良，她就此油盡燈枯，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救下她的腹中的嬰兒。”</p>
男人如木偶般走進屋內，然後便傳來了痛徹心扉的哀嚎。</p>
不一會，他又走了出來，向泰平問道：“那是我的孩子？”</p>
“沒錯。好好待她吧。”泰平放下嬰兒，轉身欲走。</p>
但男人叫住了他。</p>
“我不欠人情，你救了我的孩子，想要什麽報答。”</p>
“她與我有恩，我自當鼎力相助。你的報答，我不需要。”泰平繼續前行。</p>
卻被男人攔住了。</p>
對方帶著些許蠻橫說道：“還沒人敢拒絕我，你最好識相一點！”</p>
“是嗎？”泰平挑挑眉毛。</p>
“是的。”男人高傲說道。</p>
“那好。”泰平點了點頭，然後猛出一拳狠狠錘在對方臉上。</p>
劈裏啪啦。</p>
男人撞翻了院牆，倒飛出去。</p>
“這一拳是為她打的，這就是我要的報答！”</p>
泰平轉身離開。</p>
但身後卻傳來笑聲。</p>
“哈哈哈，以一個人類來說，你可真是厲害啊，你叫什麽名字？”</p>
“天夏泰平！”</p>
“嗯，天夏泰平，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那麽我也通報一下姓名好了。”男人用大拇指指向自己：“記住了，吾名雷禪，鬥神雷禪！”</p>
……</p>
……</p>
泰平睜開眼睛，看到了天空。</p>
因為他躺在地上。</p>
比古清十郎就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正往青紫的傷口上塗抹藥膏。</p>
“唔。”泰平捂著腦袋坐起，沒好氣的說道：“有藥的話，給我也用一點啊，笨蛋師父！”</p>
“藥物昂貴，才不能用在你這樣的笨蛋徒弟身上。”</p>
“昂貴什麽啊，那些明明是劍心白送給你的好吧！”</p>
“就算是白送的，我也不會忽視其價值！而不是像某人一樣，中飽私囊，恩將仇報！”</p>
“呃……”泰平一陣無語，瓷器的事都過去多久了，每次回來都要說上一遍，真是：“小氣！”</p>
師徒二人同時冷哼一聲，扭過了臉。</p>
泰平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準備離開。</p>
“喂！”比古清十郎不爽的喊了一聲。</p>
“知道了知道了，按照約定，雪村麵館會繼續從你這裏采購瓷器碗碟的！”</p>
比古清十郎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p>
“走了，等下次合約到期我再來。”泰平抬腳欲走，卻又一次被比古清十郎叫住了。</p>
“喂！”</p>
“什麽？”</p>
“你剛才昏睡時喊了‘衝田總司’這個名字，整整二十六次。”</p>
泰平一愣，然後露出笑容：“啊，她是我的……”</p>
“但你還喊了‘雷禪’這個名字，整整一百一十四次。”</p>
泰平的笑容僵在臉上。</p>
比古清十郎摸著下巴揣測道：“這個叫雷禪的家夥一定欠了你不少錢。”</p>
泰平忍不住翻個白眼。</p>
“不對嗎？”</p>
泰平想了一下回答道：“他欠我的，可遠不止錢財這麽簡單。”</p>
“這就是你一直向我挑戰的原因？”比古清十郎放下藥膏，拿起酒壺飲了一口：“你已經是人間最強了，知足吧。”</p>
“我試過。”泰平苦笑：“但做不到。”</p>
“笨蛋徒弟！”</p>
泰平笑著走了。</p>
從幽靜深遠的大山，回到了熱鬧喧囂的東京。</p>
踏入雪村麵館，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正在堂中靈巧的飛奔，看到泰平，便一點也沒客氣的叫道：“總算回來了，別傻站著，快幫忙！”</p>
“哦。”泰平係上圍裙，走進了廚房。</p>
麵相凶惡的男人正在跟麵粉醬汁搏鬥，頭也沒抬的打了聲招呼。</p>
“回來了？”</p>
“回來了。”</p>
“十二碗骨湯拉麵，沒問題吧。”</p>
“沒問題。”</p>
如此一忙，就直到午後。</p>
這便是天夏泰平如今的日常。</p>
“辛苦了！”</p>
小玲送上幾片西瓜，泰平接過，壯漢向上撒了些鹽，三人便嘩啦嘩啦的吃了起來。</p>
叮鈴鈴。</p>
門口的風鈴響起，小玲下意識喊道：“歡迎光臨。”</p>
一個高瘦的男人走了進來，頂著一個蜘蛛頭，還穿有黑色的製服。</p>
“啊，是齋藤警官！”</p>
齋藤一用警棍輕輕在小玲腦袋上敲了一下，嚴肅說道：“叫我藤田五郎！”</p>
“好的齋藤警官，沒問題齋藤警官！”</p>
齋藤一：“……”</p>
泰平笑著接過了小玲的活計，站起來招呼道：“又這麽晚？”</p>
齋藤在一張桌子上坐下：“沒辦法，諸事繁忙啊。”</p>
“真是辛苦。”泰平問道：“那麽，還是老樣子？”</p>
“嗯。”</p>
片刻之後，一碗熱騰騰的骨湯拉麵就擺在了齋藤一麵前。</p>
“吃吧，你胃不好，我特意煮軟了一些。”</p>
“承蒙關照。”</p>
齋藤一很快將一碗麵條吃完，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p>
泰平笑笑：“畢竟我答應過她嘛。”</p>
“顧念舊情，不愧是天夏泰平。”齋藤一誇獎了一句，然後又話鋒一轉說道：“但是，如今已是太平十五年了。”</p>
“公曆的話，是1882年吧。”泰平計算了一下，笑著問道：“你想說什麽？”</p>
“牢記過去乃是人的本分，但若是沉迷其中，便是愚蠢至極。”</p>
“發生了什麽事嗎？”</p>
齋藤一揉揉眉心：“最近出現了一群跟你一樣緬懷過去的家夥，他們想要重建秩序，讓日本重新回到幕府時代。”</p>
“很厲害嗎？”</p>
“還算不錯。我便因此授命，要去訓練一支特殊部隊來應對此次事態。臨走前，我就想來問你一下。”</p>
“問我什麽？”</p>
齋藤一嚴肅說道：“對於劊子手拔刀齋這個人，你了解多少？”</p>
“哈？”泰平忍不住笑了：“他如今就在大津生活，每日種菜販藥，大概有一段時間沒有揮劍了。這些你不也知道嗎？”</p>
“我當然知道。但我說的，是新拔刀齋。”</p>
“新……拔刀齋？”</p>
“嗯。”齋藤一點了點頭：“有人正在用這個名號殺人。”</p>
“來不及了，我油盡燈枯，就要死了！”女人用滿是鮮血的手抓住泰平的衣袖說道：“天夏泰平，別管我，救我的孩子！”</p>
多年前，有個女人對他說過同樣的話。</p>
泰平仿佛又一次回到了京都大火之中。</p>
長劍出鞘，刨開了女人的肚子，嬰兒開始嚎啕大哭，女人卻露出了笑容。</p>
“是個女孩，就叫她浦飯平子吧！”</p>
平子？泰平的平嗎？</p>
這裏麵大概包含了女人的感謝之情，說完了這些，她的氣息就迅速的衰落。</p>
“她的父親是誰？”泰平急忙問道。</p>
“她的父親……很快就會回來，他答應過我……很快就會回來……”</p>
女人微笑著，死了。</p>
泰平沉默了一會，合上了女人的眼睛。</p>
他抱著女嬰走出門外。</p>
外麵是手持火把，滿臉怒容的村民。</p>
“她已經死了。”泰平沉聲說道：“所有恩怨，便一筆勾銷吧。”</p>
“嬰兒，那女人竟然還生下了一名孽種！殺了她！快殺了她！不然一定會為村子帶來厄運的！”</p>
“殺了她！殺了她！”</p>
村民們憤怒喊著，將耕作的農具變為武器，向著泰平懷裏的嬰兒狠狠砸去！</p>
泰平抓住了木柄，讓農具無法寸進。</p>
“我會帶著這個孩子離開，請放過她。”</p>
“不行，竟然跟男人私通，這樣的孽種不可留，必須趕盡殺絕！趕盡殺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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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平還想再說，但抬起頭，卻從村民眼中看到了栽贓陷害的興奮，與手握他人生死的快意。</p>
“原來她割肉救治的不是人，而是一堆豺狼！”泰平揚天長歎：“病入膏肓啊，不止這個世道，連人心也是。”</p>
短暫的喧囂後，山間的小村再一次回歸了平靜。</p>
泰平從民居中找到了米，細心的熬成粥，再舀出最上層的米油，一點一點的喂給平子。</p>
腳步聲響了起來，泰平聽到了，但沒有動。</p>
一個健壯的男人一步步走來，赤裸著上身，一頭桀驁不馴的長發從身後灑下，頗為瀟灑。</p>
男人看著周圍遍地的屍體，有些驚訝，向泰平問道：“是你幹的？”</p>
“是我。”</p>
“為何？”</p>
“為了替一個人報仇。”</p>
男人的童孔緊縮一下，看向泰平身後的房屋，問道：“那個女人……”</p>
“死了。”泰平頭也沒抬的說道：“即使身懷六甲，卻還要割肉喂給村民治病，我見到她時，她的雙腿已經能看到森森白骨。流血外加營養不良，她就此油盡燈枯，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救下她的腹中的嬰兒。”</p>
男人如木偶般走進屋內，然後便傳來了痛徹心扉的哀嚎。</p>
不一會，他又走了出來，向泰平問道：“那是我的孩子？”</p>
“沒錯。好好待她吧。”泰平放下嬰兒，轉身欲走。</p>
但男人叫住了他。</p>
“我不欠人情，你救了我的孩子，想要什麽報答。”</p>
“她與我有恩，我自當鼎力相助。你的報答，我不需要。”泰平繼續前行。</p>
卻被男人攔住了。</p>
對方帶著些許蠻橫說道：“還沒人敢拒絕我，你最好識相一點！”</p>
“是嗎？”泰平挑挑眉毛。</p>
“是的。”男人高傲說道。</p>
“那好。”泰平點了點頭，然後猛出一拳狠狠錘在對方臉上。</p>
劈裏啪啦。</p>
男人撞翻了院牆，倒飛出去。</p>
“這一拳是為她打的，這就是我要的報答！”</p>
泰平轉身離開。</p>
但身後卻傳來笑聲。</p>
“哈哈哈，以一個人類來說，你可真是厲害啊，你叫什麽名字？”</p>
“天夏泰平！”</p>
“嗯，天夏泰平，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那麽我也通報一下姓名好了。”男人用大拇指指向自己：“記住了，吾名雷禪，鬥神雷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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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泰平睜開眼睛，看到了天空。</p>
因為他躺在地上。</p>
比古清十郎就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正往青紫的傷口上塗抹藥膏。</p>
“唔。”泰平捂著腦袋坐起，沒好氣的說道：“有藥的話，給我也用一點啊，笨蛋師父！”</p>
“藥物昂貴，才不能用在你這樣的笨蛋徒弟身上。”</p>
“昂貴什麽啊，那些明明是劍心白送給你的好吧！”</p>
“就算是白送的，我也不會忽視其價值！而不是像某人一樣，中飽私囊，恩將仇報！”</p>
“呃……”泰平一陣無語，瓷器的事都過去多久了，每次回來都要說上一遍，真是：“小氣！”</p>
師徒二人同時冷哼一聲，扭過了臉。</p>
泰平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準備離開。</p>
“喂！”比古清十郎不爽的喊了一聲。</p>
“知道了知道了，按照約定，雪村麵館會繼續從你這裏采購瓷器碗碟的！”</p>
比古清十郎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p>
“走了，等下次合約到期我再來。”泰平抬腳欲走，卻又一次被比古清十郎叫住了。</p>
“喂！”</p>
“什麽？”</p>
“你剛才昏睡時喊了‘衝田總司’這個名字，整整二十六次。”</p>
泰平一愣，然後露出笑容：“啊，她是我的……”</p>
“但你還喊了‘雷禪’這個名字，整整一百一十四次。”</p>
泰平的笑容僵在臉上。</p>
比古清十郎摸著下巴揣測道：“這個叫雷禪的家夥一定欠了你不少錢。”</p>
泰平忍不住翻個白眼。</p>
“不對嗎？”</p>
泰平想了一下回答道：“他欠我的，可遠不止錢財這麽簡單。”</p>
“這就是你一直向我挑戰的原因？”比古清十郎放下藥膏，拿起酒壺飲了一口：“你已經是人間最強了，知足吧。”</p>
“我試過。”泰平苦笑：“但做不到。”</p>
“笨蛋徒弟！”</p>
泰平笑著走了。</p>
從幽靜深遠的大山，回到了熱鬧喧囂的東京。</p>
踏入雪村麵館，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正在堂中靈巧的飛奔，看到泰平，便一點也沒客氣的叫道：“總算回來了，別傻站著，快幫忙！”</p>
“哦。”泰平係上圍裙，走進了廚房。</p>
麵相凶惡的男人正在跟麵粉醬汁搏鬥，頭也沒抬的打了聲招呼。</p>
“回來了？”</p>
“回來了。”</p>
“十二碗骨湯拉麵，沒問題吧。”</p>
“沒問題。”</p>
如此一忙，就直到午後。</p>
這便是天夏泰平如今的日常。</p>
“辛苦了！”</p>
小玲送上幾片西瓜，泰平接過，壯漢向上撒了些鹽，三人便嘩啦嘩啦的吃了起來。</p>
叮鈴鈴。</p>
門口的風鈴響起，小玲下意識喊道：“歡迎光臨。”</p>
一個高瘦的男人走了進來，頂著一個蜘蛛頭，還穿有黑色的製服。</p>
“啊，是齋藤警官！”</p>
齋藤一用警棍輕輕在小玲腦袋上敲了一下，嚴肅說道：“叫我藤田五郎！”</p>
“好的齋藤警官，沒問題齋藤警官！”</p>
齋藤一：“……”</p>
泰平笑著接過了小玲的活計，站起來招呼道：“又這麽晚？”</p>
齋藤在一張桌子上坐下：“沒辦法，諸事繁忙啊。”</p>
“真是辛苦。”泰平問道：“那麽，還是老樣子？”</p>
“嗯。”</p>
片刻之後，一碗熱騰騰的骨湯拉麵就擺在了齋藤一麵前。</p>
“吃吧，你胃不好，我特意煮軟了一些。”</p>
“承蒙關照。”</p>
齋藤一很快將一碗麵條吃完，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p>
泰平笑笑：“畢竟我答應過她嘛。”</p>
“顧念舊情，不愧是天夏泰平。”齋藤一誇獎了一句，然後又話鋒一轉說道：“但是，如今已是太平十五年了。”</p>
“公曆的話，是1882年吧。”泰平計算了一下，笑著問道：“你想說什麽？”</p>
“牢記過去乃是人的本分，但若是沉迷其中，便是愚蠢至極。”</p>
“發生了什麽事嗎？”</p>
齋藤一揉揉眉心：“最近出現了一群跟你一樣緬懷過去的家夥，他們想要重建秩序，讓日本重新回到幕府時代。”</p>
“很厲害嗎？”</p>
“還算不錯。我便因此授命，要去訓練一支特殊部隊來應對此次事態。臨走前，我就想來問你一下。”</p>
“問我什麽？”</p>
齋藤一嚴肅說道：“對於劊子手拔刀齋這個人，你了解多少？”</p>
“哈？”泰平忍不住笑了：“他如今就在大津生活，每日種菜販藥，大概有一段時間沒有揮劍了。這些你不也知道嗎？”</p>
“我當然知道。但我說的，是新拔刀齋。”</p>
“新……拔刀齋？”</p>
“嗯。”齋藤一點了點頭：“有人正在用這個名號殺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