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月下別墅區,b區網球場內。


    苗小妙聽著左嚴這句話,無語的不行。


    “現在學?你當自己是誰?你以為你是什麽運動天才嗎?”


    左嚴沒有理會苗小妙的質疑,隻是揮了揮手中的球拍,又感受了一下揮拍的感覺。


    他突然衝苗小妙道:“差不多了,你和我說一下比賽規則!”


    “你開什麽玩笑?你確定是來真的?”


    苗小妙毫不掩飾她打量左嚴的目光,意思是你這體型,對麵可是冠軍你要想清楚了。


    左嚴看著自己目前的體型,無奈地笑了笑道:“你別管,你就告訴我怎麽能贏就行!”


    聽左嚴鐵了心要上去自取其辱,苗小妙也不攔著他了。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左傾打下去了,左嚴上去無論輸贏,把傾兒換下來就行。


    想著苗小妙就衝左嚴說道:“網球其實也不難,球員用網球拍將球擊過網,落入對方的場地上,就算贏”


    “你要做的就是盡力將球打到對方的場地上去。直到你們有一方將球打出界或沒接到球為止。”


    “在比賽前,需要你們確定比賽由誰先發球。整個比賽中,雙方輪流發球。”


    “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苗小妙停了一下,指了指場上的白線繼續道。


    “發球之前,你要先站在端線後,中點和邊線的假定延長線之間的區域裏。發出的球要從網上越過,落在對角的對方發球區內。”


    “每局第一分球記為15,第二分球為30,接下來為40。等時間到了,你至少要比李燃多2分球,才能結束比賽。”


    說完規則後,苗小妙怕左嚴不明白又問道:“明白了沒?”


    沒想到眼前這個胖子,卻出乎她意料之外地點了點頭。


    她還有點不信,想再說一遍。不過沒想到左嚴卻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就走上了網球場。


    現在場上的左傾已經丟了不少分了,再這樣下去她就真的要輸給李燃了。


    連連丟分的情況下,此刻即便是以左傾的性子,也是有點亂了。“難道我真的要做家夥的女人?”


    她決絕地搖了搖頭,打起了精神,“不,絕對不可能!”


    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被她給否定了,她看了看對麵滿臉不懷好意的李燃,握緊了手中的網球拍。輕聲道:“除非我死!”


    “死什麽,天塌下來還有哥撐著!”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笑嘻嘻的聲音。


    左傾趕忙向自己右邊看去,卻看見了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左嚴,你…怎麽在這兒?”左傾問道,左嚴卻沒有回答她,將接下來滿臉呆滯左傾,拉到自己身後。


    舉起手中的球拍,衝著對麵的李燃揚了揚,不屑道:“追我妹,你配嗎?”


    “哈哈哈……哈!”


    對麵的李燃聽見左嚴這句話,發出了一陣狂笑,他感覺自己肚子都要被左嚴這句話笑痛了。


    半晌才李燃拄著球拍,指了指左嚴和他身後的左傾道“你是她哥,你開玩笑吧!”


    “你問問你妹,她有哥嗎?”


    左嚴的身後的左傾沒有說話,左嚴繼續道:“這你不用管,我就問你你一大老爺們,欺負一個我妹這麽個嬌滴滴的娘們,算什麽玩意兒?”


    “嗬嗬,那你的意思怎麽才算男人?”李燃笑著說。


    “和我打,賭注加倍,如果誰輸了跪地上打自己三個耳光如何?”左嚴緩緩說道。


    “可以,不過前麵左傾的條件也得算在裏邊,你輸了她一樣得是我的女人!”


    李燃不知道左嚴這個肥豬哪來的自信,不過還是一口就答應了左嚴的提議。


    不過他說話和時候,看都沒看自己的對手左嚴一眼,隻顧著看著他身後的左傾。


    左嚴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左傾,緩緩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兄妹他們一起上學放學,一起抓蜻蜓和螢火蟲,哥哥還經常拉著妹妹一起數天上的星星。”


    “那個時候,那對兄妹每天都快樂的不行。後來隨著他們的長大,就開始變了。”


    “哥哥逐漸發現自己很笨很笨,做什麽都沒妹妹做的好。無論實在那個方麵,妹妹都比哥哥優秀。”


    “所有人都喜歡那個聰明可愛的妹妹,而那個笨笨的哥哥往往被大家忽略。”


    “並且那個哥哥的身體,在5歲後開始差了起來,越長越胖。也越來越被他的妹妹凸顯的毫無是處。”


    “雖然那個哥哥曾經也試圖努力追趕過自己的妹妹,因為他想比她厲害。他想要保護自己的妹妹,而不是被她保護。”


    “所以當他的妹妹,一次又一次地,現在他麵前,保護被別的小朋友欺負的哥哥的時候,哥哥卻越來越討厭自己的妹妹了。”


    “因為哥哥覺得就是因為自己妹妹的存在,別的小朋友才不和他玩,都去和妹妹玩了。”


    “所以從那個時候起,那個哥哥開始希望自己的妹妹消失。”


    “然而哥哥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了,他們一家去旅遊的時候,哥哥帶著妹妹和自己的父母走散了。”


    “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卻遇見了想綁架他們的人。”


    “那個哥哥由於實在太害怕了,就鬆開了妹妹拽住他的手,拋下了妹妹一個人跑了!”


    “不過那個哥哥並沒有沒跑多遠,就躲在垃圾桶裏。”


    “他能清楚地聽見咯外邊的綁匪帶著哭泣的妹妹,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妹妹那無助的哭聲不斷傳進哥哥耳中,而圾桶裏的哥哥卻害怕的不行。他使勁地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躲在垃圾桶裏的哥哥,期盼著妹妹不要叫自己了,因為他不想被綁匪抓住。”


    “而那個妹妹,似乎聽見了哥哥的心聲一樣,怎麽也不願意再喊自己的哥哥。”


    “後來綁匪沒能找到哥哥,為了不出意外就帶著妹妹離開了,哥哥才趕忙求助路人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最後那個被綁匪帶走的妹妹,被他們的父母帶了回來,他們一家又團聚在了一起。”


    “不過從那個時候,哥哥卻永遠失去了他的妹妹,妹妹也永遠失去了她的哥哥!”


    左嚴轉身凝視著對麵的李燃,背對著著左傾。


    決然地說道:“而現在,那個拋棄了妹妹的家夥,想對那個妹妹說。”


    “別怕,天塌下來,還有哥呢!”


    說完,他揚了揚手中的球拍,指著李燃道:“來吧!”


    而左嚴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的左傾,卻是在這一刻笑了。


    那是一種仿佛冬日暖陽融化冰霜後的微笑,無比的溫馨。


    這是不遠處的苗小妙從未見過的微笑,這一刻的苗小妙,才清楚地感受到了左傾的情緒變化。


    之前的左傾,對人對事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她和孟冉能成為左傾的朋友,都還是因為從小玩到大的關係。


    不然可能以左傾的性子都不會和她們說一句話,更別說一起玩了。


    從她認識左傾開始,左傾就好像一座萬年冰山一樣,終年不變的冷。


    現在冰山她竟然笑了,苗小妙怎麽能不驚訝。


    見左嚴和李燃就要開始了,苗小妙才趕忙上去把左傾給扶了下來。


    “他會打網球嗎?”左傾下來後,就衝苗小妙問道?


    苗小妙搖搖頭,把左嚴來了後的事兒和她說了一下。


    左傾笑了笑,卻是沒有再上去換下左嚴。


    網球場上,李燃的發球已經打了出來。


    這次的麵對左嚴的李燃,自然不會像之前麵對左傾那樣小心翼翼,而是打出了屬於他冠軍的氣質和自信。


    因為他壓根沒把左嚴這個肥豬,當做自己的對手來看。


    左傾的厲害他沒想到,不過人家天賦在哪裏,他也能理解。


    而左嚴這頭肥豬一樣的家夥,又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挑戰身為冠軍的自己?


    場上李燃的發的球,已經過了網,左嚴看著卻好似在發呆一樣,一也動不動。


    這把場下的苗小妙急壞了,一邊的左傾卻是靜靜地看著發呆的左嚴。


    而我們場上看似在發呆的左嚴,實際上卻是在想著別的事情,因為李燃的球在他眼中慢的不行,壓根沒必要在意。


    至於你問他為什麽會為左傾出頭,原因有兩個。


    他欣賞左傾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受精神世界中左嚴的情感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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