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秋明山雖然明麵上是聽從秦王殿下,所以他回到將軍府後,就開始計劃安排將齊王的玄音坊連根拔起,這樣一樣,齊王既沒有軍方支持,也沒有江湖勢力,於是便說幹就幹,待他安排好一切之後,找了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在齊王沒有半點察覺的情況之下,將玄音坊一舉殲滅。


    那天快要淩晨時,柳青煙,玄音坊之主,手臂上帶著傷痛跑進了齊王府,齊王得知消息之後,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趕緊穿上衣服在密室會見了柳青煙,看見受了重傷的柳青煙倒在了臥榻上,青煙賣力的想起來行禮,齊王阻止道:“你都受了如此重傷,就躺在床上回話吧,快說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在前一個月前,來了不少陌生的商人,老向我手下的姑娘打探著打探那的,因為我那些姑娘不清楚玄音坊的實際情況,自然我也就沒有那麽在意,誰知就在今晚,一群穿著夜行衣,蒙著麵的人趁我們正在熟睡,就進來燒殺搶奪,一下子姐妹們不知所措,死的死傷的傷。”青煙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齊王思考了片刻,心想:哪有強盜不搶劫當鋪賭坊,反而搶劫一家音坊,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在京城行事,如此大的動靜,這管治安的防衛營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到,便說道:“看來此事必定是秦王所為,我得連夜進宮麵見父王,在父王麵前告秋明山一狀。”


    齊王雖然稍有智慧,能猜到是秦王所為,但是他那時怒氣上腦,實在不夠清醒,便急匆匆的走出密室,跑到房門口,剛打開房門,便看見諸葛長宇帶著流雲在外麵候著,想來,長宇已經從齊王下屬手中知道一二了,看齊王神色如此慌張,便不緊不慢的問道:“殿下,深夜打算往何處去?”


    “原來是先生啊,本王正準備進宮,到父皇麵前告這秋明山一狀。”


    齊王也真是的,心中隻記得仇恨了,卻不知道長宇為何深夜在此,他剛跨出門口,便被流雲攔住了,於是很不開心的問道:“先生,您這是何意?”


    “殿下,你此去,是為了玄音坊的事情?”長宇淡淡的問道。


    “先生既然已經知道,那為什麽還要攔我去路。”


    “您可有證據證明是秋明山幹的?”


    “沒有。”齊王想了一下,回答道:“但是這麽大的動靜,這防衛營卻沒有趕來,這還不能證明是秋明山幹的嘛?”


    “這防衛營雖說隻屬於秋明山管轄,但是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趕到,並不能說明什麽問題。”長宇解釋道:“本來沒有什麽事,你到陛下麵前這麽一鬧,秋明山可以找很多理由證明當時有特殊情況,然後反咬殿下一口誣告一品大臣,我看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齊王聽諸葛長宇一番話,心開始安靜下來,轉身又跨回了房間,心想這先生果然了解秋明山,以秋明山的性格肯定會這麽做的,但是自己本就沒有軍方支持,又舍掉了玄音坊,在朝中更加沒有地位了,便轉身將諸葛長宇請了進來,替他沏茶後問道:“多虧先生及時阻攔,不然我險些又要鑄成大錯了,可是我心有不該呢,我辛辛苦苦建立的江湖勢力就在一夜之間沒了,況且我在朝中本就弱於秦王,如今怕是再難與他抗衡了。”


    “殿下,你覺得玄音坊和聖明會相比,哪個勢力更為大些?”


    “自然是聖明會啊!”


    “那殿下又有何可擔心的,如今有我聖明會支持殿下,還怕區區一個通吃館不成?”


    齊王一聽,真是喜出望外,他盡然差點忘記了這諸葛長宇是江湖第一大幫的幫主,便開心的說道:“如果有先生的聖明會相助,本王自然是求之不得啊!”


    “殿下放心,這秦王本就想取我性命,如今我們坐在一條船上,我又怎麽可能不盡心輔助殿下呢。”


    但是齊王還是心有不甘,這秦王有秋明山支持,這朝臣們大都都偏向秦王,至於在朝堂上,他說話的機會也是很小的,所以這軍方仍是他的心腹大患,心想沒有早一點拉攏秋明山,長宇看齊王還是有些無奈,便問道:“殿下,還有何事放心不下呢?”


    “不瞞先生,如今我雖有先生相助,但是在朝廷,不同於在江湖,這朝廷之中,我處處弱於秦王,這朝臣們就是牆頭草,看秦王有秋明山相助,便都導向秦王,我能說話的計劃很少,而且秋明山掌握了我國各方的軍力,可以說大部分主將,都是他提拔上去的,就拿這次的黃河戰役,若這此次劉勳又打了勝仗,父皇肯定又要加賞,到時這天下不是秦王的也是秦王的。”


    “我看未必。”長宇聽了那麽長一番話,隻是淡淡了說了這麽一句話。


    “先生是說此仗未必會勝利,還是父皇未必會加賞?”齊王好奇的問道。


    長宇一向是不急不慢的性格,喝好茶水後,才說道:“我是說,殿下不必如此著急,這黃河戰役打了也快個把月了,也沒見勝負,說不定這劉勳的勇猛抵不住這金國的強兵呢。”


    “聽先生此言,貌似得了什麽可靠的消息不成?”齊王一聽,便更加好奇的問道。


    長宇喜歡打啞謎,於是喝著茶水,品道:“殿下的茶水真是甘甜,想想都會美事發生。”


    齊王看長宇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題,但從長宇說的美事看,看來有什麽喜事要發生了,便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說道:“既然先生喜歡,我命下人多準備些,送到先生房中。”


    “那就有饒殿下了。”長宇恭敬的說道:“我聽說,二日後,就是陛下的壽辰,不知道殿下可否帶我一道入宮。”


    齊王心想,這父皇的壽辰,都是一些大臣和宗親飲晏的,帶一個外人去怕有些不妥,但是長宇挑這一天去,想必有他去的道理,思考片刻說:“可以,此事就交由我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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