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嘚瑟的無崖子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一跤。剛從病痛折磨中走出來,正是心情大好之際,但劉寶玉的一聲“白毛”,卻實在太過讓人難堪,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


    無崖子抱拳正要說兩句,剛好瞅見鬼鬼祟祟縮在凱恩後麵的丁春秋,頓時怒氣上湧,這逆徒害了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幾十年,要不是一口氣吊著早就死了,為何蘇星河徒兒說他已被擊殺,但現在又活蹦亂跳的?


    不管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現在功力恢複,還怕拿不下他!


    心裏唯一念頭就是擊殺丁春秋,無崖子身子化作一道幻影,劉寶玉正要再說幾句,卻發現人不見了。四下就要尋找,就聽見丁春秋的一聲慘叫。


    凱恩也是嚇了一大跳,無崖子的身手實在詭異莫測,淩波微步被他用起來可真猶如夢幻一般,晃眼就間消失不見了蹤影,丁春秋直接被他製住,返手就猶如大力士一般把丁春秋扔向山崖的山壁上。


    也不知是被點穴了還是嚇傻,丁春秋除了慘叫一聲,壓根身體做不出絲毫反抗,就猶如破娃娃一樣撞在山壁上。


    “duang!”的一聲巨響,山壁上流下了一灘的鮮血,還有緩緩落下的丁春秋。


    也不知是死是活,劉寶玉看著都有些疼。抽抽脖子對安妮塔說道:“去,乘著還熱乎。把他給複活!”


    麵無表情的安妮塔很聽話,沒有絲毫疑問。靜靜的邁著小步子靠近山壁,手裏施法閃著白**法光澤,神聖係法術的複活能力可比自然係的強大了許多,不僅活過來以後生命力較強,靈魂方麵的損耗也會降到最低,這是凱恩所不能比擬的。


    無崖子砸死了丁春秋,看見安妮塔聽令去複活此人,雖不知是何緣故,但還是勸阻道:“姑娘還請稍待施法,此人品性歹毒十惡不赦,手段殘忍實乃歹人也,還請姑娘讓他就此死去較好。”見安妮塔不聽自己勸告,繼續施法,無崖子有心動手卻不敢,安妮塔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可造次,但又不忍丁春秋這個逆徒真的活過來,繼續道:“此人數十年前曾是老夫坐下弟子,在門中私下偷練禁術武功,被老夫察覺後不僅不知悔改,還偷偷下毒暗害老夫,老夫一時不查更是被他打落懸崖,落得個全身骨骼經脈盡斷的下場。”


    說到這裏,劉寶玉打算了無崖子的繼續嘀咕,大聲道:“你說了也沒用,她可不聽你的話。”


    “喔?”無崖子回頭看看劉寶玉,他其實是知道安妮塔是聽命於劉寶玉的,但他下意識的就不想搭理劉寶玉。畢竟“白毛”這個外號,可暴露了很多東西。


    新收的小弟不太聽話,劉寶玉走到無崖子邊上,與他並排站在一起,看著安妮塔的施法結束,一道金光再次聚集在丁春秋身下,這種奇景雖是第二次看到,但段延慶跟慕容複還是驚歎不已,對於剛才的投降念頭越發覺得明智起來。


    沒等無崖子插話,劉寶玉直接說道:“丁春秋已經死過一次了,當著蘇星河的麵被哈馬斯給打死的。”


    看劉寶玉提到自己,蘇星河麵色嚴肅的點了點頭,認可劉寶玉的話。


    “他死了以後,還被蘇星河讓人砍了好幾刀。”蘇星河重重點頭,眼神盯著無崖子似乎在說:師傅我可沒說假話,丁春秋是真死了!


    劉寶玉繞到站起來的丁春秋跟前,拍了拍他一臉茫然的臉說道:“他已經死過一次了,正所謂人死如燈滅,有仇不隔夜。你兩已經清了!”


    丁春秋恍惚的回過神,安妮塔一個個光球擊中他的身體,讓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在快速回複,軟綿綿不受控製的身體也逐漸充盈起來,力量在恢複,內力開始了運行。


    無崖子沒有說話,眼神盯著丁春秋微微眯著,這是殺氣。


    “待我把你挫骨揚灰,看你還怎麽複活!”這兩人的仇是結大發了,哪怕殺了丁春秋一次,無崖子也沒覺得解恨,心裏暗暗做了打算,劉寶玉好歹讓人救治了自己的傷勢,暫且給他一些麵子。


    似乎看出了無崖子的不聽話,劉寶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再次把他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丁春秋從現在開始是我的人了,無崖子你聽著。你的命也是我救活的,所以你兩大哥不分二哥,從今天開始老老實實給我當小弟,不準四下打架,玩窩裏橫!道理解釋太多我很煩,也沒有那時間跟你們囉嗦,總之不要讓我知道你們違反了我說的決定,否則我會讓你們想死也死不了!”


    充滿火氣的話說完,劉寶玉覺得全身得勁。無崖子仗著年紀大,武功高,從他出來就不拿正眼看自己,顯得自己很吊的樣子,要知道他的命可是自己救的。這小弟要造反?


    無崖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老夫的命是小兄弟救的,這話不假。但如果以此就讓老夫賣命做事,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噢?難道你想反悔不成!”劉寶玉的語氣有些冰冷,哈馬斯邁著大步走了過來,眼神打量著無崖子,他想要看看這老頭扛得住自己的衝鋒不。


    嗬嗬大笑幾秒,無崖子揮揮手說道:“老夫出身逍遙派,講究的就是一身逍遙自在,小兄弟令這位姑娘施法救治老夫的確感激不盡,但如果就因為此事讓老夫賣命於你,怕是不成。”


    蘇星河歎了口氣,對於自己的師傅他是了解的。無崖子一生氣,雖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但也不會輕易落人口舌的。


    隻聽無崖子聲音洪亮高聲道:“既然命是你們救的,那我就把這條命還給你們也就罷了。”


    劉寶玉麵色大變,聽著意思是無崖子不想活啦。正巧看見他盯著丁春秋的眼神,心裏大叫不好。


    “恐懼!”劉寶玉大喊一聲,卻沒有趕上無崖子的腳步。


    淩波微步講究的就是個出其不意神鬼莫測,無崖子專精這門步伐不僅仙氣十足,近戰對敵時也可以從視覺暗角忽然出現動手,丁春秋一直在警惕無崖子的身影,在他動手以後自然展開了反擊。


    被安妮塔的法術治療了半天,丁春秋可以說是暫時的血滿,隻是腦子還稍微有些不太精神,但身手卻沒有絲毫減弱。


    翻滾跳躍間丁春秋已與無崖子對掌好幾下,隻覺得全身氣血沸騰,無崖子的掌力可不是那麽好接的。


    安妮塔的真言盾套在了丁春秋的身上,一道透明的蛋殼讓無崖子一驚,但沒有停下手,繼續猛攻猛打。


    丁春秋的一身功夫多數是落在用毒之上,他死了以後衣服兜裏的玩意全被蘇星河的弟子給掏了個幹淨,現在與無崖子正麵剛上,不僅內力不行,連招數也處處被克製,十分驚險,懶驢打滾這種身法他都用了兩回。


    真言盾防外不防內,無崖子的幾招全都打在真言盾上麵,連波紋都不起一絲,更別說傷到裏麵的丁春秋。


    “此法當真詭異莫測,此盾不破丁春秋豈不是不死?”


    心裏暗暗大驚,手上卻沒有落下絲毫,全用上了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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