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看著蕭江,眼裏盡顯柔情,心還在怦怦亂跳,她還被蕭江抱著,忘記了掙紮,忘記了慕容複。


    蕭江懷中抱著王語嫣,對她癡情的笑了笑,兩行潔白的牙齒盡顯無疑。


    王語嫣以為蕭江還會幹什麽,腦中還在不停想,一會兒要不要反抗。


    蕭江卻是一笑,隨即放開了王語嫣,對她笑著說了句:“雨嫣妹妹,時辰已不早了,咋們還是早些休息為好,明日我還要告別令母”。


    蕭江淡淡對王語嫣一笑,隨即一個閃身便離開了此地,獨留王語嫣一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遠處的蕭江,向後看了看,嘴角上揚,他不喜歡強迫任何人,不該有的舉止,還是不能有,況且會影響劇情。


    回到房間後,蕭江懶懶一躺,便進去了夢鄉。


    次日淩晨,蕭江早早起來,來到王夫人前道別。


    “師姐,我是來與你道別的”。


    “什麽?是師姐招待不周?還是雨嫣她惹你生氣了”,王夫人本就不希望蕭江走,挽留道。


    “不,師姐莫要多想,師弟隻是覺得近日,時候也不早了,也該上路了”


    “況且,師傅這幾日都在托夢,叫我早些報仇,所以,師弟必須走了”。


    王夫人低頭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不留師弟了,殺了丁春秋那狗賊,也替師姐我解決了一心頭大患,不過,小心行事,莫要衝動”


    蕭江笑了笑,“不用,師姐不用擔心,對付一個師門叛徒,師弟我還是不懼的,況且,我相信,有師姐與師傅的期望,我必能殺死丁老賊”


    王夫人看著蕭江眼裏滿是自信,也沒在多想,隻得送蕭江離去。


    兩個時辰後,蕭江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河南”


    之所以大費周章的從大理趕到河南擂鼓山。他不過是想見識見識天龍中的一大神器,生死符。


    蕭江對生死符還是有不少認識的,如果想要獲得,怕此行見的這人,是這天下間除了天山童姥之外最有可能解開生死符的人。


    他還是清楚明白的,天山童姥不可靠,那條路也行不通,所以唯一的後路就是這人了。


    當年無崖子、天山童姥、李秋水三人一同拜在逍遙子門下。


    這天山童姥本是無崖子愛侶,可惜這李秋水出手偷襲,這天山童姥變成了永遠都長不大的孩童,之後無崖子移情別戀。


    不過這三人都是逍遙子門下,而無崖子與天山童姥又曾經是愛侶,這天山童姥的斷經腐骨丸配方無崖子很有可能知道,所以蕭江才會不遠萬裏來到這河南地界。


    “這裏便是天聾地啞穀了麽,這名字,還真是好生奇怪啊。”


    “也不知道,蘇星河是怎麽想的,起這麽個不吉利,又不霸氣的名字”


    這天聾地啞穀乃是聾啞門所在之地,而這聾啞門的掌門人便是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大弟子蘇星河。


    原來當年的無崖子與師妹李秋水兩人生了李青蘿也就是後來的王夫人之後,兩人共居在無量山的琅環福地之中。


    兩人在這山洞內收羅了天下各路的武功,師兄妹情深愛重,時而月下對劍,時而花前賦詩,歡好彌篤。


    但無崖子於琴棋書畫、醫卜星象皆所涉獵,所務既廣,對李秋水不免疏遠,並且打造了的玉像,其模型則是根據李秋水的妹妹所塑造。


    玉像完成後,無崖子著迷於玉像,這李秋水因無崖子不再理她而生氣,便是故意找了很多俊男來行樂,無崖子一怒之下便是離開了琅嬛福地。


    這無崖子走後,這李秋水更是狂怒,她一怒之下勾引了無崖子的二弟子丁春秋與自己偷情。


    無崖子得知之後自當是要清理門戶,不想被丁春秋使用奸計發難,將無崖子打落懸崖,生死不知。


    不過這無崖子墜入山崖之後卻是沒死,卻是被自己的大弟子蘇星河所救。


    無崖子一生兩個徒弟,大徒弟蘇星河精通琴棋書畫,醫學占卜,不擅武學。


    而這二徒弟丁春秋卻是專門精研武學,尤其在毒藥之哩理上。


    蘇星河打不過丁春秋,為避他再襲擊,便是忍辱自扮聾啞,遣逐原來弟子,創辦了掩人耳目的聾啞門。


    蘇星河自打被丁春秋擊敗之後,便是遣散了原本的弟子遠赴中原在這擂鼓山創辦了聾啞門。不過這江湖之上,丁春秋那是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他,隻要他一露頭,丁春秋勢必會從星宿海殺到。


    說話之間,兩人便是進了山穀,這天聾地啞穀中都是鬆樹,山風過去,鬆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裏許,兩人便是看見三間木屋。


    “聽聞此處乃是聰辯先生之所,在下蕭江特來拜見。”


    蕭江,根據前世對劇情的記憶,很快便來到一處木屋前,他知道此處是蘇星河的地盤,而蘇星河除了武功之外,其他才能無一不精。


    故而眼前的三間屋子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但是蕭江還是怕這蘇星河在這裏頭整什麽機關暗箭之類的,所以他隻是在門口等待卻不進去。


    “小子蕭江,特地前來拜見聰辯先生”, 蕭江說道,不過,此時的蕭江左等右等都等不來蘇星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莫不是這位聰辯先生不在家?”


    “還是說,我根本就是找錯地兒了”


    “不可能,恐怕是這聰辯先生疑心病犯了,看來不給個見麵禮,你還真不見我了,我這就去鬆林裏撿一些鬆針鬆枝回來,一把火將這燒了。”


    這蘇星河居然敢和自己來個閉門羹,蕭江怎麽可能讓他如願。


    蕭江知道,這蘇星河定然是在這屋子裏的,隻不過他不知道蕭江的身份所以不敢隨意現身,他想要憑借這房間裏的機關與蕭江周旋,好讓蕭江知難而退。


    但是這蘇星河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蕭江居然不安套路出牌,見左等右等自己不出現,這個家夥居然任就是不準備進屋,而是準備放火燒屋。


    蘇星河能夠被無崖子收為大弟子,這蘇星河當然不可能是愚笨傻子,相反他心智過人。


    此番他見蕭江不進屋而且揚言還要放火燒屋,他便是知道蕭江定然是知道自己在屋內,而且恐怕也是猜到這屋內是機關重重不能擅闖。


    對方都要使出這放火燒屋的無奈招式了,這萬般無奈之下蘇星河隻能夠將門打開,他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找上門來。


    “聰辯先生可是讓在下好等,莫不是剛才在解手不方便吧。” 蕭江,笑了笑說道。


    不過好在這蘇星河也是能忍之人,蕭江即使如此出言不遜他居然也是忍了。


    “在下次來乃是拜見先生之師無崖子老先生的,實不相瞞,我來此是為了求得生死符之解法,小子知道,這武功隻有那天山六陽掌才能夠解開,也不強求”


    蕭江話一出口,這蘇星河差點眼睛沒瞪出來。


    這無崖子未死的消息,這世間出了他與無崖子本人之外再無旁人知曉。


    如今蕭江登門之後,先是要見無崖子,隨後將天山童姥、李秋水兩位老一輩的逍遙派前輩的名聲爆出來。


    “你!你是何人!”


    “哦,好說好說,在下蕭江,家師金庸老先生,江湖人稱逍遙半仙”


    逍遙者,仙也!太上老君曾經托身凡間化身李耳,金庸老爺子,擔得起這名號。


    “逍遙半仙?”


    蘇星河有些震驚,低頭沉思,“是我老了嗎?什麽時候,江湖出了這麽一位高手”


    逍遙派開派祖師自稱逍遙子,如今蕭江又說師從金庸,逍遙半仙,而且蕭江對於逍遙派頗是熟悉,這蘇星河自然而然便是以為蕭江乃是自家那位神秘祖師爺的傳人。


    不過這蘇星河也是心思縝密之人,蕭江說了這些話之後,他震驚之餘也是想到了其他可能。


    這蘇星河對於蕭江所說的話雖然有些震驚,但是這天下間對於逍遙派了解頗深之人還是有的,這其中便是有他的死對頭丁春秋。


    蘇星河驟然之間聽人說起逍遙派原本還有些震驚,不過隨著話說出口他便是反應過來,隨後就對蕭江提高的警覺。


    “實不相瞞,家師算無遺漏,算得逍遙一派危機,還教了我兩套功夫,分別是北冥神功與淩波微步,聰辯先生莫不是以為我是丁春秋的弟子吧?”


    蘇星河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隨後更是對蕭江頗有戒心。蕭江也是心思縝密之人,他思考前因後果之後便是知道蘇星河為何對自己如此戒備了。


    “你果然是那個混賬的弟子!”


    蕭江話一出口,這蘇星河手中一揚,三顆旗子脫手而出。


    眼見三顆石子直奔自己而來,蕭江手中長劍一抖,隨後這三顆石子便是被蕭江用劍拍成了粉末。


    “哼!蘇星河,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無心傷你,那丁春秋算個什麽東西也配做我師父?我知道要見無崖子須破珍瓏棋局,你且擺了,看我破了它!”


    蕭江話一出口,這蘇星河便是站立不動。


    無崖子有兩個弟子,大弟子蘇星河除了武藝,琴棋書畫、醫學占卜無一不精,而丁春秋卻是隻擅長武學,對於琴棋書畫確不擅長。


    蕭江開口便是要破珍瓏棋局,這蘇星河可是不相信丁春秋現在本事居然這般大了,居然隨便派個弟子來都能破了珍瓏棋,。他要真是如此,這蘇星河反倒是欣慰了。


    “你居然知道珍瓏棋局。罷了,罷了,倘若你真能破珍瓏棋局,便是真的是丁春秋那畜生的弟子又如何。”


    琴棋書畫、醫學占卜、武學武藝,逍遙派弟子必定要學究天人,倘若這蕭江能夠琴棋書畫、醫學占卜、武學武藝樣樣精通,那也算是繼承逍遙派的衣缽了。


    便是他們這些老一輩全部死絕,這逍遙派依舊能夠長存於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四分五裂。


    這蘇星河想通了這些,便是不去在想蕭江的身份,獨自走到樹下擺起了珍瓏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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