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時刻,他想起,自己很早前便試過陰陽合並之術。將北冥神功與先天經,現在正好可以實驗一番新技能,陰陽調和,生生不息!


    蕭江看著愈發瘋狂的金輪法王笑了笑,說道:“金輪,我不知道你為何會突然如此強,但是我可以看出你很痛苦,這股力量在你體內衝突,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不同我拚死,我可以治好你,否則,我隻能給你一個舒服的結果!”


    金輪法王的意識似乎還沒有完全消散,他聽到蕭江的話後,反而更痛苦,一會兒朝著蕭江咆哮,一會兒摸著頭,蕭江清楚的看到金輪法王一聽眼角的流出了眼淚,混合著臉上的血,隔在遠處的蕭江,也能清晰的感覺到此刻金輪法王的痛苦,絕非一般!


    蕭江有些憤怒。


    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瘋狂的朝蕭江攻擊,蕭江一愣,看了神智已經不清了,他頓時揮劍將金輪法王擊飛出去。


    蕭江腳下用力,將劍放入劍鞘,彎下了腰,低下了頭,準備拔劍的動作,停了下來,突然一股氣旋在蕭江周圍環繞,一股接著一股的,一層接一層。


    蕭江緩緩道:“拔劍術第三式——冥靈!”


    隻見周圍塵土飛揚,風卷殘雲,天空漸漸黑了下來,在這種情況下,卻能聽見一陣陣鳥鳴,一陣一陣的動物吼叫,仿佛萬物複蘇。


    此刻金輪法王卻是呆呆的看著蕭江,他不知道蕭江這招的威力,隻是看著,而後不知怎麽的捂著腦袋,大叫,竟還時不時自己打自己,不過片刻,金輪便又朝蕭江飛來,蕭江也是一笑,看著金輪法王過來。


    而後,隻是一個瞬間,蕭江簡單的拔劍出劍收劍,與金輪擦身而過,金輪向後轉了過來,對蕭江說了句“謝謝”!便倒在了地上,他結束了金輪法王的痛苦。


    之所以出這招,還是因為他看到金輪法王在於他對戰中,竟然完全不顧自己受傷,隻是一味的攻擊,像是完全失去了痛覺。所以,蕭江猜測他應該是被人利用了心智。


    解決完金輪法王,他看了看遠處,被蒙古人圍在中間的蒙哥,笑了笑,說道:“我看你還皮不皮!”


    蕭江拿過手中的長劍,精神一振,使出各類劍法,招招連綿不絕,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


    武林人士向來隻聞蕭江武功淵博,各家各派的功夫無所不知,殊不料劍法精妙如斯。


    但蕭江每一招何其淩厲狠辣,殺的蒙古將士們猶如切豆腐般容易。


    很快便到了最佳的位置,他已經能看見後方被團團圍住的蒙哥了。


    蕭江低頭避過,飛步搶上,左手早已拾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呼的一聲擲出,正中蒙哥後心。蕭江這一擲勁力何等剛猛,蒙哥筋折骨斷,倒撞下馬,登時斃命。


    蒙古兵將見大汗落馬,無不驚惶,四麵八方搶了過來。郭靖大呼號令,乘勢衝殺,城內宋軍開城殺出。


    郭靖、黃藥師、洪七公,一燈大師等發動二十八宿大陣,來回衝擊。蒙古軍軍心已亂,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一路上拋旗投槍,潰不成軍,紛紛向北奔逃。


    郭靖等正追之間,忽見到西方一路敵軍開來,隊伍甚是整齊,軍中豎起了蒙哥的旗號。


    蒙古兵敗如山倒,一時之間那能收拾?一個蒙哥都如此治軍雖嚴,可想而知蒙哥內部,


    不過如此的軍隊,給如潮水般湧來的敗兵一衝,部屬也登時亂了。見勢頭不妙,率領一支親兵殿後,緩緩北退。郭靖等直追出三


    十餘裏,眼見蒙古兵退勢不止,而呂文德流水價的派出傳令官召郭靖回軍保城,宋軍這才凱旋而回。


    自蒙古和宋軍交鋒以來,從未有如此大敗,而一國之主喪於城下,更是軍心大沮。不過數日,成吉思汗便得知消息,他發出命令,襄陽城,他勢在必得。


    郭靖,蕭江領軍回到襄陽城邊,安撫使呂文德早已率領親兵將校,大吹大擂,列隊在城外相迎。眾百姓也擁在城外,陳列酒漿香燭,羅拜慰勞。


    郭靖攜著蕭江之手,拿起百姓呈上來的一杯美酒,轉敬蕭江,說道:“賢弟,你今日立此大功,天下揚名固不待言,合城軍民,無不重感恩德。”


    蕭江心中感動,笑了笑,朗聲說道:“二哥,咋們總算保住了這襄陽城百姓啊!”


    郭靖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笑著大口喝下了手中的酒。


    他二人自來萬事心照,不說銘恩感德之言,此時對飲三杯,兩位當世大俠傾吐肺腑,隻覺人生而當此境,複有何求?


    二人領兵攜手入城,但聽得軍民夾道歡呼,聲若轟雷。


    襄陽城中家家懸彩,戶戶騰歡。雖有父兄子弟在這一役中陣亡的,但軍勝城完,悲戚之念也不免稍減。


    這晚安撫使署中大張祝捷之宴,呂文德便要請蕭江坐個首席。蕭江說甚麽也不肯。


    眾人推讓良久,終於推一燈大師為首席,其次是周伯通、黃藥師、郭靖、一燈大師,洪七公,這才是蕭江、小龍女,盧文。


    呂文德心下暗自不悅,心想:“黃島主是這次戰爭的軍師不做東,那也罷了。一燈老和尚貌不驚人,周老頭子瘋瘋癲癲,怎能位居上座?”群雄縱談日間戰況,無不逸興橫飛,呂文德卻那裏插得下口去。


    酒過數巡,城中官員、大將、士紳紛紛過來向郭靖、蕭江敬酒,極口讚譽群俠功略豐偉,武藝過人。


    郭靖突然,想起師門重恩,說道:“當年若非全真教丘道長仗義、七位恩師遠赴蒙古,後得洪老恩師栽育,機緣下遇手足兄弟,我郭靖豈能有今日,立此微功?咱們今日在此歡呼暢飲,也算不負這次的大勝。”


    蕭江大笑道:“二哥,此乃上天安排的緣分,兄弟我也感謝上天贈與的緣分!”


    洪七公也是笑著說道:“乖徒兒,人於世間,都是緣分,為師也為有你們這樣的兩個徒兒自豪。”


    一燈大師一旁笑著道:“洪兄有此徒兒,真是可喜可賀啊!”周伯通一旁聽著一幫人互相恭維,一臉不耐煩,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好了,好了,再說下去菜都涼了,你們不吃,老頑童我還想吃呢。”


    眾人一聽,頓時一樂,晚宴的氣氛再一次被點燃,又變得熱鬧了起來。


    次日清晨,蕭江已經在後花園中呼吸吐納,感情天地靈氣,修練加固內力。


    兩個時辰後,蕭江緩緩睜開眼睛,清晨,霧氣未散,一聲聲鳥鳴入耳,樹林見沙沙作響,蕭江看了看天空,白雲已經開始覆蓋整篇藍,清晨的陽光明媚柔和。


    蕭江伸了伸腰,頓時身上的骨頭嗤嗤作響,他揉了揉眼睛,這才看到等待自己的郭靖,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他看到,郭靖腳下的泥土,這才發現,郭靖一直在等待自已,已經有這時間了。


    蕭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二哥,有何事?”


    郭靖這才說道:“賢弟,蒙軍已經被我擊敗數次,應該已經解決了襄陽危機了吧?”


    蕭江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件事。”


    他停頓了幾秒,說道:“二哥,我也不想瞞你,這襄陽危機牽扯太大,不是你我二人所能組織的,況且,你我在此也多日,我想咋們也該走了。”


    郭靖一愣,急忙說道:“那……那城中的襄陽百姓怎麽辦?我們……難道要不顧他們的生死而走?”


    蕭江撓了撓,略帶無奈的說道:“二哥,我也想解救他們,但是,戰爭就是戰爭,總會有死亡,和平就是屍體的累積,用死亡堆積而來的”。


    “腐朽的政權總會被新的政權替代,這就像是晝夜交替,總會來的,諒你武功蓋世,也無法組止時間的齒輪轉動。”


    “人就是這樣,兒時接觸過火,才知燒傷的痛苦,隻有受過痛苦,才會懂得和平的不易。”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東西可不是兒戲!”


    郭靖一震,聽蕭江如此說,心中的期待頓時消散無影,他低著頭開始陷入沉思。


    蕭江見有些低沉的郭靖,笑了笑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痛。”


    郭靖一聽,頓時露出喜色,問道:“不管如何,賢弟說說看。”


    蕭江卻是神秘的向後一轉,將背影給了郭靖,換緩開口道:“以現在的情形,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警告!”


    郭靖一愣,疑惑問道:“哦,不知如何警告?”


    蕭江淡淡一笑,自信的說道:“二哥,你難道忘了一句俗話嗎?打蛇七寸,殺人誅心,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啊!”


    郭靖一震:“賢弟,你的意思是殺了成吉思汗?”


    蕭江一笑:“不是,不是,二哥不要這麽殘忍嘛,我們可是和平主義者”。


    郭靖撓了撓頭,疑惑道:“那賢弟的意思是?”


    蕭江殘忍一笑,說道:“我雖然不會殺了他,但也會送他幾個驚喜,絕對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蕭江又轉過身來,拍了拍郭靖的肩膀,笑著說道:“二哥,你放心,襄陽城我們一定能保住。”


    “我雖無法改變這世界的運行,但我知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給成吉思汗,那家夥製造些麻煩,我還是做得到的,我要讓他知道,我們大宋子民不是隻有軟骨頭!”


    郭靖又是一震,他見蕭江如此自信的笑著,也沒來由的跟著蕭江傻笑了起來,他心中是相信蕭江,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是這樣,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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