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羽翼
墨凡與朧月一直追逐打鬧著來到俠客巷口，隨後發現門神乞丐消失了。
“乞丐怎麽不在了？”墨凡疑惑地問道。
“不在就不在嘛，難道出去還要收錢不成？”朧月更願意看到乞丐不在，萬一惹的他不開心，不讓出去就麻煩了。
“這倒不需要，隻是我來過幾次，今天是第一次見門神“挪窩”，心下好奇罷了。”
“既然如此，你便帶我出去吧。”朧月得手雙龍玉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族中去邀功領賞了。
“嗯，你跟我來。”墨凡走在前頭，來到巷子入口處。“把你的手給我。”
朧月一聽，想起來的時候被墨凡偷襲強吻的畫麵，下意識地警覺起來：“你又想做什麽？”
墨凡本就善於觀察推測，見朧月這般模樣，便猜到朧月心中所想了，於是人畜無害地笑著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我隻是帶你出去而已，不會親你的。”
“無恥小人。”朧月想著來時的畫麵，極不情願地將手伸了過去。
墨凡拉著朧月的手，順勢用力一拉，朧月觸不及防，摔倒在墨凡的懷裏，還不等朧月反應過來，墨凡伸手托住朧月的膝蓋後方，輕鬆地將朧月抱了起來。
“你做什麽？”朧月羞憤道，並開始用力掙紮起來。
“我帶你出去啊，你最好別亂動，並用胳膊抱緊我，要是身體隻有一部分跟著我出去了，下場可就很慘了。”墨凡低頭看著朧月，一臉嚴肅的表情。
“身體一部分出去了，是什麽意思？”朧月停止掙紮，疑惑地問道。
“這都聽不明白，是不是傻，身體一部分出去了，就是說身體的另一部分還留在俠客巷，身體被分成兩個部分，現在總該聽明白了吧？”
“嘔~”朧月聽後想到了很多血腥的畫麵，忍不住幹嘔了幾下，隨後雙手乖巧地抱緊了墨凡的脖子。
“這就對了，乖。”墨凡戲謔地看了眼朧月，隨後向著入口踏了進去。
朧月見到墨凡的眼神之後，大喊道：“你個騙子，是不是又在騙我！”
“信不信由你，反正對我又沒什麽影響，要是你少胳膊缺腿的，可別賴上我。”
“滾！誰要賴上你個大騙子！”朧月羞憤地大罵道。
墨凡將朧月放下，一臉無辜而委屈的樣子，聳了聳肩說道：“滾？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讓我離開，真是沒辦法啊，好歹我也是個稱職的向導。”
“哼！”朧月一臉不屑，顯然對墨凡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感冒，不過內心還是挺愧疚的，畢竟墨凡沒有欺騙自己，雙龍玉佩確實到手了。
“對了，我提醒你一句，俠客巷是你我之間的秘密，裏麵遇到的事，見過什麽人，千萬不要透露出去，否則會惹來大麻煩的，再見了。”
墨凡說完，便迅速轉身穿過石牆，回到了俠客巷。
“啊？你等會……”
朧月聽墨凡這麽一說，心跳不由地加速跳動，疑惑地想著什麽叫兩人間的秘密，難道來到俠客巷的事情與得到雙龍玉佩的經過都不能與爺爺道出實情嗎？本想著問清楚原由，可墨凡根本沒給她機會，一個轉身的功夫就消失了。
“這個混蛋太可惡了。”朧月被氣的直跺腳，轉眼想了下，墨凡這一路走來，雖然沒個正行，可說話還是挺靠譜的，既然他認為透露事情會惹來麻煩，便暫時替他保密吧。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赤炎靈貓家族的保鏢們陸陸續續地向著朧月所在的方向趕來，看來是有人發現了朧月的行蹤，並上報到了負責人。
“朧月小姐，原來您在這裏啊，您可消失好半天了，我們一直在尋找您，族長最擔心您的安危了。”領頭的人殷勤地來到朧月身旁，一臉關切的樣子。
“既然他那麽關心我，為何不親自前來。”朧月不開心地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族長大人的行蹤我怎麽可能知道呢。”領頭一臉賠笑。
“哼，他肯定是假裝關心我，算了，你們保護我速回族中，不得有誤。”
“好的。”
就這樣，朧月被一群保鏢小心護送著往赤炎靈貓所在的上城區府邸而去。
墨凡回到俠客巷之後，在乞丐原本所在的地方等了一會，待乞丐回來之後，沉聲說道：“這是多麽精妙的計劃啊，您說是吧？”
“少主說的是，一切都完成的很完美，所得錢款也夠俠客巷運作不短的時日了。”乞丐說完，便坐靠在他最為熟悉的牆角，而後閉目養神，一副悠然自樂的樣子。
“您老就別裝了，我就問你一件事，關於這個計劃，你對我隱瞞了多少？”墨凡臉色陰沉地看著乞丐，眼中閃爍著強者的傲慢之光。
“是什麽讓你認為，我有事隱瞞？”
乞丐聽後緩緩睜開眼睛，可能是年歲大了，瞳孔的邊緣都有些渾濁，而墨凡看到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沌，難於琢磨門神乞丐的心思。
“哼，朧月說，是有人故意利用雙龍玉佩的事情引誘她來找我的，而我隻不過是被她主動聯係上罷了，而後並按照你的布置，我帶著她來到俠客巷，隨後所有的事情都精心安排好了，我隻要帶著她走個過場，便可以從這位赤炎靈貓家族的小姐身上套出大筆錢款，且能將雙龍玉佩順利地交出去。”
“那有什麽不妥嗎？”乞丐此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卻難於掩蓋眼神中閃爍的光芒。
“你安排的事情，怎麽會有不妥的呢？從來沒有！我不過是反感，為了布局而濫殺無辜！這是我們俠客巷遵循的俠義之道嗎？”
“哦？濫殺無辜？”
“我都把事情挑明了，你還要我解釋更多嗎？”
“我不明白少主的意思。”
“那好，我問你，上城區被血洗的貴族是不是清道夫所為？”
乞丐聽後麵無表情，並未搭理墨凡。
墨凡見狀繼續說道：“你不回答，我就權當你默認了，我並不是瞎猜的，從我帶著朧月來到俠客巷之後，除了你這裏，我落腳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有清道夫的氣息，以他陰冷貪婪的性格，且在白天，應該不會到處串門吧？是不是去問殺人的勞務費了？”
門神乞丐聽後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少主實力精進，血脈之力又覺醒了許多，可喜可賀啊，看來距離離開俠客巷的日子怕是不遠了。”
“離開俠客巷？什麽意思？等等，你別岔開話題，先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推論是不是真的？”
“哎，你猜的很準，那些貴族的凶案確實是清道夫所為，不過，他們並非無辜，當年就是因為他們暗中將你的血脈之力的秘密出賣給了皇族帝君，才惹來了主人嫡係一族與夫人一族的滅頂之災，而清道夫作為你的親叔叔，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複仇罷了，沒什麽好憐憫的。”
“既然如此，為何在計劃開始之前，你不能與我道出實情呢？”
此刻，墨凡的眼神中滿是質問。
“哎，怎麽說呢，這些年來，為了守護俠客巷的安寧，我耗費了太多精力，發覺自己越來越老，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卻又總覺得你還是小時候的模樣，想著啊，你還不過是一個遇到麻煩就會尋找我求助的小鬼，所以安排計劃的時候，便隻給到你一個輕鬆的角色，而今被你質問，閉眼一想，自從主人將你托付給我，已經過去了十五年之久，你也該長大了，這俠客巷的主事之位是時候讓給你了。可笑吧，自己老了，卻察覺不到你的成長，時間如白駒過隙，肯為誰停留呢？”
墨凡被乞丐如此一說，往事曆曆在目，眼中淚光閃爍，仰起頭深呼吸，生怕眼淚不爭氣流出來。這些年全靠著乞丐把守著俠客巷的大門，才能多次躲過皇族帝君的追殺，而自己今日不知道撞了什麽邪，竟然質疑乞丐，心下愧疚難當，隨後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難過地說道：“門神在一日，俠客巷便安寧一日，我今日對您不敬，您當以目無尊長之名懲罰我，而我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萬萬擔不起俠客巷主事之位！”
“少主言重了，還不快些起身，您是主，我是仆，何來仆人懲罰主人的道理，且主事之位終究要給您的，不如這樣，您且回去休息吧，晚上十點準時到風雨樓集合，到時候俠客巷所有的人都會參加。”
“您老終於肯讓我參與到計劃的籌劃之中了？”墨凡起身後，一臉驚喜地問道。
“少主已經長大，自然是要參加決議的。”
“那真是太好了，晚上十點見。”墨凡說完興奮地向著巷尾小山坡上的房子而去。
門神看著墨凡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主人，如今少主長大了，我這老不死的也算是心安了，接下來的路，就讓少主帶著大家前進吧。”
門神隨後看著巷口，苦笑著歎了口氣：“入口的位置又暴露了，又要改變一下位置了，我這老骨頭啊，是越來越怕折騰了……”
墨凡與朧月一直追逐打鬧著來到俠客巷口，隨後發現門神乞丐消失了。
“乞丐怎麽不在了？”墨凡疑惑地問道。
“不在就不在嘛，難道出去還要收錢不成？”朧月更願意看到乞丐不在，萬一惹的他不開心，不讓出去就麻煩了。
“這倒不需要，隻是我來過幾次，今天是第一次見門神“挪窩”，心下好奇罷了。”
“既然如此，你便帶我出去吧。”朧月得手雙龍玉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族中去邀功領賞了。
“嗯，你跟我來。”墨凡走在前頭，來到巷子入口處。“把你的手給我。”
朧月一聽，想起來的時候被墨凡偷襲強吻的畫麵，下意識地警覺起來：“你又想做什麽？”
墨凡本就善於觀察推測，見朧月這般模樣，便猜到朧月心中所想了，於是人畜無害地笑著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我隻是帶你出去而已，不會親你的。”
“無恥小人。”朧月想著來時的畫麵，極不情願地將手伸了過去。
墨凡拉著朧月的手，順勢用力一拉，朧月觸不及防，摔倒在墨凡的懷裏，還不等朧月反應過來，墨凡伸手托住朧月的膝蓋後方，輕鬆地將朧月抱了起來。
“你做什麽？”朧月羞憤道，並開始用力掙紮起來。
“我帶你出去啊，你最好別亂動，並用胳膊抱緊我，要是身體隻有一部分跟著我出去了，下場可就很慘了。”墨凡低頭看著朧月，一臉嚴肅的表情。
“身體一部分出去了，是什麽意思？”朧月停止掙紮，疑惑地問道。
“這都聽不明白，是不是傻，身體一部分出去了，就是說身體的另一部分還留在俠客巷，身體被分成兩個部分，現在總該聽明白了吧？”
“嘔~”朧月聽後想到了很多血腥的畫麵，忍不住幹嘔了幾下，隨後雙手乖巧地抱緊了墨凡的脖子。
“這就對了，乖。”墨凡戲謔地看了眼朧月，隨後向著入口踏了進去。
朧月見到墨凡的眼神之後，大喊道：“你個騙子，是不是又在騙我！”
“信不信由你，反正對我又沒什麽影響，要是你少胳膊缺腿的，可別賴上我。”
“滾！誰要賴上你個大騙子！”朧月羞憤地大罵道。
墨凡將朧月放下，一臉無辜而委屈的樣子，聳了聳肩說道：“滾？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讓我離開，真是沒辦法啊，好歹我也是個稱職的向導。”
“哼！”朧月一臉不屑，顯然對墨凡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感冒，不過內心還是挺愧疚的，畢竟墨凡沒有欺騙自己，雙龍玉佩確實到手了。
“對了，我提醒你一句，俠客巷是你我之間的秘密，裏麵遇到的事，見過什麽人，千萬不要透露出去，否則會惹來大麻煩的，再見了。”
墨凡說完，便迅速轉身穿過石牆，回到了俠客巷。
“啊？你等會……”
朧月聽墨凡這麽一說，心跳不由地加速跳動，疑惑地想著什麽叫兩人間的秘密，難道來到俠客巷的事情與得到雙龍玉佩的經過都不能與爺爺道出實情嗎？本想著問清楚原由，可墨凡根本沒給她機會，一個轉身的功夫就消失了。
“這個混蛋太可惡了。”朧月被氣的直跺腳，轉眼想了下，墨凡這一路走來，雖然沒個正行，可說話還是挺靠譜的，既然他認為透露事情會惹來麻煩，便暫時替他保密吧。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赤炎靈貓家族的保鏢們陸陸續續地向著朧月所在的方向趕來，看來是有人發現了朧月的行蹤，並上報到了負責人。
“朧月小姐，原來您在這裏啊，您可消失好半天了，我們一直在尋找您，族長最擔心您的安危了。”領頭的人殷勤地來到朧月身旁，一臉關切的樣子。
“既然他那麽關心我，為何不親自前來。”朧月不開心地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族長大人的行蹤我怎麽可能知道呢。”領頭一臉賠笑。
“哼，他肯定是假裝關心我，算了，你們保護我速回族中，不得有誤。”
“好的。”
就這樣，朧月被一群保鏢小心護送著往赤炎靈貓所在的上城區府邸而去。
墨凡回到俠客巷之後，在乞丐原本所在的地方等了一會，待乞丐回來之後，沉聲說道：“這是多麽精妙的計劃啊，您說是吧？”
“少主說的是，一切都完成的很完美，所得錢款也夠俠客巷運作不短的時日了。”乞丐說完，便坐靠在他最為熟悉的牆角，而後閉目養神，一副悠然自樂的樣子。
“您老就別裝了，我就問你一件事，關於這個計劃，你對我隱瞞了多少？”墨凡臉色陰沉地看著乞丐，眼中閃爍著強者的傲慢之光。
“是什麽讓你認為，我有事隱瞞？”
乞丐聽後緩緩睜開眼睛，可能是年歲大了，瞳孔的邊緣都有些渾濁，而墨凡看到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沌，難於琢磨門神乞丐的心思。
“哼，朧月說，是有人故意利用雙龍玉佩的事情引誘她來找我的，而我隻不過是被她主動聯係上罷了，而後並按照你的布置，我帶著她來到俠客巷，隨後所有的事情都精心安排好了，我隻要帶著她走個過場，便可以從這位赤炎靈貓家族的小姐身上套出大筆錢款，且能將雙龍玉佩順利地交出去。”
“那有什麽不妥嗎？”乞丐此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卻難於掩蓋眼神中閃爍的光芒。
“你安排的事情，怎麽會有不妥的呢？從來沒有！我不過是反感，為了布局而濫殺無辜！這是我們俠客巷遵循的俠義之道嗎？”
“哦？濫殺無辜？”
“我都把事情挑明了，你還要我解釋更多嗎？”
“我不明白少主的意思。”
“那好，我問你，上城區被血洗的貴族是不是清道夫所為？”
乞丐聽後麵無表情，並未搭理墨凡。
墨凡見狀繼續說道：“你不回答，我就權當你默認了，我並不是瞎猜的，從我帶著朧月來到俠客巷之後，除了你這裏，我落腳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有清道夫的氣息，以他陰冷貪婪的性格，且在白天，應該不會到處串門吧？是不是去問殺人的勞務費了？”
門神乞丐聽後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少主實力精進，血脈之力又覺醒了許多，可喜可賀啊，看來距離離開俠客巷的日子怕是不遠了。”
“離開俠客巷？什麽意思？等等，你別岔開話題，先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推論是不是真的？”
“哎，你猜的很準，那些貴族的凶案確實是清道夫所為，不過，他們並非無辜，當年就是因為他們暗中將你的血脈之力的秘密出賣給了皇族帝君，才惹來了主人嫡係一族與夫人一族的滅頂之災，而清道夫作為你的親叔叔，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複仇罷了，沒什麽好憐憫的。”
“既然如此，為何在計劃開始之前，你不能與我道出實情呢？”
此刻，墨凡的眼神中滿是質問。
“哎，怎麽說呢，這些年來，為了守護俠客巷的安寧，我耗費了太多精力，發覺自己越來越老，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卻又總覺得你還是小時候的模樣，想著啊，你還不過是一個遇到麻煩就會尋找我求助的小鬼，所以安排計劃的時候，便隻給到你一個輕鬆的角色，而今被你質問，閉眼一想，自從主人將你托付給我，已經過去了十五年之久，你也該長大了，這俠客巷的主事之位是時候讓給你了。可笑吧，自己老了，卻察覺不到你的成長，時間如白駒過隙，肯為誰停留呢？”
墨凡被乞丐如此一說，往事曆曆在目，眼中淚光閃爍，仰起頭深呼吸，生怕眼淚不爭氣流出來。這些年全靠著乞丐把守著俠客巷的大門，才能多次躲過皇族帝君的追殺，而自己今日不知道撞了什麽邪，竟然質疑乞丐，心下愧疚難當，隨後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難過地說道：“門神在一日，俠客巷便安寧一日，我今日對您不敬，您當以目無尊長之名懲罰我，而我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萬萬擔不起俠客巷主事之位！”
“少主言重了，還不快些起身，您是主，我是仆，何來仆人懲罰主人的道理，且主事之位終究要給您的，不如這樣，您且回去休息吧，晚上十點準時到風雨樓集合，到時候俠客巷所有的人都會參加。”
“您老終於肯讓我參與到計劃的籌劃之中了？”墨凡起身後，一臉驚喜地問道。
“少主已經長大，自然是要參加決議的。”
“那真是太好了，晚上十點見。”墨凡說完興奮地向著巷尾小山坡上的房子而去。
門神看著墨凡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主人，如今少主長大了，我這老不死的也算是心安了，接下來的路，就讓少主帶著大家前進吧。”
門神隨後看著巷口，苦笑著歎了口氣：“入口的位置又暴露了，又要改變一下位置了，我這老骨頭啊，是越來越怕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