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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是個有成算的人,看她形容氣色都好,且胎相穩固,沈氏便也放了心。mlwxs520 樂文移動網帶著李氏送的料子回家,沈氏沒給何子衿做衣裳,她想著,這樣好的料子,閨女還小,這會兒用了倒可惜,不如放起來,待閨女大些再用。


    何子衿對穿戴不大上心,也沒在意。


    倒是沈氏稀罕這料子,拿出來瞧了幾次,何子衿粉兒大方的跟她娘表孝心,“娘,你要喜歡你就做裙子穿吧,我還有衣裳呢。”


    沈氏讓女兒學著鑒賞,“摸摸看,多光滑啊,怪道比綢都貴。”


    何子衿摸了兩下,說,“我覺著跟賢祖母身上穿的差不多。”


    沈氏點頭,“先放起來,等你大了再給你做衣裳。不然現在你長得快,穿一年也就小了,怪可惜了的。”


    何子衿道,“這麽大的一塊料子,娘,你做一身剩下的我也夠用啊。”真的好大的一塊料子,李氏實在是個大方人。


    沈氏摸摸這衣料,微不可聞的歎口氣。


    何子衿眨巴眨巴眼問,“娘,你歎什麽氣啊?”


    沈氏打發她,“沒什麽,去問問你祖母,晚上想吃什麽,再去跟周婆子說一聲,叫周婆子提前預備出來。”因何子衿喜歡跑跑顛顛的又愛說話,沈氏常叫她做些傳話筒的工作。


    何子衿嘟下嘴巴,去了。


    沈氏自有愁事,她與李氏雖交好,李氏喜歡孩子,倒是常給何子衿做件衣裳給塊料子啥的,隻是,往常多是些尋常物件……如今,李氏突然給她這麽一塊又大又好的料子,要不是李氏先把話說死,她真的點兒不敢收。沈氏是個有分寸的人,哪怕交情好也是一樣,禮尚往來,有來有往的才行,單方麵收人家重禮,不是長久之道。


    李氏給她這般貴重的料子,沈氏收著總是心有不安,琢磨還是要尋個適當的時候還禮才行。


    沈氏拿定主意,便將事情擱置起來。倒是李氏,用過午飯後微覺倦意,剛要小睡片刻,何忻過來了。


    李氏起身相迎,笑問,“老爺怎麽來了?”


    “有些惦記你,原想著中午過來用飯,聽說你這裏有客人,便沒過來。”何忻扶她坐下,笑,“你同恭弟妹倒是交好。”


    “老爺沒見過子衿,生得玉雪可愛,我想著多瞧瞧子衿,以後生個像子衿那樣的小閨女才好。”說到孩子,李氏的臉上仿佛能放出光來,李忻也是滿眼笑意,“放心,咱們的孩子絕不會比恭五弟家的差。”


    何忻其實心裏還是隱隱有些愧意的,李氏年紀較他年輕許多,這幾年,夫妻二人也算恩愛,他這突然要納小,李氏雖沒說什麽,何忻反覺著有些對不住李氏,故此過來同李氏說話,也是寬寬李氏的心。何忻道,“聽說恭弟妹在縣裏開了個醬菜鋪子。”


    “她呀,素會過日子的,手藝也的確好。”李氏笑,“現在早上配粥的醬菜就是她送的呢,老爺不是還誇適口麽。”


    “女人在家無事,弄個鋪子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何忻忽然道,“咱家縣裏也有幾個鋪子,明兒給你一個,你也學著理理看,如何?”


    李氏嚇一跳,連連擺手,“老爺別說笑了,我哪裏懂這個。我連賬本子都不會看。”


    何忻望著李氏不安的神色,眼神愈發溫柔,握住李氏的手放於掌中,道,“聽我說,這也不是一時的念頭了,也不是你有了身子我才打算的。”輕輕歎口氣,“我這個年紀,如今瞧著還好,隻是,想與你白頭攜老也難。當初我既然娶你,必然要給你一個安置的。這件事,早些籌劃才好。如今有了這個孩子,家業是老大他們的,這個你別爭,也爭不來。我若能活到閨女成親,虧待不了她。若我先走一步,給太多,你們能不能保住得看老大他們的良心。這世上哪,唯學些本事是真的。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你不懂的,以後可以慢慢學。”


    盡管知何忻要納小,李氏自覺早有心裏準備,聽這話仍是不覺滴下淚來,掩淚泣道,“好端端的,老爺如何說這樣的話,我好怕。”


    何忻笑,“有什麽好怕的,我又不是不在了。隻是覺著我這般三心二意,怪對不住你的。”


    李氏眼淚直流,哽咽道,“那你就不會一心一意麽?”她便是繼室,也不想看到丈夫東一個女人西一個女人的。


    何忻有些為難,無辜的搓搓手指,“有時,管不住自己。”


    李氏氣得一瞪何忻,眼淚也不流了,別開臉,怒,“隻盼下輩子你投個女胎試試!”


    何忻撫摸著小妻子的脊背,溫聲道,“好,到時換你投男胎,我嫁你。”


    李氏含淚輕捶丈夫一記,小聲哭泣起來。


    何忻是個明白人,雖然兒子送他的女人挺合他意,他也並不打算委屈李氏,這畢竟是名媒正娶的續弦。


    妾是納了,何忻非但將話同李氏說了個明白,同兩個兒子也說清楚了。兒子們麵兒上雖有些尷尬,到底心安。


    雖納了妾,何忻待李氏格外尊重起來,家中妾室也要每日清晨去李氏房裏問安,便是幾個媳婦那裏,李氏素有自知知明,從不必她們前來立規矩的。不知何忻怎麽想的,對兒子道,“你們太太是我名媒正娶的,敬她也就是敬我了。”如此,媳婦們全部警醒起來,每日規矩不差分毫。李氏說了幾次,均不能免。


    大兒媳杜氏私下同丈夫何湯道,“是不是父親對咱們不滿哪?”


    何湯舒舒服服的燙著腳,“賢妻美妾,父親過的是神仙日子,有什麽不滿的。”


    杜氏輕聲道,“我倒覺著父親對太太更好了。”


    “父親就是這樣,要是給你琢磨透了,也置不下這些買賣。”何湯閉眸思量,“父親還年輕,有父親在前頭擋著,咱們日子過的舒坦。太太是個賢良人,這是咱們兒女的福氣。”或許父親是因為妾室的事不滿,人是他送的,父親也沒拒絕不是。這般行事,約摸是為了安李氏的心吧。


    丈夫這樣說,杜氏笑,“我也就隨口一說,隻是覺著,我跟弟妹這樣每日過去,我們沒啥,無非就是去請個安,倒是太太瞧著些不安。”


    何湯唇角一勾,暗道,果真是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不過,何湯道,“父親怎麽說,咱們就怎麽做,太太不自在,你越發恭敬些才好。聽說太太喜歡恭五叔家的妹妹,你也帶咱們丫頭過去說話,太太有了身子,定是喜歡孩子的。”父親的年紀,就是娶個繼弦,何湯也沒覺著如何,無非就是家裏多添張嘴,依他家的家業,不在乎這個。倒是李氏突然有孕令何湯警醒,他沒想到李氏能有身孕,虧得肚子裏是個丫頭,若是兒子,將來家業都得兩說。他給父親找女人也是為了這個,分一分李氏的寵,省得李氏真生出兒子來。至於那個妾,何湯自然早有準備。


    何湯道,“眼瞅著就是太太生辰,她有了身子,父親想必是要大辦的,你提前備著些,別臨到頭慌手慌腳。”


    李氏以往從不大辦的生辰。聽丈夫這般交待,杜氏忍不住笑,“太太有了身子,果真是金貴人兒了。”


    何湯臉一沉,“這話叫父親聽到,可有你的好!”


    杜氏一掩嘴,笑,“我知道。”服侍著丈夫燙了腳,夫妻兩個說會兒話,方上床安歇。


    如杜氏所言,以往李氏的生辰都隻是自家院裏擺個小宴便罷,她不是鋪張的性子,亦不計較這些。而今何忻提出給李氏大辦,李氏低頭思量片刻,咬咬唇道,“我知道老爺一意為了我,隻要老爺心裏有我,也不在這一時半刻。我本就不擅長那些熱鬧場麵,如今身子漸重,也容易勞累。再者說,我的生辰,自來沒有大辦過的,這有了身子就大張旗鼓起來,怕叫人說嘴。我想著,等生下閨女來,老爺給咱們閨女大辦滿月禮才好。”


    何忻沒想到李氏會拒絕,想一想,笑,“那也好。是我想的不周,孩子月份大了,要是覺著累就多歇著,你不是喜歡跟恭弟妹多話,多請她過來也無妨的。”


    李氏笑,“前兒才來過呢。”


    “恭五弟為人也實誠,這一家人不錯。”何忻想了想,道,“咱們常吃著他家的醬菜,是味兒不錯,難得恭弟妹有這樣的好手藝。過幾天我去州府辦事打點,金銀是少不了的,讓恭弟妹把她家的醬菜弄一些來,我當家鄉土物帶去,興許那些文縐縐的官兒喜歡。”


    李氏不解,“哪裏有拿醬菜送人的?豈不寒磣。”


    何忻笑,“你不知外頭的事,有些當官兒的慣會裝腔作勢,他們這些人,啥都講究。吃穿用度無一不精,金銀見得多了,書畫雅物更顯檔次,再者,各地土物也喜歡。金銀是得有,但若隻送金銀,就顯得俗了。”


    “怪道老爺每年都會買那些土產。”李氏眉目舒展,一笑道,“看來送禮也是門大學問來著。”


    “這是自然。送對了,事半功倍。送的不對,賠了銀錢不說,怕還要惹上事端。”何忻笑,“別忘了跟恭弟妹說一聲。”


    “老爺放心吧,您這樣提攜她的生意,她再沒有不樂意的。”


    “說不上提攜,是她家醬菜的味道好。”何忻道,“再者,都是族人,你又與她交好,但有機會,順手而已,這也要看她的機緣。”


    李氏當天就命仆婦去請了沈氏過來,將事情同沈氏說了,沈氏自是樂意的,且沈氏是個再明白不過的人,感激道,“忻大哥這樣的提攜我的小生意,定是嫂子在忻大哥麵前沒少說我的好話。”


    李氏笑,“難不成你就不在別人麵前說我好了?咱們脾氣合適,我並沒有特特在老爺跟前說什麽,還是老爺突然提起,讓我跟你說一聲呢。”


    沈氏笑,“那我也知嫂子的情。”又問,“嫂子生辰就在眼下了,想過怎樣慶賀沒?”


    李氏撫摸著鼓起的腹部,柔聲道,“以前怎麽著,還是怎麽著。”


    沈氏沉吟片刻,“有了孩子,怎能一樣。”李氏先時低調,連府裏的事俱交給兩個兒媳打理,她自己是不沾的。讓沈氏說,這是李氏自己明白。但現下怎一樣,何湯能做出給父親找女人的事,李氏眼瞅著又有自己的孩子,就是為著孩子,也該叫人知道,她現在是這家裏的正房太太!不然,你知理的退一步,別人隻當你膽小呢!


    李氏顯然更有耐心,笑,“待孩子生下來,怎樣慶祝不成呢。”


    沈氏是個聰明人,這話一點既通,笑,“嫂子說的是,倒是我想的短了。如今你這肚子月份大了,若大操大辦,熱鬧歸熱鬧,累也真累人,怕是吃不消。”


    陪李氏說了會兒話,沈氏便回家準備醬菜。


    醬菜倒是現成的,隻是裝醬菜的東西叫沈氏犯愁,她鋪子裏壇子罐子的不少,這些東西,在碧水縣用用倒好,若是何忻出去做土物打點,就忒拿不出手了。沈氏想著,得找個好些的東西才成。


    隻是,何家的條件擺在這兒,籠共三五百畝地的家底,貴重東西一樣沒有。


    沈氏便為這個發愁。


    何子衿知道後也沒啥好主意,而且,她十分懊惱的覺著,別人一穿就跟諸葛亮上身似的,怎麽她穿這好幾年,智慧也沒見長啊!


    何子衿想破腦袋,跟她娘說,“咱家沒錢,也沒貴重物。”有這樣的前提,就隻得往那便宜又出人意料的東西上想。”


    沈氏如何不知這個理,隻是想這大半日也想不出來,道,“大不了就用咱鋪子裏的壇子裝好送去,其他的叫你忻大伯去費心吧。”嘴上這般說,沈氏到底想將事做周全的。


    後來還是鋪子裏的掌櫃兼夥計沈山想的主意,“咱們小地方人,不比外頭人精致。叫小的說,弄個大瓢瓜,把醬菜塞裏麵,用油簍裝了,幹幹淨淨的送去,瞧著也好看。”


    沈氏還有些猶豫,何子衿脆聲脆語的說好,沈氏笑,“那就這麽辦,要是忻大哥不滿意,就讓他自家想法子去吧。”


    何子衿同沈氏道,“山大哥還真是聰明。”


    沈氏笑,“你舅舅的眼光再不會錯的。”非但聰明,人也能幹,她這鋪子開的不久,不說賺多少錢,卻是沒賠錢的。沈山也不過十**歲的年紀,全靠他裏外張羅。


    人家沈山的年紀,再想到人家本土本身的智慧,何子衿感歎:智商果然不是靠穿的啊!


    醬菜的事,不過就是一機會。沈氏開鋪子之初,相熟的族人親戚家都送過醬菜,隻是因與李氏格外有些交情,便一直有再送罷了。若指望著這個一夕揚名,那是癡人說夢。


    故此,將醬菜交給李氏,沈氏給李氏備了份厚厚的生辰禮,就開始著手準備丈夫去州府秋闈的事了。


    何恭的意思是叫李氏一道去,陳家自從得了鹽引便在州府置辦了產業,陳姑媽聽說侄子要去秋闈,早命人將州府宅子的房間打掃出來了。何子衿這都快四周歲了,小夫妻兩個還是好的蜜裏調油一般,何恭是這樣跟老娘說的,“人都說州府的東西精致好吃,我去了住姑媽家的宅子裏,仆婢自然用心服侍。隻是我還是吃慣家中味道,不如叫媳婦跟了一道去,還有誰比子衿她娘更周到的呢?”


    一切為了兒子!


    在這個大前提下,何老娘是什麽都能應的,何況又是兒子親自提的,事關兒子秋闈,何老娘無有不應,道,“這也好。”對沈氏道,“就辛苦你一趟吧。”


    沈氏忙道,“能幫上相公的忙,我求之不得,哪裏說得上辛苦。”


    為了兒子,何老娘還破天荒的私下給了沈氏五兩銀子,道,“這次去州府,說是試一試,到底是要考好幾天的。尋常節儉是過日子的道理,窮家富路,這會兒再不能節儉的。隻管把你男人服侍好了,你的福氣在後頭。”


    沈氏皆柔順的應了,何老娘頗是滿意。


    沈氏又托何老娘照看何子衿,何老娘想到要單獨給何子衿相處就頭疼,道,“恭兒考完你們就趕緊回來,我可受不了那丫頭天天嘰嘰喳喳的在我身邊沒個消停。”


    沈氏笑,“母親總是這樣寵愛她。”


    何老娘扯扯嘴角,不好說自己從來沒喜歡過那討債鬼,道,“這都是家裏隻她一個的緣故,要是再給她生個弟妹,她自然知道做姐姐的樣子,也能穩重些。”自生了何子衿,沈氏再沒動靜,何老娘急的心裏躥火,這會兒也不一定要沈氏給她生孫子了,再生個孫女,何老娘也能忍,關鍵是,你得生啊!


    生怕沈氏聽不明白她的意思,何老娘又解釋了一遍,“這幾年恭兒一意讀書為功名,待自州府回來,你們也該抓緊了。”


    沈氏滿麵羞意的應了聲“是”。


    這一二年何子衿已經找到克製何老娘的法門,她也就不介意跟何老娘在家獨處了,她還粉懂事的跟她爹說,“爹,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祖母的。”


    這話,何老娘聽得直翻白眼。何恭卻是大為欣慰,抱了閨女在懷裏道,“我家子衿實在懂事。”


    何子衿立刻道,“都是爹爹教的好唄。”


    何恭眉開眼笑。


    何老娘:兒子也忒容易被討好了吧!這耳根子軟的喲!


    待送走父母,何子衿就要當家做主了。她先是跟餘嬤嬤敲定一日三餐的飯食標準,還給何老娘定下去廟裏燒香的戶外活動,實際上是何子衿想出門逛逛了,話說碧水縣也有個小廟叫芙蓉寺來著,是碧水縣唯二景點之一。


    何老娘罵,“你倒來做老娘的主!”


    何子衿半點不怵何老娘,巴啦巴啦,“真是哪廟裏沒個冤死鬼哩,我熱氣騰騰的一片孝心,就這樣給祖母曲解啦。明兒個就找縣太爺擂鼓喊冤去。”


    何老娘笑,“成日就會胡說八道。還熱氣騰騰,我看你那不是孝心,是剛出鍋的炊餅吧?”


    “唉喲,好幾天不吃炊餅了,祖母,明兒個早上咱們吃炊餅吧。”何老娘倒是給她提了醒。何老娘說何子衿,“饞的很,成天就知道要吃要喝的。”


    “不吃不喝,豈不要餓死了。”


    “你這樣貧嘴,有也不給你吃。”何老娘有心治一治何子衿這貧嘴病,當天憑何子衿把天說下來,也不答應給她買炊餅吃。兩人逗趣半宿,直到夜深都困了,方各自安寢。


    待得第二日,何子衿還在被窩裏呼呼大睡呢,就給何老娘從被窩裏拎出來套上裙子,何老娘一麵給她穿衣裳一麵訓她,“小小年紀就一把懶骨頭,你不是說要去吃炊餅麽?怎麽又不起了?懶丫頭,又饞又懶,以後可怎麽辦喲。”何老娘又一次為何子衿若幹年後的婚姻大事著急上火,這樣的小懶貨,哪裏肯有人娶喲。


    何子衿揉揉眼睛,“咦,祖母,你又肯了?”昨兒個不是死活不同意麽。


    何老娘一幅高高在上的臉孔,“你以為我跟你個小屎娃子一般見識!”又罵何子衿,“快起來洗臉梳頭,個懶東西!你再磨蹭,飯就不用吃了!餓著吧就!”


    何子衿笑嘻嘻的起床,還啾的親了何老娘一口,把何老娘肉麻的直到何子衿梳洗好還在擦被何子衿親過的地方。


    何子衿:……


    鬱卒片刻,何子衿抱怨,“至於麽,不就親一下,您老都這把年紀了,有人親該歡天喜地才是,擦什麽擦啊,我又沒病。”


    何老娘拍她屁股一記,“沒病怎地這般顛狂,對外人可切不敢如此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啦!我是喜歡你才親你。”何子衿小聲跟何老娘打聽,“難不成,祖父沒親過你?”


    何老娘這把年紀,竟給何子衿問的臉上一紅,火辣辣的罵何子衿,“個死丫頭,嘴上就沒個把門兒的,再胡說八道,撕爛了你的臭嘴!”


    何子衿嘿嘿一樂,“我臭嘴我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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