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入髓的,時間不長,但每一分每一秒卻像過了漫長的歲月,當牧居之感覺不到疼痛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疲憊不堪。


    冷紅魚站起來,走到他身旁:“恭喜你,獲得新生!”


    “謝……謝謝!”牧居之雖然很是無力,難臉上的笑容卻沒有間斷過。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那個讓你守護的女子。”冷紅魚再次提出這個問題。


    牧居之一愣:“為何覺得是女子?”


    冷紅魚挑了挑眉:“你牧居之是何人?人人都說你不爭不搶,與世無爭,不管朝裏朝外,是是非非,你從不參與,可是這次卻把自己弄得這般淒慘,你若不是為了女人,我還真不相信。”


    “……”


    牧居之一囧,這話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


    這時,牧老一聲歎氣:“哎,居之,說吧!反正她早晚都會知道,再說了,她也有權力知道。”


    聞言,冷紅魚有些疑惑:“難不成這事與我還有關係?”


    牧老將牧居之扶起來,待牧居之坐下,他才說道:“他是為了柒柒那丫頭,你說有沒有關係?”


    “什麽?”冷紅魚一驚:“柒柒?柒柒出事了?那她現在怎麽樣了?”


    牧老沒有開口,而是看向牧居之。


    牧居之歎氣說道:“這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牧居之將柒柒的身份,還有為何接近冷紅魚的事一並說了,最後,他又道:“兩年前,那些人已經找到柒柒,而那時候姑奶奶身有要事即將離開,柒柒為了不耽擱姑奶奶的事情所以沒有與你說其。”


    “難怪柒柒當時連我走都不送一下,原來那時候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冷紅魚雙手握拳:“那她現在身在何處?安全嗎?”


    牧居之:“柒柒現在在我們老家,你放心,那裏還算安全,而且柒柒已假死,在別人眼裏她就是一個死人,等過些年平靜了,她會回來的,隻是可惜了,那些追殺她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一方派出來的,否則日後也可以報仇。”


    “活著才是重要的,報仇以後可以報。”冷紅魚淡淡輕語,說著又道:“不過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本就相識。”


    牧居之微微一笑:“要不是看在柒柒的麵上,您第一次到牧府我就不會幫您了。”


    聞言,冷紅魚倒是想起那件事,在冷紅魚表露身份之前,牧居之的確幫過自己,想來那時候牧居之是看在柒柒的麵上才出麵的。


    與他們閑聊片刻,冷紅魚告辭離開了。


    回程的路上,冷紅魚寒著小臉,心中暗忖:“神大人,如今柒柒的身份我已知曉,那麽她的事我是不是可以窺探了?”


    係統:“不行!”


    冷紅魚停下腳步:“為何?我連李乾司的都能看到部分,為何柒柒的我卻窺探不得?她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身份嗎?”


    “你以後就知道了。”


    “……”


    冷紅魚很想罵娘,但最後忍住了:“看來我現在知道的也隻是表麵,柒柒……她比我想象中的要神秘,不過追殺她的人是誰神大人總能告訴我吧?”


    係統沉默片刻,然後才道:“我隻能說女人是可怕的東西。”


    “女人?”


    冷紅魚微眯著眼:“柒柒是皇女,既然是女人人取她性命,那麽就隻能是皇帝身邊的女人,皇後,嬪妃,又或者是公主?”


    說著,冷紅魚又搖了搖頭:“公主應該可以排除,柒柒母親死的時候那些公主們還小,估計也沒有那麽歹毒的心思,所以隻能是皇帝的那些嬪妃們了。”


    走著走著,冷紅魚已經走回千王府,一進門,亓官顏就迎了上來。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亓官顏說道。


    聞言,冷紅魚望了望天,有些無語的說道:“我隻出去兩個時辰,這叫晚嗎?”


    “對我而言挺晚的。”亓官顏嘀咕一句。


    冷紅魚微微一笑:“行了,別耍性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離開好些天了呢!對了,我問你個事。”


    “什麽?”


    “這兩年來,宮中有沒有發生一些比較奇怪的事?”


    “奇怪?”亓官顏一愣:“宮裏向來勾心鬥角,哪天不發生一些事,可你到底想問什麽?”


    “女人,有沒有哪些女人的行事比較奇怪?”冷紅魚問亓官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為她知道亓官顏向來神秘,消息也靈通,所以問他肯定會知道一些東西。


    果然,就在冷紅魚那麽想的時候,亓官顏說道:“要說奇怪,應該是屬皇後最奇怪吧!兩年前皇後突然派出一隊禁軍去了牧府,可是不到片刻又離開了,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之後牧居之就瞎了,還廢了一條腿。”


    聞言,冷紅魚瞳眸閃過一抹寒光:“難怪居之沒有說出那個人,隻說不知道是誰,看來居之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敢與那個女人鬥。”


    皇後,那是一國之母,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與這樣一個女人鬥,更別說牧居之本就是個不喜爭鬥之人,他隻要柒柒安全,所以才會忍瞞不說。


    “那你認為居之的事與皇後有沒有關係?”冷紅魚多嘴問了一句。


    亓官顏看了她一眼:“你想管這事?”


    冷紅魚冷哼一聲:“一個是我徒孫,一個是我侍女,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管不是嗎?更別說那個女人將居之害成這個模樣,我豈能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哎,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亓官顏歎氣,早在冷紅魚說要去牧府之時,亓官顏就知道,一旦冷紅魚見過牧居之,一旦她問起宮裏的事,冷紅魚絕對不會忍氣吞聲。


    “跟我來吧!”亓官顏說道。


    冷紅魚知不亓官顏要幹嘛,但還是跟著他來到書房。


    走進書房,亓官顏立即拿出一個卷子:“裏麵記載著這兩年皇後的一舉一動,還有幾個可疑的妃子,柒柒與牧居之的事,估計是她們其中一人所為,又或者都有份,後者居多。”


    “為了殺一個公主,用得著這麽多嬪妃聯合在一起嗎?會不會弄錯了?”冷紅魚提出自己的疑惑。


    如果隻是一個皇後,或者有理由,可幾個嬪妃聯合殺一個公主,那就有些勞師動眾了。


    亓官顏搖頭:“你要是知道柒柒的母親是怎麽死的,你大概就不會這麽認為了。”


    聞言,冷紅魚看著他,等著他的下話。


    亓官顏坐在旁,似乎在回想些什麽,片刻才道:“柒柒的母親是被五馬分屍而死的,提出這個意見的人是皇後,附議的人就有那幾個可疑的妃子,現在你還覺得不可能嗎?”


    “這些女人太可怕了吧?”冷紅魚都忍不住心寒,都說女人作惡比男人都可怕,但她沒想到,柒柒的母親會死得那般淒慘。


    亓官顏歎氣不語,但也認同冷紅魚的話。


    “神大人,柒柒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母親生得那麽淒慘,柒柒也遭遇追殺,這都十幾年了,還一直緊追不放,這次若不是居之幫她,她是不是就死定了?”冷紅魚在心中問道。


    係統:“宿主,你問我也沒用啊!你權限不足,我回答不了,你要是想知道,趕緊多完成支線任務,屆時或者有可能得到回答。”


    “……”


    冷紅魚無語,隻是可能?


    那不就是一個蘿卜給她挖一個坑嗎?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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