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阿真睡在大床上環抱著暖玉溫香睡的舒坦極了。盈盈靠在她懷裏也沉沉香睡著。


    “軍師,軍師……”房外一聲蒼勁的聲音低喚著。


    “嗯。”盈盈一陣咕嚀把臉靠在阿真裸露的背上藕臂橫過他的胸。


    “軍師,軍師……”外麵的人見裏麵沒有聲音,有些急的喊道。


    阿真頭腦混沌的眯起眼,打哈切問道:“誰呀?幹嘛?”


    外麵的曹宗和左右副將頓時一愣。怎麽軍師房內會有男人的聲音?難道軍師被劫持了。這種危險的想法進入腦袋裏。三人大驚,也不管裏麵是不是軍師就破門而入。砰的一聲,原本還在迷茫的阿真,見門板被踹倒的地,立既就清醒過來。見曹宗和副將匆匆的跨進房裏大喝:“你們在幹什麽?”


    媽的,一大早被人吵醒不說,連房門都讓人踹破了,老貓不發威當他是病虎啊。


    盈盈也聽見動靜睜開她的水眼,模迷的也翻身坐起,含著濃重的睡意,揉著眼問道:“怎麽呢?”


    曹宗三人見軍師竟與這大周人同睡,而這大周人以前就曾經和軍師同床而眠過。這是他親眼所見,一瞬間記憶回來了。沒錯,昨天還是他新自把這大周人綁來給軍師的。可又疑惑了,昨日軍師一副不殺他誓不休罷的樣子,今日怎麽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呢。見兩人衣裳不整,一人上身全裸,軍師更是隻著肚兜,顯然親密無間,瞬間曹宗的臉黑了一半,急急的跪下不敢抬頭看。軍師隻著肚兜啊,這可是犯了大不諱啊。他們這兩位一會粘如米糊,一會兒又水火難容,嗚……玩他的吧,曹宗心裏痛哭。三個跪在地上不停的發抖。


    “說!到底是怎麽事?”盈盈也清醒了,趕緊從床邊撿起衣襟披上,又見房門被這三人給踹破了,火大了,問出地話冷冰如霜。


    曹宗聽見軍師這種冰冷的口氣,牙根一疼。旁邊兩位副將早嚇的無神,直恨自己的身體怎麽這麽強壯,能昏過去該多好。


    “大軍已整裝待發,見見……見軍師遲遲不醒……”曹宗牙齒不停打顫。


    “所以你就踢壞我的房門闖進來。”盈盈挑著眉問道,臉上表情複雜。


    “不不……不。屬下不……不敢,是是……是……”是不出個後話。


    阿真見這曹宗竟然怕盈盈怕成這樣,盈盈有這麽可怕嗎?看他嚇成這樣子,心中不忍。


    “是聽見你們軍師房內傳來我的聲音,以為你們軍師被我怎樣了是嗎?”阿真幫他接口。


    曹宗聽阿真這一說頓時感激的不停點頭道:“是是,就是這樣子。”


    盈盈挑著眉望著阿真,阿真裂開嘴笑著,一副很開心的表情。


    “立即命大軍開拔向弄棟推進,退下吧。”盈盈歎了口氣,看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這阿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是……”曹宗三人一刻也不敢停頓,跑的連人影都不見。


    “再睡一會兒吧。”阿真笑嘻嘻的環住盈盈的香肩就要躺回去。


    “起來了,大軍都開拔了。”盈盈抖開他的毛手,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麽就受不了他的引誘,讓他睡到她床上來了,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麽?瞧你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不會有下床氣吧。”阿真裂裂笑問著。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便宜,我又沒做什麽,隻是抱著睡而已,別人要亂想我有什麽辦法。”他痞子一樣攤了攤手,一副我有什麽辦法的樣子。


    昨夜吃飽喝足後,順便也把達蒙解決了,盈盈回房阿真也厚著臉皮閃進她房裏,他是真男人,說要和她睡就一定要和她睡,兩人爭執了近半個時辰,爭的口幹舌燥。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達一下你內心的害羞,都半個時辰了應該也夠了,我很困了。”阿真攤了攤手就開始脫衣服要睡,盈盈氣的臉發青可又拿她沒辦法。確實夜正當空,人開始犯困,和衣躺下。一開始還算平靜,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毛手毛腳。


    “穿著衣服睡多不舒服。”阿真痞痞的說道,就動手脫她的衣服。


    兩人又爭執了近二盞茶時間,最後她還是抵不過這色狼,終於衣服被他脫的隻剩褻裙肚兜。盈盈哼了聲轉身背向他睡去,看他還能玩什麽花樣。


    果然又不一會兒,他那隻毛手又伸過來了。


    盈盈氣的坐起來怒吼,“到底要怎麽樣啊你。”


    “躺在我懷裏睡呀。”阿真痞痞的說,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極。


    “我不要。”盈盈倒下後依然背麵向他。


    “乖盈盈,不要這樣子嘛,你看我們的體形這麽吻合,抱在一起睡就像一副畫。”阿真繼續糾纏著。


    頓時口水亂飛,兩人又起爭執,爭了近半個多時辰,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的侵襲陣亡的趴在他裸露的胸口沉沉睡去。


    阿真開心的裂開嘴,大手輕摸著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溫柔的撫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秀發和臉頰,心中湧出無比的幸福迷光。


    大軍早已開拔了,兩人在房裏用完早膳緩緩走了出來。一出來阿真就見向少雲和大小將在等著他。


    “小將你趕緊去矩州叫覃中過來羅殿駐守。”阿真見到他們就下達命令。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棟。”問完還一副如果他敢說不的話,要當場宰了他的樣子。


    “當然要去了,我最喜歡看人落魄的樣子了。”阿真見她一副說不去就當場宰了他的氣勢,嚇的趕緊回道。而且他確實很喜歡看人倒黴的樣子。何況這達蒙的倒黴還是自己策劃的,怎麽也要湊湊這個熱鬧。


    盈盈見他答應了,雖隻是點點頭,可心裏卻歡喜無比。


    “走吧。”盈盈頭也不回就朝大門走去。


    “等一下,我還要等羅殿守將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緩緩道。


    “等他幹嘛?”


    “聽聽看達蒙回什麽密信啊。”說完阿真裂開嘴笑了。


    “而且大軍行速緩慢,再晚幾個時辰快馬追上去也一樣。”繼續勸著。


    盈盈點點頭,沒錯。大軍都開拔了,現在追和晚幾個時辰追沒什麽兩樣。


    “西瓜打頭和木瓜打頭,哪個比較疼啊?”幾個人坐在大堂裏喝著茶。無聊中阿真出腦筋急轉彎,頓時惹的盈盈翻起白眼。


    他一問向少雲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回答:“當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雲這一說頓時惹來阿真哈哈大笑,盈盈嘴角也微微蹺起來。向少雲這古人哪裏懂什麽叫腦袋急轉彎,臉微紅地問:“怎麽?真哥,難道是西瓜比較疼?”


    阿真見他這副呆愣的表情,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雲眼裏充滿著同情道:“兩個都不疼,是頭最疼。”


    “你能不能出些比較有深度的?這太小兒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說道。


    “好吧,那我就出一個曠世無人能敵的好了。”阿真沉思了一會兒才沉重說道。


    一說完向少雲微紅的臉馬上就泛白,這曠世無人能敵的,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他恐怕猜不出來。


    “說”盈盈很有信心的喊道。


    阿真頓了頓開口了:“我和盈盈相互吹牛,盈盈說她可以把整個世界吃下去,那我要說什麽才能勝過她?”


    阿真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眾人立即低頭陷入沉思。


    許久……


    向少雲弱弱的說:“這個太難了,真哥到底說了什麽能勝過女軍師呀?”


    阿真蹩了盈盈一眼,看她臉微紅,看來盈盈想到答案了。


    “還是讓女軍師說吧,答案她已知道了。”阿真笑嗬嗬。


    向少雲和大將馬上把眼睛瞟向盈盈,見盈盈咬著唇蠕了蠕嘴,不吭一言。


    “真哥,到底是說了什麽能勝過女軍師啊。快告訴我們吧。”向少雲見女軍師不打算開口,好奇怪頓時泛濫成災。


    “呃!我說了我能把她吃下去。”說完向少雲愣了愣,一時不明所已,隨即回想。臉也紅了。心裏暗道,這真哥真的是絕了。連吃豆腐都能吃的這麽幹淨利落不留痕跡,不佩服他還佩服誰。


    很快覃中就帶大隊人馬來了,一群穿戴盔甲的軍將匆匆向大堂跑過來,見到上座的阿真急急跪下:“末將見過大司馬大人。”


    “起來吧。”阿真點了點頭說道。


    “覃都護啊,這羅殿再交給你了,不要再弄丟了。”阿真笑著說道。


    “是,末將誓死與羅殿共存亡。”覃中心喜,這羅殿又回來了。


    “好,見過吐蕃的女軍師。”阿真一頓,點了點頭向他們介紹道。


    一瞬間堂內五六個大周將領心一顫,吐蕃女軍師也在嗎?抬頭就見盈盈微笑著,頓時嚇的冷汗流下額頭齊喊:“見過女軍師。”


    盈盈威儀的說道:“諸大周將領勿須客氣。”


    覃中心裏直發慌,他們這位大司馬真不簡單啊,不動一兵一卒就把羅殿拿回來了,還和這智慧超群的吐蕃女軍師一副相熟許久的樣。隨即又想到他們的大司馬不也是智慧超群,心裏喜悠悠的。


    “好了,叛軍達蒙可有什麽密信傳來?”阿真捧起茶問道。


    “有,請大司馬過目”說完覃中就從懷裏掏出達蒙的密信,向少雲一接就遞給他。


    阿真攤開一看,笑的嘴直合不攏,這達蒙這腦袋果然老鼠屎有一拚。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給盈盈,盈盈一看也蹺起嘴角。隻見上麵字到:“多謝大周相助,事成之後本王必割讓土地絕不食言,與大周永結交好。本王於明日清晨靜待將軍煙火,誓必傾盡所有兵力把亂臣賊子斬盡殺絕,恭候。”瞧這達蒙都傻成什麽樣子了,上座的兩人都笑開了。


    “大司馬,不知……”話還沒說就蹩了蹩盈盈,不敢說出來。


    “有什麽話就說,不必在意。”阿真喝著茶笑道。


    “不知明日清晨是否要點燃鋒火,與達蒙前後夾擊共劃吐蕃大軍?”覃中咬了咬牙問道。


    盈盈一挑眉,阿真嗬嗬真笑道:“當然要點了,我這二十萬大軍都等不及了。”


    覃中心裏一跳,萬萬也沒想到大司馬竟然在吐蕃女軍師麵前毫不避諱。


    盈盈笑了笑裝好奇的問道:“怎麽?大司馬,難道要派二十萬大兵與達蒙全後夾擊我嗎?”


    “當然,此時不滅你們吐蕃更待何時啊,明天我與達蒙前後夾擊,誓必生擒你。”阿真也無比認真的向盈盈說道。


    說完兩人頓時哈哈大笑了。


    堂下的諸將一頭腦汗水,也一頭腦槳糊。都不明白大司馬為什麽要這麽毫不避諱,竟在吐蕃女軍師麵前直言相告,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呀。而這吐蕃女軍師也是,聽大司馬明日就要和達蒙對她前後夾擊了,竟然毫無懼色依然和大司馬談笑風生,頓時都不明白這兩人的腦袋是怎麽生長的了。


    “覃中”笑了一會兒,阿真就叫到。


    “末將在。”覃中晃了晃神,見被大司馬點名了急急站了出來。


    “我已把大兵安排在羅殿與弄棟之間的路上隱藏著了,明日早晨時辰一到就馬上點燃信號,我這二十萬兵馬盡出,誓必把這吐蕃女軍師的二十幾萬軍馬殺的片甲不留,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守著羅殿,就算聽聞我戰死了也不可以派出一兵一卒,知道嗎?”


    阿真說著還比劃著手勢,覃中大驚對他無限的佩服,沒想到大司馬已打算好為國捐軀了。頓時兩眼通紅,瞬間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齊聲喊道:“是,末將遵命。”


    向少雲和大小將看的一愣一愣。心裏嘲笑這覃中比他還二愣,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嗎?真是一個沒腦袋的笨蛋。對他升起無限的同情。


    “好了,我要回我二十萬大軍裏去了,少雲和大小將你們就留在這裏幫覃都護守城吧。”阿真想笑又不敢笑的揮了揮手和盈盈就站了起來。


    “真哥,這怎麽行。”向少雲見他竟然把他扔在羅殿,驚呼道。嗚……他不要和這笨蛋在一起啦。


    “怎麽?我前麵有二十萬大軍保護著呢,沒事!你們就安心呆著吧,過幾天就回來了。”阿真走下堂拍了拍他的肩。


    向少雲萬般的委屈,可又不能抗議現在他領的可是軍令。


    “走吧”阿真轉過頭對盈盈說道,兩人就跨上馬匹就朝前奔了出去。


    覃中見兩人都走遠了,對向少雲抱了抱拳疑問道:“這大司馬竟然在吐蕃軍師麵前把軍中的密令都告知了,會不會有些不妥?”


    向少雲聽他這一問,差點吐血,這覃中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就是他害他不能跟路的,火氣一上來道:“覃中啊,你不了解大司馬用兵,我們這大司馬用兵啊,從來都是真真假假,他說前麵二十萬大軍可能說少了,應該有五十萬才對,這是迷惑吐蕃之計。”向少雲說的真執無比。


    覃中聽的一愣一愣,心裏直點頭,五十萬啊。那吐蕃誓必要全軍覆沒了。大司馬說二十萬是向吐蕃示弱,等吐蕃來攻時五十萬兵馬盡出,頓時殺的他們片甲不留。大司馬真是用兵如神啊。想完不停的點頭,心裏對大司馬的智謀佩服的無體投地。


    “那怎麽大司馬與吐蕃軍師一起離去呢?”覃中又疑問了。


    向少雲見這傻二愣還真信了,連他自己都愣了,繼續回道:“大司馬與吐蕃表麵雖好,可心裏卻暗藏殺機。這吐蕃女軍與大司馬雖走了。可大司馬在半路早設下殺機,隻要吐蕃女軍師一到伏殺圈內,馬上就……”說完舉起手比劃著自己的脖子,做了個殺的手勢。


    覃中聽完大喜:“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子。大司馬用計果然妙啊。有大司馬在何愁吐蕃不滅啊。”


    向少雲見這傻二愣一副普天同慶的樣子,差點吐出白沫。心裏止不住的歎息,就你這傻二愣還滅吐蕃呢,大周不被人滅了就祖上積德了。翻著白眼,頭也不回的朝府門裏走去,不想和他再說了,再說下去他大概也會變癡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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