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的阿真,揚起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走在黑夜裏小橋流水的花叢中撩亮的吟唱著。


    “寧沁菀”穿過一片的花叢,他來到芊芸居住的閣樓裏,閣樓上立著塊寧沁菀牌子。他望了望四周,小橋流水,寒冬裏朵朵白梅與雪花糾纏著,不遠處立著坐小亭,小亭八角掛著精細雅致的燈籠在寒中搖擺。閣樓分為兩層,兩層的樓台上都掛滿著細小燈籠,好不清雅幽靜,沁人心脾。


    跨進樓簷下,他見主臥房裏燈光依然亮著,芊芸的房門虛掩著,寒風從門縫裏飄進屋裏,刮的幽幽燭火在房內搖擺不定。


    “寒冬裏這丫頭竟然沒把房門關緊。”阿真搖了搖頭,輕輕推開房門,動作輕柔深怕驚擾到房中的人兒。


    廂房裏的向芊芸,正傻愣愣單手扶住臉龐,眼中一片迷霧。絕美的臉龐柔和卻不知在想些什麽愣愣的發著呆。桌子上擺的那碗蓮子羹早冷卻許久。


    吱呀,輕微的開門聲響起,瞬間打醒了沉思中的絕色美人。


    “誰?”陷入沉思的芸兒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轉過絕美的臉龐問道。


    阿真已經放的很柔了,沒想到還是驚醒了房中的她,“芸兒是我。”阿真見美人問道,含著笑立即答道。


    “夫君?”芊芸轉過頭見是阿真,驚喜萬分不敢相信這麽晚了夫君還來她房中。頓時坐不住站立起來朝他撲了過去。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剛回答完就見芸兒的絕色眼裏綻放著驚喜,然後一軀幽香柔軟的身軀就緊緊粘在他懷裏。


    “芸兒寶貝。”阿真緊緊抱住她,驚喜的撫摸著芊芸的縷衣羽裳。


    “嗚……,夫君,夫君,夫君。”緊摟著他虎腰的芊芸把小腦袋深埋進他的胸堂裏,低泣地聲聲叫喚,仿佛一輩子都喚不夠似的。


    “寶貝別哭,夫君會心疼的。”阿真心裏也柔軟非常,輕輕拉離她的小臉,湊過嘴唇吮吸著芊芸眼裏流出來的淚花。


    “夫君……”芊芸原本哭泣的小臉,見他如此親蜜的舉措,嬌羞不已,可心裏卻歡喜的緊。


    “哈哈哈”阿真見她羞的滿臉通紅嬌嬌啻啻哈哈笑道:“來,快讓夫君抱抱,我的寶貝芸兒有沒有瘦。”


    阿說完不待芊芸回應,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向椅子走去坐下,“我的芸兒寶貝瘦了喔。”阿真坐定在椅子上,芊芸乖巧的坐在他大腿上把頭深埋在他項頸裏,羞答答中搖頭不語。


    “怎麽呢?”阿真見活潑衝動的芊芸,竟然如此的安靜,不禁好奇了問道。


    芊芸聽他關心的語氣,抬起絕美的臉龐手捂著心悶悶說道:“夫君,芸兒也不知是怎麽呢?芸兒隻要想到你在婉兒的房內,心裏就好難受。芸兒是不是很壞?”芊芸淚吮滿眼眶,一副我坦白我有罪的樣子。


    阿聽見後心裏一驚,這丫頭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沒想到他的芸兒竟然愛他愛到極限了。芊芸原本就天真活潑,呃!好吧,是性烈衝動。占有欲更是比所有人都來的狂熱。如不是愛她到極至也不會有這種感受。想到這裏他覺的自己真的很惡劣,要是在這二十一世裏,像他這種行為早應該被拉出去槍斃五分鍾了,可在古代卻是合法的。


    “芸兒,我愛你。”千言萬語也抵不過這簡短的一句話,頓時芊芸胸口中的悶氣一散而去,吮滿眼的淚順著絕美的臉龐流了下來。


    “夫君,芸兒也愛你,好愛好愛。”嬌羞中的芊芸緊緊捂著嘴,喜極而泣的羞答答回應。


    “嗯,夫君也好愛你,讓夫君親親好嗎。”阿真見她臉羞紅,吮著邪笑逗弄道。


    轟!


    瞬間芊芸原本就紅撲撲的臉快滴下血來了。討厭,雖然她心裏千萬個願意,可夫君這樣問,讓她要怎麽回答嘛。點頭不是,不點心裏又鬧的慌。


    “怎麽了?芸兒不讓夫君親嗎?”天下間無恥的人多的去了,可像他這麽無恥的絕對是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嗯”躊躇不已的芊芸,耳根通紅低垂的腦袋很輕的一點,渴望戰勝了羞怯。


    阿真見芸兒如此羞答答樣,輕抬起她的臉,驀地就見芊芸那張嬌粉絕色臉龐,貝齒輕咬著唇,眼眸低垂不敢與他對視。


    他見狀下身腫脹的厲害非常,有些日子不見芊芸,她更美了。如若讓她靜佇在飄雪中,雪姑娘怕也要暗自羞愧掩麵融去。


    一種難於忍受的渴望,他埋頭擒住她那張未點朱顏卻自紅的小嘴,舌尖如蛇般輕挑逗弄地與她的嬌舌糾纏不休。一種幽香如吸食罌粟般令人難於自撥紛芳漫布他所有的感觀。


    “夫……夫君。”一番熱吻後,芊芸迷亂*,柔手緊抓著他不規矩的大掌。


    阿真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時伸進她的衣裳裏的,不過盈握住芸兒豐滿的嬌胸卻令他震奮不已,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芸兒的美胸與他的大掌竟是如此的契合。


    “寶貝,我受不了了。”一番熱吻完後,阿真心中幾十匹馬狂奔,就算現在皇上老爺子傳他也得等著。說完一把抱起懷中的芊芸。


    “夫君……”芊芸一聲嘟囔,害羞不已。


    哐當……


    抱起芊芸的動作太大,把桌子上那碗蓮子羹震掉在地,哐當聲響起,他愣愣的低下眼見地上滿是狼藉,冰冷的蓮子羹早瀉了一地。


    狐疑的他凝望那一地的殘渣問道:“芸兒還沒吃嗎?”阿真見滿滿的那一碗蓮子羹肯定的問道。


    芊芸被他抱在懷中,柔手繞在他頸項上蹩見那碗破碎的羹湯道:“芸兒不餓。”


    “那怎麽行?”阿真見她如此說,放下她急道。


    芊芸金蓮著地,依偎著他依然道:“夫君,芸兒真的不餓。”


    “那夫君我餓了,芸兒陪我吃些夜宵可好?”阿真歎了口氣道。


    “咦!夫君餓了嗎?那芸兒命人給夫君煮點宵夜。”芊芸聽他這一聽,暗暗自責。


    “這麽晚了,別叫人了,咱們摸進廚房裏自己弄點下酒菜,芸兒陪夫君喝兩杯可好?”想到煮東西阿真的眼裏泛光,不是他自吹的。他炒菜可是一把好手耶。


    這一說頓時令芊芸驚恐的瞪大水眼急急道:“夫君不可,芸兒這就去廚房煮些飯菜來。”


    “一起去,一起去。”


    “夫君貴為大司馬,廚房這種陋室怎可進入。”芊芸一副態度堅硬。


    “得,芸兒可不要和我說什麽君子遠離廚房的謬論。”阿真不以為然說道。


    “才不是謬論呢?”


    聽芊芸如此堅定,阿真翻了個白眼道:“走走走,你夫君我絕對不是君子,小人可近廚房這總行了吧。”說道為她披上一件貂風,牽著她的走就朝門外走出去。


    回想當日在燃柳山莊之時,他也是想找廚房,廚房沒找到反被這丫頭的琴聲引去,原本瞧這丫頭端坐在亭台閣樓上玉指撫琴,一副天仙下凡溫溫如水模樣,可沒想到才誇她沒兩句。性烈的她就差點把劈死他,弄的他傷痕累累狼狽不堪。沒想到現在他竟牽著她的手同樣的尋找廚房,真是造化弄人。


    “夫君,好像不是這條路耶。”兩人都不知廚房在哪裏,繞走了許久,依然不見廚房的蹤影。


    “那咱們走這一條路試試看。”阿真也被這大司馬府四通八達的道路搞的頭皮宵滿天飛了。


    “嗯。”芊芸被他大掌牽著溫柔的點著頭。


    走了不一會兒,又見三叉路口。阿真一陣頭疼,兩人停留在這三叉口裏不知要該怎麽選擇了。


    “夫君,要走哪條?”芊芸頓時好奇了,原本她就少來這大司馬府,來了也隻停留在前堂與帳房,對這大司馬府也陌生的緊。


    “好吧,天意決定的時刻又到了。”他深歎了一口氣喃喃低語。芊芸頓時好奇了,什麽天意決定的時刻呢?不禁張大著水眼好奇地朝他這古靈精鬼的夫君望去,不知他又要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來。


    阿真把手伸進兜裏摸了摸,終於摸出一綻金子,嘿嘿的對芊芸笑道:“咱們就讓它來決定。”


    “它?”芊芸愣愣的望著他手中的那綻金元寶,小臉滿是不解。


    “對,走哪條路,就靠它了。”阿真嘿嘿一笑,就把金元寶朝下邊的那條道路扔了過去。


    阿真見那綻金子咕嚕的滾到下邊的那條路高興的叫道:“看,上天決定我們要走這一條了,廚房肯定在這條路的盡頭。”


    昏倒!


    向芊芸一個踉蹌還弄不出個所以然後,就被高興的他牽著朝下麵那條道路走去。她這夫君還真是,真是……唉,不知怎麽形容了。


    又經過一片陰霾的園林,夜深人靜之時偌大的園林陰森恐怖。芊芸害怕的緊緊抱著他夫君的手臂道:“夫君,這是什麽地方,怎麽連個燈籠都沒有呀?”


    阿真見這俠女武功這麽好,竟然也會怕黑。嘿嘿嚇道:“不知道,不過瞧這裏陰森恐怖,絕對是鬼魅出來遊蕩的好場所。”


    “啊……”這一說,頓時把芊芸嚇的更往他身上縮去。


    “嘿嘿嘿”阿真抱著這具暖玉溫香,心情好的很。


    又走了一段距離,遠處點點燈火閃爍,“夫君,你看。”芊芸見到燈籠開心的指道。


    “廚房就在前麵了。”見到燈火阿真開心萬分,還弄不清是不是廚房自覺裏就把燈籠所在地指定廚房了。


    “站住。”突然一聲暴喊響起,黑暗中聽見清析的陣陣抽刀聲。興奮的兩人朝燈火快速的跑去,才緩緩靠近就聽見這一聲大喝。頓時他一隻腳抬在半空中一臉茫然。現在是什麽情況?


    “你們是誰?”又一聲問話,燈籠越來越靠近了,直到靠的很近阿真才見到喝聲是府內的巡邏兵丁。


    巡羅兵丁靠近後發現竟然是大司馬大人及夫人,一群人頓時驚嚇的跪倒在地齊喊:“卑職磕見大司馬大人、夫人。”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大司馬及夫人逛到後門來了。


    “起來起來”阿真見來人是巡衛,開心的問道:“你們知道廚房在什麽地方嗎?”


    這一問頓時把群人問愣了,“稟大司馬,廚房在前廳。這裏已是後院了。”領頭的巡衛稟告著。


    呃!來到後院了?阿真一愣,芊芸捂著嘴吃吃的笑了,什麽上天的決定,一點都不準。


    阿真見芊芸捂著嘴偷笑,嗬嗬的喃道:“這,芸兒仙人也有打錯鼓的時候,老天有時也會弄錯的。嗬嗬嗬。”


    “是是是,就屬夫君最會強詞奪理了。”芊芸白了他一眼,什麽仙人打錯鼓明明就是他違背天意的。


    “嘿,那個……”阿真聳聳肩朝巡衛問道:“一路上也沒見你們,你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一路上走來也沒遇到這些巡衛,怎麽就突然出現在這裏了,奇怪的事不免讓他警惕。


    “稟大司馬,屬下們是看護後門的門衛。”領頭人的見大司馬疑問,驚恐回答。


    原來是看守後門的,難怪在那潦黑的後園裏沒見到這一群人。


    “芸兒,既然到後門了,不然咱們出去遛達遛達,找找看有什麽好吃的?”阿真變通的向她詢問。


    “夫君天色已晚,酒肆茶樓怕早打烊了。”芊芸見夜早深夜,柔柔的答道。


    “放心放心,就算所有店關了,青樓……”一出口立即頓住。


    芊芸抬起她那張絕色的臉龐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問道:“夫君要帶芸兒上青樓嗎?”


    阿真見芊芸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揮著手陪笑道:“不不不,怎麽會呢?我是說青樓邊的小攤子或許還沒打烊。”


    “路邊小攤髒亂,還是不吃為好。”


    芊芸這一說阿真就大大的不以為然:“芸兒你不知道,有些路邊小攤味道好極了,比如燜豬蹄,羊肉鍋。”說完阿真的口水早嘩啦的流了一地。在以前他就經常和朋友逛夜市,叫老板來一鍋羊肉,三四個就坐在路邊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芊芸被他這說頓時也心動了,點了點頭道:“那夫君咱們就出去逛逛吧。”


    “哦也!”阿真見她答應了,一把摟住她,開心的往她臉上一親。


    “夫君……”芊芸一聲羞呼,眾守衛還站在前麵呢,他這夫君就是驚世駭俗。


    “啊,哈哈哈。”芸兒的嬌羞頓時惹的他哈哈大笑,眾守衛早低垂著頭,不敢向他們看上一眼。“走吧。”說完,守衛便急忙的打開後門,阿真牽著羞赧向芊芸從這小小的門道裏跨了出去。


    漫天小雪紛飄著。阿真拉了拉芊芸的絨貂披肩輕緩的走在黑夜中的的街道。


    “這裏是哪裏呢?”走了一段路程,路上偶爾有見幾輛馬車趕走。果然茶樓酒肆早已打烊關門了。


    “夫君,這裏是內城的後邊了,你看,過了那道門便是外城了,外城的店商們歇息的會比較晚,現在應該還有小攤酒樓。”芊芸玉指指向前方不遠的那道內城門,一排兵士威嚴的駐守著。


    阿真見狀點點頭奇怪道:“早上我怎麽沒經過這道城門?”


    “夫君是從南邊來的,當然不須要經過外城,外城的城門是通往北邊的。”芊芸柔柔的為他解惑。


    原來如此,意思就是從南門一進就直接到內城了,要往北方走才須要經過外城,了解。


    這一番話說完,兩人早走到內城門口。一群兵丁提著槍矛站的筆直,大眼跟隨著他們的身影晃動。


    直到走過內城阿真奇怪的問向芊芸問道:“芸兒,他們怎麽不盤查我們?”


    “夫君,出是不用盤查的,進才要盤查。”芊芸抬起她那絕色的小臉狐疑問道:“夫君不知道嗎?”一副他好像應該知道的樣子。


    “嘿嘿,那個,呃!別說這個了,咱們走吧。”阿真喃喃移轉話題。


    “嗯。”芊芸也不追問點了點頭,柔順的讓他牽著小手朝外城的官道走去。


    果然走不到一會兒,外城裏的商店們依然燈火通明,人聲頂沸。阿真見狀暗暗咋舌:“芸兒,這太兩極化了吧,內城一片寧靜,外城卻這麽熱鬧。”


    芊芸聽他愣愣的說道,輕嘍出聲道:“夫君,今天可是除夕,內城有宵禁,可外城卻沒有,當然熱鬧了。”


    芊芸這一說,他才想起來,明天就是開春了,今晚可不就是除夕嗎?頓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由的也笑了。


    “那裏有間酒樓,咱們進去喝幾杯。”阿真見前麵就有樓酒,開心的指道。


    “嗯,夫君咱們先到那攤子看一看好嗎?”芊芸的一雙眼睛早盯在一個泥人小攤鋪上移不開了。


    “走吧。”他搖了搖頭,女人呀。總是對這類東西沒有抵抗力。


    “夫君你看你看,好可愛喲。”來到小攤旁,芊芸東摸摸西摸摸,拿起一對小人兒,喜愛的不得了。


    小商乏見他這小攤子來了個天仙一般的姑娘,看的都癡愣了,隨即就聽這天仙般的姑娘叫旁邊的俊逸公為夫君,趕緊回過神來奸商本性道:“夫人,您手上拿著的這一對小人兒叫白頭偕老,是今天才剛剛出爐的。”


    “白頭偕老?”芊芸望著這對小人兒聽到這名字更是歡喜不已。


    “老板,多少銀子?”阿真很阿力莎。


    小攤老板見這年青人俊逸非常,一副財大氣粗樣,賊眼咕嚕轉了幾圈說道:“不貴不貴,五兩銀子一對。”


    阿真見這小攤老板一副奸商樣,我靠,把他當肥羊宰啊。商人本色隨口就討價道:“一兩怎麽樣?”


    “好,小攤就賠本一銀買您了。”小攤老板也很阿力莎。


    頓時阿真差點咬到舌頭,挖靠,終於明白柳風揚被他坑時是什麽感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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