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望著這張可愛的不得了的美麗臉龐,心猿意馬,頭腦中竄出和那刀疤男嘴對嘴接吻,不由打了個冷顫,點頭讚到:“貝妮做的非常正常。”


    “你看,阿真哥也同意了。”貝妮見他讚同,高興地比劃著手勢,對芊芸笑著說道。


    阿真腰間一疼,冷汗立即從額頭上冒出來,芊芸下手太重了。望著他寶貝芸兒那張絕美的臉龐都青了,趕緊擺手解釋道:“貝妮當時心急救人,不可算數。”


    “那怎麽行,我們苗族歸定和人嘴對嘴了就要生死相隨。”說完貝妮對他露出兩顆甜甜酒窩道:“難道阿真哥要貝妮孤獨終老嗎?”說完輕輕拭淚,一副他好殘忍的模樣。


    阿真嚇了一大跳,貝妮如此可愛美麗,年紀輕輕怎麽可以孤獨終老呢,趕緊擺著手急道:“不可不可。”


    貝妮心裏暗笑,她的哭果然沒人受得了,收住眼淚立即往他懷裏撞進去,緊緊抱著他的虎腰道:“妮兒就知道阿真哥不舍得。”


    阿真立即又感到腰一疼,貝妮的溫香在懷,旁邊的芊芸已經氣的要拔劍砍人了,怎麽又卷入這種事裏了,嗚……他好命苦。


    “貝妮,先別這樣子。”阿真尷尬中輕輕推開她。


    貝妮被他推開後,立即又哀傷喃道:“阿真哥不要妮兒了嗎?”說道又輕輕拭淚,好不可憐。


    “這……這……”阿真臉上紅白交錯,他敢說要嗎?芊芸就在旁邊呢。這麽可愛無比,如此甘甜他做夢都想要呀,可是不敢說出口呀。


    “吐蕃的狐媚子,收起你那虛偽的臉。”芊芸見她不停勾引她夫君,氣的指著貝妮的鼻子大喝。


    貝妮不停拭淚,非常幽怨泣喃:“妮兒如果知道阿真哥是如此忘恩負義之人,就不救他了,賠了妮兒一生清白,以後妮兒要孤苦終老了。”自喃完後不停拭淚,看的阿真陣心酸,臉上更由紅轉青,隨後又聽她不停拭淚不停喃語:“就算是大周也有句老話叫,以身相許,妮兒救了阿真哥,阿真哥本來就應該要身許妮兒,妮兒不介意他有妻子要嫁他,他好無情無意。”說完妮兒淚流的更急了,“嗚……”的一聲緊捂著嘴往雨中奔跑而去。


    阿真站在門框前,聽的由紅的臉變青,再聽的從青臉變成白臉,傻愣後見貝妮如此傷心,著急就要追去,芊芸蒼白著臉,抓著她夫君的手,嘴緊抿著不吭聲。


    貝妮跑進雨裏便收起淚雨,露出無比奸詐的笑容,暗喃道:“阿真哥,貝妮的第一波攻勢開始了,你能堅守到幾時,妮貝很期待喔。”


    愣怔後,阿真回過眼望了望緊抿著嘴地芊芸,女人的鬥爭呀,太可怕了,他竟然還活著,歎完搖了搖頭道:“芸兒,咱們吃飯去吧。”說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


    “嗯。”芊芸悶悶中輕應,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子,夫君所做之事她都不能置疑,可是想到她夫君和這吐蕃女在一起,她就情緒失控,心裏酸楚味更是不停冒。


    雨荷在細雨中微微綻放,杭州的春來的特別的早,繁花已難等春到就自行綻放了,當他們走到大廳時,廳內柳風揚和郭直孝一群人聊的不亦熱乎。


    “大家睡醒了呀。”他牽著芊芸的手,翹起嘴角開心向這群人打招乎。


    眾人聽見他的話,齊轉過脖子朝內門望過來,原本熱絡的大廳頓時靜了。柳風揚站起來笑道:“真哥,你們醒了。”問完猥瑣地蹩了蹩芊芸,意有所指。


    芊芸見到眾人朝她行注目禮,羞紅的臉低垂著,心裏把柳風揚罵了一百遍,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哈哈哈……”阿真不以為意,走到柳風揚旁邊的空椅拉著芊芸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在旁邊道:“大家坐呀。”說著比劃著站起的眾人。


    正當大家坐定後,慕容喜滾著自己一顆皮球小心走近道:“大司馬不知什麽時候要回皇城?”


    “怎麽?我才住你一夜,你就打算把我趕走了?”


    “不不不……”慕容喜聽他說這樣,嚇的雙手並搖,躬著身小聲道:“大司馬,微臣馬上就要上皇城了,所以……如果大司馬要起啟,微臣想與您同行。”


    “原來如此。”阿真點點頭,啪開扇子笑道:“你先走吧,雷州二十萬水師還等著我呢。”想來這王浩立明天大概也要到雷州境邊了。


    慕容喜冷汗流淌,原來大司馬還要親自上雷州呀,趕緊連連點頭道是,抱拳拜道:“那大司馬微臣便先行離去了。”


    阿真挑起眉見慕容喜這副懼怕模樣,汗更是一顆接一顆往肥腦額不停留,他要走就走和他磨嘰什麽東西,隨後想到他要幹什麽,釋然笑道:“你是不是怕皇上把你交給三司呀。”


    慕容喜聽他說到皇上和三司,嚇的一身肥內不停擺搖,額頭地汗流的更急了,頭點的如小雞啄米,“還請大司馬美言,美言。”


    “叫人拿紙筆來,我給你道密書,如果皇上要怪罪可以令你的罪孽免去不少。”


    “謝大司馬。”慕容喜卟通跪倒在地,喜極而泣,有大司馬的保奏他沒事了。原本是要抄家滅族的,跟著大司馬果然沒錯,果然沒錯呀。


    很快阿真便接過仆奴的紙筆,歪歪扭扭寫出他的佛字,寫完後從懷裏摸出他專屬的印信往紙上一蓋,嗬嗬交給慕容喜。


    慕容喜顫抖中接過他手中的保奏,入眼一看頓時對他佩服不已,單大司馬這手隻寫一半的字全下人都要自愧不如了。


    “謝大司馬,謝大司馬。”慕容喜看後吹了吹未幹的墨漬,把那張紙當成自己的命根子一樣小心收進懷裏,跪拜磕首一番便領著奴仆走出廳外。


    “嗬嗬……”阿真見他這副模樣搖了搖頭,捧起茶水輕吮著。


    慕容幽蘭昨晚便聽爹爹說了,沒想到爹爹這幾年如此為非作歹,見他饒了爹爹不由感動的也跪倒在地朝他拜了一拜,“多謝大司馬仁愛。”


    喝茶的阿真聽見慕容幽蘭的聲音,抬起一蹩見她竟然跪倒在地,趕緊放下茶杯急說:“慕容小姐勿行大禮,快快起來。”


    “謝大司馬。”慕容幽蘭緩緩站起來,退到坐位上輕輕問道:“爹爹和幽蘭說,大司馬來杭州時手中無一兵一卒,這事可是屬實?”一整夜的疑問盤繞在腦海裏,任她怎麽也無法相信,此人真的有如此本事,如此膽量嗎?


    阿真還未答時,柳風揚便迫不及待站起來直點頭道:“是呀,連我自己也不相信,真哥沒派一兵一卒便把江南給平了。”說完他自己也不大呼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幽蘭愣怔了,江南亂成這樣子,他手中沒任何兵卒竟然膽敢獨闖。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呀,她可是親眼見到他如流氓無賴般盯著程盼的胸部直看,一副恨不得抬手撫摸的樣子呀。


    “哈哈……”阿真見她呆愣,開心笑道:“慕容小姐莫驚,當日吐蕃前麵數十萬狼兵我都敢突進去中心點營救太子,江南兵士軟弱有何懼怕?”


    話落,柳風揚等人不由點頭讚道:“確實確實,百萬狼兵都不懼怕,區區江南軟兵又有何懼。”馬後炮誰都會放,其實剛來到杭州時他們都怕的連睡都睡不穩,可在真哥麵前怎麽也要一副倍勇猛模樣。


    阿真蹩著他們個個一副沒什麽大不了的樣子,不屑中輕呸。“肚子餓了,咱們出去找看有什麽吃的?”


    “現在嗎?”眾人驚呼,外麵還下雨呢。


    慕容幽蘭聽他說要出去用膳,站起來福身道:“大司馬不如就在簡舍裏用膳如何?”


    “不了,我想去看看雨中的西湖,聽說迷雨中的西湖美若宛如出塵的仙子。”


    慕容幽蘭點頭稱是,“雨中西湖卻是美麗之極,眾人難得來杭州不如由幽蘭作東。”來者是客,禮多人不怪。


    “那怎麽好意思呢?”柳風揚假腥腥,嘻!終於不用他掏錢了。


    阿真鄙視地蹩了柳風揚這副竊喜模樣,抱拳朝她拜道:“那就多謝慕容小姐了。”


    慕容幽蘭見他朝自己作揖道謝,瀾靜如水中福身回道:“大司馬請勿客氣。”


    “好好好……,走。”阿真見她客氣模樣,哈哈笑中啪天扇子。


    一群人剛跨出廳門時,貝妮蹦蹦跳跳中從內門蹦出來喊道:“阿真哥去哪裏?怎麽不帶上貝妮呀。”


    半隻腳跨出去的阿真挑起眉,轉身過見是貝妮,剛剛她可是哭的死去活來,現在怎麽又這副可愛的不得了模樣了,女人的臉果然和六月天氣有一拚。


    “貝妮呀,我們要去西湖用膳,一起走吧?”


    “嗯,走!”貝妮聽他邀請高興地露出兩個小酒窩,蹦蹦跳跳中早跨出大廳門了。


    阿真見好她這頑皮模樣,不由菀爾地搖搖頭,還真是沒個準。


    一群人摭著油傘悠閑中遊走在西湖邊,“美,果然名不虛傳。”


    “大司馬,西湖古就有美名,雨中西湖雖然,可仍比不上雪中西湖。”慕容幽蘭聽他大讚,微笑中解說道。


    她剛說完,遠處一條人影急急忙忙朝他們奔來,嘴裏喊道:“幽蘭姐等等……”


    眾人聽見聲音搖齊轉過身子,此人不是別人,就是對大司馬情有獨終的程盼。隻見她無打傘,冒著細雨朝他們急忙奔來,見狀柳風揚和郭直孝等人不由菀爾,齊往真哥身上瞄。


    “程盼下雨為何不打傘呢?”她剛站定,幽蘭便趕緊掏出手帕擦拭著她額頭上的細微水珠。


    程盼到時眼直盯著阿真看,兩頰微紅,完全沒發覺到自己頭頂上為什麽沒有雨落下,也沒發覺到慕容幽蘭幫他擦拭雨水。


    阿真被程盼盯的老臉報赧,“程盼啊,怎麽來了?”她的眼神太灼熱了,受不了。


    程盼沒反應,依然盯著他看,擦拭完她額上水珠的慕容幽蘭輕輕推了推她道:“程盼,還不快拜見大司馬。”程盼對大司馬可是狂熱無比,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


    程盼被幽蘭一推終於醒悟回來,臉上悱紅福身道:“程盼見過大司馬。”


    她一福身,眾人眼裏怪異,阿真大擺雙手道:“別,千萬別這樣叫,還是叫我真哥吧。”他這個大司馬名字從她嘴裏吐出來,怎麽就這麽奇怪呢。


    “大……,真哥。”程盼點頭再一福身,輕叫了句真哥後抬起水汪汪的眼神好奇中對他左看右看。


    阿真被看的臉色發紅,報赧中咳咳道:“程盼,今天怎麽沒去茶樓聽大司馬故事呀。”說完驚覺不對,眾人更是怪異盯著他,一副大司馬就在眼前,還去聽說書的幹嘛。


    一聲噗哧聲響起,程盼掩嘴道:“大司馬不就在眼前嗎?萬萬也沒想到真哥就是大司馬,太不可思議了。”說完她滿臉不可置信。


    “可不是麽,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阿真順口接到,表情也是一副天方夜談模樣。


    眾人聽他們對話,更見他們兩人臉上都是滑稽表情,菀爾中掩嘴低笑,柳風揚和郭直孝一群人低罵,真哥簡直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坐在閣樓上,吃著精致美味,品著香純美酒,放盡眼底盡是細雨美景。阿真感歎,“如果住在這裏大概能多活一百歲。”


    “可不是麽。”芊芸眼望著迷雨裏的西湖,向往說道:“夫君,等到我們老去時便和婉兒一起來西湖邊定居,你覺的可好。”


    “好,當然好。”阿真轉過頭看望向芊芸向往的表情,知道溫柔時刻又到了。輕輕掬起她的手滿深情道:“到那時兒孫繞膝,你便在湖邊彈琴,我便吟詩作對。”


    芊芸聽他如此說,絕美的臉蛋紅暈布紅,柔情輕嗯,眼中深情燃燒。


    柳風揚等人見他們竟然忘了他們的存在,自顧的親蜜起來了,頓時滿臉不自在,不知道該不該走。


    慕容幽蘭和程盼朱口大張,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兩人,這……太有傷風化了吧。


    貝妮見他們兩人你濃我濃,甜甜接過他們的對話道:“不隻是芊芸和婉君,還有查格爾和妮兒都會陪在阿真哥身旁呢。”


    正當兩人情到濃時,貝妮冒出這一句傷風景的話,阿真額頭冒出一層汗,原本懷抱中溫柔的嬌軀瞬間冷如冰塊一般。


    柳風揚等人正傻望著不要臉的兩人時,聽見妮說出這句話,立即連人帶椅咕嚕跌倒在地。


    原本仰靠在她夫君懷裏的芊芸,驀來站起指著貝妮怒道:“不要臉。”


    阿真僵硬的轉過脖子,望著開心的貝妮也同樣凝視著他,立即朝她投去一個哀求的眼神,這小妮子絕對是存心的。


    貝妮見他眼底哀求,笑的更開心了,酒窩陷的更深了,“怎麽是不要臉呢,貝妮給了阿真哥,忠誠阿真哥,怎麽就不要臉呢。”停頓後又道:“如果貝妮給了阿真哥,再去跟別人,這樣才叫做不要臉呀。”說完一副我很委屈,我無罪的樣子。


    “你你……你。”芊芸指著她的手指不停發抖,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柳風揚等人頓時好奇了,難道這個可愛的貝妮已經被真哥吃了?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豎起雙耳認真傾聽著。


    其它女眷頓時羞的滿臉通紅,這可愛的小姑娘竟然能如此大膽的說出閨中密語,對她是佩服又感到可憐,原來大司馬如此*,不滿的眼神立即朝阿真射過去。


    阿真聽貝妮說這番話後,見到芊芸氣的頭頂冒煙,眾女眷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把他淩遲一般。驚嚇的眾椅子上跳了起來,報赧擺手道:“不不不,不是你們想……”


    話還沒說完,低泣中的貝妮抬起淚眼委屈道:“貝妮為了救你連自己都給你了,沒想到阿真哥如此無情,救後便就不認帳了。”說完更是泣的令人心碎。


    原本隻有不滿他的女眷,現在連柳風揚一般男人也對他投民鄙視的目光了。


    “真哥,雖然你是風揚等人心中的英雄,可我也不得不說說你了。”柳風揚等人鄙視完後為貝妮抱打不平開口說道。


    郭直孝點頭道:“是呀,真哥,不說什麽受人點滴湧泉相報,可一個女孩兒都讓你……讓你這樣了,叫她怎麽活。”


    “嗯,琴米是女孩子,可卻也知道其中苦處,真哥你一定要妥善安置貝妮才行。”貞節就是女子的生命,他怎麽可以吃完一抹嘴就不認帳呢,就算是真哥她也絕計不饒。


    阿真聽眾口一詞,腦額滑下三條黑線,真是百口莫辯呀。


    “住嘴,不要臉的狐媚子,竟敢抹黑夫君。”芊芸氣的美麗的臉蛋蒼白,指著哭泣的貝妮大怒了。


    眾人聽她叱喝,心頭一跳,頓時不敢再言語。


    貝妮抬起淚眼輕蹩不敢吭聲的眾人,心裏笑翻了,哭聲皺然大起,聽的令人心兒都快碎了。


    阿真聽貝妮哭成這副模樣,心裏不停哀悼,趕緊把暴怒的芊芸拉坐下,她可是要犯眾怒了,這一犯就如了貝妮的意了,大家是笨了點,可他不笨呀。


    大家見芊芸坐下了,可臉上依然冷著,心裏忐忑不安不敢開口。


    “姑娘你別哭了。”慕容幽蘭輕拍著貝妮細背,哭的她心都碎了。


    琴米也輕拍道:“貝妮不要哭了,真哥並不是無情之人,必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說完狠狠瞪著阿真。


    阿真見琴米怒目,脖子一縮,不敢再多話,現在說什麽絕對都是他的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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