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羞怯的貝妮雙頰悱紅,任他緊緊把自己擒住,一時之間進的氣少,出的氣更是沒有。她曾想過會跟眼前這個男人翻雲覆雨,交頸而眠,可可……真的來臨時不免有些退怯。感受著檀口裏他的舌尖不停逗弄著她,與她嘻戲追逐著,身體不由自主開始發熱,頭腦開始迷茫。因為書她對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可她從未有過如此激情,更是不曾有男人能一親她的芳澤。


    “大司馬,粥來了。”


    房外婢女輕輕的低報。


    “唔……”貝妮一得到自由,急促呼氣吸氣,她快窒息了。


    “現在不用了。”阿真低吼完,迅速伸手,一把擁著貝妮,再反手將她轉了個半圈,退到床上坐著,火熱的溫度,轉眼籠罩在貝妮四周,紊亂的鼻息呼在她頸間,而他的雙臂更是牢牢地圈住她不放,以自己的胸膛作為她的牢籠。


    “我的小可愛。”他埋頭吻啃著她光潔的脖頸,黑眸灼熱中跳燃著火焰,聲也已沙啞了,該死的小可愛甜美如此,一吻就令他崩潰,心中更是難受的緊。


    “郎君你抱太緊了,妮兒難受。”貝妮雙頰如火在燒,在他懷裏努力掙紮,很快感覺自己郎君手一鬆,便轉過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仰著暈紅的臉望著她郎君。


    阿真見她喚自己郎君,心裏更是燥熱不已,低眼見到貝妮雙腮血紅用癡癡的眼眸仰視著他。手一緊,便把她緊緊擁在懷中,一帶便把她仰放在床上。


    “郎君……”貝妮躺在床上,羞呼聲未完,感覺身上一重,眼前一暗,她郎君火熱的唇又深埋進她的檀口上了。


    阿真熱燙的薄唇,輾壓著她軟嫩的唇瓣,罔顧身下的小可愛微微的掙紮,他的舌靈活別致入她的檀口中,糾纏闃她的舌,吸取她中口的甘芳。


    強烈的激情,讓貝妮氣血上湧,整個人猶如掉進火堆裏,莫明的燥熱燃遍她全身。神智早已迷亂,感受著郎君寬厚的掌心帶有相同的熱度,所經之處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層火,他大膽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帶,探入她的衣襟,直到白綢的單衣也被他那雙火熱的大掌推開,最後一層無助的肚兜也隨著他手到之時而坍塌了,他寬厚的大掌盈握著她臉紅心跳的雪嫩,貝妮意亂情迷,無力抵抗,半睜著迷憫的星眸,任他唯所欲為。


    阿真輕離她的嫩唇,火已熊熊燃燒不止,吐出一聲低吼後,嘶的一聲,貝妮那已是及及可危的苗裙在他手下,輕而易舉成了碎布。


    迷亂的貝妮聽見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微微回過神來,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急切動手撕她的苗裙,更不敢相信的,是她體身一種莫名的興奮竟正在升騰。


    “啊……”


    當阿真撕碎她的單裙時,貝妮驚恐中一聲低啊,該死的小可愛竟如此熱情。他埋身深吻著她早綻放的倍蕾。


    熱。


    好熱。


    貝妮熱得雙頰嫣紅,在郎君的進襲下,唯一能做的隻是無助的嬌聲低吟。未曾有過的感覺彌漫她全身,如被煨了火一樣,不由自主戰粟著,郎君嘴唇所到之處,稍微紆緩了什麽,卻又彷佛更挑起了什麽。


    阿真美妙傾聽著貝妮的呻吟,感受著她拱起身子貼近他懷中無助的廝磨,憐愛中親吻她的芳唇,再沿著她雪嫩的頸項輕吻啃嚀,沿著懷中曼妙的曲紙,逐一開拓隻屬於他的領土。


    陌生的快感,如閃電流水竄在貝妮全身,迷迷糊糊聽著從自己嘴裏吐來那羞人的*,再聰明的小腦袋也不管用了,殘餘的理智在呼喊危險,該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卻無法作如這輕而易的動作。


    終於,阿真的克製力也到達極點了。


    “啊……”


    瞬間的被撕裂地疼痛,讓貝妮尖叫出聲。


    四名守門的婢女,聽到這聲慘叫,立即羞的雙頰血紅,低垂頭腦袋不敢抬起來。


    “好疼,好疼……你起來啦。嗚……”貝妮疼的不停發抖,雙手抵著他裸露的胸堂,用力想要把他推開,無助中已淚流滿臉。


    阿真緊咬著牙根,努力壓製想要律動的衝動,“小可愛忍……忍一下。”他自己都快要崩潰,懷中的小東西緊的厲害。


    “嗚……,我不要成親,不要成親了。”貝妮痛的聲聲哭喊,好不楚楚可憐。


    阿真頓時無語了,伏下身吮吻著她楚楚可憐淚珠,催眠似的低喃:“小可愛,寶貝,親愛的……”隨著自己的催眠,淺淺跟著律動起。


    貝妮微眯著眼眸,檀口微張,隨即而來的火熱、飽滿,以及難以滿足的空虛,令原本的巨疼變的不那麽疼了。


    無盡的狂喜,從貝妮緩卻的巨疼中如浪般蔓延。


    床畔的芙蓉帳,不知在何時被貝妮扯掉在地上,交纏的兩人雲雨未停。黑夜裏,春意滿滿,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嬌呼,仍不罷息。


    酸。


    痛。


    好酸又好痛……


    天未亮時貝妮便在呻吟中緩緩醒了過來。


    躺在她郎君懷中喘息好一會兒,才緩緩轉過小腦袋望著擁抱她的男人。望著她的男人睡的香甜,不知做何美夢嘴角還微翹著,感到酸痛從四肢傳來,一聲呻吟聲又從她的貝齒裏飄了出來。


    “人家酸痛的要死,他竟然還在做美夢。”貝妮望著這張俊臉,心裏頓時不平衡了,惡作劇拾起自己一小束發絲,輕輕拂著她郎君臉龐、鼻端。


    “嗯……”正在作美夢的阿真感到臉上癢癢,用手輕輕抓了抓,繼續做得美夢。


    “嘻嘻嘻……”貝妮見他還沒醒,嘻笑中惡作劇的細胞不停,繼續用自己的青絲逗弄著他。


    “嗯……”阿真輕輕一翻身,這次便醒來了,一睜開眼睛便見到貝妮雙腮紅嫩,穿著肚兜盤腿坐在他旁邊,手捏著自己一小束秀發逗弄著他。


    “你終於醒來啦……”貝妮見到他睜開眼睛,嬌怨的收起發絲。


    阿真望著眼前美景,跟著坐起來大手一攔便把她光裸的嬌軀擁進懷裏,低下頭輕啄了啄她的紅唇道:“一大早是誰惹到我的親親小可愛呀。”


    貝妮粉嫩的臉,驀地羞的通紅,躲在她裸露的胸堂裏嬌怨道:“就是你,就是你……”


    昨晚的點點滴滴,霎時香豔的布滿阿真腦裏,想起她先前的哭喊,後麵的*,頓時心裏柔軟無比,“好好好,是郎君不對。”安慰中下巴輕磨著她淩亂的雲鬢。


    “嘻……,夫君哪有不對,妮兒雖未解人世也知道落紅是女子的必經曆程。”貝妮趴在他懷中嘻嘻笑道,她郎君真的很疼她耶。


    阿真傻眼了,親親小可愛玩他的吧,歎息中抬起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道:“真頑皮。”


    “才不是,是郎夫太粗魯了,今天要讓妮兒怎麽趕路。”貝妮抬起水眼埋怨地蹩了他一眼。書上說女子初夜身為人夫動作應該輕柔憐愛,可她郎君卻…卻……,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她腦海中重演,頓時也惹的她滿臉通紅。


    阿真聽他抱怨,報赧不已,他是急切了點,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呀,誰叫她的親親小可愛如此誘人。


    “好了,我去叫人備些熱水,等會兒沐浴後會好許多。”阿真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臉頰眼裏滿是歉然。


    貝妮搖搖頭道:“天還未亮,等婢女醒來再喚吧。”說完便挪動下床。


    阿真聽後不由點頭,婢女也是人,就讓她們多睡一會兒吧,跟著貝妮走到床下。


    貝妮腳一貼地,緊緊咬著唇,感覺自己好像被巨石輾過一般,又酸又痛又麻。低下頭赫然瞧見滿地散落的衣裳和她那兩件被郎君撕裂的外裙內裙碎片。不滿中抬起眼朝擁著她的郎君又瞪了一眼,大色狼,都急成什麽樣子了。


    阿真也看見那兩件被他撕碎的苗裙,不!應該不能稱作裙了,應該叫碎布才對。裂開口攙扶著站不穩的貝妮道:“誰叫我的親親小可愛如此誘人呢?”一副要怪就該怪你自己的樣子。


    貝妮翻了翻白眼,全身酸痛不已,沒力氣和他耍嘴皮子,強撐著磨人的酸疼,咬著牙忍住要吐出來的呻吟,像個小老太婆似的彎下腰,顫抖著拾撿那灑滿一地的衣裳碎布。


    “這是什麽?”蹲在地上的貝妮傻愣愣望著自己雪嫩的手臂,見上麵斑斑點點。往自己身上一看,驚駭的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布滿這種紅紅的斑痕。驀然回想起昨天下午見到芊芸脖頸上也有這種紅斑,當時她好奇的發問,然後郎君對她說這叫吻痕。這一想她頓時抽了口氣,已經顧不上身上是不是酸痛了,趕緊跑到那麵巨大的鏡子麵前一照,駭然中深呼了一口氣後便……


    “啊……”


    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聲震的連杯子都裂了縫了。


    阿真剛捧起茶杯,聽見貝妮這聲慘叫,嚇的手一抖杯子摔碎在地,茫然轉過頭,望著站在鏡前的她,“親親小可愛怎麽呢?”


    貝妮聽他發問,立即像火車頭一樣開到他前麵,手指猛搓著他裸露的胸掌喊道:“你看,你看,這叫人家要怎麽出去嘛。”


    “大司馬,大司馬發生了什麽事了?”早起的奴仆聽見房內的慘叫聲,驚恐的奔來,大司馬可別在府裏出了什麽事呀,不然他們的腦袋要全掉了。


    “沒事沒事,弄些熱水過來,我要沐浴。”阿真聽見奴仆們恐懼的問話,趕緊轉過頭朝門外喊道。


    “是是是……”奴仆聽沒事,安心後急忙向廚房奔去。


    阿真聽見奴仆離去的聲音,轉過頭朝要掉淚的貝妮道:“親親小可愛,穿上衣服不就看不見了嗎?”


    貝妮吸了吸鼻子指著自己脖子道:“脖子要怎麽辦嘛。”嚷完小手輕捶著她嚷道:“都是你,都是你,讓人看了多羞人呀。”


    “沒事沒事,這個我幫你解決。”做條圍巾不就得了,剛好天氣還很冷。


    貝妮聽他說有辦法,抬起水眼急問道:“親愛的查格爾王,你真的有辦法?”眸中滿是期待。


    “當然,有什麽事可以難得到本查格爾王外加大司馬呢。”阿真神氣活現,古代第一條圍巾很快便會從他手中誕生了。


    貝妮眯著他這神氣活現樣模,噗哧笑出聲道:“郎君,你這樣子像極了欺男霸女的地痞無賴。”


    “真的嗎?你郎夫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沒事領著一大堆狗奴才上街調戲良家婦女。”


    貝妮聽他這話,抬起小拳頭比劃道:“你敢去調戲良家婦女,我便命天火部隊把你綁起來讓我調戲。”


    “哼哼嗬嗬嘿嘿……”阿真學八神奄狂笑道:“我有海豹部隊,不怕你的天火部隊。”


    “那查格爾的飛虎隊怕不怕。”


    “這……”阿真額頭流下一顆大冷汗,貝妮她沒事提盈盈做什麽?不為他調戲良家婦女,他娶了貝妮他都可以看見盈盈把他綁起來玩SM了。


    貝妮瞧見他聽見查格爾就說不出話來,噗哧笑道:“親愛的查格爾王,你慘了。”


    “是呀,簡直就是悲慘的世界啊……”阿真雙肩一垮,娶誰不好,偏偏娶吐蕃女,吐蕃女也就算了,竟然娶的還是盈盈的臣子,臣子也就算了,竟然是達爾巴的女兒,達爾巴的女兒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女的。就算雨果來了都要為他悲哀了。


    “嘻嘻嘻……”貝妮見他這模樣很是開心,挑起眉笑道:“親愛的查格爾王請相信妮兒,妮兒和你同樣的悲慘。”說完貝妮學他一樣,把雙肩一垮。


    阿真見她有樣學樣,忍禁不住菀爾道:“親親小可愛,你有什麽慘的?”


    “笨蛋郎君,妮兒是查格爾的臣子,又是叛將之女,查格爾到時要提妮兒,妮兒不能不去。”貝妮朝他翻了個白眼。


    “是喔,不去便落了個叛國忤逆罪名,全國通緝後,達爾巴就淒慘了。”阿真想後,歎息,這還真是難呀。


    貝妮聽見他歎息,露出兩顆小酒窩道:“怎麽樣,查格爾好厲害吧,貝妮最怕的人便是查格爾了。”


    阿真連連點頭附應,不隻貝妮怕盈盈,就連他都怕呀。


    “不講這個了,幫我寬衣。”想到盈盈的百萬大軍壓境,心裏壓力再大的人也要崩潰,再談下去別的事都不用幹了,躲在床上發抖吧。


    “喔。”貝妮應後,走到櫃子邊拿出她的銀衫,乖巧的幫她打理著。


    “郎君,大周的衣裳比我們苗裝難穿多了。”直到她幫他圍上腰帶,滿頭大汗中抬起小臉輕輕說道。


    “嗯,就是,就是,繩結太多了,有時都不知道那條結子扣那條了。”


    貝妮從地上站起來,拿起桌上的紫玉銀貂夾幫他穿上,扣完扣子完輕拍了拍絨毛的銀夾輕快道:“好了。”


    “大司馬熱水送來了。”剛好外麵的婢女聲音也驀然響起。


    “嗯。”進來吧。


    很快四名婢女推門走了進來,低著腦袋把熱水輕放在屏風後,一個接一個退了出去,輕輕幫他們關上房門。


    “親親小可愛,郎君幫你沐浴。”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朝那嫋嫋冒著青煙的浴桶裏走去。


    “啊……,好舒服。”貝妮躺在浴桶裏,亨受著她郎君如有魔力般的手,那雙手所到之處酸痛頓時緩解許多。


    阿真望著她那亨受的模樣輕笑道:“能令本查格爾王和大司馬侍候沐浴的,曆史上隻有我的親親小可愛喔。”


    貝妮在迷霧裏睜開睛道:“親愛的查格爾王,你不是也好亨受嘛。”說完嫩手輕輕握住他那雙不安份的大掌。


    阿真嗬嗬*笑,“沒有我這雙手的拿捏,親親小可愛酸痛哪裏能如此快緩解呢?”


    “讚同,請親愛的查格爾王繼續。”貝妮點點頭放開那雙不安份的大掌。


    這貝妮還真是個寶,阿真調笑道:“親親小可愛,為夫這麽賣力,總要有點獎賞吧。”


    貝妮聽他這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詞,抬起小腦袋對她露出兩顆無比甜美的酒窩道:“親愛的查格爾王,親親!”心情好不和他計較。


    “遵親親小可愛令!”


    說完阿真樂意之極湊上腦袋緊緊吻上她的粉嫩,驚喜中感到貝妮的回應,頓時兩人緊緊糾纏在嫋嫋泛煙的溥霧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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