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婉兒茫然了,這些人怎麽突然就走了呢?


    阿真笑笑地揉著她的肩道:“人家是壯士,行事都比較古怪,夜深了,早些安歇吧。”


    婉兒愣愣地點了點頭,也對,轉過腦袋意味深長地望了雪霜一眼,見她眼裏有著哀傷,暗歎一口氣朝芊芸道:“芸姐,夜深了,早點安歇。”


    “啊……,好。”芊芸歉然地點頭。


    “雪霜,今晚我與你睡可好?”婉兒善解人意地問道。


    雪霜受寵若驚。


    阿真報赧,“婉兒……”


    她溫柔地撫觸著他的手臂,緩緩笑道:“夫君與芸姐有話要說,我也有話要與雪霜講,這樣剛好。”


    “哎……”他真的感覺越來越對不起這些夫人了,搖搖頭命令道:“雪霜,你去婉兒房中。”命令完後,不待婉兒爭辯拉著她的手道:“這是為夫最後的一點堅持,婉兒不要和夫君爭執好嗎?”


    眾人聽他突然如此感傷,皆不明所已,婉兒用愛慕的眼眸凝視著他,乖巧地點點頭。


    “寶貝,早些睡。”說道他伏下身輕輕刷過婉君的粉唇,便牽著芊芸的嫩手朝雪霜的中房走去。


    啪!


    一聲巨響,阿真重重地把門板關上,轉過身後咪著眼凝視著芊芸。


    芊芸嚇了一跳,轉過身子瞧見她夫君用如此高深莫測的眼眸凝視著她,原本做錯事的她心裏越發慌亂了。


    “你知道錯了嗎?”看了她好一會兒,他麵無表情地說出一個事實。


    芊芸心一跳,夫君說的是她去偷人家馬的事?或是她是密探的事?還是全都有?


    “夫君,我對不起你,芸兒不會再瞞你,也不會再做錯事了。”芊芸喉嚨苦澀,淚就快從眼眶裏奪出了。


    阿真聽她這些話,翹起嘴角,情深燃燃晃動,捧著她嬌豔欲滴的絕美臉龐道:“我不會在意你瞞不瞞我,也不在意你有沒有犯錯。我隻在乎你竟然一離去就是三天,一點消失都沒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芊芸聽他如此疼愛的語言,淚嘩啦啦傾瀉而後,卟通一聲撞進他懷裏,她也好想他,想的心都疼了。


    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桌上,憐愛地撫摸著她的紅腮問道:“這三日,有多想我呢?”


    “很想,很想。”芊芸羞答答地應諾。


    “吻我。”他命令,接著道:“用吻來證明你有多想我。”


    話落,芊芸羞的滿臉通紅,悄悄抬起情眸偷偷小窺她夫君那張俊臉,見到他正睜大著黑眸幽幽凝視著她,雙手趕緊掩住兩頰,好羞人,她感覺自己的臉如沸騰中的油水一般的熱。


    “不吻就代表你不想我。”


    “誰說的,我想。”芊芸聽他落莫的嗓音,焦急裏脫口而出。


    “那你還在等什麽?”阿真翹起嘴角,輕啄她的紅唇。


    芊芸羞的無地自容,緩緩放下掩臉的雙手,害怕道:“夫……夫君,可……可……閉……閉……眼。”


    阿真凝視著眼前這個快被蒸熟的可人兒,翹起嘴角配合地閉上雙眼。


    芊芸憑著他親吻她的記憶,緩慢中抖著雙手輕捧起他的俊臉,湊過小腦袋讓自己的紅唇緊貼著他那雙暖溫的唇瓣,輕吮一會兒後,她才羞煞萬千把自己粉紅色的舌尖伸進他的嘴裏,與她的大舌嘻戲,任他的頑皮蹂躪自己幼小的粉嫩。


    “該死……”


    一陣急湊地喘息從他的嘴裏傾吐而出。張開眼睛望著前麵的可人兒像被煮熟的蝦米一般,全身通紅,臉上的熱氣還不停直冒著。


    芊芸羞的連頭發都紅了,見他睜開眼後,感覺一雙蠻橫的手扣住她的後腦,然後他那霸道之極地舌尖便長驅直入地攻向她無助崩潰杏唇。


    撩人的熱吻過後,阿真差點控製不住地想要占有她,當唇舌狂妄地糾纏之際,芊芸的衣襟已在不知覺中被他攤開,隔著那一襲粉色褻衣,撫搓著她圓潤高挺地小山丘。


    呻吟聲從迷茫的芊芸嘴裏逸出,阿真的血全部倒衝進腦中,停留在她胸前的大掌轉移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裙擺布料輕輕摩擦著。


    “啊!唔……”燃情的一聲嬌呼響起,立即又消聲了。


    阿真激情難抑地停頓了動作,離開她的唇後,喘的如行將就木的老頭,芊芸胸口起伏更是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大。


    “夫……”她喘了好一會兒,羞紅著臉剛喃出這個字後抬起迷茫地眼眸,驚棘中見到他竟然動手脫自己的衣裳。


    “撕……”


    芊芸恐怖中瞪大著眼,不敢相信他夫君竟然撕毀了自己解不開的衣裳,很快已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眼麵了。


    “啊……”她嬌呼,掩過臉,好……好羞人啊,她……她看見……看見……


    “啊……”


    又是一聲嬌呼,她驀地被按倒在桌子上,嚴嚴實實地躺在這張不大的桌子上,雙腿卻露在桌子外麵,無力地下垂著。


    “夫君,不要……”芊芸害怕之極,她夫君如此野蠻的一麵令她害怕和恐懼。


    阿真把她按倒在桌麵上,色色地*笑道:“做錯事的孩子就要接受懲罰。”說完把一雙大掌放在她的衣裳上。


    “撕……”


    “啊……”


    “撕……”


    “啊……”


    …………


    他每撕破她一件衣裳,芊芸都很配合的啊了一聲。


    直到他把她所有衣裳都撕成片片布條才罷休,而那些破布條已搖搖欲墜地掛在她身上,及及可危中難以再掩蓋脫逃的春色。


    芊芸羞煞的快死去了,雙手趕緊掩著發熱的臉頰,想想不對,趕緊掩住裸露的胸懷,和摭也摭不住地叢林,恨不得自己多出兩雙手來。


    “哈哈哈……”阿真見她如此幼稚的舉動哈哈大笑,“芸兒咱們床第之事已無數次了,怎麽還能害羞成這模樣呢?”


    芸兒羞的淚在眼眶打轉,可憐兮兮哀求道:“夫君,咱們到床上去好嗎?”


    “不行,你還沒受過懲罰,不能就這麽饒了你。”他很邪惡。


    “芸兒再也不敢了,夫君饒了芸兒吧。”她羞的淚順著紅腮緩流了下來。


    “寶貝……”阿真心疼之極地吻去她的淚珠,一路下來劃過她的唇、脖頸、鎖骨、雙峰,肚擠,一一吹遍她的全身,直到……


    “不要……”芊芸羞的眼淚狂奔,努力掙紮想坐起來,可她全力乏力,簡單的坐立現在對她來說都艱難無比。


    “髒。”她剛羞喃出這個字後,駭然倒抽了一口氣,貝齒緊咬的雙唇,難於承受中輕吐出愉快地歡悅。


    欲生欲死境地裏,隨著他舌尖的挑逗,她感覺自己猶如踩踏在雲霧裏,如墜入仙境般,她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她感覺充實,可又太虛無飄渺了,她能感受到那一浪接一浪歡快的感覺,可卻莫名的空虛。好想要些什麽,可是到底要的是什麽?


    “寶貝……”阿真愉快中,忍的兩條鼻血緩流了下來,站起身時,見到的就是他的芸兒如盛夏怒放的花朵一般,美的純粹,美的令人噓唏。


    輕輕拉起軟弱無力的她,正如他所料,芊芸腳一沾地,便虛軟地癱倒在地上。而正對她眼前的是他的巨大。


    “啊……”火熱的廂房內劃過芊芸羞煞萬千地羞喊。


    阿真邪惡非常,唇好像染過惡魔黑色的色跡一般,“別害怕,他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可可可……可是……”芊芸害羞極了,掩過臉不敢看,可眼角卻不由自主地想偷窺一眼。


    “別害怕,他是我身體的一部份,不會傷害你的。”他催眠著。


    “不會傷害到她。”芊芸頭腦裏迷茫了,是呀,他的夫君怎麽會傷害她,被催眠中輕輕抬起軟若無力的手,緩緩握住他的巨大。


    “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愛我就要愛我的全部,抱括它。”現在的阿真完全被惡魔附身了。


    而芊芸猶如被惡魔勾起魂的行屍走肉,迷茫眸子已看不到其它的東西,腦中隻是不停盤旋著他的話。


    “寶貝……”阿真大手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雲鬢,“吻它。”


    傻愣的芊芸,愛有多大,包容就有多大,好不猶豫地接受了他的巨大。


    “嗯……”阿真鼻子裏噴出雙條愉快的白氣,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芊芸溫和地律動。心中柔情爆發,如不是愛他至深,如何能令保守的古代女子做到如此程度。


    “芸兒。”輕喚中,他把她拉站起來,揉著他後湊過唇要親吻這個乖順的天仙人兒。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芊芸的紅臉往旁邊一撇,躲過他的唇瓣。隻令他吻到她羞紅地臉頰。


    “芸兒的嘴髒。”芊芸羞怯萬千,躲開後便喃語。


    “我的芸兒永遠也不會髒。”說完他強行扳過她的腦袋,強行封住她的杏口,與她追逐嘻戲。


    “嗚……”芊芸咽嗚中,淚又緩緩流了下來。


    “芸兒?”


    “夫君,芸兒好愛你。”芊芸已顧不上害羞了,不說出來心裏憋的慌。


    流年相伴,日暮相偕。


    三生石上,煙柳皆證。


    與卿寄心,萬載千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夫君……”一聲死也甘願的哭喚,嚷在燃情的廂房,劃過繁星的寒夜,響徹天宇,回蕩於宇宙。


    芊芸淚灑蘭房,喜泣咽嗚。阿真大手一攔,把她抱在懷裏,走向那已等待許久的香床,戰栗的寒夜裏不知覺中卻更加幽深了。


    瑰麗的清晨,阿真幸福地躺在暖床上,閉上的眼睛彎的如兩輪彎月一般,微翹的嘴角仿似還未從昨晚的恩愛中插拔出來一般。


    鏘鏘鏘……


    刀劍的撞擊聲擾人清夢。


    躺在床上沉睡的他深皺著眉,翻過身抓起旁邊的枕頭捂在腦袋上,仿佛這樣就能擊退那些無孔不入的打鬥聲。


    “大師兄……”一聲擔心的驚呼響起來,然後洪梅暴喝:“咱們跟她拚了。”


    話完,劈哩叭啦聲又驟然大起,把客棧裏的人全都驚醒了。


    阿真躲在枕頭下麵,大呼受不了,抓著枕頭的手捏了捏,不對!他腦袋下有一顆枕頭,腦袋上又捂了一顆枕頭,芸兒呢?


    想到這裏摸了摸旁邊的空床,立即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旁邊的棉被還有餘溫,顯然芸兒才剛起來。


    “芸夫人……,大膽!”


    迷茫的阿真聽到李能武的暴叱,隨後鏘鏘鏘……更猛烈的刀劍撞擊聲又響了起來。


    “芸夫人?芸兒?”阿真回過神來,飛快下床,抓起桌上擺放整齊的褻衣隨手一掩後,打開房門急跑了出來。


    出來後傻眼了,隻見偌大的園內芸兒與銀家三兄妹之二纏鬥著,而李能武和君子劍洪峰打的更是不可開交。


    銀家師兄妹之一的銀漢早被芊芸撂倒在地,摔在遠處的地上,手捂住胸口,咳嗽中嘴巴裏不停冒出血來。


    洪家師兄妹,君子劍洪峰額頭滿是大汗,神情冷俊對著李能武,一刻都不敢大意,而洪梅被李能武撂掛在樹上,樹枝勾著她的衣裳,讓她如烏龜一般倒懸掛在樹幹上,隨時都有可能摔下來的危險。


    “啊……”銀月一聲慘叫。


    隻見柔弱的銀月,一條銀鞭被芊芸的利劍削成了七節,斷碎在地,伴著她的慘叫聲人往花草裏飛去。


    砰的一聲,銀月陷進花草叢裏,把美麗的花草圃壓蹋了一角。


    阿真見狀,頭大了起來,提氣朝打鬥的人群裏吼道:“統統給我住手……”


    打鬥的芊芸和能武聽見他的話,立即收起攻勢,飛身返回他旁邊。


    “夫君你醒了。”芊芸返回時,額頭掛著少許溥汗,想起昨晚羞人的事,美麗的小臉頓時一片緋紅,可卻幸福無比。


    一陣急驟的腳步向隨著芊芸的話落,到來了。


    大小將奔到時見花園內教練與那些武林人物各占一角,弱弱抱拳,“教……”


    “這次出來是遊玩,就算了,切記,絕不能發生第二次。”阿真轉過頭威嚴的朝海豹們說道。


    大小將弱弱噤聲,聆聽訓斥,都是昨晚貪杯所致。這酒真的會害死人的。


    他剛訓斥完大小將,又一陣腳步聲響起,隻是這陣聲音小了許多,也靜了許多。


    雪霜和衣柔滿頭大汗地攙扶著婉兒,心裏驚怕,“小小姐慢點,慢點。”衣柔見她肚子都這麽大了,還跑的這麽急,擔心的不得了。


    “婉兒,沒事,不急。”阿真見她來了,趕緊上前扶著她。


    婉兒站定後,茫然地望著園內的眾人,轉過黑眸惑疑問道:“夫君,發生了什麽事了嗎?”


    “沒有,大家都在晨練,相互切磋武藝。”他想也不想,出口就是騙。


    婉君一點都不相信,埋怨地喚道:“夫君……”言裏責怪之意很是明顯,她可是知道她夫君有著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嘴呢。


    銀家師兄妹,和洪家師兄妹相扶站起,傷的不輕的他們站在前麵不遠處,五人中傷了三人,驚恐中向後退了幾步,站穩身子後,滿臉驚駭。


    如果不是阿真兄弟喊住手,再過半盞茶他們定全被撂倒了。


    “不知阿真兄弟這妖女是何關係?”站定後洪峰抱拳禮貌詢問。


    “你們……”芊芸聽他又叫妖女了,氣的一張水臉變黑臉,大有衝過去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之態。


    阿真翹起嘴角輕喚道:“芸兒……”


    芊芸聽她夫君喚了,朝前麵五人哼了一聲,轉過身子挽著阿真的手臂溫柔怨道:“早晨涼,怎麽不穿衣裳再出來呢?”


    “是呀,夫君快些進房穿衣裳吧。”婉兒見他隻著褻衫,柳眉也微微皺了起來。


    “好好好。”阿真笑道:“回房先穿衣物,穿完再來解決這攤爛事。”


    “嗯。”婉兒滿意地點點頭,溫柔地朝芊芸催促道:“芸姐,快去幫夫君更衣吧。”


    阿真搖了搖頭,翹著嘴角,轉身走回房內,這個的早晨還真是熱鬧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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