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反應敏捷,見她有動作,退一步腳一勾把廂門關上,然後閃身上前一把抓住直往後退的女人,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堪稱一絕。


    “你你你……我我我……不!”


    驚恐中的盈盈話還沒講完,立即消聲,感覺自己腰一輕,恍然中人已躺在床上了。


    “不要!”她手腳並用,驚恐中朝正在脫她衣裳的男人尖叫道:“我全身都還在酸。”


    “你不是說我先睡嗎?”阿真裂著嘴緊壓在她身上,“不能滿足你,枉為男人。”


    “滿足了,滿足了。”她用發酸發麻的手臂吃力的想要推開他,“你很雄猛,是我見過的男人最猛的。”


    阿真聽她語無倫次了,挑眉問道:“你見過的男人?”說後一把扯開她的後服,皮笑肉不笑瞪著她,“你曾有過很多男人?”


    “沒有,沒有,從使至終隻有你一個。”她尖叫手忙腳亂艱難抵住他的攻勢。


    “不乖的女人。”隨著他的話落,撕撕撕聲驟然大起。


    阿真扯破她單清的褻衣,那一條粉色繡著金鳳的肚兜立即出現。扯碎她的內裙後抽出那件短小的褻褲,大掌輕柔撫摸著她如脂的大腿。


    盈盈見他竟如此野蠻,不禁倒抽了口氣,肚兜一現她感覺到他堅挺無比的欲望緊緊抵著她,“不……不不不。”尖叫聲中,無力的雙膝硬被他撐開。“不要啊!”


    守在門外的浮月四人聽到裏麵的慘叫聲,麵麵相覷後,心裏猶豫不決,臉紅心跳中最後還是選擇靜待。


    “老婆,你要的。”


    盈盈平躺在床上,頭搖的和博浪鼓一樣,“不要,不要,我全身都還疼。”她還要跟大軍前進啊。


    “好好亨受吧老婆。”


    伴隨著他的話落,悶嗯聲驀然響起。


    “你你……,你竟然就這樣進來了。”疼的臉皺成一塊的盈盈,努力睜大眼狠瞪他。可隨之而來的呃……啊……嗯……,不由的令她努力睜大的怒眼半眯了起來。


    阿真很努力,也很忙碌,揮汗如雨裏挑起眉對身下的人兒說道:“老婆,你可以選擇像死魚躺著,也可以選擇像章魚一樣纏著,但可不可以不要像猿猴一樣抓著掐著,你是認為我身上青一塊黑一塊很帥嗎?”


    “人……人家……情情……然自……盡嘛”


    “情難自禁就又抓又掐,你是白骨精啊。”


    “你……你才是白……精”


    “不是白骨精指甲留那麽長作什麽,昨晚被你製造的傷口血才停,又開始流了。”忙碌的阿真揮汗中,意有所指朝撐著自己重量的手臂看去。


    眯眼的盈盈順著他視線望去,果然見他粗壯的手臂血跡斑斑。搖搖晃晃中感覺他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了。


    “老……老公……疼……嗎?”上氣不接下氣的她艱難問後,啊的一聲,“輕……慢……輕慢點。”


    “我又不是死人,當然會疼了。”說道阿真咬牙恨道:“懲罰白骨精就要猛,受死吧。”


    “人家不……不是……白……骨……精啦”


    “不是?”


    “不……不是啦……”


    “真的不是?”


    “好吧,有些是,可……以輕點了嗎?”


    “不行。”


    “嗚……,林阿真,你這個大騙子……”蒼翠的喘吼聲回繞在溫度節節高升的廂房內。


    當烈陽高升之時,阿真愉快走下床,翹著嘴角拉開房門,喚那四名早已熟透的婢女進來。


    四名婢女如被煮熟的蝦米一般,踱進來後見王後半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趕緊關上房門,低頭去撿滿地的碎布。


    “老婆,太陽曬屁股嘍,別再睡懶覺了。”他朝癱倒在床上的盈盈調侃道。


    盈盈艱難扭過腦袋,朝他射去兩道銳利的殺人眼神,累的連說話都是個奢侈。


    幫他著裝完畢後,四名婢女羞紅臉輕走到床邊,輕輕扶起她,幫她綁緊肚兜換下已是殘破衣裳,跪在地上替她穿祥襪鳳靴,一切打理好,才小心亦亦扶著她坐在梳妝台上為她梳鬢。


    盈盈艱難中在半扶半攙中,終於迎上早晨的太陽。


    “臣下,磕見大王,王後。”拱門外不知何時站滿著無數將軍。


    阿真見這位個沙場武將都齊集在拱門口了,啞然失笑喚道:“諸位將軍都起來吧。”


    “是。”


    他見這二十幾人站起來了,一時茫然扭過腦袋朝盈盈看去,“這……,他們是誰?什麽官職?”


    盈盈白眼一翻,抬起手朝前麵一大群人下令道:“給大王報上姓名和官職。”


    他們對大王早就耳熟能詳,可大王從未見過他們,也難怪了。


    曹宗和王蠻最大,跨出虎步報告:“正一品,主帥曹宗。正一品,副帥王蠻。”


    “嗯。”阿真認識他們,這位王蠻當時在紮爾巴還被他騙出城呢。


    他們這一報完。六個壯漢外加一老頭跨虛步向前稟道:“左將軍巴馬、右將軍楚寧恒、左先鋒司徒縱、右先鋒吐巴巴、提督驃騎嚴鬆、大將軍袁明、大都統段英。”


    他們報完後,盈盈點頭朝阿真說道:“這是從一品的官職,提督驃騎如名是我吐蕃鐵騎的最高統領。”她怕他在大周呆久了會混亂,追加說明道。


    阿真點點頭,見到此人穿著青灰盔甲不怒而威,果然是一條鐵錚錚漢子。


    盈盈見他點頭明白了,朝前喚道:“正二品的出列。”


    立即三人跨站出來報告:“遊騎參總宇文浩宇、副都統焦射、飛虎隊賴厘。”


    賴厘也出列了,阿真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他的官職是二品武將,想想也對,盈盈的親軍官職肯定不會太低。


    報完的人退下後,盈盈比著前麵沒自報家門的人道:“這九位是征、護、討南西北將軍,從二品。”


    她話落,前麵九人抱拳拜道:“臣下見過大王。”


    阿真點頭後,指著最後四名問道:“那這四位靚仔,肯定是正三品的了。”


    他這句靚仔把一群人弄出無數問號,盈盈緊憋住要出口的笑,敬告地朝他大瞪一眼才指著前麵四人道:“你們自已告訴大王。”


    “是。”四人齊應後逐一站起來報道:“驍騎巴力、威騎石庫、虎騎烏曆、龍騎袁龐,見過大王。”


    二十五名正三品以上的將軍自相報完後,挺站在前麵聽候訓示。


    阿真點點頭後,讚喝道:“好,個個都是一條漢子。都是我吐蕃不多得的將才。”


    “謝大王讚賞,臣下驚恐。”二十五人齊應,聲響側天際。


    繞耳的聲音停罷後,阿真板起臉朝他們吼道:“所有人到大廳聽候調遣。”


    眾人見大王要發兵了,掩住興奮齊伸出手,“大王請。”


    阿真與盈盈從諸將退開的道路步去,後麵的將軍們一個接一個緊緊尾隨在後。呆了這些天,終於有仗打了,大周那邊早打過了,看的他們是心癢的難受,手底下那些千總、都尉、都司,參將們簡直就如蒼蠅一般,整天問,問的他們都想躲到床底下逃避這一群蒼蠅了。


    一踏入大廳內,阿真欣長的身軀立刻步上主桌,麵無表情凝視著桌下的大票將軍。


    諸將急步跟他進入廳中,寂靜無聲中靜待他發號施令。


    “軍中存糧如何?”


    王蠻聽他發問,立即率前稟道:“囤糧三月可用。”


    阿真聽後點點頭,威嚴喊道:“探兵。”


    “在。”飛速跑進來的探兵單膝跪地。


    “白達旦部情況如何?”


    “依然兩門緊閉。”探兵誠怕誠恐稟報。


    “把道訃遼兵的動向說給諸位將軍聽聽。”他撩亮的聲音,飽含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是。”探兵領命,如實稟道:“原在道訃駐紮的耶律洪猛和後方的忽達都,於昨夜率全軍向白達旦部移動。”


    眾將聽報,麵麵相覷,萬萬也想不到這麽多遼兵正在向他們前方奔來。


    探兵報完後,阿真點點頭,“下去吧。”


    “大王,白達旦部原有駐軍四十餘萬,現在遼國又增派如此大量兵馬前來,可疑。”曹宗大步跨前,惑疑稟道。


    “他們不是要來白達旦部。”阿真給眾人提了個醒。


    眾人聽他說這批向他們移動的遼兵不是要來白達旦部,更加茫然了。


    王蠻性急,虎步一跨,抱拳問道:“大王,遼國三十二萬兵馬不是向白達旦部來,那是要去哪裏?”


    阿真見他們如此茫然,信心十足道:“諸位將軍勿疑勿慌,遼國障法無法瞞著過本王。”


    眾將聽他如此狂傲之語,默然噤聲,不再多問。他們大王之智是有目共睹的,何懼遼國百萬兵馬。


    “諸將聽令。”


    “是。”


    他從桌上拿起鐵令叫道:“王蠻。”


    “未將在。”王蠻大步跨前。


    “命你率巴馬、大都統、征南、護南、討南,五位將軍,立即拔寨向白達旦部左上一百裏紮寨待命。”


    “末將領命。”王蠻接過鐵令領著五人一頭霧水退到後麵等待著。


    “楚寧恒,司徒縱。”他朝這兩位有點年紀的老將軍喝道。


    “末將在。”兩人不服老中虎虎生威,蒼勁有力。


    阿真拿起鐵令,“命你兩人率遊騎參總、驍騎、威騎、征西、護西、討西,六位將軍到白達旦部右上八十裏地紮寨,不得有誤。”


    “末將領命。”兩位老將軍虎步一退,與被點名的諸將退居在後,靜心等待。


    阿真一次把一半以上的兵力劃了出去,盯著提督驃騎嚴鬆道:“你率虎騎、龍騎向正前方三十裏紮寨,每日交替巡查副帥和兩位老將軍的後方,遇遼國運糧便向前攔截,如遇大量遼兵立即退到各軍營寨,向將軍們稟報。”說完他把鐵令交到他手中。


    “曹宗。”


    “在。”


    “你率其餘將軍向白達旦部推進六十裏裏寨紮,不得有誤。”


    “領命。”


    瞬間所有將軍都指派任務了,阿真站起來慎重交待道:“各位將軍務必要按軍令行事,聽本王調遣。”


    “是……”眾人齊應。


    “出發吧。”


    他的話一落,眾人歡天喜歡的向大廳門口湧出,終於可以出發了,雖然不知道大王他要做什麽,可總算和手底下的兵士們有個交待了。


    盈盈一直靜坐在他旁邊,見諸將離去後,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蹙眉一勾,側身對阿真輕問:“你認為遼皇弟會兵分兩軍,駐紮在白達旦部左右?”


    她的一番話讓阿真揚起嘴角。“道訃的遼皇弟一移動,昨晚咱們把布的局就無法再用了,何不搶先占得有利地位。不管他們要如何布兵,我這樣安排既穩且妥,以不變應萬變,以靜製動。”


    盈盈不吭聲中,挑起眉徐徐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靜瀾地說:“你安排的這三座軍寨皆呈包圍白達旦部之勢。”說到這裏她眼一眯,“可我怎麽感覺很奇怪?”


    阿真見詭計被識破,裂開嘴反問:“哪裏奇怪了,白達旦部左有王蠻,右有老將軍,下有曹宗,不管從那方麵看,我都對此城勢在必得。”


    “沒錯。”盈盈含首後下唇一咬,“可左邊的王蠻我怎麽看都覺的有問題,距離是乎遠了些吧?”一百裏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哈哈哈……”她這番話,令阿真驟然大笑。


    盈盈見他突然狂笑,柳眉倒勾,知根知底問念道:“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則取之。”


    念完後,她挑起眉很肯定地問:“怎麽?你不想要白達旦部了?”


    阿真見她果然深了解他,裂開嘴反問:“為什麽我一定要白達旦部?你倒是說說?”


    他這一問,果然把盈盈問啞了。是呀,為什麽一定要白達旦部?此城孤立於吐蕃邊境,四周連綿百裏才有城池,難道隻因為它是在邊境就一定要打它?想後盈盈也茫然了,白達旦部對遼國重要,可對他們吐蕃猶如雞肋一般,為什麽他們一定要跟遼國一至認為白達旦部重要?


    阿真見她終於想通了,笑道:“這就叫先入為主的思想,白達旦部對遼國很重要,而我們自然而然的也認為它很重要。”說到這裏他聳聳肩地說:“細想起來,白達旦部還不如訃部或道訃。”


    “沒錯。”盈盈眼一眯確定地說:“所以你才命王蠻駐離一百裏,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座邊境城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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