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打……”


    他一上去,人群大量咆哮。


    “來……”大漢見他上來了,雙腿大跨,雙手大擺,小心踱步巡繞在他旁邊尋找下手點。


    阿真見被盈盈陰了,望著她笑的這麽開心,額頭冒下無數黑線,高聲大罵:“該死的盈盈,你竟然推我。”


    伴著他的話落,一陣天旋地轉,感覺在空中轉了無數個圈,然後屁股一痛,頭頂瞬間上大批的星星圍著他不停轉。


    “哈哈哈……”盈盈見他一下就被人摔倒在地上,樂不可支指著趴倒在地的人笑的花枝展招。


    數名侍衛見大王被撂倒了臉全黑了,然後聽到王後笑的如此開心,一群烏鴉從頭頂上哇哇叫地飛過,後麵拖著一地的省略號。


    被摔的四腳朝天的阿真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哀著個臉向哈哈大笑的盈盈踱去,無語中大吊白眼給她看。


    “剛才你被摔倒的樣子,好像一頭母豬從樹上掉下來一般。”盈盈開心指著他大聲調侃。


    安靜的人群聽她這大聲的話,回想剛才他被摔倒的樣子,樂不可支的笑暴笑頓時大響。


    該死的女人,陷害他不說,還當場溪落他。


    眯著眼的阿真見她笑的東倒西歪,俊眉一擰,揚起陰險的笑,凝視著她。


    笑的高興的盈盈,見他如此陰險的表情,笑聲頓時歇止,“你想幹……”


    那個嘛字還沒出口,一個黑影籠照下,她紅豔的嘴唇當著一地的眾人,瞬間被他緊緊堵上。


    大笑的眾人見這年青人竟然當然上演房間的事跡,驚奇裏大瞪著眼,無法相信的臉上漾起了紅暈。


    “唔……”盈盈沒想到他竟然敢當眾吻她,一時傻愣了,想起他們現在正處於繁華熱鬧的大街,想把她萬千子民皆在觀看,臉上頓時如火在燒一般。


    雙手捧著她腦袋的阿真,見她掙紮如此激烈,雙手一放後大嚷:“謝謝大家觀賞。”然後在盈盈還沒反應過來時,趕緊扒開人群,向前跑去。


    被強吻的盈盈,愣愣地,聽到他的大嚷,耳根大紅,害臊望著這群掛著戲謔的子民,怒不可遏地朝跑遠的男人大吼:“死林阿真你給我站住。”要不是帶著顆球,她肯定追上去揍死他。


    走進南城時,阿真雙眼含淚,扶摸著腦袋上的大顆包,懼怕地望著身邊的女人,這頭母老虎,竟然拿侍衛的刀敲他,還好刀出沒鞘,不然他的腦袋肯定會被劈成兩瓣。


    “幹嘛。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呀。”盈盈感受到他哀眼的眼神,扭過頭凶狠瞪著他,這個死色狼,竟然這麽不要臉。


    “你拿刀敲我。”阿真不可思議的指責。


    他這委屈的眼神令盈盈噗哧笑了,嫩手伸到他被敲出包的後腦輕揉道:“乖,不哭不哭。”


    “你這女人。”


    “怎樣?”眼一抬,雙眉緊擰。


    “沒。”被豬踢過的人,正常人是不會反踢豬一腳的。


    兩人走到林府時,見府門大開,張燈結彩,大量的聲音從裏飄了出來。


    “怎麽回事?”盈盈惑疑。


    阿真聽到這些鶯鶯燕燕的聲音,想起早上向貝妮交待的事情,“貝妮她們把朝中大臣們的妻妾女兒請來聚會。”


    “聚會?”知他甚深的盈盈怎麽可能去相信這表麵的話茬,柳眉一挑問道:“你幹什麽了?”


    “沒有,隻是打算興辦一間女子學堂而已。”


    “驚世駭俗,你就不怕被與論壓死呀?”


    “所以我才叫貝妮把大臣們的嬌妻們請來呀。”


    “你喔。”搖搖頭,盈盈指著大門問道:“那我們要進去嗎?”


    “最好不要。”他們進去,怕是會引起恐慌。


    “我想也是。”


    “今晚就呆在宮裏吧。”盈盈說道。


    “看來也隻有如此了。”雙肩一聳,朝門前侍衛吩咐道:“王妃們聚會結束後,到宮裏告訴我一聲。”


    “是。”侍衛驚恐應諾。


    “走。”拉著盈盈的手,向旁邊的皇宮走去。


    盈盈見她如此吩咐侍衛,不讚同道:“今晚就呆在宮裏得了。”


    “不差那幾步路。”今晚他要陪他的親親小可愛耶。


    “你這色狼。”見他如此齷齪的表情,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他為什麽要回府了。


    阿真見她罵他,真執牽起她的手道:“盈盈,謝謝你,對不起。”


    心裏不爽的盈盈,見他突然之間如此真執,“謝我幹嘛?起不起什麽?”


    “謝謝你寬容的心,對不起你深情。”


    “該死的你。”駐步後,盈盈捶打著他,然後卟通一聲撞進他懷裏道:“曾想過要和你離婚,可是真的愛死你了。”不知不覺她竟然被古代的這些女子給同化了,要是以前的她,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可能去和別人共亨他,環境的影響力太過可怕了。


    漆黑的夜裏,距宮門口不遠處,靜站著兩個擁抱的人兒,女子的哭泣聲鶯鶯翩響著。


    哭累了,發瀉完了,相攜進宮後,兩人被簇擁進他們的閣殿。


    隨著大王、王後回宮的話落,阿真步進了自己的房內。


    巨大的殿房,全都是用真金真玉徹起的,大量的太監宮女有序地守在一旁,等候差遣。


    “大王請洗淑。”一名宮女跪地高捧著華貴的毛巾。


    直到他擦完臉後,另一名宮女也同樣跪地高舉銀杯與硝鹽,“請大王淑口。”


    然後另一名婢女提著好似很沉的金盤,跪倒在他腳邊,瘦弱的小臂吃力高舉著金盤,讓他吐掉嘴裏的汙漬。


    直到這一些手續做完,八名宮女齊圍過來,有些跪地給他脫靴,有些站在後麵打理他的頭發,有些則躬身解他的衣裳。


    再然後……


    阿真暈了,帝王極的亨受果然不同凡響,他感覺自己猶如站在雲端,所有人全在他的腳下,想踩死誰就踩死誰,就像腳邊的兩名宮女一樣,他這一腳踩下去,她們就得死。


    熟悉流程的盈盈,早打理好了,放下的盤鬢被整齊的束在腦後,頭上綁著無數的五顏六色的小繩結,穿著一襲粉紅色繡著翔鳳的褻衣,模樣是嬌豔又純潔。


    她見阿真這副呆愣模樣,直到宮女們幫他打理好後,才下令道:“全都下去吧。”


    “是。”忙碌的眾人跪拜後,躬著身,向後退了出去。


    “這……”阿真呆呆地望著退去的眾人,“太誇張了。”張口結舌比著那張巨大的金床問道:“純金的嗎?”


    “沒錯。”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盈盈再指起手,指著床上的墜飾說道:“全都是實打實的珍珠、瑰玉、瑪瑙、寶石。”


    阿真的下巴垮掉了,觀望著房內的四周,指著牆壁呐吼:“不會是純金鑄成的吧?”


    “當然不是,隻是金粉刷身而已。”


    “呼……,還好。”


    “金粉裏麵是純銀的。”


    砰的一聲,阿真跌倒了,張大著嘴巴無法言語。


    盈盈裂開嘴笑了,眼時閃爍著狡黠,瞧這傻蛋還真相信了。


    愣愣坐在地上好一會兒後,阿真才合上嘴巴,咽了咽口水,瘋了似的撲向上那張床,一蹦後,整個人深埋在軟絲綿係裏。


    “哦賣嘎,人生啊。”什麽叫做睡在金磚銀堆之上?他終於理解了。出去他肯定會被雷劈,不過值得,有這麽一晚的亨受,這一輩子他值了。


    咋舌的盈盈見他突然瘋狂,抬眼看著跪在床上扔枕頭的男人,挑眉狐疑他是不是受到刺激瘋了?


    發瀉了好一陣子,阿真才哈哈大笑,高舉著雙手向後倒躺下去,仿佛一個窮困潦倒的人被告知繼承了上億巨資一般。


    “你把床弄亂了。”一道輕淡風輕的聲音響起,指責他一項比事實更事實的事情。


    還未從激動裏平緩過來的阿真,坐起身不讚同指責:“你怎麽可以這麽雲淡風輕?”


    被指責的莫名其妙的盈盈,撿起地上的枕頭,愣愣反問:“什麽?”


    “我們睡在金堆上啊?”


    “喔。”盈盈點頭後,自然反問:“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那又怎樣?那又怎樣?


    這句話盤旋在阿真頭腦上空,不可置信跳起來拉進她大吼:“你說那又怎樣?”


    他這突然的發瘋,令盈盈嚇了一大跳,不知現在要幹什麽地點頭道:“我是這樣說沒有錯?”


    “我們現在可是睡在金堆上啊,難道你就沒有什麽感覺嗎?”阿真大吼。


    盈盈歪著脖子疑惑想了一下。“呃!能不能請問一下,應該是要有什麽感覺嗎?”她是很想直接回答沒感覺,不過見他這模樣,怕回答了,他會掐死她。


    阿真見她到底還沒不明白,青筋暴跳大吼:“試問天下間,有誰能睡在金堆上,你想過沒有。”


    盈盈恍然大悟,原來他興奮的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身在何處了。


    比他更大聲的河東獅吼立即出來了,“回神了,你現在是大王,睡在金堆上有什麽大不小?”他以為還在二十一世紀啊。


    被反吼的阿真一愣一愣,思緒一點一滴的回來。


    頭腦裏的情節不停旋轉,飛機、燃柳山莊、秦山、大周皇帝、大西北、遼國,然後婉兒、芊芸、貝妮、雪霜、琴玉的臉一一在頭腦裏浮現。


    頭腦的影像飛快逝過後,承受不了這麽激動,雙眼一黑,卟通一聲立即栽倒在床上。


    盈盈吼過後他就傻了,狐疑他在幹什麽之時,突見他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離一般,柔若無力地昏倒過去。


    “老公……”一聲驚呼後,趕緊湊身上前,驚恐中大力搖著他。


    “來人,快傳王醫。”怎麽說昏就昏?盈盈被嚇的兩眼淚花漬漬。


    大量的腳步在殿內響起,一大批王醫衣裳不整提著醫廂急步奔來。


    “王後……”


    “快,大王不知為何昏倒。”急的滿頭是汗的盈盈,拉著主醫著急催促。


    “是是是。”王醫連連點頭,嚇的額頭上的汗水如瀑布一般,急湊到床邊,拉過阿真的手把脈。


    “脈跳正常。”狐疑中,不敢大意伸手把阿真的眼皮撂起,仔仔細細觀望,“平態柔和。”


    站在一旁著急的盈盈,見這王醫喃喃自語,急的都哭了,“到底怎麽樣?”


    王醫見王後如此緊張,把心中的推斷屏棄掉,歪著脖子,把耳朵緊貼在阿真的胸口,手按著靜脈,“奇怪。”


    三名王醫前前後後,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然後麵麵相覷。


    盈盈見這些王醫表情呆滯,著急哭喊:“你們到是說啊,大王怎麽呢?”


    “這……”三人裏的主醫不知該如何說,咽了咽口水道:“大王麵像平和。”


    “脈博沉穩。”另一名接口。


    “還……還有輕微的打嚕聲。”最後一名戰戰兢兢把結論說了出來。


    哭泣的盈盈聽到打嚕聲,眨了眨滿是淚的雙眼,“你……你們說什麽?”


    三人心裏惶恐,以主醫為首顫稟道:“王後,大……大王隻……隻是睡找了。”


    “睡找了?”自語後,盈盈扭過腦袋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阿真,靜靜聽著他那吸碎的呼吸聲,可不就是睡了嗎?


    “呃!”大赧裏,她扭過腦袋望著這大幹的太監、宮女、王醫,艱難萬分道:“全都下去吧。”


    “是。”驚恐急來的大幹人,心裏刹異非常地離去,王後也太奇怪了,三更半夜把他們從被窩裏挖起來,隻因為大王睡找了?而自己還哭的死去活來,有病的恐怕不是大王,而是王後。


    直到所有人離開了,盈盈才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不可思議望著床上那睡的特別爽的男人,睡找了?當他聽到眾口一致說他隻是睡找了,她臊的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這個男人陷害她的吧?


    “老子睡在金堆上。”一聲咕噥響起後,隨之而來的打鼾聲,便出來了。


    見他竟然連在夢裏都念叨這個,盈盈噗哧笑了,深情爬上床後,把被子蓋在他身上,眷愛地輕點著這張如孩童一樣的睡臉,“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才遇見這個讓人糾心的冤家。”


    一隻玉手遊走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臉上,深情的芊手畫著他的飛揚的俊眉,英挺的鼻子,令人眷戀的壞嘴。


    這個男人總是那麽的傑出,那麽的令人害羞,那麽的狂妄,那麽的雷霆萬鈞。


    流連的玉指停頓後,盈盈深歎了一口氣,躲進被子裏,湊過紅唇輕輕在他嘴上一點,小聲說道:“老公,晚安。”然後把頭枕在枕頭上,閉上雙眸。


    好一會兒後,閉上眼眸的人兒,睜開了眼睛,深歎一口氣後仰起頭,拉過他的手臂,直到枕在他的臂彎裏,她才舒服地籲出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合上雙眸。


    皇宮的燈火幽幽,草木青青,月輝照在紗屏上,微微地晃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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