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貝妮跳竹竿舞的阿真,心柔如水,望著那姿麗的身段,那搖曳的雙手,與及扭動的細腰。一股亦樣的暖流,流過心田。是呀,貝妮才十七歲,散發洋溢的全是青春的活力,而他整整大她十歲,他老了。


    星星撩遠,當寨前的火焰熄滅,寧靜的村子恢複了往昔的沉寂。


    熱騰過去,黑夜的王府平靜無聲,水銀漾漾。


    “寶貝,累嗎?”如水的夜裏,阿真輕解著衣裳,把懷裏的人兒抱坐在床簷邊,蹲著身輕撫看她那如水的小臉,“你好可愛。”


    突然的柔情,令貝妮一顆心軟綿,“郎君也很俊逸。”


    “叫我名字。”


    “阿真。”水汪的眼眸,盛滿著濃濃情意。


    “叫我老公。”


    “老公。”乖憐嚀語。


    “寶貝。”解下她的苗服,阿真無法自主的把她摟躺在床上,細密的親吻落在這個甜密人兒身上各處。


    “郎君、夫君、老公、夫婿、林郎……”灼熱的貝妮,平躺在軟係上,誘人的小嘴聲聲喃喚。


    藍肚兜結兒解落,貝妮綻發著隻屬於他誘人的暈粉。


    “郎君,憐你的親親小可愛。”小褻褲褪去,貝妮的藕臂圈著身子上這個心愛的男人。


    “愛郎君嗎?”阿真喘著粗氣,細吻著這個迷離的人兒。


    “好愛,好愛。”手圈著他的脖頸,貝妮眼泛淚漬。


    吮吸她的晶淚,阿真亦樣的柔軟,“我也愛你。”


    “郎君,嗚……”貝妮的晶淚決堤,身子瑰粉等待他的憐愛。


    當清晨的第一線曙光穿透雲層,瞬間,霞朝萬道沐浴沉寂的大地,茂密的叢林也擋不住金色的光芒,點點灑落在靜坐於馬匹上的男人身上。


    “回來了。”從大理趕回王廷的阿真激動地跨騎在馬背上,手指著遠處那道雄偉的巨門,興奮和身邊的人兒說道:“妮兒,我們回來了。”


    “是呀。”也是很開心的貝妮甜美的笑容鑲嵌於臉上,凝看著前麵的城門,深深鬆了一口氣,終於到王廷了。


    整整兩個月了,阿真翻身下馬,負手卓立於城門口的官道上,徐凝著這座千年古城。這一趟李朝之行,真是多災多難,可謂層疊起伏。


    “我回來了。”披著晨曙,他突然攤手呐吼。


    貝妮嘴角吮笑,跟著翻身下馬,輕踱到他身邊,“郎君,婉兒、盈盈掛念你的緊,咱們快些進城吧。”


    “好。”一手牽著馬匹,一手牽著貝妮的小手,徐步向矗立於金輝下的巨大堡壘邁去。


    倘若能事先知道郎君回來,婉兒便不會呆在府內,肯定會整夜守在城門癡等這個男人的身影,但是她又不是算命先生,無法事先預知前事。


    “哐當……”當她手捧著香爐要去書房時,手中的香爐無法自主地摔掉在地。


    “老天。”屏住氣息,婉兒輕捂著小嘴,兩條清淚頓從眼眶溢出,不敢相信在這個濃鬱的清晨時分,夫君那道俊郎的身影竟驀然闖進眼眸之內。


    一回到府上,仆從還來不及驚呼,阿真便一咕腦的向內菀飛奔而去,當他見到婉約的婉兒時,頓時也是激動萬分,“婉兒……”


    不敢相信的婉兒,以為前麵的俊影是自己太過思念所產生的,既欣喜又膽怯的輕喚:“夫……夫君。”


    “婉兒。”千言萬語也無法訴說,阿真一顆心被幸福裝填的滿滿,奔跑上前,一把便把這個可人溫柔的人兒緊揉在懷中。


    “夫君,嗚……”身子被抱,婉兒感受到實體,心定下後,淚頓時刷刷刷不停溢流。


    “夫君,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婉兒聲聲的叨念。


    輕拉開懷裏的哭泣人兒,阿真伸手用拇指抹她的眼淚,“寶貝別哭,是夫君,夫君回來了。”


    “卟通……”無法再顧及禮教,婉君喜及而泣,把小腦袋再深埋進他懷裏,依依不停哭泣。皇天保佑,夫君沒事,平平安安返回。


    見懷裏的人兒聲聲泣涕,阿真心裏不舍。兩人相擁好一會兒,他才輕拉開懷裏的嬌妻。


    “婉兒,夫君回來了,應該要高興,不要哭了嗯。”


    “人家……人家高興,不自覺就哭了。”


    這就是他滿心掛念的老婆,阿真幸福的如踏在雲端之上,施行最具有效的消聲法,湊過頭顱,輕用舌尖舔吮著她臉上的淚花兒。


    果然,他這一舉動頓令婉君驀然停住了眼淚,雙腮羞的粉嫩,停住了眼淚羞喃:“夫……夫君。”


    吮吸掉她臉上的眼珠,一張杏唇櫻粉地放大在眼底,阿真情難自禁,緊摟住眼前可人兒的細腰,伏下身大嘴對著那張櫻粉的嫩唇,豪邁霸道地蹂躪起。


    “唔……”臉兒嬌羞,婉兒的已被煮熟,小丁點香舌無法從他那霸道的舌尖掙脫出,一聲喘息的輕唔後,整個人已然紅透了。


    “寶貝……”親吻結束,阿真急不可奈,大手一撈,瞬間便把朝思暮想人兒一把抱起。


    “夫……夫君。”婉君羞煞萬千,一雙小手不知所措地拽著胸口上的衣襟,一雙水眼羞赧地凝看著近在眼前的這雙思念黠眸。


    邪而有餘的阿真抱起婉兒,邁開大步朝她房內奔走而去,這個人兒他好久沒有疼愛過她了,但是她卻從來都不向他索求,總是乖巧善良的把他推到別的女人懷中。


    “砰……”一腳踹開房門,阿真急不可奈地跨進。


    “夫君,你……”一個旋轉婉君雙腳踏地,紅著火臉,羞羞答答地抬眼輕窺著這個著急的男人,見到他掩上房門,便開始脫衣,頓時嚇的緊捂著自己的胸口。


    “婉兒,來。”不讓她逃離,阿真擒住她的小手道:“幫夫君寬衣。”


    “夫……夫君,要……要就寢…寢嗎?”怯生生的婉兒快羞死了,青天白日太令人羞愧了。


    阿真見她羞成如此模樣,輕輕再她唇瓣上一啄,“我好久與沒你共枕了,陪我睡一會兒吧。”


    “是……是……”身為他的妻子,哪敢說不。既溫柔又善良地回應,小手顫抖地給他寬起了衣服。


    在婉兒寬衣時,阿真的一雙色掌早摸遍她的全身。婉君雙腮紅豔,羞答答地幫他把最後一件褻衣解去。才萬千羞愧地轉過身子,動手輕解著自己的衣襟。


    見狀,阿真裂著*笑,從背後抱住這個羞煞的人兒,大掌隔著衣裳輕柔撫摸著。


    “夫……夫君。”


    羞喚剛起,頓時又被騰抱而起。


    把她輕放在軟床上,阿真色色戲問:“我的寶貝,夫君好久沒陪你了,想夫君嗎?”


    “啊……”雙手捂著小臉,婉兒羞的不敢看他,“夫君,不要說。”


    “嘿……”邪惡地陰笑,大掌拉下床簾。如蛇一般纏了上去。


    一大清晨便如此激情,對阿真這種無敵超級大色狼來說是家常便飯,可是對婉兒來說卻是一輩子都沒有的勇氣。


    僅一會兒,婉兒的衣服層層被剝落,櫻粉的身子在他煨火的手裳下輕輕戰粟著。


    “婉兒寶貝。”


    “夫……輕點……”話剛落下,婉兒便感受到他排山倒海的滾熱,不由自住地緊躬起身軀,許久未曾體驗過的那種激情與纏綿,緊緊把她包圍住,讓她無法嗯出隻字片語,唯有隨著他的折磨,羞人的呻吟。


    莫明的興奮團團把阿真包圍著,芳香花瓣的人兒那聲聲鶯嚀令他差點崩潰,他有多久未和這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同床共枕了,那熟悉的感覺,那血濃於水的情意,和那契合的身軀,令他身心感到無比的滿足。


    “嗯……香汗淋漓,婉兒咬著貝齒,輕喘地任這個深愛的人兒折騰自己。


    “寶貝。”額頭上瀝瀝的汗水濕了發鬢,憐愛不息地伏身,用舌尖輕挑開她微咬的貝齒,柔情蜜情的與她靈魂貼合,相沫於濡。


    “夫君……”呻吟的婉兒輕聲哭嚷,半睜的迷眸凝看著上麵這個疼她、愛她、憐她的男人,她真的太想念個男人,想的心兒都碎了。雖然希望他能時常來陪伴,可是身為主母縱然有此願也不可說出。


    對於婉兒,阿真的心頭早存歉意,她是她第一個妻子,想的念的全是他,小小年紀便為他撐起一個家。他知道,全都知道。隻是他無法把自己劈成六瓣,這一輩子對她永遠有愧,這份愧永遠也彌補不了。


    “我愛你。”


    “嗚……”小手捂著嘴瓣,靈魂與靈魂緊密相粘。婉兒泣不成聲,任淚順著紅腮滴落於軟係上,有他這句話,她這輩子無憾,知足了。


    “春點桃花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身。蠟燈挑夜繡織裳,猶是夫郎伴床畔。悲鴻三兩陣,哀緒萬千重。纖纖新月照銀屏,人在幽閨欲斷魂。夫郎一株六瓣葉,片片嫩葉守心蕾。遙遙心思任天長,幽幽水銀對春望。如若夫郎夢未入,賤妾守閨何聊生?”


    “對不起,對不起。”聽到此詩,阿真眼淚在眶內打轉,心愧地伏下身舔吮著同樣泣吟的婉兒。是他溥待她了。如若夫郎夢未入,賤妾守閨何聊生。支撐這個可人兒活下去的理由,隻是夢裏有他嗎。


    “夫君。”哽聲抽咽的婉兒搖著頭顱,“眾人都等夫君的垂憐,婉兒不是央求您,而是懇求您不要待溥了琴玉與芊芸。”兩人愛夫君極深,想的念的全是他,可是夫君陪她們的時間卻是如此之少。


    鼻孔發酸,阿真捧著床上的這顆善良的腦袋,落下他點點親吻,沙啞哽咽地回道:“我對不起你們。”


    “不……”小嫩手輕捂著眼前的這張嘴唇,婉兒搖頭,“賤妾為夫君守閨天經地義,夫君切莫說相負之詞。”受住不住他磨人,輕聲呻吟,嬌喘說道:“隻希望夫君,多抽出時間陪伴她們。”


    “我答應你。”


    “謝……謝,夫……夫君。”婉兒已達到頂端,無力再承受他那無底般的索取,身子不停磨筋的彎彎弓起,發鬢淋漓地緊粘著香額,吐氣如蘭地籲氣喘息,呻吟聲聲不止,眼裏的滾淚羞羞滴落。


    “唔……”


    當翻雲停息,覆雨終止。被憐愛的女人疲軟地掉回軟床上,緊扭床單的小嫩手漸鬆。


    “寶貝。”一聲輕嚀,阿真輕輕啄咬著那張微啟吐香的杏唇,躺在這個被憐愛的人兒身側,抱起她,讓她舒服地枕在自己起伏的胸口。


    全身的氣力被抽離,婉兒疲軟,任他抱著,任他撫摩著自己的肩背,枕在這個心安的心口,眼皮頓覺很沉,包圍住她的是夫君那熟悉的氣息,那麽的安寧,那麽的詳和,又是那麽的令人懷念。


    暖晨,鬱濃濃的秋風帶著桂花的香味拂過,不消片刻,安靜清晨的林府便充滿在桂花的馨香裏。


    當芊芸輕踱進廳,姣麗的容顏驀然傾城,興奮盎然地快步到貝妮身邊,拉著她的小手兒詢問:“貝妮,你回來了。”


    “是呀。”深陷兩個小酒窩,貝妮看了看廳內的雪霜、琴玉,頑皮噗笑道:“芸姐,你們的反應怎麽全都一個樣呀。”剛才雪霜和琴玉見到她,表情和她如出一轍,真是太有趣了。


    高興的芊芸見她調侃,美眸打量著一旁的雪霜和琴玉,嬌怨地看著貝妮,“貝妮你再頑皮,我便要在夫君麵前數落你的不是。”


    噗哧一聲,貝妮巧笑倩兮地摟著芊芸的嫩臂,“芸姐才不會。”


    “你又知道了。”假作慍怒的芊芸也噗哧一聲,按她坐回椅上,才轉身向雪霜和琴玉看去,訝異地詢問:“婉兒呢?”


    雪霜和琴玉輕搖頭腦袋,她們也是剛剛進廳,一進來與貝妮還沒說幾句話,她便來了。


    見她們搖頭,芊芸歪了歪脖頸,“婉兒一向天未亮便起更,怎麽今天卻這麽晚了呢?”


    “芸主母,主母可能在書房。”雪霜恭恭敬敬福了一個身,恬靜地回應。


    “都早膳了。”芊芸低喃,心疼她整日忙於府內之事,朝琴玉和雪霜笑道:“你們陪陪貝妮,我去看看。”


    雪霜和琴玉還未開口,貝妮便從椅上蹦起身,拉住轉身要離去的芊芸嘻笑道:“芸姐,你別摻和了,咱們自已用早膳就行。”


    芊芸、雪霜、琴玉聽她這一席話,訝異地齊湊身急問:“為何?”


    見她們如此急湊,貝妮裂著嘴巴笑道:“婉兒不在書房,她正在陪郎君睡大頭覺咧。”


    “呃?”聽到此話的三人一時反應不過來,頓陷入木怔裏。


    雪霜頭先回過神,陷進驚喜地疑問:“爺回來了?”


    “回來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見她點頭,如中了五百萬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異口同聲急問:“貝妮快說,夫君是何時返回的?”


    深陷酒窩,貝妮大聲說道:“就在剛剛。”小鼻頭輕皺,咯咯嬌笑:“郎君一回來,便向內菀衝,剛好婉兒從內菀出來……”雙手一攤,痞痞地聳了聳肩,大家都是郎君的妻子,後麵的事情她不用說,大家應該都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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