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巴老臉木木,翻來覆去,周來轉去,這些秀女還是被送出宮了,猛然發覺,原來從頭到尾他都遭人算計。


    “混小子,你……”竟然算計他,怒目頓時朝阿真狠射過去。


    二朗腿悠閑晃著,阿真涼涼說道:“老頭子,是你把這些秀女送給我的,而且還是我親口確認,可以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


    達巴氣結,非常不爽的呐吼:“但是我沒答應讓你把她們送出宮啊。”


    “這就不關我的事情了。”阿真雙手一攤,一推四五六。


    “不關你的事情?”達巴氣的臉色鐵青,抖著老指直指他大吼:“明明就是你遣送她們出宮的。”


    “天大的冤枉啊。”阿真大呼,放下層疊的雙腿委屈回道:“老頭子,你是那隻眼睛見到我遣送她們出宮,又是那隻耳聽到我把她們送出宮的?”睜眼說瞎的本領那絕對沒話說。


    “我……你……”老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漸跑漸遠的花富,“明明剛才就下詣……”


    他話還沒說完,阿真點頭道:“對,下詣,誰下的?”雙手一攤,“你有聽到我下詣嗎?”


    “你……我……”達巴扭過頭瞪著盈盈,吱呀講不出話來。


    盈盈肚裏早笑翻了,正色看著自家老爹,裝疑惑詢問:“父王,你怎麽呢?”


    “我……”達巴啞巴吃黃連,“是王兒下的詣。”


    聽到這話,阿真滿臉陰險的笑站而起道:“老頭子,這就對了嘛。你把秀女送給我,我又沒送她們出宮。是你說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難道我把這批人送盈盈不行嗎?又沒有違背承諾。”


    “呃?”感覺好像有那麽丁點道理,達巴講不出一句話,轉臉大瞪著自家閨女。


    盈盈也雙手大攤道:“我從不喜歡我老公粘花惹草,他又把這群女人送給我。責任在身,當然要把她們妥善安排。”講到這裏笑問達巴:“父王,王兒一向不喜歡大王去沾花惹草,你不是比誰都了解嗎?”


    達巴當然知道他王兒的性子,蠕動著老嘴,“可是……那些是我……我的……”


    話又還沒說完,盈盈搶說道:“父王,你順序弄反了。”抬指分析道:“我接收的秀女早不是您的了,而是大王的。”


    “可……”達巴快被搞暈了。


    “對。”阿真笑著接口,“我送給我老婆的秀女,早不是老頭子你的了,而是我的。”


    “對呀。”盈盈笑看著達巴,疑惑詢問:“父王,我送出的是大王給我的秀女,您有什麽理由來怪王兒呢?”


    “我……”達巴喃喃講不出話,老指一轉,直指著阿真,“你把我的秀女送出宮。”


    “哎呀。”阿真大力搖頭,“老頭子,你這腦袋怎麽這麽笨,我哪有把你的秀女送出宮,我是把這群人送給盈盈,你別汙蔑我。”


    “等等……”達巴腦筋被搞的打結了,喊停他們,埋頭仔細深想了一番。


    阿真和盈盈裂著大笑,也不催促地含笑看著達巴。


    想了一會兒。達巴指著阿真道:“我把秀女送給了你。”


    “沒錯。”阿真點頭。


    老指移到盈盈身上,“然後你把我送你的秀女轉送給王兒。”


    “就是這樣。”阿真再點頭。


    老指指著盈盈再道:“最後王兒把這批秀女送出宮。”


    “對呀。”盈盈含笑點頭。


    達巴見他們說對了,雙手大攤,吹胡子瞪眼睛,“那送的還不是我的秀女嗎?”


    “不一樣。”阿真和盈盈同時搖頭。


    “哪裏不一樣了。”達巴眼珠瞪的甚比牛眼。


    阿真隱著笑,指著達巴道:“老頭子你把秀女送給我了對不對?”


    “對。”達巴大瞪著眼珠。


    “我有送她們出宮嗎?”


    達巴想了想,搖頭回道:“沒有。”


    “好。”見他搖頭了,阿真快忍俊不住的再問道:“那我有違背承諾嗎?”


    達巴窒了窒,搖頭氣吼:“沒有。”


    “隻要沒有違背承諾,我轉送給盈盈有什麽不可以。”阿真攤著這不就結了的雙手。


    “王兒你送我的秀女出宮。”達巴牛眼瞪著盈盈。


    盈盈緊咬著要暴出口的笑,大力搖頭道:“父王,我送的不是你的秀女,而是大王的。”


    “可那原本就是我的。”


    “父王,你已送給了大王,那批秀女早就是大王的了。”


    “我……你……你們……”達巴無法相信,竟然眼睜睜上了他們的當,而且還找不到道理和他們理論,這種啞巴吃黃蓮虧,哪裏曾吃過。


    盈盈見他如此措敗,含著濃濃的笑意,攙扶自己的老爹入坐,“父王,既然木已成舟,你就消消氣。”


    “你們……”達巴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指著這對狼狽夫妻無語了,站起身說道:“累了,王兒要好好的休息。”狠瞪著阿真一眼,慈愛的對盈盈說道:“那些奏章讓混小子處理,王孫為要。”


    “嗯。”盈盈點頭,“父王午休一會兒,大王來了,王兒可以省心了。”


    王兒堅韌,唯一能治她的就隻有眼前這個混小子,想來理當如此。走到阿真身邊狠瞪不爽讚道:“我聽說了,你在李朝幹的不錯。”這小子是混了些,但是那頭腦他都不得不稱讚,不廢一兵一卒,便把李朝那哥倆搞死搞殘,還讓李朝軍民普天同慶,無任何反對的納吐他吐蕃版圖,試問那個朝代有過這種搶劫別人,被搶人反過來感謝搶犯的。


    阿真見老頭子誇獎了,裂著大嘴摟著他的老肩,痞痞笑道:“怎麽樣?是不是很佩服我呀。”


    “混小子。”達巴抿著嘴笑罵,但是老臉疑惑的詢問:“李朝困苦不堪,你要李朝幹嘛?”


    “因為他們有海口。”


    “海口?”達巴一愣,皺著老眉不屑道:“海口有什麽好的,還不如給我一片草原。”


    聽他這不屑的話,阿真拉離他,雙眼上下掃描道:“老頭子,三大草原你占了二大,你也太貪心了吧?”


    達巴聽他這喪誌的話,哼訓道:“沒誌氣,三大才占了二大,最大的那個還沒占呢。”


    “伊爾庫次克有三分之一在白蠻境內,你不會想要我提兵先滅遼國,再滅白蠻吧?”


    “有什麽不可以嗎?”達巴理所當然的點頭訓道:“我吐蕃鐵騎天下無敵,連遼國最凶猛的維土爾族都慘死在我吐蕃鐵騎之下,白蠻算什麽東西。”


    聽到這話,阿真和盈盈手撫額頭,感覺很暈。


    “老頭子,維土爾族是死在計謀之下,而不是我吐蕃猛好不好。”阿真不由的也呐吼了。


    達巴被吼的一愣一愣,臉紅脖子粗的反吼:“那你就再用計謀把伊爾庫次克給我要回來。”


    “得。”阿真聳了聳雙肩,很是疑惑的詢問:“草原咱們已用不完了,你還要去肖想伊爾庫次克幹嘛?”


    “這……”達巴自己也很疑惑,搔了搔腦門,很誠實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吐蕃就是要把所有的草原奪光就對了。”


    “了解。”點頭的阿真再好奇的詢問:“既然你想要草原,那為什麽總要和大周打仗?”


    “因為他們有錢。”達巴大瞪著怒眼,這混小子問的是什麽話。


    “打大周,是因為大周有錢。”了然於胸再問:“然後搶來的糧草錢帛,再用來與遼國爭草原?”


    “沒錯。”


    汗……


    盈盈搖頭轉身返回自已的座位,懶的搭理這兩頭蠻牛。


    “厲害。”阿真對達巴豎起一根大拇指,他一輩子沒佩服過任何人,今天終於甘拜下風了。


    不明白他是褒還是貶的達巴,牛眼大瞪,很是威嚴的囑咐:“一定要多想想伊爾庫次克,想辦法把它奪回來。”


    “行行行。”扭過他的身板,把他推出禦書房外,揮手拜拜道:“老頭子,洗洗去睡吧。”


    達巴聽他這痞子話,扭過頭笑罵:“真是混小子。”什麽叫洗洗就睡吧。不過這小子答應給他伊爾庫次克,想來應該沒有問題。


    送離這個老邁的身影,阿真搖了搖頭,轉身朝盈盈笑道:“老頭子太有才了。”


    “父王從小生長在遼闊的草原之是,草原對以前的吐蕃來說太過重要了,所以在他心裏最大的財富就是草原。”盈盈埋頭疾筆,歎息回道。


    “時代在變遷,吐蕃正在改革,許多牧民已遺棄了貧窮的草原,向城鎮邁進富裕之路了。”阿真邊說邊走到禦桌前,趴在禦桌上,無聊翻看著那本本溥奏。


    眼不抬的盈盈見他在把玩奏章,無奈的喚道:“那些我剛處理完,別弄亂了。”


    “都生病了,還處理。”把奏章放回章堆上,繞走到她身邊,伸手擱撫著她高隆的肚子道:“走,陪我睡午覺去。”


    把最後一筆勾完,盈盈搖頭道:“你累了先去睡,我處理完這些就去睡。”


    “處什麽處理。”想也不想抽回她新拿的冊章,往桌上一丟,強行抱起她道:“走,睡午覺去。”


    盈盈被抱了個滿懷,雙手圈著他的脖頸,掛念的卻是桌上的奏章,“不行,今天這些一定要批完,明天早朝要派送到各州郡。”


    “行了。”抱著她往禦書房休息的門洞裏步進,輕柔的把她放在桌上道:“別去想那些該死的奏章,等一下我來批。”


    躺在軟係上的盈盈聽他說要處理朝政,開心地坐起身笑道:“你說的喔。”


    “還能有假嗎?”阿真白眼一翻,伸手便去解她的後服。


    “呃。”懼怕的盈盈見他解著她的衣裳,小心詢問:“已八個月了,不要了。”


    “沒事。”阿真勾唇低笑,伏身在她頸間吮吻著每一寸肌膚,“我們好久沒有恩愛了。”煨火的大掌滑入衣襟,輕軟撫摸著。


    “嗯!”強烈的快感,讓盈盈嚶嚀出聲。懷孕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了,難耐的拱起纖腰,小手扭拽著身下的柔軟黃係,十指扭成十個白玉小結。


    “孩……孩子,不……不要了。”盈盈心裏矛盾的緊,雖然是小聲抗議,但是卻渴望他的疼愛,可肚子已這麽大了。


    “噓!”解完自己的衣裳,細碎又柔情的輕吻漫遊在她全身,“沒事的,我會很輕柔的。”


    “嗯。”被吻的全身酥麻,輕應伴著呻吟,任她為所欲為。


    “該死。”繁瑣的後服,這裏一結,那裏一扣,解完披肩又有內肩,解完外裳又有小夾,阿真被因在眾多撩亂的各種顏色繩結裏了。


    戰粟的盈盈聽到他這聲低罵,仰起腦袋後便見他如置身在蜘蛛網中,啞然失笑的坐起身,羞羞喃道:“我來吧。”這個男人很聰明,可是對這古代的衣服卻屢教不會。


    “老婆,我愛你。”雙手得到解脫,輕捧著專注解衣襟的人兒的腦袋,細而密的吻點點落下。


    “我本來也認為你是愛我的。”解開自己的外裳內衫,盈盈臉上羞粉地怨了他一眼,“可是事實證明,我錯的離譜。”


    “老婆,你這樣看待你老公嗎?”自認有愧的阿真脫下她的褻衣,輕柔的撫觸她敏感的嬌具,深情道:“寶貝,我不能沒有你。”


    “嗯……”輕輕顫粟的盈盈如蘭的吐出呻吟,躺回軟枕上。隻剩肚兜褻裙,想來這個色狼應該遊刃有餘了才對。


    “愛我,便不……會有呂……呂瑤之……之事了。”嫋嫋呻吟的盈盈,自從一顆心從鬼門關轉一圈回來,就不再想與他算這筆帳了,這個男人也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更重要的是,她愛他,不想去責怪他。


    再度聽到呂瑤這個名字,阿真心虛不已,伏身細密的親吻她紅豔的唇瓣,“老婆,我錯了,忘了這件事,相信我還是愛你的。”


    “嗯……”弓不起身子,她感覺自己全身都找火了,嬌喘呻吟道:“老……老公,我……也愛你,輕……輕點。”


    “你好美。”身為一個男人沒有比滿足自己的女人,更令人有成就感的了。耳裏聽的是嬌弱的呻吟,眼裏見的是這個美人柔情如水。


    當前戲做足了,阿真卸掉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讓她趴在軟床上,便再也壓仰不住的占有這個孕育他血脈的女人。


    “嗯……啊……不要……要了……”變的敏感非常的盈盈承受不住,伏著身子趴在床上,紅嫩的俏臉貼在溫暖的黃係床上,無力地承受他攻城掠地的索取。


    阿真揮汗如雨,如吸食了罌粟一般,又如置身於五淩宵殿之中,無法自主,無法停止,溫柔又憐惜的與深愛的人兒靈魂交疊,血脈相連。


    “老……老公,慢……孩子……”感覺節奏太快,盈盈擔心半轉過頭,怨怪地瞪著正沉浸在濃鬱激情中的男人。


    “別……說話,專心點。”阿真咬著牙關,揮汗的低吼。每次與她恩愛,都要搞的在上演新白娘子傳奇,又說又唱。


    “你……唔……”盈盈手緊揪著床單,連番的呻吟已無法讓她說出隻字片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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