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跑到阿真身邊,忍著手掌心的劇疼攙扶起他,“主人,您沒事吧?”


    “他媽的。”阿真臉龐發黑,暴怒的從地上爬起。


    邀月見他生氣了,卟通一聲急跪在地,替守月求饒道:“主人,守月不知您的身份,請您饒恕他的一時之失。”


    守月額頭上冷汗涔涔,見到邀月跪地,刻不容緩也急奔上前跪地磕頭道:“請主人饒恕。”


    原來很生氣的阿真見兩人突然求饒,怒火一時燒不上來了,趕緊扶起邀月道:“邀月快起來。”


    不知他是什麽意思的邀月惶恐不安,絕美的瞳眸帶哀,惹人憐惜的睇望著阿真輕喚:“主人……”


    美人兒如此的嬌弱,如此的可憐。阿真哪裏受得了,大掌放肆的扶著她的藕臂道:“好了我不怪,起來吧。”


    聽聞他不怪罪了,邀月心安的被攙扶起,轉身朝磕頭的大哥喚道:“大哥,此人就是少主之天。絕計不可無禮。”


    “謝謝主人。”得知他身份的守月惶恐,大聲道謝過後,才撐地站起身,躬拜請罪:“不知主人身份,奴才請主人責罰。”


    恍若未聞的阿真連朝守月投去一眼也沒有,自顧牽起邀月的雙手,疼惜的詢問:“疼嗎?”


    “不疼。”


    “該死。”低聲咒罵,心疼不已的輕觸著小棉掌上的粗布,“真是亂來。”


    “是。”邀月低垂下頭顱。她不亂來,他早命喪黃泉了。


    “出去。”目不斜視的阿真陰著臉低喊。


    “呃?”前麵的兩人愣怔?


    暴怒的眼眸猛抬,阿真怒火中燒朝呆愣的守月大吼:“給我滾出去。”


    “是。”心頭一顫,守月不敢造次,撿起地上的利劍彎躬退出去廂房,順手把被他踹開的房門給關上。終於破了多年來,完美無錯的記錄了。


    看見房門關上,阿真的怒火微儉,咬牙恨罵:“該死的家夥。”


    “主……主人。”邀月見他如此生氣,心裏懼怕不已。輕聲羞喃:“請主人消氣。”


    “哼!”從房門收回目光,阿真鐵青著臉,恨恨的走到床邊拾撿起衣裳。被這個該死的混蛋一搞,他的興趣全沒了。


    邀月見他披上外衣,咬著唇蹉跎不止,最後才紅著雙腮靠近他羞喃:“主人,請讓奴婢伺候您?”包紮的小棉掌溫順的接過他手中的衣裳,羞澀的往床尾一擱。當著他的麵,一層層的剝落自已的衣裳。


    愣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胴體,阿真消褪的欲望又如猛獸來襲。親眼見到那對呼之欲出的人胸凶器呼出;親眼目睹那一龐粉裙從光潔的腿根滑下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絕豔的美人百分之百的溫順姿態,乖乖地躺回床上。


    臉紅如血槳的邀月眼裏嫵媚,全身無一遺落的把自已暴露在主人眼裏,艱難羞澀的朝那個看愣的人喚道:“主人……”


    一個活色生香誘人嬌軀就在身邊,如此的絕豔,如此的嫵媚,又如此的乖順。別說阿真是色狼,縱然就是正人君子,怕也要馬上變為狼人了。


    咕嘀的喉結上下滑動,吞咽沫液的聲音連幾裏外的人都聽得見。哪裏還能去理會有沒有滿月?該不該變身狼人。


    迅速且生猛的扯下身上僅存的最後一條褻褲,急湊的朝床上那個等待他的美人撲去。把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下衣服就是正宗禽獸的真理發揚發大。


    “唔……”美豔的紅唇被擒,邀月香唇內鑲嵌著他的氣息,劇疼的雙手溢出血的緊擰著被單,手上再疼也疼不過內心痛苦折磨的根源。


    自進入守月堡後,她就不再屬於自已了,如果沒有堡主恩賜的性命,她在六歲那一年就被折磨死了,何來有現在。


    “唔……”緊咬著唇瓣,邀月感受到主人生猛的闖進,不適的身子輕輕戰粟,微仰的美麗下額隨著他的掠奪而起伏。


    隨著疼入心悱的劇痛,兩柱眼淚從她緊閉的眼眸悄然落下,不吭聲的任身上的主人欲取欲求,讓他滿意,讓他歡暢,讓她舒心。她有何權力說不?命都是主人的,何況隻是身子而已。


    阿真所有的感觀處在一種如吸食罌粟的亢奮中,馳騁於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身上,一種快感漫延至全身。可當他看到身下的女人咬著唇不吭半聲,流著淚漬忍受他索取的模樣,不由的心頭一緊,可事已至此,說放棄已不可能了。


    旭日東升,昨夜的放蕩消褪。


    邀月頂著不適的身子默然坐起,幽幽的眼眸歎看著身邊這個心滿意足的男人,緊咬嘴唇的她無聲淚漬溢滿臉兒。


    邀月心裏明白他正狂熱的迷戀她,可他是少主的夫婿,她如何能搶少主的心上人,當他醒來她又該如何的麵對他,又有何麵目去麵對少主。


    心情沉重的細看著她的第一個男人,主人想要她無法拒絕,可這樣卻傷害了少主。


    曾讓眾多男人心碎的邀月心裏明白,主人現在極其的迷戀於她,而這種迷戀短期內隻會增不會減。他得到她了,而她也給了。既然給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會有三。少主是何等的精明,蓋子不可能永遠都蓋得住的。


    想到這裏,她不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眯看瞅睇著睡的極沉的主人好一會兒,才默然的挪下床,拾撿起衣裳,穿完後蒼涼的輕掩廂門離開。


    日上三竿,阿真從美夢醒來,長臂一伸,卻隻觸摸到冷冷的空氣。


    “呃?”茫然從床上坐起,手觸摸身邊冰涼的床鋪,照鋪位如此冰冷來看,邀月早就離開了。


    “奇怪,難道她昨晚就走了嗎?”他晃了晃腦袋,挪下床凝看那一席落紅,裂開嘴巴笑了,這個女人逃的還真快。


    笨手笨腳的穿上衣裳,阿真心情萬分愉快的卷起邀月落紅的床單,嘿嘿邪笑的自語:“美人兒,就算昨晚你逃了,那今晚、明晚,以後的無數個晚上,除了我的懷抱,你能逃到哪裏去呢?”


    卷起那一襲被單,心情烈陽高照的打開廂房,一廂情願的腦子裏,想的全是入夜後,該如何對付這個當逃兵的美人兒。一丁點也沒發覺到在他做美夢中,邀月已含淚的離開這個豪華的牢籠,從此遠遠的逃離他這個主人。


    當阿真愉快的回府時,所有老婆皆一樣的溫柔,一樣的愛他,也一樣的靜等著他。


    “婉兒,對不起。”把溫柔的老婆擁進懷中,阿真心中波滔的愧疚來襲。


    突然的對不起令婉兒詫異,驚慌的急問“夫君,你怎麽呢?”


    “是呀。”雪霜靜瀾的站在身邊,滿臉掛滿擔心詢問:“夫君,你怎麽呢?”


    一句對不起惹來眾老婆的驚恐,阿真揚起一絲假笑,搖頭道:“沒有,這段日子太累了,陪你們的少,覺的很是對不起你們。”偷情的滋味就是這樣子嗎?為什麽會這麽不安與難受?


    “原來是這樣子。”隨著他的話落,所有人皆釋然了。


    婉兒搖頭溫柔說道:“夫君當然要以國事為重。”


    “嗯,夫君為國家*勞,該是臣妾謝過夫君才對。”雪霜與琴玉體貼的整齊向阿真福身。


    芊芸依然絕美的如仙女,日漸高隆的肚子不減她的姿色,反增一種少婦的韶味。她見所有人都被這個滑頭夫君騙了,意有所指的笑道:“今天盈盈重執朝政,以後夫君的時間就多了,到時再彌補不就行了嗎?”


    “嗯。”點頭的阿真一顆心被愧疚吞噬,不舍的摟過這個絕色的老婆道:“嗯,芸兒辛苦了。”


    “不苦。”芊芸含笑的依偎在他懷裏,小巧的鼻頭聞到的是和那一晚相似的脂粉味。很肯定的暗歎,夫君在外麵有女人了。可又想不通他這麽忙,怎麽還會有時間去與外麵的女人暗通款私呢?


    “辛苦盈盈了。”婉兒歎息不已,一點也不懷疑自家夫君的狐鬼之心,溫柔的輕撫去他領上的皺褶道:“夫君如得空,該幫幫盈盈才是。”


    “嗯。”含首輕應,心底的愧疚越來越濃,轉移話題詢問:“貝妮回來了嗎?”


    想到貝妮,所有人皆菀爾了。


    “還未。”婉兒無奈的輕搖頭腦袋,心裏對這個愛玩的貝妮是歎息不已。


    “怎麽?”聽到還沒回來,阿真眯起眼詢問:“她又幹什麽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玩的樂不思蜀啊。


    眾美眷聽見這句對貝妮知根知底的話,全都噗哧笑了。


    “貝妮今早傳信來說,李府的海關有漏洞,所以行程眈擱了。”芊芸搖頭說道。


    “隻有笨蛋才會相信她的鬼話。”阿真不爽的哼道:“從大理返回時說要去李府查看查看,然後現在又說海關有漏洞,嘿……”挑起危險的眉毛,“小妮子真的是越來越皮癢了。”


    眾人見他如此陰險表情,無語的相覷一眼,貝妮的屁股好危險。


    “夫君,或許關海真的有漏洞。”


    琴玉話落,所有人整齊點頭,她們才不相信貝妮為了玩,會胡亂說話。


    阿真很相信他的親親小可愛道:“既然貝妮說有漏洞那肯定就是真的有。”


    四張水臉隨著這句話落全都呆愣了。


    雪霜很是疑惑的詢問:“既然夫君知道貝妮是為公務,何故還如此?”


    眼一眯,知根知底的比起一根手指頭道:“貝妮既然發現漏洞,那漏洞便極快裏能得到解決。可是她卻停滯不回。”挑了挑眉很堅定說道:“玩才是她的主人行程,漏洞隻是她在玩的過程下順便解決的事。”


    婉兒、芊芸、雪霜、琴玉見他知之甚深的分解,頓時張嘴默然了。貝妮的才智是有目共睹的,想想好像真的是那麽一回事。


    阿真咬牙切齒的樣子令琴玉啼笑皆非,“夫君,貝妮怎麽說也有辦正事。就讓她去玩玩吧。”這是個活崩亂跳的人,把她關著那可比要她的命還恐怖。


    “我是怕她背著我去爬牆。”


    “夫君……”他的話一落,一幹老婆齊聲翻白眼嬌喚。除了她們的夫君外,有誰能讓貝妮爬牆啊。


    “嗬,好了。”嗬嗬搭笑的阿真見眾老婆生機悖悖,大掌摟過站在離他最近的兩人道:“開開玩笑嘛。”


    芊芸嘟著嘴嚷道:“這種玩笑開不得,夫君不可胡亂開此玩笑。”


    “是呀。”雪霜溫柔的任他摟著她道:“貝妮要是知道了,該何心了。”


    “霜兒太緊張了。”大手力摟這個知書達禮的人兒笑道:“貝妮如果知道了,她會很愉快的點頭應是。然後會說她爬牆的男人多麽的英俊瀟灑,對她多麽的好,是如何的愛她。”


    婉兒抿笑接口:“然後哇哇痛哭的聲音便又要從貝妮的房內傳出來了。”


    “嗬……”阿真點頭嗬笑的回道:“其實我揍她小屁屁的力道不大,她是故意哭很大聲的。”


    “呃?”聽聞此話的大幹老婆臉上寫臉“怎麽可能”的神情,齊聲反駁:“貝妮才不會。”


    “好吧。”放開兩個老婆,牽過婉兒的小嫩手詢問:“讓你處理一大家子的事,累嗎?”


    “不會。”婉兒溫柔撫摸著他那張俊逸的臉龐說道:“有大家幫我,夫君勿須掛心。”隻要她們夫君開開心心的,縱然就是再累,她們一點也不會覺的苦。


    阿真凝看著這位結發妻子,伸手緊牽著她仍殘留厚厚硬繭的柔手,感動不已的道歉:“對不起。”這個妻子從小顛沛流離,生活困苦艱難,可卻從不埋怨,恬淡安份的生活。如她沒遇見他,縱然嫁給同樣貧困之人,卻總也比獨守空閨來的幸福的多。他對不起她,非常的對不起。


    又聽聞夫君道歉,婉兒微怔,靜靜凝看著自家夫君的眼眸,“夫君,你有什麽事嗎?”


    “沒有。”擠出一個笑微,安憐的撫摸著這張美麗的臉龐,搖頭道:“隻是覺的辛苦你了。”


    鬆了一口氣,婉兒含笑,“婉兒一點也不辛苦,夫君切莫如此。”


    “嗯。”喉嚨哽咽,講不出半句話。


    不知他為何如此的婉兒,擔心他的輕拉著他的手掌笑道:“好了,夫君快去用膳吧。”


    “喔!好。”講到吃飯,阿真頓覺的也餓了,眉開眼笑的朝眾老婆喊道:“走,咱們去吃飯。”


    “嘻……”如花美眷們輕捂著嘴,愉快的圍繞著自家夫君向膳房走去。果然,隻要講到吃飯,夫君任何重要的事,將不再重要。


    午膳被四名老婆伺候的服服帖帖,阿真一一親吻午睡的嬌妻。偷偷摸摸走出內菀,小心亦亦的向環月的廂房溜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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