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助學計劃】這一次有了喬四方的保駕護航，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彭仕成隻是一個小嘍囉，被抓倒是引起不了多少波瀾，但彭仕成背後的大佬，十字慈善基金會天府分會會長張善元，華國慈善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同時落馬，連帶著整個天府省的慈善行業都在經曆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則是讓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顧城。此時早已回到了京城。
...........
此時位於京城hd區的字節躍動總部，員工正上下忙碌著。
2016年字節躍動最後一次董事局會議已經準備了半個月的時間，正式確定在了今天，也就是12月1號進行召開。
而顧城，作為字節躍動第四大個人股東，掌握了三個董事局席位，理所當然在邀請之列。
此時的顧城身著純黑色的西裝，緩步邁入了字節躍動公司的總部。
除此之外，身後還跟著四名灰犀牛資本的員工，雖然有男有女，但幾人都有著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年輕，年紀最大的目測也隻有三十幾歲。
這幾人都是顧城高薪從各大資本公司挖來的專業人才，每一個都是名校畢業，就連身價最低的，也都花費了顧城超過20萬的獵頭費用，至於工資就更不用說了，四個人的年薪加起來都已經能趕上彩票一等獎了。
顧城帶著他們也不僅僅是想充充門麵，更多的則是工作需要。
享受人生已經占了他大部分的時間了，自己注定是沒有多少精力放在商業上麵，但字節躍動的股權可是自己花了18億真金白銀買來的，總不可能直接當甩手掌櫃吧？
所以該有的防範還是要有的。
而這四人，未來也將成為自己在字節躍動代言人，這一次也算是帶他們來熟悉一下流程。
才剛剛邁入公司大門，當初在字節融資招標大會上有過一麵之緣的楚曼恭敬的朝著顧城打著招呼。
十二月的京城溫度已經極低，但楚曼的打扮依舊性感，唯一的區別就是包臀裙下的***換成了保暖的...
聽到楚曼的問好，顧城也是將目光瞟向了她，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他也是忍不住微微側目，30歲左右，正是女人最具有誘惑力的年紀，擁有成***性的豐滿知性的同時又不缺乏年輕女生的動人，外加楚曼的顏值本就非常之高，絲毫不亞於娛樂圈內的小花，作為銠銫鉍，顧城多看兩眼也是正常...
雖然心裏忍不住有些犯饞，但表麵上卻沒有絲毫變化，隻是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麵對著顧城隨意的態度，楚曼也是絲毫不敢有意見，右手虛引道：「顧總裏麵請。」
雖然同為董事局成員，但說白了，楚曼隻是一個打工仔罷了。
顧城就不一樣了，雖然在字節沒有任何職務，但真要說起來，這兩人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加老板...
沒辦法，董事會專職顧問這個職位聽起來雖然很牛逼，但卻是完全為各大董事進行服務的，特別是麵對顧城這種手握大量股權的董事，更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顧城也不客氣，直接走在了最前方，而楚曼也是站在他的身側替他帶著路。
來來往往的員工很多，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偷偷議論了起來。
「楚顧問親自迎接，這位也是咱們公司的董事？」
聽著同事的問話，一名滿臉花癡的女員工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剛加入的新員工吧？顧總你都不知道？」
「我昨天才入職...」
「這就難怪了，那我就簡單向你介紹一下我老公吧。」
「等等
，你老公？？？」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字節躍動本就是一家年輕化的公司，公司老總張一明都是一個80後，公司的員工更是年輕，九零後比比皆是。
而才20歲的百億富豪，外加公司股東的身份，更是讓顧城吸引到了一批字節躍動內部女員工，在私底下顧城的都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老公了。
在如此開放的現代社會，「老公」這個詞已經不是什麽神聖的詞匯了，一個女生如果沒有喊過十個八個老公，那人生都算是不完整的...
花癡女員工也隻是尷尬了幾秒鍾就目露精光的盯著顧城的背影開始小聲解釋道：「那位就是咱們公司第四位獨立持股人，手握8%的公司股份，咱們公司的估值都已經快150億美金了，這8%值多少錢你算算！
而且網上都說他是比王校長還要牛逼的超級富二代，比首富兒子還牛逼的富二代，我都不敢去想。
最重要的是他才20歲！還沒滿法定結婚年齡呢，妥妥的鑽石王老五啊！」
就在花癡女員工滿麵潮紅的yy之時，一開始提問的女生拿著手機在她麵前晃蕩道：「就是這個被十字慈善基金會官博點名說是「慈善黑洞」的顧城嗎？」
「什麽慈善黑洞？人紅是非多你知不知道？王校長都被黑成什麽樣了？網上仇富的人這麽多，有些黑子黑顧總難道不是很正常？」
「可這是十字慈善基金會的官博...」
「官博怎麽了？你讓官博拿出證據來啊！」
兩人議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以顧城90點的特殊屬性，身體的各個器官都有著一定程度的強化，也算是勉勉強強聽到了他們的議論，也是忍不住輕笑一聲，邁入了電梯。
他也想不到，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有了一批忠實的粉絲...
至於兩人議論的「慈善黑洞」，顧城早在前幾天就已經清楚了。
畢竟得罪了一整個慈善行業，被黑也屬正常了，就在前幾天，在距離上次被全網聲討過去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又一次光榮的登上了一次熱搜，可以在這段時期，顧城在名聲在網上已經絲毫不亞於王校長了，但幾乎都是負麵的...
無非就是以十字慈善基金會為首的各大慈善協會官媒說他是「沽名釣譽」「打著慈善的幌子做著資本的事」。
雖然說了這麽多，愣是沒有一條實質性的證據，但架不住慈善協會官媒的影響力啊，一大群聽風就是雨的網友紛紛化身正義的使者，開始聲討顧城...
甚至還有腦洞更大的，更是扯出了「資本的陰謀」這些言論...
但這些評論絲毫都沒有影響到顧城，這些天他依舊是在跟王校長等人在京城吃喝玩樂，無論任何場所，都是眾人簇擁，無數禮遇加身。
而且不僅沒有影響，甚至還讓他的聲望點從36點漲到了240點...
相當於這些搞慈善的臭蟲，讓他多了200多萬人的好感...
不過顧城暫時並沒有打算發什麽聲明替自己解釋，而是打算讓子彈飛一會。
一次負麵輿論，能有200多萬人對自己產生好感，就起碼就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人對自己產生惡感...
自己打算利用這輿論搞一個自身的營銷...
而這些跟風黑自己的網友，就是自己係統升級的關鍵...
先黑後洗，這種營銷手段，在16年確實少有人用。
但再過兩年，隨著互聯網輿論的日常反轉，這種營銷手段簡直太過於稀鬆平常，比如王校長，先是通過營銷自己的舔狗人設，製造話題，去讓所有人將關注點放在他和孫藝寧的
身上，幾乎沒有花什麽錢，就利用互聯網喜歡蹭熱度這一點，捧出了孫藝寧這個大網紅...
直到最後孫藝寧被網友扒出來是王校長的旗下網紅，所有人這才知道自己被玩了...
而顧城，就是打算學習王校長這招。
現在讓網絡輿論慢慢發酵，讓網友們跟風黑自己，最後等到金大、金陵市政府、民政部、教育部、顧氏慈善基金會、共同宣布【山風助學計劃】正式啟動，再稍微花點小錢，引動一下正麵輿論，洗白隻在一瞬之間...
到那時候，現在跟風黑自己，說自己是「慈善黑洞」「吸血鬼資本家」的吃瓜網友哪怕隻有一半人反轉，自己那10000點的聲望也就夠了...
雖然說拿著做慈善的名頭去搞營銷，有點卑鄙...
但賺錢嘛！
不寒磣！
1級升2級獎勵了40多億，現在老顧的資產已經好幾百億了...
如果2級升3級也是這種獎勵模式，那豈不是說自己就有著幾百億的現金流了？
就在顧城思緒跳動之時，楚曼的聲音響起：「顧總，6層的會議室到了。」
顧城聞言也是回過神來，微微頷首示意。
楚曼也是輕輕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作出一副恭請的姿態。
邁入會議室後，顧城也是目光掃視了一圈。
偌大的會議室內估計有著不下百人，但會議桌卻隻預留了27個位置，也代表著字節董事局的27個席位。
27個預留位置並沒有坐滿，粗略一看，隻有十幾個人到場。
至於剩下的人，則是圍坐於四周，這些人連坐在會議桌都沒有資格的人，就是字節躍動的高管層。
「顧總來啦。」
位於主座的張一明正低頭跟著身旁的秘書不知道在說著什麽，看見被楚曼引入的顧城連忙起身問候。
就連張一明都站起來了，其他人自然不敢端著，嘩啦啦的全部起身，笑著朝顧城問好。
麵對這個陣仗，顧城的表情並沒有太多波動，隻是笑著朝張一明回應道：「不好意思張董，路上耽擱了會。」
「顧總客氣了，才過了幾分鍾而已，不算遲到。」
如果是普通高管，在年末的董事局會議遲到，就算不被開除也起碼是一個降職處理...
但沒辦法，遲到的是顧城，作為第第四大獨立股東，別說遲到幾分鍾了，就算是讓會議為顧城延遲一個小時召開也很正常。
楚曼看見兩人交談結束，連忙道：「顧總，您的席位在這。」
說著，就帶著顧城走到了會議桌左側第四位的位置。
隨著顧城的落座，張一明看了看表，也是直接開口道：「既然顧總到了，那我宣布，字節躍動2016年度最後一次董事局會議正式開始。」
接下來整整兩個小時，則是各個部門的實權高管年終總結報告...
雖然是一大堆數字的堆砌，但對於第一次參與這種會議的顧城而言，不免有些新鮮感，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運營總監關小波手持激光筆，掃著幕布道：「2016年我們旗下短視頻軟件【鬥音】的活躍用戶已經突破千萬級，正式成為華國短視頻領域第二家千萬級活躍的app，雖然相比於快首目前有著一定的差距，但在增長曲線上，我們領先了他們一大截。
而且d輪融資後，公司獲得了一大筆發展資金，所有關於2017年度第一季度的發展計劃，我的建議是依舊是維持不變，依舊以邀請新用戶可以獲得獎勵為主打方向，進一步搶占市場用戶！」
聽著關小波的話，無論是高管還是董事都是
讚同的點了點頭。
這年頭，互聯網企業搶占用戶就是燒錢，前有外賣平台百團大戰，中有共享單車瘋狂撒錢，後有直播平台到處灑米，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d輪融資總共拿出了13%的股權，融資了80多億，這錢如果掐在手上不花出去，那還有什麽意義？
唯有顧城一人有些另類，輕輕擺弄著桌上的鋼筆，臉色揶揄。
關於鬥音和快首的紅包大戰，顧城是經曆過的。
據統計在17年和18年這兩年，鬥音和快首共計發出了超過百億的紅包，就連當初的顧城都從鬥音薅到了100塊錢的羊毛。
不同於並夕夕，最初的鬥音還是很實在的。
隻要實打實的邀請到了一定數量的新用戶，是真的能分到紅包的，網上甚至有人曬出在鬥音薅到了幾萬，甚至幾十萬塊的羊毛...
不可否認，這種方法最為簡單暴力，能在短期內吸引到大量的新用戶，但複刻性太強。
畢竟你能砸錢，別人也能砸錢。
無非就是拚誰燒的錢夠多罷了。
這也是為什麽字節躍動從12年成立以來，為什麽幾乎每年都會融資一次的原因...
沒辦法，燒錢燒得太快了。
放在之前，顧城可能隻是當一個看客，但現在不一樣了，字節躍動每一次融資，稀釋的都是自己的股份，他當然希望鬥音能在維持上輩子發展速度的同時，少融資兩撥了。
坐在首座的張一明也是將顧城揶揄的神情看在了眼裏，忍不住道：「顧總你有什麽看法嗎？」
轉動的鋼筆停下，顧城笑道：「我也可以提意見嗎？」
張一明聞言也是笑道：「雖然顧總沒有在公司擔任任何職務，但你是股東，沒有誰比你更有資格提意見了。」
聽著張一明的話，顧城也是笑著伸出右手鬆了鬆衣領道：「既然這樣，我就說兩句吧。」
「難道咱們公司就沒有想過利用一些大型活動去吸引用戶？」
「比如，短視頻全國選美大賽。」
彭仕成隻是一個小嘍囉，被抓倒是引起不了多少波瀾，但彭仕成背後的大佬，十字慈善基金會天府分會會長張善元，華國慈善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同時落馬，連帶著整個天府省的慈善行業都在經曆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則是讓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顧城。此時早已回到了京城。
...........
此時位於京城hd區的字節躍動總部，員工正上下忙碌著。
2016年字節躍動最後一次董事局會議已經準備了半個月的時間，正式確定在了今天，也就是12月1號進行召開。
而顧城，作為字節躍動第四大個人股東，掌握了三個董事局席位，理所當然在邀請之列。
此時的顧城身著純黑色的西裝，緩步邁入了字節躍動公司的總部。
除此之外，身後還跟著四名灰犀牛資本的員工，雖然有男有女，但幾人都有著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年輕，年紀最大的目測也隻有三十幾歲。
這幾人都是顧城高薪從各大資本公司挖來的專業人才，每一個都是名校畢業，就連身價最低的，也都花費了顧城超過20萬的獵頭費用，至於工資就更不用說了，四個人的年薪加起來都已經能趕上彩票一等獎了。
顧城帶著他們也不僅僅是想充充門麵，更多的則是工作需要。
享受人生已經占了他大部分的時間了，自己注定是沒有多少精力放在商業上麵，但字節躍動的股權可是自己花了18億真金白銀買來的，總不可能直接當甩手掌櫃吧？
所以該有的防範還是要有的。
而這四人，未來也將成為自己在字節躍動代言人，這一次也算是帶他們來熟悉一下流程。
才剛剛邁入公司大門，當初在字節融資招標大會上有過一麵之緣的楚曼恭敬的朝著顧城打著招呼。
十二月的京城溫度已經極低，但楚曼的打扮依舊性感，唯一的區別就是包臀裙下的***換成了保暖的...
聽到楚曼的問好，顧城也是將目光瞟向了她，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他也是忍不住微微側目，30歲左右，正是女人最具有誘惑力的年紀，擁有成***性的豐滿知性的同時又不缺乏年輕女生的動人，外加楚曼的顏值本就非常之高，絲毫不亞於娛樂圈內的小花，作為銠銫鉍，顧城多看兩眼也是正常...
雖然心裏忍不住有些犯饞，但表麵上卻沒有絲毫變化，隻是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麵對著顧城隨意的態度，楚曼也是絲毫不敢有意見，右手虛引道：「顧總裏麵請。」
雖然同為董事局成員，但說白了，楚曼隻是一個打工仔罷了。
顧城就不一樣了，雖然在字節沒有任何職務，但真要說起來，這兩人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加老板...
沒辦法，董事會專職顧問這個職位聽起來雖然很牛逼，但卻是完全為各大董事進行服務的，特別是麵對顧城這種手握大量股權的董事，更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顧城也不客氣，直接走在了最前方，而楚曼也是站在他的身側替他帶著路。
來來往往的員工很多，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偷偷議論了起來。
「楚顧問親自迎接，這位也是咱們公司的董事？」
聽著同事的問話，一名滿臉花癡的女員工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剛加入的新員工吧？顧總你都不知道？」
「我昨天才入職...」
「這就難怪了，那我就簡單向你介紹一下我老公吧。」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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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字節躍動本就是一家年輕化的公司，公司老總張一明都是一個80後，公司的員工更是年輕，九零後比比皆是。
而才20歲的百億富豪，外加公司股東的身份，更是讓顧城吸引到了一批字節躍動內部女員工，在私底下顧城的都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老公了。
在如此開放的現代社會，「老公」這個詞已經不是什麽神聖的詞匯了，一個女生如果沒有喊過十個八個老公，那人生都算是不完整的...
花癡女員工也隻是尷尬了幾秒鍾就目露精光的盯著顧城的背影開始小聲解釋道：「那位就是咱們公司第四位獨立持股人，手握8%的公司股份，咱們公司的估值都已經快150億美金了，這8%值多少錢你算算！
而且網上都說他是比王校長還要牛逼的超級富二代，比首富兒子還牛逼的富二代，我都不敢去想。
最重要的是他才20歲！還沒滿法定結婚年齡呢，妥妥的鑽石王老五啊！」
就在花癡女員工滿麵潮紅的yy之時，一開始提問的女生拿著手機在她麵前晃蕩道：「就是這個被十字慈善基金會官博點名說是「慈善黑洞」的顧城嗎？」
「什麽慈善黑洞？人紅是非多你知不知道？王校長都被黑成什麽樣了？網上仇富的人這麽多，有些黑子黑顧總難道不是很正常？」
「可這是十字慈善基金會的官博...」
「官博怎麽了？你讓官博拿出證據來啊！」
兩人議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以顧城90點的特殊屬性，身體的各個器官都有著一定程度的強化，也算是勉勉強強聽到了他們的議論，也是忍不住輕笑一聲，邁入了電梯。
他也想不到，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有了一批忠實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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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得罪了一整個慈善行業，被黑也屬正常了，就在前幾天，在距離上次被全網聲討過去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又一次光榮的登上了一次熱搜，可以在這段時期，顧城在名聲在網上已經絲毫不亞於王校長了，但幾乎都是負麵的...
無非就是以十字慈善基金會為首的各大慈善協會官媒說他是「沽名釣譽」「打著慈善的幌子做著資本的事」。
雖然說了這麽多，愣是沒有一條實質性的證據，但架不住慈善協會官媒的影響力啊，一大群聽風就是雨的網友紛紛化身正義的使者，開始聲討顧城...
甚至還有腦洞更大的，更是扯出了「資本的陰謀」這些言論...
但這些評論絲毫都沒有影響到顧城，這些天他依舊是在跟王校長等人在京城吃喝玩樂，無論任何場所，都是眾人簇擁，無數禮遇加身。
而且不僅沒有影響，甚至還讓他的聲望點從36點漲到了240點...
相當於這些搞慈善的臭蟲，讓他多了200多萬人的好感...
不過顧城暫時並沒有打算發什麽聲明替自己解釋，而是打算讓子彈飛一會。
一次負麵輿論，能有200多萬人對自己產生好感，就起碼就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人對自己產生惡感...
自己打算利用這輿論搞一個自身的營銷...
而這些跟風黑自己的網友，就是自己係統升級的關鍵...
先黑後洗，這種營銷手段，在16年確實少有人用。
但再過兩年，隨著互聯網輿論的日常反轉，這種營銷手段簡直太過於稀鬆平常，比如王校長，先是通過營銷自己的舔狗人設，製造話題，去讓所有人將關注點放在他和孫藝寧的
身上，幾乎沒有花什麽錢，就利用互聯網喜歡蹭熱度這一點，捧出了孫藝寧這個大網紅...
直到最後孫藝寧被網友扒出來是王校長的旗下網紅，所有人這才知道自己被玩了...
而顧城，就是打算學習王校長這招。
現在讓網絡輿論慢慢發酵，讓網友們跟風黑自己，最後等到金大、金陵市政府、民政部、教育部、顧氏慈善基金會、共同宣布【山風助學計劃】正式啟動，再稍微花點小錢，引動一下正麵輿論，洗白隻在一瞬之間...
到那時候，現在跟風黑自己，說自己是「慈善黑洞」「吸血鬼資本家」的吃瓜網友哪怕隻有一半人反轉，自己那10000點的聲望也就夠了...
雖然說拿著做慈善的名頭去搞營銷，有點卑鄙...
但賺錢嘛！
不寒磣！
1級升2級獎勵了40多億，現在老顧的資產已經好幾百億了...
如果2級升3級也是這種獎勵模式，那豈不是說自己就有著幾百億的現金流了？
就在顧城思緒跳動之時，楚曼的聲音響起：「顧總，6層的會議室到了。」
顧城聞言也是回過神來，微微頷首示意。
楚曼也是輕輕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作出一副恭請的姿態。
邁入會議室後，顧城也是目光掃視了一圈。
偌大的會議室內估計有著不下百人，但會議桌卻隻預留了27個位置，也代表著字節董事局的27個席位。
27個預留位置並沒有坐滿，粗略一看，隻有十幾個人到場。
至於剩下的人，則是圍坐於四周，這些人連坐在會議桌都沒有資格的人，就是字節躍動的高管層。
「顧總來啦。」
位於主座的張一明正低頭跟著身旁的秘書不知道在說著什麽，看見被楚曼引入的顧城連忙起身問候。
就連張一明都站起來了，其他人自然不敢端著，嘩啦啦的全部起身，笑著朝顧城問好。
麵對這個陣仗，顧城的表情並沒有太多波動，隻是笑著朝張一明回應道：「不好意思張董，路上耽擱了會。」
「顧總客氣了，才過了幾分鍾而已，不算遲到。」
如果是普通高管，在年末的董事局會議遲到，就算不被開除也起碼是一個降職處理...
但沒辦法，遲到的是顧城，作為第第四大獨立股東，別說遲到幾分鍾了，就算是讓會議為顧城延遲一個小時召開也很正常。
楚曼看見兩人交談結束，連忙道：「顧總，您的席位在這。」
說著，就帶著顧城走到了會議桌左側第四位的位置。
隨著顧城的落座，張一明看了看表，也是直接開口道：「既然顧總到了，那我宣布，字節躍動2016年度最後一次董事局會議正式開始。」
接下來整整兩個小時，則是各個部門的實權高管年終總結報告...
雖然是一大堆數字的堆砌，但對於第一次參與這種會議的顧城而言，不免有些新鮮感，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運營總監關小波手持激光筆，掃著幕布道：「2016年我們旗下短視頻軟件【鬥音】的活躍用戶已經突破千萬級，正式成為華國短視頻領域第二家千萬級活躍的app，雖然相比於快首目前有著一定的差距，但在增長曲線上，我們領先了他們一大截。
而且d輪融資後，公司獲得了一大筆發展資金，所有關於2017年度第一季度的發展計劃，我的建議是依舊是維持不變，依舊以邀請新用戶可以獲得獎勵為主打方向，進一步搶占市場用戶！」
聽著關小波的話，無論是高管還是董事都是
讚同的點了點頭。
這年頭，互聯網企業搶占用戶就是燒錢，前有外賣平台百團大戰，中有共享單車瘋狂撒錢，後有直播平台到處灑米，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d輪融資總共拿出了13%的股權，融資了80多億，這錢如果掐在手上不花出去，那還有什麽意義？
唯有顧城一人有些另類，輕輕擺弄著桌上的鋼筆，臉色揶揄。
關於鬥音和快首的紅包大戰，顧城是經曆過的。
據統計在17年和18年這兩年，鬥音和快首共計發出了超過百億的紅包，就連當初的顧城都從鬥音薅到了100塊錢的羊毛。
不同於並夕夕，最初的鬥音還是很實在的。
隻要實打實的邀請到了一定數量的新用戶，是真的能分到紅包的，網上甚至有人曬出在鬥音薅到了幾萬，甚至幾十萬塊的羊毛...
不可否認，這種方法最為簡單暴力，能在短期內吸引到大量的新用戶，但複刻性太強。
畢竟你能砸錢，別人也能砸錢。
無非就是拚誰燒的錢夠多罷了。
這也是為什麽字節躍動從12年成立以來，為什麽幾乎每年都會融資一次的原因...
沒辦法，燒錢燒得太快了。
放在之前，顧城可能隻是當一個看客，但現在不一樣了，字節躍動每一次融資，稀釋的都是自己的股份，他當然希望鬥音能在維持上輩子發展速度的同時，少融資兩撥了。
坐在首座的張一明也是將顧城揶揄的神情看在了眼裏，忍不住道：「顧總你有什麽看法嗎？」
轉動的鋼筆停下，顧城笑道：「我也可以提意見嗎？」
張一明聞言也是笑道：「雖然顧總沒有在公司擔任任何職務，但你是股東，沒有誰比你更有資格提意見了。」
聽著張一明的話，顧城也是笑著伸出右手鬆了鬆衣領道：「既然這樣，我就說兩句吧。」
「難道咱們公司就沒有想過利用一些大型活動去吸引用戶？」
「比如，短視頻全國選美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