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電腦中150名美女的視頻在顧城指間不斷流動。
身旁的王校長雖然沒有說話，但顧城卻清晰的看見他滾動的喉結和吞咽的動作...
沒辦法，時代的審美就是如此，150名滬上獲獎佳麗其中差不多7成都是網紅臉，而王校長的愛好在國內應該不是什麽秘密了吧？
初心不改說的就是他...
從第一任女朋友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年的時間，他周圍的女生雖然換了一個又一個，但無一例外，每一個都是網紅...
而在這150名獲獎美女當中，顧城還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麵孔，都是前世千萬級別的大網紅，包括自己公司的力捧的新人網紅彭十八也在其中...
讓顧城有些意外的是，秦小滿竟然也在此列...
不過轉念一想，顧城也能理解。
彭十八在參加過跑男之後，熱度一直居高不下，外加本身的網紅屬性，全網粉絲已經順利破了千萬，光是在鬥音就有高達700萬的粉絲，本身外貌條件就非常優秀，再加上粉絲基數，能夠成功入選也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
至於秦小滿嘛...
雖然在前世並沒有出現秦小滿這個網紅，但現在卻是能夠跟彭十八不相伯仲的大網紅了...
網紅是什麽？
經常有人把網紅和流量明星做比較。
實際上兩者還真有一定的區別。
娛樂圈有一句話叫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有的藝人各方麵條件都不差，也不差資本的去捧，但就是沒辦法大火，像這種例子很多，比如四小花旦當中的知名度最低的景田就是如此。
但網紅呢？
網紅的門檻就太低了，說句難聽點的，隻要舍得砸資源曝光，就算是一條狗，一段時間的信息轟炸下來，也能成幾百萬粉絲甚至千萬粉絲的網紅。
秦小滿作為星河文化唯一一位1級合同的擁有者，每個月在她身上的投資不下百萬，能被捧火也在顧城的意料當中。（ps：這倆估計你們都忘了...）
忽然，顧城的指尖停住...
屏幕上出現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嬌俏少女，身材雖然嬌小，但料卻夠足，穿著一套二次元的cos服...
如果顧城沒看錯的話，正是當前大火的日漫《工作細胞》當中血小板的cos服...
龐大的規模差點撐爆cos服，跟稚嫩的容顏形成鮮明的對比，根據顧城的經驗，目測下來，應該是屬於字母e到字母f之間...
作為銠色鉍，顧城下意識的咂巴了一下嘴，但下一秒，神色就豁然變冷，抬頭朝著楚曼質問道：“楚顧問，這次活動難道沒有設定年齡要求？未成年也能參賽？”
不怪顧城小題大做。
要知道，這次活動本身就有著一定的擦邊嫌疑，如果不是因為林蕭一直在跟各部門走動的關係，熱度到了這個地步，有關部門估計早就介入進來了，再被競爭公司稍微舉報一下，活動被緊急叫停都有可能。
一旦出現這種未成年事故...
別說林蕭了，就算天王老子來都保不住字節！
看見顧城質問的眼神，楚曼神色一凜，連忙回答道：“我們這次活動雖然是線上模式，但卻是實名製的，每一位參賽選手都必須提供提供本人真實的證件，特別是已經獲獎的選手，更是經曆了數次審核的。
就是為了確保出現冒名頂替、未成年這種紕漏。
顧總您現在看的這個女生我之前也特別了解過，甚至還派工作人員進行線下調查。
她叫丁旎，是滬上戲劇學院的大二學生，今年20歲，不屬於未成年之列，至於為什麽看起來像未成年，應該是她個人的原因吧，畢竟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
“你確定？”
顧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問。
自己提議舉辦選美大賽是為了賺錢的，別錢還沒賺到公司因為不良導向被查封了，這種事還真不好說，字節的另一個app，段子，按照目前的時間線，應該也就不到一年就快要被永久停運了吧？
“我確定！”
得到楚曼的確認，顧城這才點了點頭，繼續看了起來...
雖然說可愛在性感麵前一文不值，但見慣了性感，猛地出現一個精致如娃娃的合法蘿莉，吸引力還是挺足的。
特別還是字母f的合法蘿莉...
........
........
半小時後，房車停靠在了外灘一處臨時搭建的舞台外。
一下車，各種嘈雜的聲響便直衝顧城的耳膜。
粗略一看，場地被人群全部圍繞了起來，由於不售票，免費觀看的原因，來的人還真不少，粗略一看，幾千人還是有的，都快趕得上一場一二線明星的演唱會了...
顧城下車後也是朝著楚曼吩咐道：“注意好維持現場秩序，別出現什麽踩踏的事件。”
“明白。”
就在顧城等人被保鏢圍著朝著後場走去的時候，突然湧上來了一幫記者，舉著話筒就要朝這邊擠。
顧城等人的保鏢外加字節的安保人員三十多人連忙圍成一道人牆將記者攔在外麵，以便顧城和王校長他們能夠順利通行。
“顧總，我是搜狐傳媒的記者，現在網上關於您“慈善黑料”的熱議依舊在持續，難道您就沒有什麽對大家解釋的嗎？還是說十字慈善協會關於您的一切說辭都是真的？您就是他們口中打著慈善幌子斂財，吃人血饅頭的人呢？”
“嘩啦！”
隨著這名搜狐傳媒的記者朗聲的問話結束，整個人群當中猶如時間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將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這名說話的記者...
這個搜狐傳媒的記者也太敢問了吧？
十字慈善協會的爆料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之久，熱度雖然已經略有下降，但在廣大仇富網民和幕後黑手的刻意推動之下，依舊火熱，甚至還能時不時的衝上一次熱搜...
雖然這群記者都想顧城能夠正麵回應一下，但最起碼也會考慮一下顧城百億富豪的身份，在提問的時候也會注意一下措辭。
像他這種直勾勾不加遮掩的提問，就算是新入行的記者都做不出來這種事，一想到這，周圍的同行都下意識的遠離了這名搜狐傳媒的記者幾分，原本擁擠的人群活生生的讓出了一塊空地，將這名記者給孤立在了中央。
這名記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依舊舉著話筒麵露期待的望著顧城，希望能得到第一手采訪資料...
顧城聽著這名記者的尖銳問題，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心底一樂...
在香江這十來天，自己並沒有關注微博、鬥音這些媒體平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網上是否還是聲名狼藉...
現在看來，自己動了“慈善行業”蛋糕這件事的發酵還在繼續...
他估計那群人是不把自己徹底搞臭，就不會罷休。
不過顧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影響越大，跟風黑自己的人越多，等到輿論反轉的時候，自己能收割的聲望點也就越多！
現在自己要的就是再添一把火！
一念及此，顧城用出了平生最精湛的演技，目光懶散，神態囂張，將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反派富二代神情展現得淋漓盡致，朝著記者澹澹說了五個字：“關你們屁事？”
說完，還瞟了一眼記者身後的攝像機有沒有記錄下自己的表情。
沒人有比顧城更懂囂張！
果不其然，相機的快門聲卡卡作響，攝影師恨不得把鏡頭懟在顧城的臉上聚焦...
這幅囂張的姿態，外加囂張的語氣，一旦被他們傳到給自的新聞網站和媒體工作號，必定會吸引一大批“正式使者”過來圍攻顧城...
而他們需要的就是這群正義使者所帶來的的流量。
楚曼在顧城回答完以後也是第一時間作出了吩咐：“保安，把這位記者帶出去，並且發布通報，今後“鬥音選美大賽”的所有活動都拒絕搜狐傳媒的記者進行采訪！”
話音剛落，那名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搜狐記者就被人高馬大的保安當成小雞仔一樣被拎了出去...
剩下的其他媒體的記者皆是帶著感激的目光目送著他，要不是他的勇敢，今天他們也捕捉不到顧城這麽大的“黑料”。
隊伍還在前行，記者們也就跟隨在一旁高聲提問。
“顧總，聽說您在半年的時間內換了十多位女朋友，甚至還跟於雯雯有緋聞，請問是真的嗎？能正麵回應一下嗎？”
“顧總，網友爆料白馬會所的幕後老板是您，請問這是真的嗎？”
鋪天蓋地的提問瘋狂湧來，顧城聽著都忍不住眉頭跳動了幾下...
怪不得說記者是最沒有下限的職業之一...
瞧瞧，提的都是些什麽問題？說的是人話嗎？
他要是胡編亂造說京城天上人間的幕後老板自己都忍了，說自己是白馬會所的老板是幾個意思？這是在影射自己是男桐嗎？
這種亂七八糟的回應顧城連搭理都不想搭理，直接朝著保鏢道：“直接往內場走，這群記者再敢攔，直接把攝像機、話筒全都砸了。”
顧城的聲音清晰的傳到這些記者的耳中。
隻不過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得到顧城吩咐的保鏢就已經搶了好幾個記者的話筒，狠狠砸碎在地。
為了保證吃飯的家夥，這群記者隻得讓開了一條道路，讓顧城等人通行。
直到顧城的身影逐漸遠去，這群記者才反應過來，隨即麵麵相覷...
不論是娛樂圈明星，還是富豪，雖然都把記者這個行業稱之為瘋狗，一旦被咬上，就不會鬆口，但說真的，卻沒有幾個人不慫他們的...
為什麽？
因為得罪了記者，自己的公眾形象就會一落千丈...
像什麽把白的說成黑的誤導觀眾是常規操作，遇到沒有底線的記者，隨意杜撰黑料也是屢見不鮮，畢竟記者手中的筆，那就是懸在公眾人物頭頂的劍，稍不注意就會被貫穿...
在顧城還沒出名之前，有著娛樂圈紀檢委的王校長夠囂張了吧？上至一線頂流，下至十八線小網紅，就沒有他不敢懟的。
但他也隻敢懟懟明星了，在麵對記者采訪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說錯話。
也沒辦法，這就是公眾人物的苦惱。
可顧城呢？
完全就是個異類，不僅在記者麵前毫不收斂自己的囂張，反而變本加厲，讓保鏢砸記者的話筒、和攝像頭，似乎完全不在乎記者們的口誅筆伐...
一名被顧城保鏢砸爛話筒的記者咬著牙朝身後的攝像師道：“剛才顧城保鏢砸話筒的畫麵錄下來沒有？”
攝像師點了點頭。
“走，今天“選美大賽”的活動不采訪了，直接回去寫稿！我就不信他顧城真的不在乎公眾目光！”
隨著這名咬牙切齒的記者離去，還有幾名記者也是悄悄離去。
比起顧城今天展現出來的黑料，“選美大賽”帶來的那點流量根本不算什麽了，早一分爆出顧城的黑料，就能早一分收獲流量！
剩下的記者隻能第一時間把錄製的視頻和采訪資料發回公司，雖然可能趕不上第一手發布了，但吸引一點流量，恰點爛錢還是沒問題的。
也不是他們不想跟那幾名記者一樣瀟灑離去...
主要是他們都收了字節公司的邀約記者，提前離去，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
而在另一邊，在擺脫了記者糾纏後，顧城和王校長幾人順利來到了臨時搭建的後台。
“顧城，以後要是出席什麽活動的時候，咱倆盡量在一起吧。”
疑惑的看了王校長一眼，顧城問道：“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當然是跟你在一起有好處啊，以前我出席一些活動，這群記者就追著問我前女友，問我是不是跟誰在一起了。
就算煩透了還沒辦法發火，畢竟我身上還掛著灣達董事的頭銜，真要是被那群記者口誅筆伐，杜撰點黑料出來，嚴重點可能還會影響灣達的股價。
可跟你走一起多爽啊，記者壓根都不搭理我，我直接化身小透明！”
聽著王校長的話，顧城也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是的確實也是實話，前世他記得王校長吐槽某藥廠，隨即微博數千萬粉絲的賬號就被封了，灣達的股價還真的跟著起伏了一下...
調侃完之後，出於朋友的關心，王校長還是忍不住道：“我今天雖然猜到你是故意這麽囂張的，但實在猜不出來你的用意。但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考慮。
不過不管怎麽說，你家的明合地產是上市企業，你也是公司董事，還是得注意一下影響，別到時候影響了股價，被你家老頭子拿七匹狼給一頓狂抽。”
聽著王校長的關心，顧城也是笑了笑：“知道我是故意的就行，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有些東西確實沒辦法解釋，他總不能告訴王校長，自己就想全網黑自己，然後等著收割聲望讓係統升級吧？
身旁的王校長雖然沒有說話，但顧城卻清晰的看見他滾動的喉結和吞咽的動作...
沒辦法，時代的審美就是如此，150名滬上獲獎佳麗其中差不多7成都是網紅臉，而王校長的愛好在國內應該不是什麽秘密了吧？
初心不改說的就是他...
從第一任女朋友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年的時間，他周圍的女生雖然換了一個又一個，但無一例外，每一個都是網紅...
而在這150名獲獎美女當中，顧城還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麵孔，都是前世千萬級別的大網紅，包括自己公司的力捧的新人網紅彭十八也在其中...
讓顧城有些意外的是，秦小滿竟然也在此列...
不過轉念一想，顧城也能理解。
彭十八在參加過跑男之後，熱度一直居高不下，外加本身的網紅屬性，全網粉絲已經順利破了千萬，光是在鬥音就有高達700萬的粉絲，本身外貌條件就非常優秀，再加上粉絲基數，能夠成功入選也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
至於秦小滿嘛...
雖然在前世並沒有出現秦小滿這個網紅，但現在卻是能夠跟彭十八不相伯仲的大網紅了...
網紅是什麽？
經常有人把網紅和流量明星做比較。
實際上兩者還真有一定的區別。
娛樂圈有一句話叫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有的藝人各方麵條件都不差，也不差資本的去捧，但就是沒辦法大火，像這種例子很多，比如四小花旦當中的知名度最低的景田就是如此。
但網紅呢？
網紅的門檻就太低了，說句難聽點的，隻要舍得砸資源曝光，就算是一條狗，一段時間的信息轟炸下來，也能成幾百萬粉絲甚至千萬粉絲的網紅。
秦小滿作為星河文化唯一一位1級合同的擁有者，每個月在她身上的投資不下百萬，能被捧火也在顧城的意料當中。（ps：這倆估計你們都忘了...）
忽然，顧城的指尖停住...
屏幕上出現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嬌俏少女，身材雖然嬌小，但料卻夠足，穿著一套二次元的cos服...
如果顧城沒看錯的話，正是當前大火的日漫《工作細胞》當中血小板的cos服...
龐大的規模差點撐爆cos服，跟稚嫩的容顏形成鮮明的對比，根據顧城的經驗，目測下來，應該是屬於字母e到字母f之間...
作為銠色鉍，顧城下意識的咂巴了一下嘴，但下一秒，神色就豁然變冷，抬頭朝著楚曼質問道：“楚顧問，這次活動難道沒有設定年齡要求？未成年也能參賽？”
不怪顧城小題大做。
要知道，這次活動本身就有著一定的擦邊嫌疑，如果不是因為林蕭一直在跟各部門走動的關係，熱度到了這個地步，有關部門估計早就介入進來了，再被競爭公司稍微舉報一下，活動被緊急叫停都有可能。
一旦出現這種未成年事故...
別說林蕭了，就算天王老子來都保不住字節！
看見顧城質問的眼神，楚曼神色一凜，連忙回答道：“我們這次活動雖然是線上模式，但卻是實名製的，每一位參賽選手都必須提供提供本人真實的證件，特別是已經獲獎的選手，更是經曆了數次審核的。
就是為了確保出現冒名頂替、未成年這種紕漏。
顧總您現在看的這個女生我之前也特別了解過，甚至還派工作人員進行線下調查。
她叫丁旎，是滬上戲劇學院的大二學生，今年20歲，不屬於未成年之列，至於為什麽看起來像未成年，應該是她個人的原因吧，畢竟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
“你確定？”
顧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問。
自己提議舉辦選美大賽是為了賺錢的，別錢還沒賺到公司因為不良導向被查封了，這種事還真不好說，字節的另一個app，段子，按照目前的時間線，應該也就不到一年就快要被永久停運了吧？
“我確定！”
得到楚曼的確認，顧城這才點了點頭，繼續看了起來...
雖然說可愛在性感麵前一文不值，但見慣了性感，猛地出現一個精致如娃娃的合法蘿莉，吸引力還是挺足的。
特別還是字母f的合法蘿莉...
........
........
半小時後，房車停靠在了外灘一處臨時搭建的舞台外。
一下車，各種嘈雜的聲響便直衝顧城的耳膜。
粗略一看，場地被人群全部圍繞了起來，由於不售票，免費觀看的原因，來的人還真不少，粗略一看，幾千人還是有的，都快趕得上一場一二線明星的演唱會了...
顧城下車後也是朝著楚曼吩咐道：“注意好維持現場秩序，別出現什麽踩踏的事件。”
“明白。”
就在顧城等人被保鏢圍著朝著後場走去的時候，突然湧上來了一幫記者，舉著話筒就要朝這邊擠。
顧城等人的保鏢外加字節的安保人員三十多人連忙圍成一道人牆將記者攔在外麵，以便顧城和王校長他們能夠順利通行。
“顧總，我是搜狐傳媒的記者，現在網上關於您“慈善黑料”的熱議依舊在持續，難道您就沒有什麽對大家解釋的嗎？還是說十字慈善協會關於您的一切說辭都是真的？您就是他們口中打著慈善幌子斂財，吃人血饅頭的人呢？”
“嘩啦！”
隨著這名搜狐傳媒的記者朗聲的問話結束，整個人群當中猶如時間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將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這名說話的記者...
這個搜狐傳媒的記者也太敢問了吧？
十字慈善協會的爆料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之久，熱度雖然已經略有下降，但在廣大仇富網民和幕後黑手的刻意推動之下，依舊火熱，甚至還能時不時的衝上一次熱搜...
雖然這群記者都想顧城能夠正麵回應一下，但最起碼也會考慮一下顧城百億富豪的身份，在提問的時候也會注意一下措辭。
像他這種直勾勾不加遮掩的提問，就算是新入行的記者都做不出來這種事，一想到這，周圍的同行都下意識的遠離了這名搜狐傳媒的記者幾分，原本擁擠的人群活生生的讓出了一塊空地，將這名記者給孤立在了中央。
這名記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依舊舉著話筒麵露期待的望著顧城，希望能得到第一手采訪資料...
顧城聽著這名記者的尖銳問題，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心底一樂...
在香江這十來天，自己並沒有關注微博、鬥音這些媒體平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網上是否還是聲名狼藉...
現在看來，自己動了“慈善行業”蛋糕這件事的發酵還在繼續...
他估計那群人是不把自己徹底搞臭，就不會罷休。
不過顧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影響越大，跟風黑自己的人越多，等到輿論反轉的時候，自己能收割的聲望點也就越多！
現在自己要的就是再添一把火！
一念及此，顧城用出了平生最精湛的演技，目光懶散，神態囂張，將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反派富二代神情展現得淋漓盡致，朝著記者澹澹說了五個字：“關你們屁事？”
說完，還瞟了一眼記者身後的攝像機有沒有記錄下自己的表情。
沒人有比顧城更懂囂張！
果不其然，相機的快門聲卡卡作響，攝影師恨不得把鏡頭懟在顧城的臉上聚焦...
這幅囂張的姿態，外加囂張的語氣，一旦被他們傳到給自的新聞網站和媒體工作號，必定會吸引一大批“正式使者”過來圍攻顧城...
而他們需要的就是這群正義使者所帶來的的流量。
楚曼在顧城回答完以後也是第一時間作出了吩咐：“保安，把這位記者帶出去，並且發布通報，今後“鬥音選美大賽”的所有活動都拒絕搜狐傳媒的記者進行采訪！”
話音剛落，那名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搜狐記者就被人高馬大的保安當成小雞仔一樣被拎了出去...
剩下的其他媒體的記者皆是帶著感激的目光目送著他，要不是他的勇敢，今天他們也捕捉不到顧城這麽大的“黑料”。
隊伍還在前行，記者們也就跟隨在一旁高聲提問。
“顧總，聽說您在半年的時間內換了十多位女朋友，甚至還跟於雯雯有緋聞，請問是真的嗎？能正麵回應一下嗎？”
“顧總，網友爆料白馬會所的幕後老板是您，請問這是真的嗎？”
鋪天蓋地的提問瘋狂湧來，顧城聽著都忍不住眉頭跳動了幾下...
怪不得說記者是最沒有下限的職業之一...
瞧瞧，提的都是些什麽問題？說的是人話嗎？
他要是胡編亂造說京城天上人間的幕後老板自己都忍了，說自己是白馬會所的老板是幾個意思？這是在影射自己是男桐嗎？
這種亂七八糟的回應顧城連搭理都不想搭理，直接朝著保鏢道：“直接往內場走，這群記者再敢攔，直接把攝像機、話筒全都砸了。”
顧城的聲音清晰的傳到這些記者的耳中。
隻不過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得到顧城吩咐的保鏢就已經搶了好幾個記者的話筒，狠狠砸碎在地。
為了保證吃飯的家夥，這群記者隻得讓開了一條道路，讓顧城等人通行。
直到顧城的身影逐漸遠去，這群記者才反應過來，隨即麵麵相覷...
不論是娛樂圈明星，還是富豪，雖然都把記者這個行業稱之為瘋狗，一旦被咬上，就不會鬆口，但說真的，卻沒有幾個人不慫他們的...
為什麽？
因為得罪了記者，自己的公眾形象就會一落千丈...
像什麽把白的說成黑的誤導觀眾是常規操作，遇到沒有底線的記者，隨意杜撰黑料也是屢見不鮮，畢竟記者手中的筆，那就是懸在公眾人物頭頂的劍，稍不注意就會被貫穿...
在顧城還沒出名之前，有著娛樂圈紀檢委的王校長夠囂張了吧？上至一線頂流，下至十八線小網紅，就沒有他不敢懟的。
但他也隻敢懟懟明星了，在麵對記者采訪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說錯話。
也沒辦法，這就是公眾人物的苦惱。
可顧城呢？
完全就是個異類，不僅在記者麵前毫不收斂自己的囂張，反而變本加厲，讓保鏢砸記者的話筒、和攝像頭，似乎完全不在乎記者們的口誅筆伐...
一名被顧城保鏢砸爛話筒的記者咬著牙朝身後的攝像師道：“剛才顧城保鏢砸話筒的畫麵錄下來沒有？”
攝像師點了點頭。
“走，今天“選美大賽”的活動不采訪了，直接回去寫稿！我就不信他顧城真的不在乎公眾目光！”
隨著這名咬牙切齒的記者離去，還有幾名記者也是悄悄離去。
比起顧城今天展現出來的黑料，“選美大賽”帶來的那點流量根本不算什麽了，早一分爆出顧城的黑料，就能早一分收獲流量！
剩下的記者隻能第一時間把錄製的視頻和采訪資料發回公司，雖然可能趕不上第一手發布了，但吸引一點流量，恰點爛錢還是沒問題的。
也不是他們不想跟那幾名記者一樣瀟灑離去...
主要是他們都收了字節公司的邀約記者，提前離去，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
而在另一邊，在擺脫了記者糾纏後，顧城和王校長幾人順利來到了臨時搭建的後台。
“顧城，以後要是出席什麽活動的時候，咱倆盡量在一起吧。”
疑惑的看了王校長一眼，顧城問道：“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當然是跟你在一起有好處啊，以前我出席一些活動，這群記者就追著問我前女友，問我是不是跟誰在一起了。
就算煩透了還沒辦法發火，畢竟我身上還掛著灣達董事的頭銜，真要是被那群記者口誅筆伐，杜撰點黑料出來，嚴重點可能還會影響灣達的股價。
可跟你走一起多爽啊，記者壓根都不搭理我，我直接化身小透明！”
聽著王校長的話，顧城也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是的確實也是實話，前世他記得王校長吐槽某藥廠，隨即微博數千萬粉絲的賬號就被封了，灣達的股價還真的跟著起伏了一下...
調侃完之後，出於朋友的關心，王校長還是忍不住道：“我今天雖然猜到你是故意這麽囂張的，但實在猜不出來你的用意。但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考慮。
不過不管怎麽說，你家的明合地產是上市企業，你也是公司董事，還是得注意一下影響，別到時候影響了股價，被你家老頭子拿七匹狼給一頓狂抽。”
聽著王校長的關心，顧城也是笑了笑：“知道我是故意的就行，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有些東西確實沒辦法解釋，他總不能告訴王校長，自己就想全網黑自己，然後等著收割聲望讓係統升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