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知道,他們是被藥物控製了,不能自已,但吃醋還是吃醋的,吃醋是沒辦法用理智去解釋的。


    “是啊,你不說我倒忘了。我當時在餐廳裏好像就開始發熱,好熱,我怎麽會那麽熱呢,後來我就像在做夢……不對!是不是我被下藥了?”夏一涵想著自己的反應,剛才激動之時發出的一聲又一聲響亮的呻吟,那都不像是他能發出來的啊。


    總算她還知道了!


    葉子墨的眉頭皺的死緊,本來見她,他應該是很高興的。


    但他一想到她沒有一點兒防範意識,差一點點就著了宋婉婷的道,他就特別生氣。生她的氣,更生他自己的氣。


    昨天下午,宋婉婷問了他如果鍾會長要為難孩子,他會不會出手保護她以後,他就打開了錄音文件。


    他葉子墨已經被宋婉婷給騙過一次,擺過一道了,他是不可能再讓她的任何計謀得逞。


    在她說要見她母親,還在打電話時似有如無地提出要肖小麗一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有什麽事。在安排她回別墅之前,他已經很隱蔽的在每個房間裏裝了很隱蔽的監聽設備。


    即使是衛生間,他也沒放過。


    宋婉婷以為他不會吃一塹長一智,以為她總是那麽聰明能騙過他,她是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


    知道她要用這麽惡毒的計策對付他最心愛的女人和海誌軒,葉子墨真是極其憤怒,他恨不得第一時間衝到樓上掐住那該死的女人的脖子。


    最終,他平靜了下來。若是這時他選擇暴露自己的情緒,那麽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他的女人也白白的受了那麽多的委屈。


    宋婉婷以為她的計策已經得逞,根本就不知道她和肖小麗的對話已經悉數被聽。


    在她自鳴得意的時候,葉子墨已經悄悄地安排好一切。


    他是想將計就計,並沒有通知海誌軒和夏一涵要被下藥的事,隻有這樣才更讓那些想要達成目的的人得逞。


    反正他們來海南,那些人也是要宣揚的,他,海誌軒,還有夏一涵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就已經不怕別人說什麽了。


    當然,在整件事裏最受委屈的人,還是他女人。待事情結束以後,他會給她正名,恢複她的名譽,也會用一輩子的疼愛來彌補她。


    想到此處,葉子墨輕輕吻了吻夏一涵的額頭,低聲說:“是,你被下藥了,宋婉婷叫肖小麗安排的。”


    討論到這裏,夏一涵的身體內部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熱浪,她的臉頰再次泛紅。


    葉子墨注意到了這點,低啞的聲音再次在她耳畔低低的響起:“寶貝兒,是還想要嗎?”


    夏一涵羞澀地點頭,想,她還想,她可能真是瘋了,身體實在太空虛了。


    “你等我一下,我再換一件雨衣。”葉子墨說完,抽身,夏一涵怔怔地看著他,半天才理解了雨衣是什麽,她的臉頓時紅的更厲害了。


    葉子墨早預料到會這樣,怕酒店房間裏隻有一兩個安全套,他隨身帶了一盒。


    他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位他女人精盡人亡的準備,當然,她就是再亢奮,以他超強的身體,解決她,是完全沒問題的。


    與夏一涵的身心滿足相比,隔壁房裏的女人顯然就沒有那麽好受了。


    海誌軒就像一頭野獸一樣狠狠的索取,她開始還激烈的反抗,到後來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她的第一次已經被海誌軒奪走,當時她痛的幾乎暈厥的時候,海誌軒也是意識最不清醒的時候,根本就意識不到身下的人被撕裂了什麽。


    被他壓著的女人這多年來幾乎是第一次流下淚水,她在淚水中不停的掙紮,海誌軒卻不停地前行,前行。


    “對不起,我是被人下了藥,可能太粗暴了。”事後,海誌軒有些歉疚地說。


    他知道葉子墨既然找了女人來,必定是已經付過錢了,但他的粗暴讓他心裏很過意不去。他摸黑去撿起自己的褲子,從裏麵掏出一張卡。


    “這卡裏有些錢,算我給你的補償,真的很抱歉。”


    雖說對方是應召女郎,可人家也是柔弱的女兒身,被他這麽真刀真槍的弄了不知道多少次,怕是要緩好幾天才能緩過來吧。


    林菱已經悲哀的流幹了淚,她知道海誌軒一定以為她是小姐,他進門時關燈還沒見到她。


    她說了一聲海先生,可能他也沒聽到,還以為是小姐在叫他。


    她就這麽被他強暴了,她本是接到葉子墨的命令,要她安排一個應召小姐給他,要親手交給他才行。


    他們這次行動非常隱秘,所以在小姐來,和海誌軒接觸到之前,她是不能走的。


    葉子墨一門心思地去解決夏一涵的問題,林菱專門負責海誌軒這邊,她找的人說好了這個時間到,臨時堵車,打電話來。


    海誌軒進門時,她是想跟他說,那女人還要等一會兒再來,讓他忍忍的。


    誰知關燈以後,他把她一把抱住,林菱當時完全懵了,也反應不過來。等她解釋時,她要說的話全被他吞入口中。


    海誌軒的藥性發揮的太厲害了,她有機會說話的時候,他好像根本就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林菱一身的疲憊還有疼痛,她甚至一點兒都不想動,也沒力氣動。


    但她必須動,她得在他開燈之前離開,她不能讓他認出來,她不能讓任何人認出來。


    她不能怪海誌軒,他是在藥物趨勢下,人就隻剩下本能了,她懂。


    林菱對海誌軒印象不差的,她知道他是個好男人,有能力,有擔當,有風度。他喜歡夏一涵,所以他注意不到其實有很多女人也喜歡他,把他作為白馬王子放在心裏偷偷的念著。林菱雖然不三八,也知道他和葉子墨一樣是受很多女人歡迎的,沒少聽那些女人談論他。


    他們接觸的也不算少,畢竟她是葉子墨的特別助理,他是葉子墨的特別好友。tqr1


    她喜歡葉子墨由來已久,恐怕連葉子墨都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喜歡他,連葉子墨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不知道她曾和他有過怎樣的淵源和聯係。


    她把這份秘密守護的相當好,假如不是這晚的意外,她會永遠喜歡葉子墨。


    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去喜歡葉子墨了,哪怕是暗戀。


    若是換成別人,興許會趁機要嫁給海誌軒,畢竟海誌軒是那樣優秀的男人,這麽年輕就當上理事長,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做得到的。


    何況海家的地位,在整個東江,乃至全國的影響都不容小覷,誰要是能嫁到海家,嫁給海誌軒,不管從個人還是從家事前途任何方麵,都是完美的歸宿。


    她林菱卻不會,再好的男人,她要是沒動心,她都不會要。更不會因為別人不知情犯下的錯而要求別人負責,她是獨立自主的女性,永遠忠於自己內心的感受。


    林菱哪裏需要他的錢,可她知道他是真心要補償的,她怕糾纏不清,索性就伸手拿了,裹好衣服出門。


    海誌軒從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告別,他雖是個男人,對這點還是很看重的。所以他不願意開燈,很不想看到他曾經跟一個應召女郎纏綿的痕跡。


    海誌軒一直都沒有開燈,去衝了個澡,又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好像回想起來在門口聽到那句海先生有點兒熟悉感,難道他聽錯了?


    ……


    葉子墨和夏一涵再次結束了纏綿,這回夏一涵的藥力是徹底的散去了。


    她全身都被汗浸濕了,腦袋反而更清醒了。


    “墨,你來了,為什麽不去找我?”她問了一句,隨後就明白了他為什麽不現身,而是提前等在酒店她的房間裏。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是不想聲張,讓那些人以為他們得逞了。


    反正他有黑衣人跟著,其實是知道她和海誌軒沒有機會發生別的事的,這家夥,真腹黑。


    葉子墨的臉色很認真,他定定地看著他心愛的女人,知道她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


    “今晚的事,如果不阻止,明天你和海會上報紙。”葉子墨沉沉地說,隻有天知道他此時心裏是多難受,他一點兒都不想他的女人被人議論。


    隻是這時他知道不能心軟,他要做到底,否則就極可能不隻是拍拍照這麽簡單了。那些人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即使他再謹慎,他女人還是有可能被傷到。


    “我知道了,沒事,上就上吧,難得我還能當一次名人。墨,你說是不是如果我趁勝追擊,進入娛樂圈,一下子就能火?”


    夏一涵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想要表現不在乎,葉子墨又怎麽能看不出來她在乎呢。


    他思量了一番,還是決定,讓人把那些照片劫下來,不準發。未來就是再難,他來挺著,不能讓她女人受這種委屈,哪怕曾經有過這種想法,都不對。


    夏一涵也是了解葉子墨的,他輕輕皺了皺眉,她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直視著他的眼,認真地說:“做到了這一步,我絕對不許再出意外,我不在乎別人說我什麽,我隻希望我們早日在一起。我隻有這一個希望,你明白嗎?別人指責,是不了解情況,這是我媽媽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


    葉子墨沉默良久,在讓照片曝光和不曝光之間不停的衡量,他隻想著把對夏一涵的傷害降到最低。


    淩晨時分,他給夏一涵蓋好,給海誌軒打了個電話。


    “如果禽獸完了,就到她房間來,有事跟你說!”葉子墨沒好氣地說完,海誌軒打開燈,去找衣服時,看到潔白的床單上,一攤刺目的血跡……


    海誌軒出門時很謹慎地看了看走廊,沒有人監視,他閃身又進了隔壁夏一涵的套房。


    葉子墨正在廳裏坐著等他,麵無表情。


    “她睡了?”海誌軒問葉子墨。


    “嗯。”


    “她還好吧?”海誌軒再問葉子墨,其實這個問題,問了等於沒問是一樣的,不過他還是想聽葉子墨說一聲夏一涵沒事。


    想著開始夏一涵貼在他身上時的痛苦,他即使到了這時也還是心疼她受的折磨。


    葉子墨何嚐不心疼她女人受的苦楚,他真恨不得把宋婉婷給碎屍萬段!


    不過他也確實沒有讓宋婉婷好受,就在此時,宋家恐怕也還沒從驚魂一刻中緩過神來。


    “她很累,除了累都還好。”葉子墨淡然說道。


    他弄的她很累,葉子墨的話意是這樣,在他心裏始終還是不希望海誌軒和夏一涵走太近的。他叫來海誌軒,也是想他們兩個人商量出一個最好的辦法,把對夏一涵的傷害降到最低,他不想再讓她承受那麽多了。


    葉子墨掏出煙,丟給海誌軒一根,裏間的房門他已經關嚴了,他們在這裏抽煙,夏一涵是聞不到的。何況他在出來前已經給她點上了熏香,她又疲乏,一定睡的很沉了。


    海誌軒點著煙以後,吸了兩口,在葉子墨開口要說他的事之前,他先問了他一句話:“你給我安排了一個處女?明知道被下藥後會很猛,怎麽安排處女呢,估計我傷害到了人家。事後我給了那個女人一張卡,她沒說話就走了。那卡裏沒多少錢,你在哪裏找的人,幫我聯係上,我再給些補償吧。”


    處女?葉子墨心裏閃過一絲疑問,他明明讓林菱安排一個身體好一些的老手的,怎麽會是個處女呢?


    他也隻是想了一下,打算到時候再問林菱,他知道海誌軒跟應召女郎上床這件事一定不喜歡更多人知道,所以他不好說出他是讓林菱安排的。


    “好。”他幹脆地回答。


    “還有,我當時聽到那女人好像要跟我說話,不知道要說什麽,聲音好像有些熟,到底是我聽錯了,還是怎麽回事,確實想不清楚,我腦袋那時候都已經不會思考了。”海誌軒真不願意提這事,可他心裏總覺得像是有什麽地方不對。


    葉子墨麵無表情,心裏暗叫不妙,難不成被他辦了的女人……是林菱?


    他平複了一下情緒,輕聲說:“你自己都知道不會思考了,還說什麽熟悉,那時候是頭母豬你也會覺得熟悉的。行了,別說你那破事了,我們談正經的。”


    葉子墨以一種無所謂的語氣把話題給轉開,他的心裏可沒有表麵那麽平靜。林菱是什麽樣的人,他清楚的很,她就是一個外強中幹的女人。看起來好像是很厲害,實則她心思是很細膩的。如果受到了傷害,她又覺得不是對方過錯的情況下,她可能會選擇忍受,並且不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假如真是她被海誌軒給……她最可能的就是選擇離開,讓誰都不知道。她是女人,她受了傷害都不想聲張,他葉子墨怎麽可以自作主張地隨便透露呢。


    再說,總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才能夠做出決定,到底要不要告訴海誌軒。


    海誌軒心內暗歎了一聲,也還是決定把事情放下。他是愧疚,但他除了給予經濟上的補償,也不可能會為一個賣笑的女人負責的。大家是你情我願,他付出錢,得到對方的身體,談不上負責。


    “好,說正事吧,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麽知道鍾老狐狸要給我們下藥的事,還能這麽及時的趕來呢?”海誌軒問。


    “什麽鍾老狐狸,不是他!這事是宋婉婷做的。”葉子墨是不會隱瞞海誌軒的,所以直接告訴他實話。


    “她?”


    “嗯,她做的,我聽了監控的錄音,她派肖小麗幹的。”


    葉子墨提起宋婉婷做的這事時,臉上還是陰沉沉的,海誌軒不用看他的臉色,也知道他心裏一定是很憤怒。


    他對夏一涵的占有欲那麽強,有人在他女人貞潔上下手,那就等於是挖他的心呢。


    “原來是她,我還以為是鍾老狐狸,我出發前,老狐狸還跟我說,要得到女人就應該用強。看來,想要我和夏一涵辦點兒好事的人,還不隻是一個兩個。”海誌軒輕聲感慨,見葉子墨的手又捏緊了。


    “我看這老家夥,也是活膩了!”葉子墨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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