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緊接著便被按在沙發上,吻,鋪天蓋地而來,熟悉的氣息讓我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我伸手用力的將墨賢夜的頭捧起來,懊惱道:“冷靜一點,有人找我。”


    他紅著眼看著我,努力調勻呼吸,我知道他在克製,推開他,打開門,朝著街尾看去。


    可隨即,墨賢夜卻又黏了上來,雙手環著我的腰,下巴扣在我左肩上,臉頰靠著我的臉頰,呼出的熱氣直往我臉上噴:“哪來的人?”


    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沙啞,鑽進我耳朵裏,莫名的讓人臉紅。


    街尾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那女鬼不知道去哪了,我轉身用力錘了一下墨賢夜的胸口:“都是你把人家嚇跑了。”


    “隻要你不跑就行。”他又來抱我,我卻躲了開去,他低笑一聲,似乎覺得我這樣躲來躲去很矯情,畢竟我們倆都明白,隻要他來了,就不會放過我。


    但我今天的確有一肚子的話,趁著他現在還有點理智,先說清楚為好。


    “墨賢夜,藥效真的這麽長嗎?這都半個月了,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我質疑道。


    他已經將門關好,背靠在門上,雙手抱胸看著我:“你下的藥,藥效有多長,周期怎樣,你能不清楚?”


    “我……我不清楚。”我也是受害者好嗎?


    我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那到底多久才能褪去?沒有解藥嗎?”


    他眸色深了深,幾步上前,將我圈在了牆壁與他胸膛之間,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上次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


    “做了我墨賢夜的女人,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你當這是過家家?”


    我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墨賢夜你沒睡醒吧?”


    “你覺得呢?”他眯起狹長的眼睛,指腹擦過我的唇角,我想別開臉,又被他固定回來,手往下,猛地縮緊,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白璃,無論什麽時候,一定要記清楚,我墨賢夜才是你的男人,一次背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語氣很凶,我從他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殺氣,頓時心驚,意識到他是認真的。


    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他又低下頭來吻住我,脖子上的手鬆開,我卻已經不敢反抗了。


    ……


    時間過得好慢好慢,慢到我以為天可能再也不會亮起來了,整個人被折騰的眼都睜不開,他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我聽說你要關了這店?”


    他仰麵躺著,閉著眼睛,看起來不像是要走的樣子。


    我那時候眼睛看不太清,又累,滿腦子稀裏糊塗的,也不敢靠他太近,半伏在枕頭上輕喘著嗯了一聲。


    他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我頓時脊背一縮,下意識的改口:“想,但不敢。”


    說完之後,覺得自己好慫啊,狠狠揪了兩下枕頭,又補了一句:“你就是見不得我好,給我派了個母老虎過來,什麽忙也幫不上,出手就扇我,到現在想起來還痛。”


    “母老虎?”墨賢夜疑惑的看向我,“雲霜雖然性子烈了一點,但卻不是不講理的人,肯定是你什麽地方得罪她了,否則她不會欺負弱小。”


    他說的篤定,卻一下子將我滿肚子的怨氣全都勾了出來,我一手抱起枕頭,狠狠地朝著他臉上砸下去:“墨賢夜你給我滾,現在就給我滾下床,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墨賢夜被我一砸懵了,愣了一下,隨即一把將我按在了床上,皺著眉頭道:“你發什麽瘋?”


    “被你逼瘋的,我前世是造了什麽孽遇上了你,被你折磨還不夠,還要加上一個母老虎,我受夠了。”我張牙舞爪的往他身上撓,用盡了力氣,可也隻是徒勞罷了。


    他看著我,忽然笑了起來:“白璃,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不說話。


    他自顧自地說道:“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小奶狐。”


    我眉頭一皺,這是什麽比喻?為什麽不是小奶貓,而是小奶狐?


    他鬆開了我,長手一撈將我圈進了懷裏,低頭伸手撫上我的臉頰:“打的哪邊?”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把我嚇到了,這樣的墨賢夜讓我總覺得不真實,我鼓著腮幫子不說話,他便低頭吹了吹我左邊臉頰,又吹了吹右邊的,我當時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雲霜是個好人,但有時候脾氣的確不好,你不要衝她,她自然不會為難你,以後你會知道她的好的。”


    我一下子抽回了思緒,狠狠一把推開他:“別給我灌迷魂湯了,墨賢夜,雲霜是你相好的吧,所以你才會覺得她好,把她放在我身邊監視著我,一舉兩得。”


    墨賢夜擰著眉頭盯著我,盯得我頭皮發麻,好一會兒才說道:“雲霜就像我親妹妹一樣,不存在私情。”


    “嗬,親妹妹?那是你以為吧?”我越想越生氣,“我跟她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她憑什麽打我?還不是因為你?”


    墨賢夜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似乎覺得我說的話很扯,我鼓起勇氣道:“女人的直覺很準,她要是不喜歡你,我白璃從今以後跟你姓墨。”


    “你這麽在意她喜不喜歡我?”墨賢夜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在意嗎?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在意?


    我在心裏一個勁的否定,梗著脖子懟道:“別自戀了,你以為爬了幾次我的床,就真的走進我的心了?對不起,我的心是冰做的,任何人都進不來。”


    “嗬。”他冷笑一聲,將我逼到床腳,手按上我的心口,“白璃,記住今天你說的話,這顆心一直要保持冰冷,誰也不能放進來,包括我,包括你的雲晟大師兄。”


    說完,他起身穿衣服,我翻身而起,一把拽住他的膀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心裏一慌,腦子裏麵一片空白。


    這是他第一次當著我的麵叫出雲晟的名字。


    他扣扣子的手頓了頓,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的下文。


    我定了定心神,鬆開了他,裹著被子坐好:“墨賢夜,你先別走,咱們今天坐下來,開誠布公的將話說清楚,好嗎?”


    “有什麽可說的?你隻需要記得,你是我的女人,聽我的話,這就夠了。”他低下頭去繼續穿褲子。


    我不依不撓,非得把話說清楚:“你跟雲晟到底有什麽恩怨?我可以做中間人,幫你們化解。”


    他沒回應我,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好,然後看向我:“白璃,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麽樣的男人嗎?”


    “我最看不起為了一己私欲,連身邊的女人都能利用、出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配為人。”


    “長點心眼吧,白璃,離你那位人模狗樣的大師兄遠一點,他不是好人。”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僵直的坐在那裏,盯著他離去的方向,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因為藥丸的事情,我對盧五爺,甚至對雲晟都產生了一絲懷疑,但我寧願相信是盧五爺拿錯了藥丸,而不是雲晟讓他這麽做的。


    但,墨賢夜的話很明顯是在告訴我,我被雲晟利用了。


    如果之前他跟我說這些話,我肯定會覺得他是在蠱惑我,想要挑撥我和雲晟之間的感情,但是雲霜的出現,讓我猶豫了。


    雲霜是墨賢夜的人,她那天打我出手那麽重,可見她對我的怒火有多甚。


    而這種怒火,不僅僅是因為我睡了墨賢夜。


    雲霜就算再喜歡墨賢夜,但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她的這種喜歡隻能藏在自己內心深處,沒那麽理直氣壯。


    按照墨賢夜的性子,他交代雲霜來幫我,雲霜也得按下個人情感,不會對我動粗。


    除非是我對墨賢夜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她才會怒火中燒,伸手便要揍我。


    而我跟墨賢夜的所有接觸,不過就是這三個周末罷了,一切的交集,都是因為那顆藥丸。


    所以,推測下來,盧五爺一開始給我那顆藥丸,就是知道這藥丸的功效的,拿錯的概率微乎其微。


    再往下想,這藥丸……


    我痛苦的將臉埋進手心裏,不敢再往下想,不敢承認我最親最信任的那個人,把我賣了。


    我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聽盧五爺的話,在一開始便將實情暴露出去,否則現在我可能已經成了一枚棄子了吧?


    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盧五爺能派人來問一次,就會問第二次,始終問不出來消息,他們就會懷疑,就會來監視我。


    如果藥效的周期是一個星期的話,那麽,每周末墨賢夜都會來,到時候盧五爺隻需要提前埋伏好……


    我猛地甩甩頭,不敢去想後果。


    不,盧五爺這一類人都是人精,或許上一次他讓人來試探,就已經看出端倪了,否則為什麽半個月了,沒有再來問?


    可是如果他們已經知道了實情,為什麽墨賢夜又來了兩次,他們卻沒動手?


    他們在等什麽?


    雲晟……他真的是在閉關嗎?


    一個個疑團直往我腦子裏麵塞,我焦躁的抓著頭發,將頭埋進枕頭裏,低吼了一聲,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結果可能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最後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接起來便聽到顧瀟瀟大嗓門在那邊喊:“我的白大小姐哎,你這是幹什麽去了?又要讓我給你請假?”


    我這才一骨碌爬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四十了,一大節毛概課都上完了,等我收拾好趕過去,估計都能直接吃午飯了。


    我哀嚎一聲:“昨晚睡得太遲,忘了定鬧鍾了。”


    “你啊你,這段時間曠了多少課了,我都替你愁,學分還想不想要了?”顧瀟瀟在那邊數落我,“你可把我給忙死了,上完自己的選修課還得去給你上,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好啦好啦,我們瀟瀟最好了,等見麵我請你吃大餐。”我趕緊討好道。


    兩人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我心裏默默地把墨賢夜又咒了個百八十遍,才從浴室裏出來,收拾好開了店門,想著吃個飯趕去學校上下午的課。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門檻上坐著一個人,把我嚇得一個激靈,她已經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我追過去,攔在她麵前:“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雲霜一伸手把我推到一邊去,鄙夷的看著我:“怎麽,有本事告狀,沒本事麵對我了?白璃,你真是個小人。”


    我一聽就炸毛了:“我就是告狀了,怎麽,不服啊?隻準你打人,就不準我找回場子了?我沒讓墨賢夜替我扇回來算是對你客氣的了。”


    “你以為你是誰?墨大哥是你能指揮得了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雲霜轉到櫃台後麵去,開始翻店裏的東西,一邊翻一邊嫌棄道,“就這麽些破玩意,我們能指望你什麽?”


    我心裏雖然窩火,她的行為也很不禮貌,但墨賢夜的話我卻是聽進去了,之前想了那麽多,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我至少不能再百分之百的相信雲晟了,想要安穩生活,或許我暫時隻能依附於墨賢夜。


    昨夜才跟墨賢夜抱怨了雲霜,今天一早他就幫我出了氣,說明到目前為止,墨賢夜還是把我放在心上的。


    低下頭,默默的轉過右手手腕,看著那條已經快要到達手心的黑線,歎了口氣。


    我隻能看眼下,能保護我,能在關鍵時刻救我的,隻有墨賢夜。


    雲霜這麽不把自己當外人,其實從側麵也能反映出來,她是真的想幫我做事的。


    不,她不是幫我,是為了幫墨賢夜。


    “你杵在那邊幹什麽呢?”她翻了一會,忽然沒好氣的問道。


    我聳聳肩,不跟她一般見識:“我準備去上學,正好你沒事,就留在這裏幫我看店吧。”


    她沒說話,我便出了門,直奔公交站台。


    下午的課程不多,但是老師留了設計作業,我便沒急著回去,而是跟顧瀟瀟去了圖書館,查資料查到了七點鍾才回去。


    等我優哉遊哉的回到店裏,卻發現雲霜給我留了紙條。


    她的字跡很好看,帶著一股女子少有的英氣,但當我看清上麵的字的時候,氣得牙癢癢。


    “今天幫你接了兩單生意,明早七點我來找你。”


    艸!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該死的雲霜,她這是在報複我嗎?


    難道她不知道我要上學?


    一晚上我都沒睡好,鬧鍾定在了六點,我得在雲霜來之前潛逃出去,害怕自己睡過頭,幾乎是隔一個小時就醒一次。


    鬧鍾一響,我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翻身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後背上包出門。


    可是剛走沒多遠,就感覺身後有人跟著,我猛地回頭一看,哀嚎一聲:“你監視我啊!”


    “就知道你不老實,早在門口等著了。”她走過來,一把將我的包奪過去。


    我終於崩潰,衝著她大叫:“雲霜,你有病吧?”


    “學校那邊我會安排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她將我拉回店裏,把我按在桌子旁,將自己帶來的包子豆漿推到我麵前,“你看我想的多周到,吃吧,吃完了我們出發。”


    我幽怨的看著她:“你給我學校那邊怎麽安排的?”


    “這個你不用管,保準你順利畢業。”她看了一眼時間,“你還有二十分鍾,吃飯,準備法器,七點鍾我們準時出發。”


    “去哪?”胳膊終究拗不過大腿,反過來想想,有雲霜幫著我,總比我一個人單打獨鬥好。


    雲霜看我終於妥協了,明顯鬆了一口氣,坐下來說道:“今早要去的這家,就是幫人遷墳選址,這個我在行,但必須由你走一遍形式,順利的話,個把小時就能完事了。”


    “為什麽非得要我走形式?”我插嘴問道。


    雲霜沒好氣道:“你心裏真的一點數沒有?”


    “因為墨賢夜嗎?雲霜,墨賢夜到底怎麽了?”我趁機套話。


    “問那麽多幹什麽!”她凶巴巴道,“第二件事情相對棘手一點,咱們爭取中午就跟當事人見一麵。”


    我哦了一聲:“雲霜,咱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是吧?”


    一記眼刀子甩了過來。


    我訕笑著說道:“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既然現在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就算是為了墨賢夜,你也不能坑我,是不是?”


    “放心,我沒你那麽小氣,別囉嗦了,收拾東西走人。”她不耐煩道。


    我趕緊將包子吃掉,然後收拾了一些出外活的必備用品,跟著雲霜出門,打了車直奔郊區。


    這一路上,我心裏其實還想著陸家的事情,不知道那邊怎麽樣了,昨夜那個女鬼,還會不會來找我?


    ……


    委托我們看事的這家,姓狄,是郊區很本分的一戶農民,要遷墳的原因是他們那一片的水庫因為地殼運動,下陷了一塊,正好牽連他家的祖墳下塌,浸到了水裏麵。


    而在此之前一個月,他家最年長的老奶奶剛去世,他們害怕是因為祖墳被水淹造成了風水易動,家裏又新添了繈褓嬰兒,出於慎重,才找上了我們。


    “帶我們去你們準備安置祖墳的新地點吧,我直接幫你們選風水寶地。”雲霜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不讚同:“還沒看原來的祖墳,怎麽能直接選新墳地址呢?”


    “這個你不用管,我來就行。”雲霜胸有成竹。


    狄家一看雲霜很自信,便直接帶著雲霜去新地址了,我隻得跟在後麵。


    可能是因為祖墳被淹了,狄家想著不能再被淹,畢竟這祖墳不能時不時的隨便動,這一次將安置祖墳的選址,放在了東邊的一個山腳。


    雲霜繞著那山腳走了一圈又一圈,不住的搖頭,似乎對這塊選址沒一個地方滿意的。


    狄家老小好幾口人看著,新媳婦抱著剛剛滿月的嬰兒,也是急的滿頭是汗,那小孩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一個勁的哭。


    我走過去,逗了逗那小孩,順嘴問道:“多大了?”


    “三十五天了,估計是餓了吧,我給他喂口奶。”那新媳婦背過身去,給孩子喂奶,可是孩子還是哇哇的哭,並不喝。


    我看了一眼山頭上冉冉升起的太陽,又掐算了一下這孩子的生辰八字,頓時叫住了雲霜:“別轉了,這一片不合適。”


    “的確不合適。”雲霜難得附和我。


    狄父急了:“村裏批一塊地下來很不容易,兩位大師一定給仔細瞧瞧,好安置,盡量還是安置在這一片,我們也省心一點。”


    我搖頭,衝他說道:“先帶我們去你家原來的祖墳看一眼。”


    狄父擦了擦額頭上急出來的汗珠,點頭,在前麵給我們帶路。


    路上,我小聲問雲霜:“你看風水點穴,都是靠轉的嗎?”


    “要你管。”雲霜的嘴感覺還蠻嚴的,我幾次套話都沒套出來。


    等到了水庫邊,遠遠的,我們便看到了狄家的祖墳。


    他家的祖墳並不算大,幾個墳頭,包括那老奶奶的新墳,都被泡在水裏,水漫到墳身一半處。


    我走上前去,掏出一把看事香,點燃了之後握在手裏,香火燒的很快,卻齊齊整整,燒到一半,我將看事香插在新墳前麵,朝著新墳拜了拜。


    然後轉身對狄父說道:“你家的祖墳不用遷。”


    狄父詫異道:“大師,您確定嗎?”


    “我很確定。”我解釋道,“祖墳被淹,對於別家來說,可能是壞事,但對你家來說,卻是好事。”


    “你家姓狄,狄字,犬臥火旁,這就說明你整個家族五行屬火,當年祖墳選址在水庫邊,應該就是因為水克火,達到五行平衡,保家宅安寧。”


    “對,當年選址的時候,就是這個目的。”狄父出聲應和道。


    我點頭,繼續說道:“你家剛過世的這位老奶奶,應該是水命,有她坐鎮,福澤你家三代,但一個月前她老人家駕鶴西去,導致你家五行再次傾斜,這個時候,你家最年輕的一代,這個小寶寶出生了,到今天剛好三十五天,也就是出生於農曆八月十二,五行正好缺水,他出生之後,小病不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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