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的做法不僅令剩下的那個雲隱村忍者極其的不解,就連自來也幾個人,也都理解不上去。


    不過……


    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太多的思考時間。


    隨著第二批紅精靈進入到這幾個人的體內,這些人的身體反應變得更加誇張了起來,每個人的黑眼球都變白了。


    與此同時,這些人的喉嚨之中,還不時的發出呲呲的聲響,能夠感覺得出來,就是不停的有氣流從中湧動出來,摩擦著喉嚨與聲帶,但是卻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來。


    「你是魔鬼!」


    唯一剩下的那個雲隱村的忍者身軀也跟著顫抖了起來,這不是對於荒木的畏懼和害怕,而是看到自己的同伴這樣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之中,內心之中的歉疚與無奈。


    他寧可現在被折磨的人是他自己,也不想要就這樣的一種角度去圍觀自己隊友的不幸。


    偏偏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


    就在剛剛的時候,他從那個少年的言語中似乎感覺得到,他的那些同伴腦海之中所產生的幻象,必然是以為他已經出賣了他們,將他們的所有秘密都說了出去。


    這是讓她心裏非常不滿的地方。


    想要去解釋。


    他想要跟同伴們說清楚。


    可是現在同伴們誰也聽不到他的話。


    這一點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他可以死去,但是絕不能帶著這樣的誤解死去,他不想在死亡之前,在同伴的心中所留下的形象是背叛了他們。


    可是現在他沒有任何一點辦法來解決這樣的問題。


    一時之間。


    這個被荒木單獨拿出來並沒有中毒的原因存在著雙眼充斥著紅紅的血絲,內心之中的掙紮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看一下荒木的眼神裏麵有著非常強烈的憤慨。


    「我什麽都沒有說!」


    「我沒有背叛你們!」


    「你們能夠聽到我的話嗎?」


    「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你們的事情!」


    「……」


    這個雲隱村忍者一句接著一句,撕心裂肺的吼起來,就連他自己也忽略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麽他依舊還可以說話。


    荒木對於這個雲隱村忍者歇斯底裏的怒吼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在意,臉上依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直到那個雲隱村忍者喊了一會兒,有些累了,停下來以後,荒木的聲音才接著響起。


    「不要停!」


    「繼續!」


    「這才不到十分鍾吧!」


    「你們雲隱村忍者都這麽短嗎」


    荒木意味深長的說道,他的嘴角上還掛著澹澹的笑容,看向這個雲隱村忍者似乎有著很強烈的譏諷。


    「……」


    這個雲隱村忍者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剛剛所做出來的情形,完全的被麵前這個少年嘲笑,不過現在他的心裏根本不在意這些所謂個人的榮辱與得失,而是更在意自己在同伴心裏的形象。


    「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你死心吧,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不要小瞧我們雲隱村忍者的意誌和覺悟!」這個雲隱村忍者惡狠狠的說道。


    「我壓根就沒指望你們說什麽……」荒木搖了搖頭,他的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看起來這就是他想要說的東西,隨後繼續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從你們的口裏問出什麽東西,我對你們來到這裏的目的也根本不感興趣,我所在意的是對你們進行折磨。」


    「你……」


    這個雲隱村忍者頓時一陣無言以對,他看著麵前荒木的樣子,內心之中再次罵了一聲魔鬼。


    從他成為忍者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對手,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讓他根本不知道該要如何去應對。


    以至於現在他完全不清楚麵前的這個人後麵要做什麽。


    看起來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


    但卻給他一種每一句都是假話的感覺。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這樣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壓力。


    現在他緊緊的閉上了嘴,並沒有和荒木去再繼續多說什麽,因為他還是覺得荒木就是想要得到他口中的一些情報,所以多說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不過呢,我對待他們和對待你的方式不一樣!」荒木再次開口,隻是視線落在了那五個人的身上,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五個人都在地麵上翻卷扭曲的,身上不斷有著各種各樣的凸起,就好似皮膚下麵有著許許多多的蟲子一樣,「對於他們的折磨是身體上的,而對於你的折磨則是心理上的,我不會殺死你們的,但是,我相信你們之間必然會存在著化解不開的誤解!」


    「你到底想幹什麽?」這個雲隱村忍者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的心裏很清楚,他根本沒有會荒木談判的一個條件和資格,因為他根本就不會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出去,這就是他內心之中最為無奈的地方。


    「時間差不多了。」


    荒木沒有再理會最後那個雲隱村忍者,而是現在的五個中毒的忍者走過去,依次向著他們的嘴裏塞入了一粒藥丸。


    「你給他們吃的是什麽東西?」那個雲隱村忍者再次詢問起來,對於這裏發生了事情,他的心中極為憤慨,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一個人的話,那麽現在荒木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解藥!」


    荒木澹澹地吐出了兩個字,隨後轉而一步步的向著自來也的方向走過去,就這樣在幾人的注視之下,徑直的走到了自來也的麵前。


    「自來也老師,我的拷問已經結束了,你可以把他們帶走了。」荒木輕聲說道。


    「這就完事了?」自來也愣了一下,他看荒木鋪墊了那麽久,還以為後者是在憋什麽大招,可是等到了現在,居然等到的是一個寂寞,這讓他的心中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受。


    「嗯,完事了,時間控製得也挺精準的,剛好在半個小時之內。」荒木點點頭。


    「你就給我看這個?」自來也嘴角微微抽了抽。


    不僅是自來也的心裏不解,就是旁邊的另外兩個人,水門和久辛奈也都滿是疑惑,根本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一種方式。


    一時之間。


    每個人看向荒木的眼神都盡是疑惑。


    「對的。」


    荒木點點頭,沉默了片刻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給你們看的就隻有這些了,剩下的都是給暗部的人看的。」


    「你的意思是……」自來也微微眯起了眼睛,努力的揣測著荒木的心思。


    「他們總共有六個人,其中五個人遭受到了毒藥的折磨,並且產生了足以讓他們真假難辨的幻覺,但卻有一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遭遇,如果你是那一個人,你會有什麽樣的想法?」荒木笑著問道。


    「我會覺得非常的折磨。」自來也不假思索的說道,剛才的畫麵他都看在眼中,那個雲隱村忍者內心之中的掙紮,他也是親眼所見,並沒有什麽問題。


    「那如果你是那五個人之中的一個呢?」荒木再次問道。


    「嗯……」自來也微微思考了一下,隨後猛地瞪大眼眼睛,童孔狠狠一縮,說道:「我可能會覺得


    那個沒有遭受到迫害的人,或許有可能是其他村子派來的間諜。」


    「沒錯!」荒木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直聽著沒有出聲的水門忽然開口,碧藍色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璀璨的眸光,說道:「因為有一個人沒有受到傷害,而他們全都遭受到了相同的待遇,再加上幻覺的加持,他們會覺得那個人可能是間諜,這樣就會讓剩下的那個人,無論再說什麽解釋的話,都可能會被當做是隱藏身份的狡辯,更是會對那個人產生疑心!」


    「對的,就是這樣。」荒木再次點頭。


    「不僅如此,那個什麽事都沒有的人,還會不斷的去解釋,可是他越是解釋,那幾個人就越是不會相信,導致他們從內部就產生了嫌隙!」水門說到這裏,忍不住向著荒木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說道:「這招高明啊!」


    「當隻有一個人出現與群體的不同時,那麽他就會出現有口難辯的情況,人們更加願意相信的是他們想要相信的東西,而不是那個人所說出來的事情,哪怕是我們在旁邊作證,無論我們說的是哪一種,他們都不會相信,我剛剛所做的,就是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荒木感歎著說道。


    這是一種離間計。


    並不是那麽的高端,但卻是非常的好用。


    沒人關心六子吃了幾碗粉。


    當然也沒有人關心出了事故的人是不是真的踩不下刹車!


    荒木所做的就是要將最後留下的那個雲隱村的忍者孤立出來,這樣無論那個人是不是說了什麽東西,都已經不重要了,那五個經曆了極其慘痛經曆的人,早已經變成了相同的勢力,他們已經被分割成為了兩個派係。


    「自來也老師,接下來就要靠你了,你帶著他們回去木葉村的過程之中,就要不斷的用言語挑撥起他們之間的信任。」荒木向著自來也說道。


    「沒問題。」自來也點頭說道:「我會時不時的跟那五個人說,那位已經將什麽都告訴我們了!」


    「這樣不行。」


    荒木當即搖頭,否決了自來也的思路,那是傳統且古老的審訊方式了。


    雖然同樣是攻心計,但是很容易有破綻。


    「你不需要去編造什麽,我們直接實話實話就好,你隻是需要時不時的去感歎和強調,那個人什麽都沒有說,嘴巴非常的硬,我們完全沒有辦法,這樣就可以了。」荒木說道。


    「這不是把底牌都說了嗎?」自來也大為不解。


    「他們不會信的。」荒木自信笑道。


    「好吧,我明白了,現在我就帶他們回村子。」自來也再次點頭,隨即準備向著那幾個人走過去。


    「等等。」


    荒木再次叫住了自來也,緊接著視線聚焦在癱軟在地麵上的五個人身上,現在這幾個人已經不再出現顫動了,看起來解藥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這幾個人就快要醒了,在他們意識恢複但還沒完全恢複的時候,讓我先去演一出戲,然後再交給你。」


    荒木說完這句話,根本不等自來也的回答,便直接重新邁開步子,向著那個雲隱村忍者走過去。


    剛剛他們的對話有刻意的去壓低聲音,並沒有傳遞到剩下的那個雲隱村忍者的耳中,至於其他五個忍者,最已經處於意識淩亂的階段,外界的聲音完全無法分辨了。


    很快,荒木就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前。


    「你要幹什麽?」


    那個雲隱村忍者脖子微微向後縮了縮,饒是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看到荒木走到麵前的這一刻,內心之中還是產生了極為強烈的抵觸心


    裏,根本不想跟荒木有哪怕一點點的近距離接觸。


    「嘿嘿~」


    荒木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抬手拍在對方的肩膀上,一股股綠色的查克拉湧動而出,短暫的封鎖了後者的查克拉經絡。


    緊接著,他解開了捆綁著雲隱村忍者的繩索,令後者處於一個相對來說「自由」的狀態之下。


    「嗚嗚——嗚——」


    這個雲隱村忍者還想要再說些什麽,可是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說話了,喉嚨裏麵就像是被塞了什麽東西一樣,深深的,滿滿的,直接頂到喉嚨內,抑製住了他說話的能力。


    「我們知道你這些年為了村子很辛苦,你提供給我們的情報非常的有意義,不過,現在還不是讓你歸來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荒木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魔力,清晰的傳入到了倒在地麵上的那五個先前中毒的忍者耳中。


    這五個人剛剛恢複了一些意識,在模模湖湖之間,耳邊就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隨即他們使了非常大的力氣,想要將眼睛睜開,宛若蒙了幕布的畫麵裏,依稀可以看到荒木拍了拍剩下的那個雲隱村忍者的肩膀,並且後者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的束縛。


    「拜托你了。」


    荒木感覺到了這幾個人的注視,當即蹲下身來,將地麵上的繩子撿起來,重新把那個雲隱村忍者捆綁住。


    「自來也老師,你把他們帶回去吧,這個雲隱村的忍者嘴巴太嚴了,居然什麽都問不出來,不得不說,不愧是雲隱村的人,真是太有骨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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