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機器通體黝黑,大小堪比一個大柴油發電機,看樣子就挺重的,難怪要那麽多人扛上船。


    我心中欣喜。


    這招釜底抽薪如果能成功,必將高效、徹底、無損地解決這次秦船問題!


    時間非常緊迫!


    我們衝了過去。


    最先我準備先找一下機器的電路或者裏麵的電機原件,如果能損毀電路或者卸掉某個原件,機器將失效,西丫王子團隊將徹底抓瞎!


    可撥弄了好一會兒。


    發現這玩意兒通體渾然一體,外麵全是金屬包圍,完全找不到任何機器的入口縫隙所在。


    而且。


    之前我看它在船上的時候,外部連接了一根類似電線的東西,電線一頭帶著小小的古怪儀器,放下海裏,監測一會兒,海猴子再跳下去搜索。


    可現在我卻沒見到電線在哪裏。


    估計外連的電線已經分開來放了。


    兩人緊急找了一會兒。


    在機器的斜上方發現一個嬰兒手臂粗黑黝黝的洞口,探手指進去,裏麵竟然是金屬卡口,估計這就是外接電線的大接口。


    我將手指伸了進去,試圖將金屬接口邊沿的內凹金屬片給掰下來,但實在太硬了,完全掰不動。


    “老板,讓我來!”


    三黑子說道。


    我趕緊讓開了位置。


    這貨在嵩山曾練過金剛指,估計指尖力量比較強。


    三黑子將手探了進去,眼睛憋得通紅,嘴裏喝一聲:“你給我起來!”


    可從他的表情來看,明顯失敗了。


    這玩意兒非常牢固。


    我們身上所有的利器在進島的時候已經被沒收了,現在幾乎是用徒手的力量對付這麽一個大鐵嘎達,任何辦法都沒有。


    三黑子急了。


    他衝出了帳篷,手中拿了一塊大岩石進來,沒待我勸阻,這貨對著機器的口子就猛砸過去。


    “咣!”一聲響動!


    我感覺到似乎帳篷都被震得晃動了兩下。


    三黑子手中的岩石被砸碎裂了,但這破機器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我頓時頭皮發麻。


    要是動靜太大,引來人注意就糟糕了!


    我大急道:“今天姑且就當摸底了,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你趕緊把碎石頭清理丟到帳篷下麵的縫隙裏去,明天再來……”


    正在此時。


    外麵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有人正在往這放機器的帳篷靠近!


    我耳朵非常靈敏,三黑子肯定聽不見。


    此刻他正在抓耳撓腮想最後的辦法呢。


    我腦瓜子嗡嗡響。


    這地方離西丫王子的主營地其實不大遠,我們要是被發現了,一旦這人喊起來,那就徹底完蛋!


    “你快清理,待在裏麵先別吭聲,我去解決外麵的人!”


    講完之後。


    我立馬貓著腰衝出了帳篷。


    外麵天色很黑。


    二十來米處有一個人影,打著手電筒,正在朝這邊大踏步走來。


    從他的身形來看,竟然是老奔。


    這家夥不在看別人賭博,跑這裏來幹嘛?


    我腦子一邊急速地轉,一邊朝旁邊的一棵樹貓去。


    快走了幾步。


    迅疾蹲身躲在了樹叢邊。


    老奔根本沒發現我。


    沒走幾步路,他身軀已經經過草叢邊了。


    我尋思三黑子還在裏麵清理石塊。


    這是在為明天我們再來奠定基礎。


    要是老奔進去了,可徹底要壞。


    但動手直接打暈他好像不大合適,因為不知道後續該怎麽處理他。


    我立馬從草叢上起身,喝道:“老奔!”


    冷不丁的一聲響。


    嚇得老奔身軀一個哆嗦,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老奔轉頭見到是我,嚇得用手直拍胸口,嘴裏嘟囔道:“阿彌陀佛,我還以為遇見鬼了……不是,小勞你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不?我魂都差點被你嚇飛了!”


    我在草叢裏麵半蹲著,問道:“你幹嘛去呢?!”


    老奔從地上起身:“那個守機器的家夥現在賭運好,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幫他守一個小時的機器。你那個女老板可輸慘了,現在她沒錢付,這些人起哄讓她輸一局脫一件衣服,她也真玩得出去,已經輸掉了一件外套,裏麵竟然穿著紅肚兜,嘿嘿……”


    “不是……你們不是回去給女老板拿錢去了嗎?你蹲在這裏做什麽?小牛人呢?”


    我回道:“他回去取錢了,我臨時肚子很疼,跑這裏來拉稀……那什麽,你身上有紙沒?”


    老奔說道:“誰沒事帶紙在身上,沒有!”


    我說:“那你把身上的錢拿兩張出來,我要搞一下衛生。”


    老奔聞言,臉上肌肉直抽搐:“這不扯蛋嘛!還有用錢搞衛生的?”


    我回道:“沒紙我能怎麽辦?總不能就這樣穿褲子回去?你趕緊拿來吧,我會還你!”


    老奔說:“你可真惡心!這絕對不行!我去旁邊給你薅一點草來,你對付一下,實在弄不幹淨,你把自己底褲脫了來處理,搞完衛生底褲丟掉,直接穿外褲回去。”


    在聊天之間。


    我見帳篷裏的三黑子已經乘機偷偷溜出來了。


    老奔去旁邊給我弄了一把草來。


    我讓他轉過頭去,突然說道:“靠!這是怎麽回事?竟然沒拉出來,這都不用擦了!”


    隨即。


    我提褲子起身,抬手去拍一拍老奔的肩膀。


    老奔見狀,趕緊嫌棄地躲開我的手,罵了一句變態,拿著手電筒進帳篷了。


    我鬆了一口氣。


    趕緊回了開設賭局的帳篷,站在帳篷口點了一支煙抽。


    這個時候。


    三黑子也從自己住的帳篷返回了,手中拿了一大疊錢。


    我們進了帳篷。


    發現老奔說得不假。


    小虎娘胡沁的外套果然已經賭輸了,露出了溜光水滑、白皙無比的背,竟然還真穿著肚兜,不過她裏麵還穿了罩子。


    饒是如此。


    已經引得場內的男性荷爾蒙爆棚。


    小虎娘胡沁滿臉不屑地對他們說道:“一個個死饞相!剛才不是準備讓老娘衣服輸得脫個精光嗎?現在沒機會了,老娘的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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