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峰的視角之中。


    時間逐漸露出來了自己的獠牙。


    這些獠牙,看起來都格外的猙獰,每一個都足以致命。


    “每一個在時間之中的存在,都是時間之中藏著的那些陰祟的食物。”


    在越來越多的信息裏麵。


    林峰看到了更多的真相。


    他看到所有在時間約束之中的存在,在摸不到看不到的地方。


    都有一根細細的絲線。


    緩緩的朝著最上麵的時間,輸送一些林峰暫時不能理解的物質。


    反倒是空間,畢竟穩定,沒有任何所求。


    也就是說,都是“自然”。


    但是時間這個自然,並不一般。


    它是順著往下流的線性。


    要是硬要說的話。


    這個場麵,看起來可不像是時間自願做到的,更像是有人像是修建園藝一樣。


    將其修剪成這樣的。


    那麽看起來。


    有這個想法,並且有這個能力的人。


    可能就隻有一個。


    那就是林峰自己。


    是林峰這樣幹的。


    這一條時間長河,被修建成了和他想象規劃一樣的形狀。


    “我需要將時間修剪成一條河流,這一條河流可以有支流,但是一定要是一條河,從高往低走。”


    當然。


    所謂的從高到低。


    其實就是從古到今。


    隻需要有一個起點。


    有沒有終點。


    那就不是林峰需要去考慮的事情了。


    自然有別人考慮。


    一代人考慮一代人的事情。


    順下去,林峰很快就看到,有一處地方,不屬於他應該涉足的地方。


    那裏有別人的氣息。


    隻不過從這邊來看。


    他應該是給後人打好了基礎。


    奠定了基石。


    也就是所謂的線形時間。


    將時間強迫變成一條線。


    看起來。


    林峰是成功了。


    隻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林峰看不到自己在什麽時間點動的手。


    也看不到時間之外的自己在什麽地方。


    按照道理。


    林峰心裏很清楚,現在的他和未來的他都是他,但是他將時間這樣線形鋪展下去,這就是他做了半輩子的事業。


    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


    不會主動去破壞自己的心血。


    因為如果連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一切。


    那麽還有誰會珍惜這些?


    哪怕是超出了時間。


    但是他還是會不斷的厘定時間。


    觀察時間。


    來確保自己製造的一條時間。


    不會在後來被毀滅。


    也就是說,為了保險起見,他一定會在時間之外來一點後手.


    至於是什麽?


    現在他見不到。


    不僅見不到,最為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見了。


    就連林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了何處。


    隻有茫茫多的“敵人”。


    “有太多寄生在時間之中之物,都是靠著‘時間殘渣’來過活的渣滓。


    原來更多的‘時間殘渣’不是以我曾經見過之物。


    他們無法完全的超出時間。


    要是可以完全的超出時間。


    那他們就和林峰一樣。


    算的上是神性生物。


    不用去在“時間”的規則之中,找一條想要活下來的道路了。


    想要將時間變成線性。


    很難說這些“時間殘渣”,會不會選擇暴起傷人。


    畢竟,它們做的方法是,在‘時間’允許的規則之內,進行一定量的閃轉挪移,盡量給自己搞出來一些時間來生存。


    換句話說。


    他們利用了自己特殊的手段。


    從不是自己的佃農那裏收租子。


    然後再將這些租子。


    上交給老爺。


    這樣,他家的田地裏麵產出的在收成(壽命),某一段時間,就可以自己收下,不用擔心別人帶走。


    隻不過這樣搞有一個前提就是,時間是線性往下的,也隻有這樣,這些人才會需要朝著別人來完成借貸工作。


    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在電光火閃之間進行。


    從現在開始。


    他要思考的信息,很多都是一個圓環,因果是聯係在一起的,這個時候,林峰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謝家和蛇的標誌。


    那一條前後吞在一起的銜尾蛇。


    果是因。


    因是果。


    所有的一切,從最開始就是互為因果。


    “好家夥。”


    一時之間,林峰忽然就醒悟過來。


    “原來是這樣,居然是我!”


    說的居然是我,就是這一切其實是因為林峰出現的變化。


    林峰將時間按照線性順了下去,就導致了這裏出現了大量的依靠吞噬別人的時間來求活的邪祟。


    這些邪祟,藏在了時間之中。


    有一些實力比較低的邪祟。


    還有一些落在地上的投影。


    出現在人世間,被人降妖除魔。


    在林峰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林峰,隻不過察覺到了林峰身上的時間之血,還有他身邊銳利無比的“劍”。這些存在都選擇了暫避鋒芒。


    沒有必要和林峰這樣的絕世凶人對抗。


    要是他們真的同於對抗的話。


    那麽他們現在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了。


    也就是說,林峰現在什麽都不做,其實就好了,因為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做了?


    要是這樣的話,林峰現在需要做的,反而是“顓頊”這邊的事情。


    “我要怎麽幫助你?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是在等我,是我幫助你斬斷了時間?”


    看著自己身上的時間之血。


    林峰隻能認為是自己和他一起斬斷了時間。


    誰知道“顓頊”搖了搖頭說道:“不該如此,我隻是想要教伱諸多手段,。”


    “顓頊”隻需要一個人見證。


    一個穩定無比的見證者,並且還需要一個所有人一起選出來的“青山”,來負責善後的一些事情。


    換句話說,大家都需要一個“救火隊員”。


    一個“維修員”。


    不然的話,真的出了大事情。


    “那我看完你所有的分割?”


    林峰說道。


    “應有之意。”


    “顓頊”說道。


    說完了之後。


    曆史之中。


    那些被斬斷的曆史,還是有一些奇特的聯係,順著這些聯係,林峰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這裏所有的曆史碎片。


    深入其中。


    觀察完這裏所有的故事經過。


    一出,所有人以為是“顓頊”叫自己手下的大巫,砍斷了天地連接的建木的大戲。


    原本,林峰也是這樣以為的。


    “重”和“黎”。


    是砍斷了上下的連接。


    但是現在看起來。


    事情並非如此。


    “顓頊”做的,更加好一些。


    他不是切斷了人和神之間的聯係。


    恰恰相反。


    他是給了所有的人和神,一條能夠活下去的活路!


    ……


    青城山。


    張道陵設置了法壇。


    正式準備滌除這天地之間,陰氣縱橫之地,青山祭酒在他的身後,唉聲歎氣。


    愁眉苦臉。


    那在身後,時不時唉聲歎氣青山祭酒,叫張道陵心裏發虛。


    好幾次要念咒。


    提起來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開聲吐氣。


    就又泄氣。


    如是在三之下。


    張道陵將自己的法劍放下,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再這樣擾亂,我就把你從這裏驅逐出去!”


    你這個人,是不是故意這麽搞的!


    青山祭酒聞言,一點也不害怕,他隻是唉聲歎氣的繼續說道:“那你就把我趕出去吧,早死早超生啊。”


    “你!”


    張道陵聽聞了他這混賬話,不由得也有些氣結。


    “哎哎哎哎,大禍臨頭了哎,怎麽辦,怎麽辦?”


    青山祭酒發出來了靈魂的問題。


    對著張道陵說道。


    一個好端端的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曆史在逐漸的變化,那青山祭酒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麽樣子,特別是他現在從現在,去看未來。


    就連那種“有人在改變曆史”的感覺都消失不見了。


    好似,未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叫青山祭酒知道,自己是遇見對手了。


    這帝發和他的兒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在時間上的功夫,這麽厲害,叫他都難以琢磨,揣測?


    可是要是他們真的這麽厲害,帝發也不應該會被張道陵打敗,離開啊。


    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與其同時。


    張道陵忽然就睜開眼睛,他看著自己眼前的虛空。


    忽然說道:“你是何人?敢來這裏阻撓我做法?”


    青山祭酒一聽。


    立馬就反應過來。


    好家夥。


    有人!


    還有人在現在這個完全體的張道陵前麵放肆?


    真是好大的膽子。


    隻不過見到人之後。


    青山祭酒有些傻眼啊。


    啊?


    這?


    怎麽是你?


    這赫然就是,“眾裏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的感覺。


    燈火闌珊處?


    燈火闌珊個屁!


    我找你找的這麽辛苦,結果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在這裏?


    他看到林峰就此站在他的麵前。


    青山祭酒頓時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個林峰和他見到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處處體現出來了一種“協調”,“圓潤自然”的感覺,和以前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張道陵也是如此。


    他和青山祭酒不一樣。


    他看到的和青山祭酒的側重不一樣。


    他看到的林峰。


    是看出來了他身上攜帶著的那些不同尋常之物。


    準確的說,此物和他想象之中的物件。


    完全一樣。


    並且林峰身上還攜帶著一種它很熟悉的氣息。


    是他的劍。


    “你是為了劍而來?”


    他忽然問道。


    林峰頷首點頭說道:“不錯。”


    張道陵說道:“原來如此。”


    看到了林峰,張道陵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就是因為林峰身上還殘留著的氣息,叫張道陵,徹底想明白了。


    竟然對著他拱了拱手說道:“原來如此,你黨的我這一拜。”


    有些事情。


    坐在屋子裏麵空想是空想不出來的,總好像是隔了一扇門,模模糊糊的,叫人感覺自己可以看到,可以接觸到,你知道它就在那裏,但是你完全不知道,它是怎麽回事?


    也就是所謂的,隔了一層窗戶紙。


    捅不破。


    要是捅破了。


    那就像是現在這樣。


    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真正貼切的形容詞,就是這個“豁然”這個動作,就和現在的張道陵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


    青山祭酒:“???”


    他都有些著急了。


    你們在說什麽?


    在打什麽啞謎?


    主要是青山祭酒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們說的話,很重要很重要。


    不止是和張道陵有關係.


    和他也有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青山祭酒想要搞清楚他倆說的是什麽。


    但是,現在明顯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借劍。


    張道陵將自己的劍拿了出來。


    遞給了林峰。


    對著林峰說道:“你可用此劍。”


    說完了這話,他又叫林峰等一等,他要將這件事情,“上告天地、祖師。”


    林峰自無不可。


    他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


    拿到了劍。


    這把劍,在林峰手裏格外的溫順,就好像是它本來就不會攻擊林峰一樣。


    張道陵說到做到。


    暫時離開。


    上告去了。


    青山祭酒問道:“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林峰說道:“我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規定,不過我告訴了青山之上,青山說我做什麽都可以,隻要不違背青山最初的遵旨,那就是叫文明傳承下去,那麽做的所有事務,都不算違背輩祖宗的規定。


    我白高興了一場。


    我還以為我做了一件十分叛逆的事情。


    結果。


    失敗了。”


    林峰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


    青山祭酒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去哪兒了?”


    林峰答非所問說道:“你見過張道陵做科儀嗎?”


    青山祭酒說道:“好,你要和我比擬是吧?好,我見過,所以呢?”


    林峰說道:“見過?見過就好,那你應該知道,科儀之中的許多程序,是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的,隻有這樣,你的科儀,才會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是說?”


    “不錯,我剛才經曆過了一場這樣的程序,也就是在這樣的程序之中,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嗯哼,一種特殊的護法神。


    你看到這劍並不殺我,是因為我的確是得到了這把劍的許可,這麽說吧,這兩把劍,其實就是一道‘意’。


    ‘意’的主人就是傳授了張道陵‘道’的人。


    它本來的意思就不在時間裏麵,你看到的這劍,是它投射在了這裏,留下來的影子。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帶著密碼的武器。


    使用權力,是在張道陵的身上。


    所以張道陵想要誰用,就可以叫誰用。


    真正的所有權,就是在你以前在函穀關見到的那位,在老子的身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上告了祖師之後。


    這劍就認識了我,不管在什麽時間段我都可以使用,因為此物,本身就是占據了所有的時間。


    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們剛才說的,其實就是關於時間的問題,我一出現在這裏,身上攜帶著劍的氣息。


    這個時候。


    張道陵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明白了成道之後的路應該怎麽走,應該怎麽樣,更進一步,所以他才對著我拜了拜。


    其實就是我的出現,叫他少走了很多的彎路。


    這些東西,你聽明白沒有?”


    林峰說道:“你明白了?”


    青山祭酒點頭又搖頭。


    意思就很明顯了。


    明白了。


    但是,隻明白了一點。


    青山祭酒明白了,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一場儀式的一部分。


    這個他能理解。


    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他自導自演。


    這也能夠理解。


    不能理解的事情在後麵。


    那就是林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一個什麽樣子的狀態。


    “一個有理性的,有自己的‘意’的,還是林峰的神性生物,你說我完成了超脫也好,擺脫了肉身的桎梏也罷。


    反正這一段時間,我是說從我被抓走,到現在再回來這一段時間,是我超脫的時間。


    現在我超脫了。


    這是一個蠻複雜的計劃。


    雖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我,最後得到了最大好處的也是我,但是這個計劃,是從三皇五帝時期就開始的。


    隻不過大家都是一個想法,活下去。


    但是每一個階段,大家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都是不一樣的。


    所以到了每一個階段上麵。


    都會出現一些人,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進行修改。”


    林峰耐心的修改。


    “可要是你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個樣子,那按照道理,你在成為了超出時間之物的時候,你就應該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最叫人解釋不清楚的事情。


    林峰要是做到了,那麽他此刻應該消失不見了。


    “倒是也不能這麽想,你也看到了老子出函穀關,按照你的想法,老子得道之後,在周國的李耳也應該消失不見,但是沒有消失,因為那是他的基點。


    和釋迦摩尼成道時候是一樣的。


    修行到了更高的境界的時候。


    人是會變的。


    就像是年輕的時候,人有自己的想法。


    老了,不說閱曆的變化。


    隻是說身體激素的變化,就足夠叫一個人轉變念頭。


    更不要說是修行了。


    在修行之下,人在這個階段和更高的階段,想的東西完全不一樣,所以才有‘意’的出現。


    一根穩固的基石。


    所以你才會發現,許多人,都是是張如意的,我也是這樣,我想要的東西是自由,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在研究完這些之後,就已經自由了。


    但是我要的也不僅僅是自由。


    我自由之中,還有一些羈絆,但是我選擇了斬斷這些羈絆,所以我做了什麽呢?


    我將時間按照順序排列,並且留下來了這個時間裏麵我的投影,也就是現在的我,真正的我去尋找自由了,不在時間裏麵。


    所以你見到的任何我,都是這一條時間線上的我,又因為我要確保我變成了我,所以在無數時間之中,我找到了這一段時間,並且穩固了這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我是一直都存在的,也是一直都在這一條時間線上出現的。


    在我徹底分割了最後一段時間後,我才會消失不見,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的離開了,在這一條線上,大方向一定,小的方向你在改變,我也在改變,還有一些時間。


    是一定的時間,比如說你要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裏麵動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能看到老子出函穀關,是因為你很好奇這會發生什麽。


    但是好奇,觀看,什麽都不會影響。


    不過,要是你想要在這個時間做什麽,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會出現意外。


    不然的話,你以為有一些時間殘渣為什麽不會動根本?


    因為他們想要的是苟活。


    不是想要生死到校,什麽都消失不見。


    林峰很耐心的告訴了青山祭酒這些事情。


    青山祭酒也在聽。


    這是極其難得的分享。


    千金難求。


    隻不過林峰講述的很克製,有很多沒有說出來,青山祭酒也沒有問。


    不知道為什麽。


    他有一種感覺。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不是什麽好事情。


    因為林峰在等待的時候,他說這些是他來的路上想明白的事情,至於對不對,等到他離開這一段時間的時候就知道了。


    “我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我自己,更不要說別人了。”


    林峰說道,“超過了時間之後是什麽樣子,等我見到了我再告訴你。”


    在林峰得到了劍之後,準備離開。


    這邊,青山祭酒還是沒有想明白一些事情。


    那就是,現在他聽到了這些消息,所以他選擇林峰,是不是林峰已經成了的緣故。


    林峰笑了。


    “萬一你也是y的一部分呢?”


    青山祭酒還想要問問別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夏桀去哪兒了?


    “在時間外麵飄著,但是也沒有超出時間,順著時間線往上往下的看,所以我們都能記得他的名字。


    他自己卻無法進入此處。”


    林峰說道:“一根無法落地的風箏。”


    這是真的完了。


    說完了之後,林峰順流而下,找到了一段曆史之中,空缺的時間,走了進去。


    那是一段特殊的線性時間。


    一段認為開辟出來的時候,在這個時間的每一個點上,都有一個林峰,像是在批發林峰一樣。


    主要是林峰沒有學會“顓頊”最為強大的一手,永久分割。


    準確的說,不算是沒有學會“顓頊”的永久分割。


    他另辟蹊徑。


    他學會的,分割。


    然後不斷的在時間裏麵重複。


    叫其似斷非斷。


    林峰現在需要的,就是完成所有的最後一步,從這一段時間裏麵,離開此處。


    完成了“超脫”。


    其實就是完成了一整個儀式。


    在京城之中。


    林峰見到了熟悉的人。


    一位是韓教授。


    另外一位,則是他自己。


    就在他自己要送走他的時候,林峰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是一段循環。


    在這裏,作為最後一環的林峰,不斷看到真正要超脫的林峰進入,然後被送走。


    韓教授,是另外一個見證者。


    看著韓教授。


    林峰什麽話都沒有說,任由另外一個自己送他離開。


    徹底離開這一段時間。


    完成了整個儀式。


    從開始到結束,都是儀式的儀式。


    儀式結束,作者也飛出時間之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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