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關好店門,打了個車就前往魔都警察局。


    警察局內一片嘈雜,熱鬧非凡。


    鼠弟打開剛叫的肯德基,雞腿在他口中一個進出,便隻剩幹淨的雞骨。


    三個恐怖的吸血鬼在籠子裏被五花大綁還不忘掙紮,他們手臂被勒出一道道鮮血的印記,而他們卻絲毫不知道疼痛。


    籠外龍兄拿起一根薯條在吸血鬼附近挑逗著,使得裏麵的吸血鬼更加暴躁。


    “他們與其說是吸血鬼,不如說是喪屍”


    三具喪屍身體不斷掙紮,仿如隻是一具具對食物保持信念的垂死機器人,沒有思想,也沒有欲望。


    這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也是唯一的解釋,這些吸血鬼創造的那個血屍是病原體,感染的人都會變成喪屍,而當時的血屍也是沒有什麽意識的。


    阿慶來的並不算遲,因為有個陳芳婷如此充滿正義的人,出租車司機差點被交了三分罰單。


    阿慶來到警局,最先在一樓遇見了段傑,在段傑眼中似乎絲毫沒有吃驚,看的出他已經清楚明白了解了阿慶陳芳婷最近兩天的所作所為。


    陳芳婷沒有與段傑打招呼,他倆更像不認識的陌路人。


    阿慶有些佩服女人的狠心,上午時,這個女人還是笑臉從這個男人車上走下來而此刻他們卻陌不相識。


    段傑還是愛陳芳婷的,阿慶從段傑那強裝陌生的眼中清楚這個堅強的男人不可能會甘願承認失敗。


    陳芳婷也許也是還愛段傑的,隻是這段時間他們真的互相增添了許多陌生。


    來到警察局,進了門崗,門崗不是那個大叔了,看裏大叔還是夜班。


    夜班是真挺累的,我們該致敬每個勞動人民,最少阿慶曾經就做過兩個夜班的活,阿慶感覺懷疑人生。


    坐著電梯,這次來到的是九樓,這兒是個更嚴密的關押處,兩個黑武冷漠的在門口提著把散彈槍原廠。


    原廠有著很高的射擊精度與後坐力緩存,十米內足以將任何生物的胸口打成篩子。


    阿慶有些喜歡這把威武也又殺傷力十足的武器,相比拿著人畜無害的桃木劍這顯然有底氣的多。


    “這好像不是普通武裝警察該有的武器”陳芳婷懷疑道。


    這兩位士兵的確比平常看到的警察要更孔武有力的多,而警校畢業的陳芳婷見過的將要成為警察的人也非常的多,很少會有人配比如此強裝的警察,他們更像警察中的飛虎隊,或者部隊裏的特種部隊。


    “也許是事件比較惡劣,引起了特殊部門的注意了麽”陳芳婷有些像在自言自語,一旁嫩頭青的阿慶則完全被裏麵關押的“犯人”吸引了注意。


    阿慶急著進入了關押室,因為門口的黑武盯得他有些起雞皮疙瘩,遇見陌生人阿慶還是表現的些許靦腆。


    “嗨,你們來了”出門丟垃圾的鼠弟正好遇見了阿慶,指引阿慶他們來到了裏麵一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


    “老實說我們遇到了很難處理的事,需要你們的幫忙”龍兄從顯微鏡下來,看著剛剛入門的阿慶和陳芳婷。


    周圍的喪屍在來了新的人氣後,又開始了他們的暴躁,發出了吱吱嘎嘎的磨牙聲。


    “怎麽是這種東西”陳芳婷皺眉,她原以為警局抓到了吸血鬼,卻沒想到是些像生化危機裏的喪屍生物。


    這種東西就是一個核彈,丟一個就人群就會發生比核聚變還劇烈的反應,也許三天內就會拿下整個魔都也說不定。


    “事態比我想象麻煩的多”龍兄拍頭閉目養神起來,他現在有點像整晚沒睡,頭發亂糟糟,硬硬的胡渣布滿整個下巴“不過別擔心,他們還有救,我從前天的血屍中發現了抵抗疫苗”。


    龍兄走到觀察窗前,滿目消愁,這幾天遇到的讓他精力透支,以前是誰勸他當個公務員就可以安安逸逸的?他現在想揪出那個人讓他狠狠嚐嚐自己的拳頭。


    喪屍們現在一個個像嗷嗷待哺的小鳥,可不久前鼠弟已經給他們投過食了,綁起來也是沒有辦法,害怕他們會連自己的手都能吃掉。


    “他們的意思還沒有消散”龍兄鼠弟兩雙眼睛看向陳芳婷,有點像在對上帝說,救救貧苦吧,他們還有救。


    陳芳婷漂亮的眉目上調,老實說僵屍咬被鬼纏她還有些方法,可是對於喪屍,她隻知道切斷他們的脊椎或者打爆他們的腦子。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上帝雖然有時候會解救一下凡人,可對於貧苦,他可從沒有過顯靈過。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知道你們不是普通人,你們算是特異功能人士吧”鼠弟說話結結巴巴,雖然他是個警察,但出於昨天發生的事,對陳芳婷阿慶不由產生了一點崇拜。


    夜黑風高,兩個俠盜熱心的特異能士翻牆越關,狙擊危害人類的吸血鬼喪屍,簡直就是鼠弟警校時心中孤肝義膽的夢。


    鼠弟撫摸著胸口的肉,顯然這個夢想離他越來越遠。


    “是又怎麽樣,我們又沒有犯法,為什麽要幫助你們”陳芳婷滿是不在乎道。


    阿慶看到陳芳婷擺出的模樣內心卻暗暗叫苦,他知道以陳芳婷滿腹的正義感決對會幫助警方,可是警校畢業的她顯然是不想警方也參進這個事件,一個警員代表著一個個家庭,他們也許是個父親,或者是位母親。


    “師傅,你可真是一位蓋世白蓮花啊”阿慶心中叫苦“你這是犧牲我倆,成全他人呀”。


    鼠弟看了看龍兄,龍兄挑了挑肩,仿佛在說“我們確實沒有辦法”


    不過在這個對話裏龍兄表情裏顯然還藏著個究極隱藏武器。


    龍兄站起來,由於他的身高,隻能抬頭看到陳芳婷的下巴,他將誠意擺在了臉上,說道“我知道我們沒有理由說服你在這種超自然事件中幫助我們,這明顯已經超過了警民合作的範圍,但我知道一定是我們能給的條件並不高,所以想等會你們見一位人,他是我們領導,他可以給你們足夠動心的條件”


    看來龍兄範了一個錯,他把陳芳婷誤解為了一個一般看錢眼開的江湖道士。


    不過對於陳芳婷來說,也的確有一筆賺一筆,畢竟最近現在想維持一個門店的運轉也不容易。


    “可以見一見”陳芳婷樣子一點都不顯山漏水,看起來不過就像是本姑娘今天閑的慌就給領導賞個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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