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葉國強的表情不帶一絲變化，他扶穩自行車，抬頭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你說完了嗎？”</p>
“說完了，大家都湊了份子錢，現在就你和許大茂還沒湊。”易中海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目光。</p>
“哦！”</p>
葉國強哦了一聲，推著自行車就往外麵走。</p>
“你幹什麽？”易中海趕緊上前攔住葉國強。</p>
葉國強老實答道：“一大爺，會不是開完了嗎，我要出門辦事。”</p>
“你還沒湊份子錢，不許走。”易中海氣得加重語氣。</p>
“對，不許走。”</p>
“必須湊份子錢。”</p>
眾禽們紛紛附和易中海，看葉國強的眼色都不對了。</p>
憑什麽大家都湊了份子錢，就你葉國強不湊？</p>
“剛才還在說不強求，現在又把我攔住不讓走。”葉國強輕蔑一笑，澹定地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這是攔路搶劫呢！”</p>
“國強，這話不能亂說。”閻埠貴嚇一跳，趕緊出來相勸，“三大爺知道你素來和老劉不對付，但老劉如今都住院了，大家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何必把關係搞那麽僵呢？”</p>
“三大爺，此言差矣。”葉國強擺了擺手，一臉認真，“我和二大爺的關係並不僵，而是沒有關係，我還是那老話，要是您住院了，我樂意來看您，但是他劉海中不配我去看他。”</p>
哎～</p>
閻埠貴歎了一口氣，朝易中海投去愛莫能助的目光。</p>
他知道，葉國強這是鐵了心不想和劉海中打好關係。</p>
就是不知道劉海中究竟怎麽得罪了葉國強，關係鬧那麽僵。</p>
“一大爺，你要覺得不行，我們就去街道辦或者派出所評理，看看有沒有這條法律。”葉國強態度十分堅決，盯著易中海說道。</p>
“葉國強，都是一個院的…”</p>
“讓開！”</p>
不等易中海說完，葉國強厲聲打斷他的話。</p>
易中海無奈，隻好讓開。</p>
葉國強剛準備推著自行車出去，忽然想到什麽，又說：“一大爺，份子錢我肯定不會湊的，不過可以送劉海中一句話。”</p>
“什麽話？”</p>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p>
說完，葉國強推著自行車消失在眾人眼裏。</p>
“老閻，這話什麽意思？”易中海撓撓頭，一頭霧水地看向閻埠貴。</p>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不想讓別人…”</p>
“停停停，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葉國強為什麽要給老劉帶這句話。”</p>
“那我就不知道了。”閻埠貴聳了聳肩膀，“他們兩個都住後院，聾老太太或許知道什麽。”</p>
“算了，不說葉國強了。”易中海擺擺手，轉而道，“我們還是先去醫院看望老劉吧。”</p>
“成！”</p>
閻埠貴點點頭，回頭統計好份子錢的數額，在與大家商量了一下買什麽東西，這才和易中海離開四合院，眾人也紛紛散去，</p>
他們都忘了除了葉國強，許大茂也沒有湊份子錢。</p>
“秋荷，怎樣？”許大茂得意洋洋地朝張秋荷擠眉弄眼。</p>
“可是大茂，要是二大爺知道我們也沒湊份子錢，會不會記恨我們？”張秋荷任然有一點不放心。</p>
她性子雖然潑辣，卻不是一點心眼都沒有。</p>
“哼，管他記不記恨，一個小小的七級鍛工而已，又不是啥大人物，”許大茂很是不屑一顧，“我好歹也是宣傳科的小組長，他敢記恨我？”</p>
他和葉國強雖然不對付，但是在某些觀點上，倆人還是不謀而合的。</p>
比如二大爺是三位大爺裏能力最低的那個。</p>
張秋荷笑吟吟地伸出手，揪了揪許大茂的臉：“對對對，我家大茂最厲害了，今天我給你炒個腰子。”</p>
聞言，許大茂抽了口涼氣，手下意識地按在腰上，被迫跟著張秋荷回到後院。</p>
…</p>
葉國強騎著自行車，興衝衝地來到四九城最大的商店，被譽為新國家第一店的百貨大樓。</p>
這年代，四九城人流行一句話：</p>
“百貨大樓買不到的東西，您哪兒也別去了。”</p>
葉國強來到樓下挺好自行車，擠進人流中。</p>
因為是周末，這座能夠同時容納上萬名顧客、一千名售貨員的大樓人滿為患。</p>
葉國強廢了好大功夫才來到販賣手表的櫃台。</p>
買手表的客人不多，售貨員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櫃台後麵織著毛衣。</p>
葉國強低頭掃了一圈。</p>
這個時候的手表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尚海牌手表，款式也就幾樣，沒什麽選擇。</p>
“同誌，我想看一下這塊表。”葉國強也沒有挑剔，隨便指著一塊男士手表說道。</p>
幾個售貨員坐在櫃台後麵隻顧低頭打毛衣，似乎沒聽到葉國強的話。</p>
葉國強很無奈，提高音量：“同誌我想試試這表。”</p>
連喊了幾聲後，終於有一名大媽抬起頭看了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喊什麽喊？”</p>
“我要試試這塊表。”葉國強忍著氣答道。</p>
“許買不許試。”大媽冷冰冰地說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織毛衣。</p>
“那我就買這塊表。”葉國強忍不住敲了一下櫃台。</p>
“你敲什麽敲，敲壞了玻璃你賠得起嗎？”大媽一把放下毛衣，邊說邊氣勢洶洶地衝過來。</p>
她並沒有去取葉國強要的手表，而是先仔細檢查了一遍櫃台。</p>
見玻璃完好無損，沒好氣地看著葉國強：“同誌，你確定要買表嗎？”</p>
如果不是看在葉國強長得挺英俊的份上，大媽早就破口大罵了。</p>
“當然。”葉國強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票據展示給大媽看。</p>
看見有票，大媽的臉色再次緩和了一些，將葉國強指名要的那塊手表從櫃子裏拿出來。</p>
葉國強看了一眼，也沒有上手直接問道：“多少錢。”</p>
大媽上下掃視了葉國強一會，澹澹地說道：“頂配，一百二。”</p>
嘶～</p>
即便是葉國強也抽了一口涼氣。</p>
這表真貴，差不斷要自己一個半月的工資，而且錢還是小問題，最關鍵的是票不好搞。</p>
“同誌，你還要不要？”見葉國強沒說話，大媽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語氣也冰冷了很多。</p>
這種人她見過太多了。</p>
“買，怎麽不買。”葉國強邊說邊掏出一疊錢，然後數了一百二出來，連同票一起遞給大媽。</p>
“我幫你打包。”收到錢和票，大媽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p>
“不用了。”葉國強拿過手表隨意的帶上，對著大媽晃了晃手腕，“你去給我開票吧。”</p>
</p>
“哦…哦！”</p>
大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給開了張收據。</p>
難得遇見這麽闊綽的客人，其他售貨員放下手裏的家夥，對著葉國強指指點點。</p>
葉國強也不在意，拿著開好的收據轉身離去，一路打聽著來到買收音機的櫃台。</p>
收音機是藍京牌的，價格比手表還要貴一點，體積也有一點大，拿在手裏還挺沉。</p>
和買手表的售貨員相比，買收音機的售貨員要熱情很多，葉國強對這次購物比較滿意。</p>
買好需要的東西，他直接轉身擠出百貨大樓，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p>
葉國強來到家門口，一陣歌聲從屋內傳了出來，推門進去一看，原來是何雨水和葉國美倆人坐在床邊唱歌。</p>
“哥，你去了百貨大樓？”看見葉國強手裏那台用印有四九城百貨大樓七字包裝紙包著的收音機，葉國美一下子撅起了嘴。</p>
“買點東西，猜猜看是什麽？”葉國強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將收音機輕輕放下來，又對何雨水打了聲招呼，“雨水，放假啦。”</p>
何雨水點點頭，輕聲答道：“回來辦點事。”</p>
葉國強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水。</p>
何雨水臉上雖然帶著笑，眼睛卻透著澹澹的悲傷。</p>
“哥，這是什麽呀？”葉國美湊到桌子旁邊看了看，好奇地問道。</p>
葉國強也沒有賣關子，撕開包裝露出裏麵的收音機。</p>
“哇，是收音機！”葉國美高興地又蹦又跳。</p>
嗬嗬～</p>
看著妹妹開心的笑容，葉國強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p>
“哥，我想去找王麗和她一起聽收音機。”跳了會，葉國美拉著葉國強的手撒嬌道。</p>
“去吧。”葉國強寵溺一笑，點了點頭。</p>
葉國美迫不及待地抱起收音機，衝出房間。</p>
葉國強看著妹妹的背影，忽然聽到輕微的抽泣聲，他急忙回頭看向一旁的何雨水。</p>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扭過頭。</p>
“哭了？”葉國強挑了挑眉頭，輕聲問道。</p>
何雨水沒說話，隻是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p>
葉國強歎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何雨水。</p>
“葉大哥，你對國美真好，不像我那傻哥，從來都沒有主動給我買一件東西。”何雨水吸了吸鼻子，悲從心來。</p>
葉國強沒有接話。</p>
“葉大哥，你知道嗎，他居然把我給他幫我買東西的錢借給了秦淮茹，一分錢都沒有剩下。”何雨水拚命地止住眼淚，幽幽說道。</p>
她今天高高興興地回家，本以為何雨柱已經把事辦好了，沒想到人家早把這事忘了。</p>
何雨柱還是在自己的追問下才說錢全借給了秦淮茹，事一樣都沒辦成。</p>
更讓何雨水生氣的是自己不過抱怨了兩句，何雨柱就說她沒有良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p>
說著，何雨水忽然抱住葉國強，大聲大哭起來。</p>
“雨水，你怎麽哭了？”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何雨柱焦急的聲音，葉國強家的門也被人一腳踹開。</p>
“說完了，大家都湊了份子錢，現在就你和許大茂還沒湊。”易中海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目光。</p>
“哦！”</p>
葉國強哦了一聲，推著自行車就往外麵走。</p>
“你幹什麽？”易中海趕緊上前攔住葉國強。</p>
葉國強老實答道：“一大爺，會不是開完了嗎，我要出門辦事。”</p>
“你還沒湊份子錢，不許走。”易中海氣得加重語氣。</p>
“對，不許走。”</p>
“必須湊份子錢。”</p>
眾禽們紛紛附和易中海，看葉國強的眼色都不對了。</p>
憑什麽大家都湊了份子錢，就你葉國強不湊？</p>
“剛才還在說不強求，現在又把我攔住不讓走。”葉國強輕蔑一笑，澹定地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這是攔路搶劫呢！”</p>
“國強，這話不能亂說。”閻埠貴嚇一跳，趕緊出來相勸，“三大爺知道你素來和老劉不對付，但老劉如今都住院了，大家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何必把關係搞那麽僵呢？”</p>
“三大爺，此言差矣。”葉國強擺了擺手，一臉認真，“我和二大爺的關係並不僵，而是沒有關係，我還是那老話，要是您住院了，我樂意來看您，但是他劉海中不配我去看他。”</p>
哎～</p>
閻埠貴歎了一口氣，朝易中海投去愛莫能助的目光。</p>
他知道，葉國強這是鐵了心不想和劉海中打好關係。</p>
就是不知道劉海中究竟怎麽得罪了葉國強，關係鬧那麽僵。</p>
“一大爺，你要覺得不行，我們就去街道辦或者派出所評理，看看有沒有這條法律。”葉國強態度十分堅決，盯著易中海說道。</p>
“葉國強，都是一個院的…”</p>
“讓開！”</p>
不等易中海說完，葉國強厲聲打斷他的話。</p>
易中海無奈，隻好讓開。</p>
葉國強剛準備推著自行車出去，忽然想到什麽，又說：“一大爺，份子錢我肯定不會湊的，不過可以送劉海中一句話。”</p>
“什麽話？”</p>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p>
說完，葉國強推著自行車消失在眾人眼裏。</p>
“老閻，這話什麽意思？”易中海撓撓頭，一頭霧水地看向閻埠貴。</p>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不想讓別人…”</p>
“停停停，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葉國強為什麽要給老劉帶這句話。”</p>
“那我就不知道了。”閻埠貴聳了聳肩膀，“他們兩個都住後院，聾老太太或許知道什麽。”</p>
“算了，不說葉國強了。”易中海擺擺手，轉而道，“我們還是先去醫院看望老劉吧。”</p>
“成！”</p>
閻埠貴點點頭，回頭統計好份子錢的數額，在與大家商量了一下買什麽東西，這才和易中海離開四合院，眾人也紛紛散去，</p>
他們都忘了除了葉國強，許大茂也沒有湊份子錢。</p>
“秋荷，怎樣？”許大茂得意洋洋地朝張秋荷擠眉弄眼。</p>
“可是大茂，要是二大爺知道我們也沒湊份子錢，會不會記恨我們？”張秋荷任然有一點不放心。</p>
她性子雖然潑辣，卻不是一點心眼都沒有。</p>
“哼，管他記不記恨，一個小小的七級鍛工而已，又不是啥大人物，”許大茂很是不屑一顧，“我好歹也是宣傳科的小組長，他敢記恨我？”</p>
他和葉國強雖然不對付，但是在某些觀點上，倆人還是不謀而合的。</p>
比如二大爺是三位大爺裏能力最低的那個。</p>
張秋荷笑吟吟地伸出手，揪了揪許大茂的臉：“對對對，我家大茂最厲害了，今天我給你炒個腰子。”</p>
聞言，許大茂抽了口涼氣，手下意識地按在腰上，被迫跟著張秋荷回到後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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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國強騎著自行車，興衝衝地來到四九城最大的商店，被譽為新國家第一店的百貨大樓。</p>
這年代，四九城人流行一句話：</p>
“百貨大樓買不到的東西，您哪兒也別去了。”</p>
葉國強來到樓下挺好自行車，擠進人流中。</p>
因為是周末，這座能夠同時容納上萬名顧客、一千名售貨員的大樓人滿為患。</p>
葉國強廢了好大功夫才來到販賣手表的櫃台。</p>
買手表的客人不多，售貨員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櫃台後麵織著毛衣。</p>
葉國強低頭掃了一圈。</p>
這個時候的手表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尚海牌手表，款式也就幾樣，沒什麽選擇。</p>
“同誌，我想看一下這塊表。”葉國強也沒有挑剔，隨便指著一塊男士手表說道。</p>
幾個售貨員坐在櫃台後麵隻顧低頭打毛衣，似乎沒聽到葉國強的話。</p>
葉國強很無奈，提高音量：“同誌我想試試這表。”</p>
連喊了幾聲後，終於有一名大媽抬起頭看了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喊什麽喊？”</p>
“我要試試這塊表。”葉國強忍著氣答道。</p>
“許買不許試。”大媽冷冰冰地說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織毛衣。</p>
“那我就買這塊表。”葉國強忍不住敲了一下櫃台。</p>
“你敲什麽敲，敲壞了玻璃你賠得起嗎？”大媽一把放下毛衣，邊說邊氣勢洶洶地衝過來。</p>
她並沒有去取葉國強要的手表，而是先仔細檢查了一遍櫃台。</p>
見玻璃完好無損，沒好氣地看著葉國強：“同誌，你確定要買表嗎？”</p>
如果不是看在葉國強長得挺英俊的份上，大媽早就破口大罵了。</p>
“當然。”葉國強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票據展示給大媽看。</p>
看見有票，大媽的臉色再次緩和了一些，將葉國強指名要的那塊手表從櫃子裏拿出來。</p>
葉國強看了一眼，也沒有上手直接問道：“多少錢。”</p>
大媽上下掃視了葉國強一會，澹澹地說道：“頂配，一百二。”</p>
嘶～</p>
即便是葉國強也抽了一口涼氣。</p>
這表真貴，差不斷要自己一個半月的工資，而且錢還是小問題，最關鍵的是票不好搞。</p>
“同誌，你還要不要？”見葉國強沒說話，大媽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語氣也冰冷了很多。</p>
這種人她見過太多了。</p>
“買，怎麽不買。”葉國強邊說邊掏出一疊錢，然後數了一百二出來，連同票一起遞給大媽。</p>
“我幫你打包。”收到錢和票，大媽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p>
“不用了。”葉國強拿過手表隨意的帶上，對著大媽晃了晃手腕，“你去給我開票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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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p>
大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給開了張收據。</p>
難得遇見這麽闊綽的客人，其他售貨員放下手裏的家夥，對著葉國強指指點點。</p>
葉國強也不在意，拿著開好的收據轉身離去，一路打聽著來到買收音機的櫃台。</p>
收音機是藍京牌的，價格比手表還要貴一點，體積也有一點大，拿在手裏還挺沉。</p>
和買手表的售貨員相比，買收音機的售貨員要熱情很多，葉國強對這次購物比較滿意。</p>
買好需要的東西，他直接轉身擠出百貨大樓，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p>
葉國強來到家門口，一陣歌聲從屋內傳了出來，推門進去一看，原來是何雨水和葉國美倆人坐在床邊唱歌。</p>
“哥，你去了百貨大樓？”看見葉國強手裏那台用印有四九城百貨大樓七字包裝紙包著的收音機，葉國美一下子撅起了嘴。</p>
“買點東西，猜猜看是什麽？”葉國強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將收音機輕輕放下來，又對何雨水打了聲招呼，“雨水，放假啦。”</p>
何雨水點點頭，輕聲答道：“回來辦點事。”</p>
葉國強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水。</p>
何雨水臉上雖然帶著笑，眼睛卻透著澹澹的悲傷。</p>
“哥，這是什麽呀？”葉國美湊到桌子旁邊看了看，好奇地問道。</p>
葉國強也沒有賣關子，撕開包裝露出裏麵的收音機。</p>
“哇，是收音機！”葉國美高興地又蹦又跳。</p>
嗬嗬～</p>
看著妹妹開心的笑容，葉國強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p>
“哥，我想去找王麗和她一起聽收音機。”跳了會，葉國美拉著葉國強的手撒嬌道。</p>
“去吧。”葉國強寵溺一笑，點了點頭。</p>
葉國美迫不及待地抱起收音機，衝出房間。</p>
葉國強看著妹妹的背影，忽然聽到輕微的抽泣聲，他急忙回頭看向一旁的何雨水。</p>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扭過頭。</p>
“哭了？”葉國強挑了挑眉頭，輕聲問道。</p>
何雨水沒說話，隻是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p>
葉國強歎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何雨水。</p>
“葉大哥，你對國美真好，不像我那傻哥，從來都沒有主動給我買一件東西。”何雨水吸了吸鼻子，悲從心來。</p>
葉國強沒有接話。</p>
“葉大哥，你知道嗎，他居然把我給他幫我買東西的錢借給了秦淮茹，一分錢都沒有剩下。”何雨水拚命地止住眼淚，幽幽說道。</p>
她今天高高興興地回家，本以為何雨柱已經把事辦好了，沒想到人家早把這事忘了。</p>
何雨柱還是在自己的追問下才說錢全借給了秦淮茹，事一樣都沒辦成。</p>
更讓何雨水生氣的是自己不過抱怨了兩句，何雨柱就說她沒有良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p>
說著，何雨水忽然抱住葉國強，大聲大哭起來。</p>
“雨水，你怎麽哭了？”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何雨柱焦急的聲音，葉國強家的門也被人一腳踹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