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還真是…”閻解成豎起了大拇指，無話可說。</p>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閻埠貴晃了晃腦袋，洋洋得意地說道，“我要是不算計，你能長到這個年紀？”</p>
閻解成也不想廢話，拿過紙和筆，當著父母的麵立下字據。</p>
閻埠貴拿過字據，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直到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將字據折了起來。</p>
“爸，現在可以拿錢了吧。”</p>
閻埠貴剛把字據折好，閻解成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p>
“慌什麽慌，等周末看了姑娘再說。”閻埠貴對閻解成的手視而不見，“而且這錢也不能給你，我親自來辦。”</p>
“得，您就等著掏錢吧。”扔下這句話，閻解成轉身跑了出去。</p>
三大媽在旁看著，沒有說一句話。</p>
“孩他媽，一定要把字據收好，別弄丟了。”閻埠貴轉手將字據遞給三大媽。</p>
“老頭子你放心吧，就是我人丟了，這字據也丟不了。”三大媽接過字據，貼身收了起來。</p>
趕明兒她準備藏到一個隱匿的地方。</p>
吃了一頓好的，又拿了兩兜禮物，再加上閻解成的字據，閻埠貴此時的心情特別的爽快，輕拍著大腿，嘴裏也哼起了小曲。</p>
周五。</p>
閻家正在吃晚飯。</p>
閻解成迅速吃完自己的那份食物，然後對閻埠貴說道：“爸，我和於莉說好了，明天她就會來我家玩。”</p>
閻埠貴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p>
其他三兄妹低頭吃著東西，對自家大哥的事漠不關心。</p>
見老爸不理自己，閻解成又看向三大媽：“我說老媽，人家姑娘頭一回上咱家，我們一點東西都不準備的嗎？”</p>
“你想準備什麽？”三大媽望了閻解成一眼，隨口問道。</p>
“咱家也好久沒有吃肉了，要不明天去割點肉解解饞，順便也可以拿來招待於莉。”閻解成趕緊說出自己的想法。</p>
“對對對，大哥說得有道理。”原本還一臉冷漠的三兄妹急忙抬起頭，附和閻解成的提議。</p>
聽到四個兒女都讚同，閻埠貴放下碗，朝他們伸出右手：“錢呢，隻要你們掏錢，想割多少我就讓你媽割多少？”</p>
四兄妹紛紛低下頭，不搭話。</p>
“哼，沒錢居然還想吃肉，美得你們。”閻埠貴縮回手批評了一句。</p>
“爸，人家於莉第一次上門您就這樣，就算我有了工作她也不敢嫁進來呀！”事關自己的終生大事，閻解成鼓起勇氣反駁了一句。</p>
“孩他爹，解成說得有道理，咱們確實不能太摳門了。”這次三大媽站在閻解成這邊。</p>
她也是女人，設身處境地想想，如果自己是於莉也不願意嫁到閻家的。</p>
閻埠貴放下碗，澹定地說道：“慌什麽慌，櫃子裏麵不是還有傻柱送冉秋葉的點心嘛，那可是桂順齋的點心，不比肉差，到時候拿出幾塊來招待就成。”</p>
“孩他爹，這不妥當吧。”三大媽有點遲疑。</p>
“沒什麽不妥當的，就這麽著了。”閻埠貴也不管三大媽的想法，直截了當地下了定論。</p>
“那也成！”</p>
閻解成點了點頭。</p>
他才不管點心是送給誰的，隻要不讓於莉看不起自己就成。</p>
閻埠貴也沒說錯，用桂順齋的點心招待人確實有麵子，閻解成也鬆了一口氣。</p>
老爸摳門是摳門，但答應過自己的事幾乎沒有食言過。</p>
閻解放三兄妹也露出期待的目光。</p>
他們饞櫃子裏的點心很久了，可惜三大媽一直攔著不讓動。</p>
…</p>
第二天上午，閻解成領著於莉上門了。</p>
這時候的於莉還很年輕，紮這兩個麻花辮，皮膚水靈靈的。</p>
“於莉，這就是我家。”進了四合院的大門，閻解成就指著左手邊的房子說道。</p>
於莉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打量了好一會，滿意地點點頭。</p>
看上去還不錯，至少比自己家要好。</p>
而且這個四合院也比自己家住的那個四合院寬敞很多。</p>
這時，王愛軍拿著糧本走了出來。</p>
見閻解成在院裏，他隨口打了聲招呼：“解成幹嘛呢？”</p>
“沒幹嘛，請朋友來家裏玩。”閻解成仰起頭故作高傲。</p>
“哦！”</p>
王愛軍點點頭，朝於莉禮貌一笑，頭也不回地走出四合院。</p>
家裏的糧食剛好吃完，他準備去買點糧食，再去鴿子市場割點肉。</p>
這事母親李紅一直念叨了好久。</p>
說家裏有點錢了，應該請葉國強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王愛軍也很讚同。</p>
“這位是？”看著王愛軍離開的背影，於莉的眼神不知不覺都明亮了些。</p>
倒不是說王愛軍長得多帥氣，主要是那身軋鋼廠的服裝引她注目。</p>
“王愛軍，以前是撿垃圾的。”閻解放似乎也注意到了於莉的眼神，酸溜溜地回答道。</p>
“撿垃圾的？”於莉回頭看著閻解成，一臉的不可思議，“可是我怎麽見他穿的是軋鋼廠工人的衣服？”</p>
她有個表妹在軋鋼廠上班，所以她對軋鋼廠的事情不陌生。</p>
“踩了狗屎運唄！”閻解成癟癟嘴，不是很願意講王愛軍的事。</p>
“解成，給我講講嘛？”聞言，於莉的好奇心被勾起來，聲音裏都帶著一絲微弱的嗲味。</p>
閻解成瞬間淪陷，老老實實地把王愛軍的事告訴了於莉。</p>
當然，他也不會說什麽好話，字裏行間裏極力地貶低王愛軍，什麽從小就撿垃圾為生，也沒上過學，還和院裏的關係不好。</p>
“解成，你這話不對吧？”於莉也不傻，很快指出閻解成話裏的漏洞，“照你這麽說，他又是怎麽進入軋鋼廠的？”</p>
閻解成的話戛然而止。</p>
眼睛一轉，他無奈地說道：“所以我才說他踩了狗屎運，因為和後院的葉國強關係不錯，這才讓他進了軋鋼廠。”</p>
</p>
“葉國強？！”</p>
於莉小聲念叨了一句。</p>
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就是想不起來。</p>
“於莉，先去我家坐坐吧。”閻解成也不是很想討論葉國強的事，趕緊轉移話題，“知道你今天要來我家玩，我還特意讓老媽給你準備了桂順齋的點心。”</p>
聽到桂順齋這三個字，於莉也顧不上去想葉國強的事，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p>
桂順齋的點心可是好東西啊，可惜就是價格太貴了，哪怕就是過年家裏也舍不得買，沒想到到閻解成這還能吃到。</p>
於莉對閻解成的好感有了一絲變化。</p>
“爸、媽，我把於莉帶來了。”閻解成先朝家裏喊了一聲，這才熱情地招呼於莉跟自己進屋。</p>
“伯伯好，伯母好！”</p>
跟著閻解成進了屋，於莉羞澀地向閻埠貴和三大媽打著招呼。</p>
“你好。”</p>
閻埠貴扶住眼鏡上下打量一番於莉，露出滿意的表情。</p>
小姑娘有禮貌，人也長得標誌，適合當他們閻家的兒媳婦。</p>
“來，這邊坐，我還特意準備了幾塊桂順齋的點心招待你。”三大媽也很滿意於莉，趕緊示意她入座。</p>
“媽，解放他們人呢，怎麽不出來和於莉打聲招呼？”閻解成環顧了一圈屋內，不滿地看著三大媽。</p>
在他心裏已經把於莉當成自己的媳婦了。</p>
於莉是自己的媳婦，那也就是閻解放他們三兄妹的大嫂。</p>
大嫂初次上門，這做弟弟妹妹的哪有不出來打招呼的道理？</p>
閻埠貴看了閻解成一眼。</p>
“爸，您看著我幹嘛，把他們叫出來呀？”閻解成不明其意，催促道。</p>
閻埠貴無奈，隻好讓三大媽把人叫進來。</p>
三兄妹進了屋也不打招呼，就眼巴巴地瞅著桌上的點心。</p>
閻解成嘴角一抽，總算意識到問題所在。</p>
“看桌子幹嘛，趕緊喊人啊。”閻埠貴拍了一下桌子，朝閻解放等人說道，“這是於莉，是你們大哥的好朋友。”</p>
“於姐好！”</p>
三兄妹很敷衍地喊了一聲，餘光一直瞄著桌上的點心。</p>
“你…你們好。”於莉抿了抿嘴唇，輕輕回應了一聲。</p>
等大家都坐下後，閻解成剛準備拿一塊點心遞給於莉，卻被閻埠貴攔了下來。</p>
“爸，你幹嘛呢？”閻解成不滿地看著閻埠貴。</p>
閻埠貴也沒有吱聲，反手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一把菜刀，當著於莉的麵把桌上的兩塊點心分成了七份。</p>
其中一份大一點，其他六份差不多大。</p>
“於莉，來嚐嚐桂順齋的點心。”分好點心，閻埠貴把那份大點的遞給於莉。</p>
“謝謝閻伯伯。”於莉趕緊接過點心，小心地聞了一下。</p>
至於閻埠貴剛才的舉動，她不是很在意。</p>
因為她家也是差不多的場景。</p>
這邊於莉還沒有吃，閻家四兄妹除了老大閻解成沒動，其他三個人一把搶過自己那份點心往嘴裏塞。</p>
閻解成一陣後悔。</p>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把他們叫過來。</p>
幺妹閻解娣囫圇吞棗地咽下嘴裏的點心，見大哥閻解放沒動他那份，趕緊伸出手去：“大哥你不吃嗎？”</p>
“誰說我不吃？”閻解成反應過來，用最快的速度搶過點心，塞進嘴裏，</p>
吃完點心，大家又在一起聊了會天。</p>
要看要臨近中午了，閻埠貴對於莉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免得家裏人擔心。”</p>
啊…這？！</p>
於莉的笑容逐漸凝固。</p>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閻埠貴晃了晃腦袋，洋洋得意地說道，“我要是不算計，你能長到這個年紀？”</p>
閻解成也不想廢話，拿過紙和筆，當著父母的麵立下字據。</p>
閻埠貴拿過字據，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直到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將字據折了起來。</p>
“爸，現在可以拿錢了吧。”</p>
閻埠貴剛把字據折好，閻解成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p>
“慌什麽慌，等周末看了姑娘再說。”閻埠貴對閻解成的手視而不見，“而且這錢也不能給你，我親自來辦。”</p>
“得，您就等著掏錢吧。”扔下這句話，閻解成轉身跑了出去。</p>
三大媽在旁看著，沒有說一句話。</p>
“孩他媽，一定要把字據收好，別弄丟了。”閻埠貴轉手將字據遞給三大媽。</p>
“老頭子你放心吧，就是我人丟了，這字據也丟不了。”三大媽接過字據，貼身收了起來。</p>
趕明兒她準備藏到一個隱匿的地方。</p>
吃了一頓好的，又拿了兩兜禮物，再加上閻解成的字據，閻埠貴此時的心情特別的爽快，輕拍著大腿，嘴裏也哼起了小曲。</p>
周五。</p>
閻家正在吃晚飯。</p>
閻解成迅速吃完自己的那份食物，然後對閻埠貴說道：“爸，我和於莉說好了，明天她就會來我家玩。”</p>
閻埠貴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p>
其他三兄妹低頭吃著東西，對自家大哥的事漠不關心。</p>
見老爸不理自己，閻解成又看向三大媽：“我說老媽，人家姑娘頭一回上咱家，我們一點東西都不準備的嗎？”</p>
“你想準備什麽？”三大媽望了閻解成一眼，隨口問道。</p>
“咱家也好久沒有吃肉了，要不明天去割點肉解解饞，順便也可以拿來招待於莉。”閻解成趕緊說出自己的想法。</p>
“對對對，大哥說得有道理。”原本還一臉冷漠的三兄妹急忙抬起頭，附和閻解成的提議。</p>
聽到四個兒女都讚同，閻埠貴放下碗，朝他們伸出右手：“錢呢，隻要你們掏錢，想割多少我就讓你媽割多少？”</p>
四兄妹紛紛低下頭，不搭話。</p>
“哼，沒錢居然還想吃肉，美得你們。”閻埠貴縮回手批評了一句。</p>
“爸，人家於莉第一次上門您就這樣，就算我有了工作她也不敢嫁進來呀！”事關自己的終生大事，閻解成鼓起勇氣反駁了一句。</p>
“孩他爹，解成說得有道理，咱們確實不能太摳門了。”這次三大媽站在閻解成這邊。</p>
她也是女人，設身處境地想想，如果自己是於莉也不願意嫁到閻家的。</p>
閻埠貴放下碗，澹定地說道：“慌什麽慌，櫃子裏麵不是還有傻柱送冉秋葉的點心嘛，那可是桂順齋的點心，不比肉差，到時候拿出幾塊來招待就成。”</p>
“孩他爹，這不妥當吧。”三大媽有點遲疑。</p>
“沒什麽不妥當的，就這麽著了。”閻埠貴也不管三大媽的想法，直截了當地下了定論。</p>
“那也成！”</p>
閻解成點了點頭。</p>
他才不管點心是送給誰的，隻要不讓於莉看不起自己就成。</p>
閻埠貴也沒說錯，用桂順齋的點心招待人確實有麵子，閻解成也鬆了一口氣。</p>
老爸摳門是摳門，但答應過自己的事幾乎沒有食言過。</p>
閻解放三兄妹也露出期待的目光。</p>
他們饞櫃子裏的點心很久了，可惜三大媽一直攔著不讓動。</p>
…</p>
第二天上午，閻解成領著於莉上門了。</p>
這時候的於莉還很年輕，紮這兩個麻花辮，皮膚水靈靈的。</p>
“於莉，這就是我家。”進了四合院的大門，閻解成就指著左手邊的房子說道。</p>
於莉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打量了好一會，滿意地點點頭。</p>
看上去還不錯，至少比自己家要好。</p>
而且這個四合院也比自己家住的那個四合院寬敞很多。</p>
這時，王愛軍拿著糧本走了出來。</p>
見閻解成在院裏，他隨口打了聲招呼：“解成幹嘛呢？”</p>
“沒幹嘛，請朋友來家裏玩。”閻解成仰起頭故作高傲。</p>
“哦！”</p>
王愛軍點點頭，朝於莉禮貌一笑，頭也不回地走出四合院。</p>
家裏的糧食剛好吃完，他準備去買點糧食，再去鴿子市場割點肉。</p>
這事母親李紅一直念叨了好久。</p>
說家裏有點錢了，應該請葉國強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王愛軍也很讚同。</p>
“這位是？”看著王愛軍離開的背影，於莉的眼神不知不覺都明亮了些。</p>
倒不是說王愛軍長得多帥氣，主要是那身軋鋼廠的服裝引她注目。</p>
“王愛軍，以前是撿垃圾的。”閻解放似乎也注意到了於莉的眼神，酸溜溜地回答道。</p>
“撿垃圾的？”於莉回頭看著閻解成，一臉的不可思議，“可是我怎麽見他穿的是軋鋼廠工人的衣服？”</p>
她有個表妹在軋鋼廠上班，所以她對軋鋼廠的事情不陌生。</p>
“踩了狗屎運唄！”閻解成癟癟嘴，不是很願意講王愛軍的事。</p>
“解成，給我講講嘛？”聞言，於莉的好奇心被勾起來，聲音裏都帶著一絲微弱的嗲味。</p>
閻解成瞬間淪陷，老老實實地把王愛軍的事告訴了於莉。</p>
當然，他也不會說什麽好話，字裏行間裏極力地貶低王愛軍，什麽從小就撿垃圾為生，也沒上過學，還和院裏的關係不好。</p>
“解成，你這話不對吧？”於莉也不傻，很快指出閻解成話裏的漏洞，“照你這麽說，他又是怎麽進入軋鋼廠的？”</p>
閻解成的話戛然而止。</p>
眼睛一轉，他無奈地說道：“所以我才說他踩了狗屎運，因為和後院的葉國強關係不錯，這才讓他進了軋鋼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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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國強？！”</p>
於莉小聲念叨了一句。</p>
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就是想不起來。</p>
“於莉，先去我家坐坐吧。”閻解成也不是很想討論葉國強的事，趕緊轉移話題，“知道你今天要來我家玩，我還特意讓老媽給你準備了桂順齋的點心。”</p>
聽到桂順齋這三個字，於莉也顧不上去想葉國強的事，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p>
桂順齋的點心可是好東西啊，可惜就是價格太貴了，哪怕就是過年家裏也舍不得買，沒想到到閻解成這還能吃到。</p>
於莉對閻解成的好感有了一絲變化。</p>
“爸、媽，我把於莉帶來了。”閻解成先朝家裏喊了一聲，這才熱情地招呼於莉跟自己進屋。</p>
“伯伯好，伯母好！”</p>
跟著閻解成進了屋，於莉羞澀地向閻埠貴和三大媽打著招呼。</p>
“你好。”</p>
閻埠貴扶住眼鏡上下打量一番於莉，露出滿意的表情。</p>
小姑娘有禮貌，人也長得標誌，適合當他們閻家的兒媳婦。</p>
“來，這邊坐，我還特意準備了幾塊桂順齋的點心招待你。”三大媽也很滿意於莉，趕緊示意她入座。</p>
“媽，解放他們人呢，怎麽不出來和於莉打聲招呼？”閻解成環顧了一圈屋內，不滿地看著三大媽。</p>
在他心裏已經把於莉當成自己的媳婦了。</p>
於莉是自己的媳婦，那也就是閻解放他們三兄妹的大嫂。</p>
大嫂初次上門，這做弟弟妹妹的哪有不出來打招呼的道理？</p>
閻埠貴看了閻解成一眼。</p>
“爸，您看著我幹嘛，把他們叫出來呀？”閻解成不明其意，催促道。</p>
閻埠貴無奈，隻好讓三大媽把人叫進來。</p>
三兄妹進了屋也不打招呼，就眼巴巴地瞅著桌上的點心。</p>
閻解成嘴角一抽，總算意識到問題所在。</p>
“看桌子幹嘛，趕緊喊人啊。”閻埠貴拍了一下桌子，朝閻解放等人說道，“這是於莉，是你們大哥的好朋友。”</p>
“於姐好！”</p>
三兄妹很敷衍地喊了一聲，餘光一直瞄著桌上的點心。</p>
“你…你們好。”於莉抿了抿嘴唇，輕輕回應了一聲。</p>
等大家都坐下後，閻解成剛準備拿一塊點心遞給於莉，卻被閻埠貴攔了下來。</p>
“爸，你幹嘛呢？”閻解成不滿地看著閻埠貴。</p>
閻埠貴也沒有吱聲，反手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一把菜刀，當著於莉的麵把桌上的兩塊點心分成了七份。</p>
其中一份大一點，其他六份差不多大。</p>
“於莉，來嚐嚐桂順齋的點心。”分好點心，閻埠貴把那份大點的遞給於莉。</p>
“謝謝閻伯伯。”於莉趕緊接過點心，小心地聞了一下。</p>
至於閻埠貴剛才的舉動，她不是很在意。</p>
因為她家也是差不多的場景。</p>
這邊於莉還沒有吃，閻家四兄妹除了老大閻解成沒動，其他三個人一把搶過自己那份點心往嘴裏塞。</p>
閻解成一陣後悔。</p>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把他們叫過來。</p>
幺妹閻解娣囫圇吞棗地咽下嘴裏的點心，見大哥閻解放沒動他那份，趕緊伸出手去：“大哥你不吃嗎？”</p>
“誰說我不吃？”閻解成反應過來，用最快的速度搶過點心，塞進嘴裏，</p>
吃完點心，大家又在一起聊了會天。</p>
要看要臨近中午了，閻埠貴對於莉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免得家裏人擔心。”</p>
啊…這？！</p>
於莉的笑容逐漸凝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