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鳳七也和秦漢一樣的心思，認為彈琴女子知曉了師父真羽道長的事，緊張起來，說道：
“這裏隻有我和秦漢師叔祖，哪裏有什麽三位茅山道友？”
琴聲繼續彈唱，那人說道：“是嗎？也許是我搞錯了吧。不過，三三兩兩並不重要，是三清正道即可。”
佘鳳七鬆了一口氣。
張明慧卻說道：“前輩，我剛才這在裏，遇見了一個僵屍王，非常厲害……”
“那是屍魔，可不是僵屍王這麽簡單了。”彈琴女子說道。
“屍魔？”張明慧沉吟。
秦漢的心裏也咯噔一下，這塗山老祖，果然知道自己的底細了！
自己學的是魔道屍修，入的是魔道，不是屍魔是什麽？
佘鳳七也不解，隨口問道：“前輩，屍魔是什麽東西？”
秦漢鬱悶，在黑暗中給了佘鳳七一個老大的白眼！
“屍魔不是什麽東西，顧名思義，亦屍亦魔，兼具僵屍王和妖魔的特性，非常厲害。而且，很可能還有修煉功法，修為日益增強。說不定還能附體奪舍，偷梁換柱，魚目混珠！”彈琴女子說道。
張明慧變色，說道：“屍魔如此高的道行，那豈不是沒有對手了？”
彈琴女子冷笑，說道：“豈不聞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再厲害的魔頭，也在天道製衡之下，豈能容他胡作非為？”
秦漢更加鬱悶了。
龍虎山這一人一狐，是故意演雙簧，說給自己聽的吧？
於是，秦漢朗聲說道：“外麵說話的，是龍虎山的塗山大仙嗎？”
塗山老祖，那是龍虎山弟子的叫法。
秦漢不是龍虎山的人，自然不能隨便認老祖，所以隻叫大仙。
叮叮兩聲琴響，那人說道：“大仙不敢當，勉強算是龍虎山的一個護法吧。”
這說法，也算謙虛。
秦漢一笑，說道：
“我昨晚上遇到一個狐女，自稱餘凰八，冒充茅山弟子來誆騙我。我當時拿住了那個狐女，卻不料被她的姑奶奶所救。敢問大仙，認識那個狐女和她的姑奶奶嗎？”
叮的一聲響，琴聲戛然而止。
彈琴女子說道：“實不相瞞，昨晚的狐女就是我的侍女，我就是她的姑奶奶。”
“原來狐女的滾奶奶就是大仙？那倒是得罪了！”秦漢冷笑，又說道：
“秦漢和龍虎山素無瓜葛，更沒有得罪過龍虎山的人，也不敢冒犯塗山大仙，不知道是何原因，大仙昨晚上要跟我開那樣的玩笑？”
張明慧聞言，怔怔無語，眉頭緊鎖。
佘鳳七也很緊張，忍不住給秦漢使眼色，似乎在勸秦漢隱忍。
因為佘鳳七明白，龍虎山名頭太大，非茅山派可比。而且茅山派的真羽道長也死了，茅山派更加顯得式微。
塗山老祖聞言，絲毫也不為難，說道：
“秦先生自然沒有得罪龍虎山，也沒有得罪我。但是我聽說秦先生失蹤三年多，一出現就大鬧了一場婚禮，還給新郎官種植了屍毒……”
“種植屍毒？”佘鳳七和張明慧都是大吃一驚，一起看著秦漢。
秦漢冷笑不語。
塗山老祖繼續說道：
“雖然那個新郎官也不是好人，但是秦先生的手段，卻更加駭人聽聞。我擔心秦先生的屍毒會傳染，造成流毒萬裏的局麵，所以不得不關注一下。昨天晚上，本意是想試一試秦先生的修為，誰知道秦先生道行極高，令我非常佩服。”
秦漢嗬嗬一笑：“塗山大仙有何證據，說那人身上的屍毒，是我種植的？”
塗山老祖應聲回道：“舉頭三尺有神靈。”
秦漢抬頭看天，笑道：
“舉頭三尺有神明，那就讓神明出來指證我好了。如果沒有指證，我可不承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本事，可以給別人種下屍毒。我隻知道，昨晚上有個狐女想迷惑我……”
眼前的局麵，秦漢隻能打死不承認。
否則，自己是屍魔的消息傳播出去，必定會引起天下正道人士對自己的圍剿！
塗山老祖也不追究，隻是說道：“既然秦先生不承認，我也不想多說。明慧，你還不回來嗎？看看你的臉，兩個老大的僵屍黑手印，很好看嗎？”
“啊？我的臉上……有黑手印？”張明慧更是吃驚，急忙用手來摸。
但是，黑手印是摸不出來的。
佘鳳七點頭，說道：“別摸了，你的臉上……的確有兩個黑手印。”
張明慧一呆，隨即罵道：“可惡，一定是那個屍魔留下來羞辱我的，如果再讓我碰上，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秦漢斜眼冷笑：“隻怕張小姐沒這個本事吧？你要是能把屍魔碎屍萬段，就不會被屍魔收拾得服服帖帖躺在這裏了。幸好是屍魔隻在你臉上留下兩道黑手印啊，如果屍魔……嘿嘿！”
秦漢知道自己已經在塗山老祖麵前暴露了，所以也不客氣，對張明慧冷嘲熱諷。
張明慧惱怒，瞪眼道：“秦漢，你什麽意思？”
秦漢翻白眼：“沒意思。”
塗山老祖的聲音傳來，說道：“明慧，還不趕緊謝謝秦先生，然後就回來吧！”
張明慧哼了一聲，也不打招呼，瞪了秦漢一眼，扭頭就走。
秦漢聳聳肩，對佘鳳七說道：“鳳七，我們也走吧！”
佘鳳七卻禮數周到，衝著塗山老祖的方向施禮：“晚輩告辭。”
……
秦漢和佘鳳七走出密林，向東趕路。
佘鳳七一言不發，走得飛快。
十幾分鍾以後，來到一個山穀裏，佘鳳七忽然站住腳步，左右看了看，然後盯著秦漢的臉，問道：“掌門師叔祖，塗山老祖的說話，都是真的嗎？”
秦漢裝糊塗，摸著下巴說道：“她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哪一句？”
佘鳳七緊盯著秦漢的眼睛：“就是種植屍毒那一句。師叔祖，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種植屍毒的本事？”
秦漢幹脆承認了，點頭道：“當然有這個本事了，否則，我怎能把你師父變成僵屍？”
佘鳳七點頭，又緩緩問道：“那麽再請問師叔祖，塗山老祖說的屍魔，是不是你？”
“這裏隻有我和秦漢師叔祖，哪裏有什麽三位茅山道友？”
琴聲繼續彈唱，那人說道：“是嗎？也許是我搞錯了吧。不過，三三兩兩並不重要，是三清正道即可。”
佘鳳七鬆了一口氣。
張明慧卻說道：“前輩，我剛才這在裏，遇見了一個僵屍王，非常厲害……”
“那是屍魔，可不是僵屍王這麽簡單了。”彈琴女子說道。
“屍魔？”張明慧沉吟。
秦漢的心裏也咯噔一下，這塗山老祖，果然知道自己的底細了！
自己學的是魔道屍修，入的是魔道，不是屍魔是什麽？
佘鳳七也不解，隨口問道：“前輩，屍魔是什麽東西？”
秦漢鬱悶，在黑暗中給了佘鳳七一個老大的白眼！
“屍魔不是什麽東西，顧名思義，亦屍亦魔，兼具僵屍王和妖魔的特性，非常厲害。而且，很可能還有修煉功法，修為日益增強。說不定還能附體奪舍，偷梁換柱，魚目混珠！”彈琴女子說道。
張明慧變色，說道：“屍魔如此高的道行，那豈不是沒有對手了？”
彈琴女子冷笑，說道：“豈不聞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再厲害的魔頭，也在天道製衡之下，豈能容他胡作非為？”
秦漢更加鬱悶了。
龍虎山這一人一狐，是故意演雙簧，說給自己聽的吧？
於是，秦漢朗聲說道：“外麵說話的，是龍虎山的塗山大仙嗎？”
塗山老祖，那是龍虎山弟子的叫法。
秦漢不是龍虎山的人，自然不能隨便認老祖，所以隻叫大仙。
叮叮兩聲琴響，那人說道：“大仙不敢當，勉強算是龍虎山的一個護法吧。”
這說法，也算謙虛。
秦漢一笑，說道：
“我昨晚上遇到一個狐女，自稱餘凰八，冒充茅山弟子來誆騙我。我當時拿住了那個狐女，卻不料被她的姑奶奶所救。敢問大仙，認識那個狐女和她的姑奶奶嗎？”
叮的一聲響，琴聲戛然而止。
彈琴女子說道：“實不相瞞，昨晚的狐女就是我的侍女，我就是她的姑奶奶。”
“原來狐女的滾奶奶就是大仙？那倒是得罪了！”秦漢冷笑，又說道：
“秦漢和龍虎山素無瓜葛，更沒有得罪過龍虎山的人，也不敢冒犯塗山大仙，不知道是何原因，大仙昨晚上要跟我開那樣的玩笑？”
張明慧聞言，怔怔無語，眉頭緊鎖。
佘鳳七也很緊張，忍不住給秦漢使眼色，似乎在勸秦漢隱忍。
因為佘鳳七明白，龍虎山名頭太大，非茅山派可比。而且茅山派的真羽道長也死了，茅山派更加顯得式微。
塗山老祖聞言，絲毫也不為難，說道：
“秦先生自然沒有得罪龍虎山，也沒有得罪我。但是我聽說秦先生失蹤三年多，一出現就大鬧了一場婚禮，還給新郎官種植了屍毒……”
“種植屍毒？”佘鳳七和張明慧都是大吃一驚，一起看著秦漢。
秦漢冷笑不語。
塗山老祖繼續說道：
“雖然那個新郎官也不是好人，但是秦先生的手段，卻更加駭人聽聞。我擔心秦先生的屍毒會傳染，造成流毒萬裏的局麵，所以不得不關注一下。昨天晚上，本意是想試一試秦先生的修為，誰知道秦先生道行極高，令我非常佩服。”
秦漢嗬嗬一笑：“塗山大仙有何證據，說那人身上的屍毒，是我種植的？”
塗山老祖應聲回道：“舉頭三尺有神靈。”
秦漢抬頭看天，笑道：
“舉頭三尺有神明，那就讓神明出來指證我好了。如果沒有指證，我可不承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本事，可以給別人種下屍毒。我隻知道，昨晚上有個狐女想迷惑我……”
眼前的局麵，秦漢隻能打死不承認。
否則，自己是屍魔的消息傳播出去，必定會引起天下正道人士對自己的圍剿！
塗山老祖也不追究，隻是說道：“既然秦先生不承認，我也不想多說。明慧，你還不回來嗎？看看你的臉，兩個老大的僵屍黑手印，很好看嗎？”
“啊？我的臉上……有黑手印？”張明慧更是吃驚，急忙用手來摸。
但是，黑手印是摸不出來的。
佘鳳七點頭，說道：“別摸了，你的臉上……的確有兩個黑手印。”
張明慧一呆，隨即罵道：“可惡，一定是那個屍魔留下來羞辱我的，如果再讓我碰上，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秦漢斜眼冷笑：“隻怕張小姐沒這個本事吧？你要是能把屍魔碎屍萬段，就不會被屍魔收拾得服服帖帖躺在這裏了。幸好是屍魔隻在你臉上留下兩道黑手印啊，如果屍魔……嘿嘿！”
秦漢知道自己已經在塗山老祖麵前暴露了，所以也不客氣，對張明慧冷嘲熱諷。
張明慧惱怒，瞪眼道：“秦漢，你什麽意思？”
秦漢翻白眼：“沒意思。”
塗山老祖的聲音傳來，說道：“明慧，還不趕緊謝謝秦先生，然後就回來吧！”
張明慧哼了一聲，也不打招呼，瞪了秦漢一眼，扭頭就走。
秦漢聳聳肩，對佘鳳七說道：“鳳七，我們也走吧！”
佘鳳七卻禮數周到，衝著塗山老祖的方向施禮：“晚輩告辭。”
……
秦漢和佘鳳七走出密林，向東趕路。
佘鳳七一言不發，走得飛快。
十幾分鍾以後，來到一個山穀裏，佘鳳七忽然站住腳步，左右看了看，然後盯著秦漢的臉，問道：“掌門師叔祖，塗山老祖的說話，都是真的嗎？”
秦漢裝糊塗，摸著下巴說道：“她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哪一句？”
佘鳳七緊盯著秦漢的眼睛：“就是種植屍毒那一句。師叔祖，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種植屍毒的本事？”
秦漢幹脆承認了，點頭道：“當然有這個本事了，否則，我怎能把你師父變成僵屍？”
佘鳳七點頭，又緩緩問道：“那麽再請問師叔祖，塗山老祖說的屍魔，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