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滴血收集到一個瓶子裏麵,李蓮花又在那瓶子裏麵倒了一些無色無味的液體,這才一臉慎重的把這一瓶液體交給李牧。


    在接手的那一刹那,就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就像冬至時候的寒風一樣,李牧連忙運用自己的內力,這才抵抗住那一股寒氣的侵蝕。


    “小心點,別砸了,這東西是我手裏麵最好的毒藥,沒有之一,你要是不小心碰上了,可別怪我救不得你。”


    那一隻冰蠶可以說是一隻靈獸,更是一種奇毒,自己也是從小就開始培養,這才與他如此親近,要是旁人被這冰蠶咬上一口,就會立刻全身內力凍結,就算是那夏三伏的天,一時三刻之後絕對會變成一坨寒冰,豎在那裏寒毒入侵而死。


    利用了冰蠶的一滴血,還有一些飼養冰蠶靈藥,這冰蠶平時的口糧都是一些毒藥,這小小的液體更是不凡,就算是一個一流高手,也休想在那毒藥之下活得一命。


    “放心吧,我豈能如此粗心大意。”


    李牧小心的拿著手裏麵的瓶子。


    兩人商量,這瓶水本來就是無色無味,把它混入食物當中,利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東西,就可以了把眼前這群人全部給毒死。


    一想到這裏李牧趕快搖頭,自己和李蓮花帶在一起都被帶歪了,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善良之人,但是現在也開始使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傻子,你在發什麽呆,趕快跟著我過來,我去把那店小二給喊出來,你給我注意點,把那瓶水給撒上,然後我們立刻就走,明白嗎?”


    李蓮花絕對能把這些人全部殺死,這樣的話絕對會引起官府勢力的注意,萬一他們過來查看,正巧查到他們頭上,也實在是一個麻煩的事情,把這些藥放到他們的食物當中之後,兩人直接離開這客棧。


    李蓮花看著那店小二正端著一盤菜,正是要送到那群人的桌子上麵,用腳踢了一下身邊的李牧,然後走上前去和那店小二攀談起來。


    那店小二正是奇怪,不知眼前這個人為何要攔他,畢竟是店裏麵的客人,店小二也不想推辭。


    “店小二你這裏可有什麽上好的酒水,給我打滿這一壺。”


    李蓮花把一個酒葫遞到他的手邊,這酒葫不接也得接,這樣的話,他手裏麵的菜就必須要放下,在設計把他引開,剩下的就看李牧的了。


    “客官,我們這裏有30年的女兒紅,還有一些陳年花雕,我這就安排一個人和你一起過去,畢竟我這裏還忙著,實在萬分抱歉。”


    這家店裏又不隻有他一個夥計,眼前那群人正等著上菜,他也沒時間去跟著人去酒窖打酒,隻能是委婉的拒絕到。


    “你的意思是這些錢是買不了,你和我過去打酒?我拿這些錢買這些酒,你也看到我手腳不變,這旁邊又沒有什麽好指使的人,隻能是有你,大把銀子竟然不要。”


    李蓮花拿出一張銀票在他臉上晃了晃,那店小二看見那閃光光的銀票,咽了一口唾沫,再看到前麵那些人,看來那群人應該不著急吃菜。


    “這位小哥說的這是什麽話,既然您在這裏吃飯,那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於是乎接過銀票,把那一碟菜放在另一盤桌子上,然後快速領著李蓮花去酒窖了。


    有些時候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有些時候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眼前就用這些金錢就可以很好的買通這個店小孩,到時候要是人真的死了,眼前這個店小二絕對會說不知道,但是這張銀票,可是把它咬得死死的。


    一個店小二這一輩子也掙不了100兩,竟然會被那些官府的人抓走,隻是天地那麽大,在茫茫人海中怎麽可能找到兩個人。


    殺的又是那些江湖門派的人,那些官府到最後多半是不了了事,不會因為江湖仇殺而把他們自己給牽扯過去。


    最後這樣一查下去,絕對會給這個店小二安一個貪汙罪,更有可能是變成他們的同夥,當然像這樣的事情,可不管他李蓮花的事了。


    李牧和李蓮花的智商至少差了一條街,李牧隻能是想到眼前的事情,至於說像是善後的事情,都需要李蓮花慢慢的布置。


    “真是的笨蛋。”


    李蓮花跟在店小二的背後,心裏卻是想著李牧,輕聲說了一聲,在他前麵的那個店,店小二聽到這句話感覺莫名其妙,不知是什麽事情。


    李牧看著在桌子上的那一盤菜,把那個小瓶偷偷打開,看得4周無人之後,用自己的身形擋住,快速把那一瓶藥水澆道那一盤兒菜的上麵。


    “你是何人在這裏鬼鬼祟祟做什麽。”


    來者正是羅雲,那老者叫她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到了現在還沒有上菜。


    正巧羅雲看到眼前這一幕,羅雲雖然是這樣看著李牧,但是一時半會兒並沒有往那一個乞丐身上想,畢竟眼前這個人和那一個乞丐相差甚遠,人靠衣裝,馬靠安裝,換上這身衣服,又洗了一身澡,羅雲能認出來他才夠奇怪的。


    完了,這下被發現了。


    李牧眼前這個女子正是隊伍當中的那一個人,這個女子正在一臉疑惑打量著自己,尤其是左手間,已經是握住長劍,恐怕要是自己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斷然不會善罷甘休,這樣絕對會驚動那一個帶頭的老人。


    “我看到店小二剛才和一個人離開了這裏,我我我我啃了一路的饅頭,剛想偷吃一些,女俠饒命。”


    李牧不知是因為說謊羞愧還是因為眼前就要被發現,李牧滿臉通紅,大汗淋漓。


    羅雲看著那名少年,穿的一身衣服的確是粗布麻衣,再結合眼前這種事情,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在他們的飯菜裏麵下毒。


    羅雲看著李牧,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尤其是眼前正巧了。


    “竟然敢動我們的飯菜,要知道,我眼前就能把你殺了,隻是念你年紀尚小,我還可以放你一馬。”


    羅雲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的一種很輕的語氣,在他耳邊說道。


    隻是羅雲這一個動作,更是叫李牧麵色羞紅,還是第1個如此靠近他的女生。


    “小鬼頭。”


    羅雲看著眼前的李牧,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眼前隻是一個少年,羅雲竟然心生調戲,於是乎說了一聲調戲的話。


    “你看姐姐是不是很漂了,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用害怕。”


    羅雲故意用自己的手指勾了勾李牧,然後笑了笑說道


    “我師傅說過,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李牧一步後退,和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再看一下那一個女子,發現那個女子在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絲嫵媚。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一切都是以你師傅說的來做,而且,你也沒有見過像姐姐這樣那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就知道我會騙人呢。”


    羅雲看著麵前這個小子,尤其是那雙眼神,更是初入江湖才會有的,一切都是以長輩的話。


    正是這樣的人才會不知道江湖的險惡,他們的長輩兒更是以這種語氣告誡他們,對任何事情都要保持警惕,尤其是對漂亮美麗的事物,更是要保持更大的警戒。


    “如果說你真以為我會騙人,那麽我是否還要謝謝你誇我長得漂亮。”


    羅雲的這句話叫李牧張口說不出來聲音,不知下一句該怎麽說,而且眼前更加要緊的事情就是,這盤飯菜可是放了毒的,要是被人發現,那可真就完了。


    “既然姐姐長得那麽漂亮,那麽能否叫弟弟幫一個忙。”


    羅雲拿出了一張手帕,那手帕裏麵包著的就是一些粉末,然後遞給李牧,並且一臉關心的說道。


    “好弟弟,待會你給我送一壺酒,那酒裏麵倒上的這東西,可要記住了,要是完成的好,就在後麵等著我,姐姐不介意給你一些好處。”


    羅雲雖然是嘴上是這樣說的,的心理恰恰相反,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暴露,尤其是那些酒裏麵,摻雜了一些毒藥,雖然說不會立刻要了朱河的小命,但絕對會讓他大病一場,然後自己再細心照顧之下,就能把他吃的死死的,到時候才是患難見真情,然後自己再把一些解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喂下,朱河痊愈之後,一定會回想起這一段時間的恩情,也能得到更大的報酬。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不假。


    至於說不能暴露,隻能是怪這小子命不好。


    羅雲看著那小子把那些粉末拿走,這才笑著拍著拍著肩膀。


    “莫要擔心,這東西並不會要了人的命。”


    羅雲順手把那些菜給端走了,看到這一幕,李牧哪還管手裏的這些藥粉,更是心中暗叫一聲好險,差點就暴露了,幸好這個女人心術不正,這一次還真多虧了他。


    李牧和羅雲分開之後,立刻就往後麵的客房跑去,在那裏李蓮花已經打了一壺好酒,正坐在一棵樹的旁邊等著自己。


    “怎麽樣,這事情可否順利。”


    李蓮花雖然是看著李牧衣服上沒有一些劃傷,但是這湊近一聞,既然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女子的香囊氣味。


    心中更是疑惑,正是要詢問這件事情。


    “當然很順利,我做事你放心,不就是下個毒嗎?還不簡單。”


    李牧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裏可不是這樣,並沒有說那個女人的事情,畢竟那個女人也是間接幫了他一把,而且自己在羅雲麵前也出了這樣的糗事,自然是不願意和李蓮花說道。


    “那就好。”


    見李牧不想和她解釋這件事情,雖然說內心有些小脾氣,但是眼前既然把毒藥都已經放在了飯菜裏麵,他們也需要趕快離開這裏,要不然被人發現可要糟糕了。


    兩人背的包袱,立刻就從這間客棧的後麵小道當中離去。


    ……


    “雲兒,怎麽是你把這些飯菜給端了過來,這家客棧到底是怎麽做生意!”


    見自己心愛的女子,竟然端著一盤菜,朱河也是忍不住氣惱,同時一臉關心的看著羅雲。


    “師兄,我來到那廚房並沒有看見那店小二,這盤菜正是咱們要的,我看因為什麽事情耽擱了,我就把它端過來了。”


    羅雲端著那一盤菜,這一盤菜不知為何如此冰涼,還以為是放的時間長了些。


    眾人也並沒有多說這件事情,畢竟隻是一件小事,也隻有朱河在那裏抱怨。


    作為領頭的人,那老者自然是第1個要吃的菜的人。


    隻是入口,那老子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因為這菜實在是太涼了,可以說這菜就如同寒冰一般,那股涼氣直接入到肺腑。


    “真涼。”


    老者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眾人看著那一盤菜,都感覺異常的冰冷。


    羅雲這才覺得那個小子有些不對勁,好像並不是在那裏偷吃的樣子,要是這菜真的有那麽冷,當時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那語氣就是有些不對勁。


    羅雲看著眾人吃下那些菜之後,在其心中暗暗留意,並沒有像那些人一樣吃那一些菜。


    過了大約一分鍾之後,身體越發寒冷,有些人甚至感覺寒氣進入肺腑之中久久不能散去,起身想要去外麵曬一下太陽,隻是剛沒有走幾步就僵在了那裏。


    身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一片又一片的冰霜,如同凍僵的屍體。


    看到這樣的異狀,那老者立刻用自己的內力護住肺腑,同時想要把那一股寒氣從自己的體內給逼出。


    隻見手掌處,迅速結成了一片薄冰,隻不過這老者此時此刻,嘴唇竟然開始發紫,臉色也發黑,冷得直發哆嗦。


    “沒想到竟然會遭如此暗算,不知是誰和我門人如此深仇,讓老夫逮到你,絕對把你扒皮拆骨,該死!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奇毒!”


    那老者不得不收起心思,立刻打坐,與那股寒毒對抗了起來,可是周圍幾個人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他們隻不過是普通的弟子,哪有如此深厚的內力,很快幾人遍步了那一個人的後塵,身上也在此刻結成了冰霜。


    看到這一幕,羅雲直接驚呼坐在了地上,回想起那少年,眼中更是閃出萬分的恐懼,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這些飯菜都是自己從那裏端了出來的,想到這裏也是更加的恐懼,看著眾人正在打坐,立刻撿起自己的東西,從這客棧離開。


    ……


    “我想他們此刻應該毒發身亡了,叫你們惹小爺,今天通通送你們去閻王爺那裏報道。”


    李蓮花在外麵租了一輛馬車,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上麵,兩人並不著急,又租了一個馬夫,叫那馬夫平穩一些,帶他們去下一個城市。


    畢竟這件事情想要調查至少需要十好幾天,不管是那個店小二,還是那家老板,頂多也就是給自己畫下相冊,這樣才能通知各地衙門進行捉拿。


    隻是那個時候,他們兩個早就跑遠了,也無需擔心那裏的事情。


    “李牧,不知你要去哪裏。”李蓮花想到李牧不管是走到哪裏,都背著那一個包袱,裏麵竟然是有些比較重要的東西,而且自己心中竟然有一種不舍,這才詢問到。


    “我師傅給寒冰門掌門寫了一封信,我要把這封信給送到哪裏,然後順便叫我來闖蕩江湖。”


    “寒冰門。”


    李蓮花默念了這三個字,雖然說臉上並沒有表情,但是心中卻是異常的詫異。


    這寒冰門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宗門,弟子上萬之多,在大秦帝國的最北方,也算是一方土皇帝。


    李牧的師傅竟然和寒冰門掌門有舊,他的師傅身份定然是不簡單。


    “正巧了,我也要去北方,你我正好順路。”


    其實李蓮花去哪都是無所謂,反正她也是偷跑出來的,正好去北方避避風頭。


    “看來這一路上,又要和你這個娘炮在一起了。”


    李牧看著馬車裏麵的李蓮花,嘴上是這樣說,但是麵孔並沒有絲毫不耐煩之色。


    “滾!”


    李蓮花一腳把他踢開,差一點把他踹出馬車。


    “馬車裏麵的兩位小哥,千萬別在馬車裏麵打鬥。”


    在前麵趕車的那一個馬夫,感覺到後麵的震動,也是害怕自己的馬車被這兩個江湖人給拆了。


    聽到這句話,倆人才是一臉尷尬。


    ……


    “哦?你是說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變成冰雕?沒想到天下間竟然還有這種奇事”


    一個掌櫃的聽著店小二說的話,麵不改色的算著手裏麵的算盤,然後把那賬簿合起,立刻來到了後麵的一間客房,把那客房裏麵的一隻信鴿給抱了出來。


    因為底下的人都接到一件事情,上麵好像特別留意這種寒毒,一旦發現有這種事情,需要立刻上報。


    這才趕緊把這件事情給上報了過去,隻是店老板想要派人再去打聽,這才發現那發現寒毒的地方已經全被官府給封鎖了。


    聽說裏麵那些人都被這種奇毒給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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