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夏老鬼說了你小子不是個玩意，果然沒說錯啊。”苑陶揣著兜，臉色鐵青。</p>
而憨蛋兒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看樣子也是累壞了。</p>
隻有黃成還是樂嗬嗬的，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現在知道呂良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p>
合著這位也是忽悠過來的。</p>
還納悶那家夥到底是怎麽搞定的呢。</p>
“苑老別上火啊，我不是對您本事有信心嘛，那區區幾個人根本奈何不了您吧。”</p>
“切！”苑陶打了個響鼻，眼神中帶著幾分鄙夷。</p>
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p>
但是終究也是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太過計較，反正既然已經被拉下水了，那也就沒辦法了。</p>
這個時候扭頭走也不是事，不如找個機會把這仇報回來實在。</p>
“看樣子你這邊情況很不妙啊，局勢到底是怎麽回事？”苑陶陰著臉問了一句。</p>
黃成撓了撓頭，對於這件事也有些無奈，“本來想把鍋甩給夏老鬼的，結果他們也逃出生天了，現在他們主要還是在抓那些人，我隻是被順帶的。”</p>
“真的假的？”苑陶有些不信，總感覺這家夥又在蒙人。</p>
順帶的就出動這麽多人緊追不舍，公司那些人是閑得慌？</p>
“當然是真的！”黃成發現自己的話被質疑，頓時就不樂意了，“不然你看他們怎麽追到一半就不追了，他們根本不怎麽拚命。”</p>
苑陶拉了拉帽簷，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眼神有些飄忽不定。</p>
對方的話自己確實信了幾分。</p>
畢竟那些人確實是突然止步了，不可能是因為追不上就不追這麽純粹的理由，那有些說不過去。</p>
但是對方的話實在是不敢全信，臨時之際提醒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p>
“姑且信你一回吧，下回爺肯定拉你做墊背。”</p>
“絕對沒有下回了，放心吧，我保證！”黃成拍著胸口保證道。</p>
苑陶哼了一聲，他自然是不信的，這家夥嘴裏就沒一句老實話，這種保證也就隻能騙騙憨蛋兒了</p>
“說起來我記得華東這邊的負責人是那個瘋子吧，你們交過手了嗎？”苑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p>
結果終究沒有看出來個什麽來，什麽零件都沒少，完完整整的。</p>
那應該是沒碰上。</p>
不然憑這家夥的實力想在對方的手底下毫發無損逃出來怕是夠點嗆。</p>
現在回頭想一想也是，如果這幾人真碰上了，那這個傷亡數目也不太對勁，一個沒死確實有些離譜了。</p>
</p>
一個肖自在就打成這樣，未免也太過沒用了……</p>
“說的是竇樂？”黃成脫口而出，臉上帶著幾分疑惑。</p>
對於這個華東負責人自己確實沒有太大的印象，隻知道能壓製肖自在，並掌控華東大區，實力應該不弱。</p>
但是到底有幾層樓高卻有些不清楚，從沒沒有交過手，甚至與他人交手的記錄也很少看到。</p>
原本這一行就有討教的意思。</p>
不過中途出了這麽多的亂子，加上此行最重要的目標已經完成了，這才萌生了退意。</p>
結果對方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提起來，整的自己又來了興致。</p>
“果然沒碰到吧。”</p>
“確實，隻碰上了那個臨時工。”黃成搓著下巴仔細回憶了一番，還是有些發愁。</p>
肖自在的實力出乎意料的強啊。</p>
原本以為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將其輕鬆鎮壓，但是實際上卻是和夏柳青聯手才將其製服。</p>
若是自己一個人來做，倒是不談會輸，隻是沒有如此遊刃有餘了。</p>
“嗤，那你算命好……”苑陶搖了搖頭，心底裏鬆了口氣。</p>
如果這家夥真實實力已經到能夠和那個瘋子掰手腕了，那自己還真的要再掂量掂量了。</p>
“苑老知道點什麽？”黃成眉頭一挑，嘻嘻笑道，“不如咱們說道說道，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點情報分享一下總沒關係吧。”</p>
“互換，我也有些東西要從你嘴裏問出來，怕你私藏。”</p>
“怎麽可能，苑老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成一拍胸脯，豪氣十足。</p>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p>
“苑老放心問！”</p>
“你在華北是去找張楚嵐對吧，他到底是什麽身份？”苑陶沉吟了片刻，等待著對方的回答。</p>
“張懷義之孫。”</p>
苑陶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道，“是那個張懷義？”</p>
黃成笑著點了點頭，“對，天師府棄徒，全性三十六賊之一，悟得八奇技之一炁體源流的張懷義！”</p>
“……”苑陶沒說話，一時陷入了沉默。</p>
對方如此坦然告訴他這些還有些意外，雖然自己能夠猜個大概，但是在對方這個得到證明的話，有些事情也就更清晰一些了。</p>
比如這次的羅天大醮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全性又是為了什麽。</p>
當然，為了什麽對於自己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夠得到什麽。</p>
“苑老想問的應該不是這些吧，我們不如直接一些，我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好，那我也就問了……”</p>
苑陶腳步頓了頓，招呼憨蛋兒來到身邊，目光炯炯盯著對方，手腕上的一串念咒徐徐漂浮，“那炁體源流在不在你手上。”</p>
“……”</p>
寂靜，沉默，空氣凝滯。</p>
黃成沒有立即開口，隻是笑，而苑陶也沒有催促，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成問題了。</p>
沒有回答，也是一種回答。</p>
“明白了，現在問你想知道的吧。”苑陶擺了擺手，收回蓄勢待發的九龍子。</p>
“講講竇樂吧，主要是對他的實力還有修煉法門我比較感興趣，苑老您可以挑著說。”</p>
“行，我慢慢講……”苑陶背負著雙手，緩緩走到了前頭，“那竇樂幾十年前還沒當上華東負責人的時候，也是個人物啊。”</p>
“那時候你可能還在吃奶呢，沒聽過這號人物，如今他坐上了那位子收斂了很多，名聲也就澹了。</p>
那時候，他可闖出了個名堂，有個諢名，凶煞。”</p>
……</p>
這一邊，穿著短袖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路的這頭，眼看著三人漸行漸近。</p>
隻是看著，默不作聲。</p>
頭頂兩邊稀疏的頭發被風吹亂了也不管不顧，眼神中唯有平靜。</p>
而憨蛋兒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看樣子也是累壞了。</p>
隻有黃成還是樂嗬嗬的，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現在知道呂良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p>
合著這位也是忽悠過來的。</p>
還納悶那家夥到底是怎麽搞定的呢。</p>
“苑老別上火啊，我不是對您本事有信心嘛，那區區幾個人根本奈何不了您吧。”</p>
“切！”苑陶打了個響鼻，眼神中帶著幾分鄙夷。</p>
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p>
但是終究也是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太過計較，反正既然已經被拉下水了，那也就沒辦法了。</p>
這個時候扭頭走也不是事，不如找個機會把這仇報回來實在。</p>
“看樣子你這邊情況很不妙啊，局勢到底是怎麽回事？”苑陶陰著臉問了一句。</p>
黃成撓了撓頭，對於這件事也有些無奈，“本來想把鍋甩給夏老鬼的，結果他們也逃出生天了，現在他們主要還是在抓那些人，我隻是被順帶的。”</p>
“真的假的？”苑陶有些不信，總感覺這家夥又在蒙人。</p>
順帶的就出動這麽多人緊追不舍，公司那些人是閑得慌？</p>
“當然是真的！”黃成發現自己的話被質疑，頓時就不樂意了，“不然你看他們怎麽追到一半就不追了，他們根本不怎麽拚命。”</p>
苑陶拉了拉帽簷，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眼神有些飄忽不定。</p>
對方的話自己確實信了幾分。</p>
畢竟那些人確實是突然止步了，不可能是因為追不上就不追這麽純粹的理由，那有些說不過去。</p>
但是對方的話實在是不敢全信，臨時之際提醒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p>
“姑且信你一回吧，下回爺肯定拉你做墊背。”</p>
“絕對沒有下回了，放心吧，我保證！”黃成拍著胸口保證道。</p>
苑陶哼了一聲，他自然是不信的，這家夥嘴裏就沒一句老實話，這種保證也就隻能騙騙憨蛋兒了</p>
“說起來我記得華東這邊的負責人是那個瘋子吧，你們交過手了嗎？”苑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p>
結果終究沒有看出來個什麽來，什麽零件都沒少，完完整整的。</p>
那應該是沒碰上。</p>
不然憑這家夥的實力想在對方的手底下毫發無損逃出來怕是夠點嗆。</p>
現在回頭想一想也是，如果這幾人真碰上了，那這個傷亡數目也不太對勁，一個沒死確實有些離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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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肖自在就打成這樣，未免也太過沒用了……</p>
“說的是竇樂？”黃成脫口而出，臉上帶著幾分疑惑。</p>
對於這個華東負責人自己確實沒有太大的印象，隻知道能壓製肖自在，並掌控華東大區，實力應該不弱。</p>
但是到底有幾層樓高卻有些不清楚，從沒沒有交過手，甚至與他人交手的記錄也很少看到。</p>
原本這一行就有討教的意思。</p>
不過中途出了這麽多的亂子，加上此行最重要的目標已經完成了，這才萌生了退意。</p>
結果對方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提起來，整的自己又來了興致。</p>
“果然沒碰到吧。”</p>
“確實，隻碰上了那個臨時工。”黃成搓著下巴仔細回憶了一番，還是有些發愁。</p>
肖自在的實力出乎意料的強啊。</p>
原本以為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將其輕鬆鎮壓，但是實際上卻是和夏柳青聯手才將其製服。</p>
若是自己一個人來做，倒是不談會輸，隻是沒有如此遊刃有餘了。</p>
“嗤，那你算命好……”苑陶搖了搖頭，心底裏鬆了口氣。</p>
如果這家夥真實實力已經到能夠和那個瘋子掰手腕了，那自己還真的要再掂量掂量了。</p>
“苑老知道點什麽？”黃成眉頭一挑，嘻嘻笑道，“不如咱們說道說道，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點情報分享一下總沒關係吧。”</p>
“互換，我也有些東西要從你嘴裏問出來，怕你私藏。”</p>
“怎麽可能，苑老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成一拍胸脯，豪氣十足。</p>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p>
“苑老放心問！”</p>
“你在華北是去找張楚嵐對吧，他到底是什麽身份？”苑陶沉吟了片刻，等待著對方的回答。</p>
“張懷義之孫。”</p>
苑陶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道，“是那個張懷義？”</p>
黃成笑著點了點頭，“對，天師府棄徒，全性三十六賊之一，悟得八奇技之一炁體源流的張懷義！”</p>
“……”苑陶沒說話，一時陷入了沉默。</p>
對方如此坦然告訴他這些還有些意外，雖然自己能夠猜個大概，但是在對方這個得到證明的話，有些事情也就更清晰一些了。</p>
比如這次的羅天大醮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全性又是為了什麽。</p>
當然，為了什麽對於自己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夠得到什麽。</p>
“苑老想問的應該不是這些吧，我們不如直接一些，我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好，那我也就問了……”</p>
苑陶腳步頓了頓，招呼憨蛋兒來到身邊，目光炯炯盯著對方，手腕上的一串念咒徐徐漂浮，“那炁體源流在不在你手上。”</p>
“……”</p>
寂靜，沉默，空氣凝滯。</p>
黃成沒有立即開口，隻是笑，而苑陶也沒有催促，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成問題了。</p>
沒有回答，也是一種回答。</p>
“明白了，現在問你想知道的吧。”苑陶擺了擺手，收回蓄勢待發的九龍子。</p>
“講講竇樂吧，主要是對他的實力還有修煉法門我比較感興趣，苑老您可以挑著說。”</p>
“行，我慢慢講……”苑陶背負著雙手，緩緩走到了前頭，“那竇樂幾十年前還沒當上華東負責人的時候，也是個人物啊。”</p>
“那時候你可能還在吃奶呢，沒聽過這號人物，如今他坐上了那位子收斂了很多，名聲也就澹了。</p>
那時候，他可闖出了個名堂，有個諢名，凶煞。”</p>
……</p>
這一邊，穿著短袖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路的這頭，眼看著三人漸行漸近。</p>
隻是看著，默不作聲。</p>
頭頂兩邊稀疏的頭發被風吹亂了也不管不顧，眼神中唯有平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