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蕭鐸就“心情愉悅?”“神清氣爽?”的來了暖香塢。雅*文*言*情*首*發


    他的確是麵上含著笑,可任誰見了,都不會覺得溫和親切,反倒像是醞釀了一宿的火氣,帶著那麽點子怪,火苗的顏色都不正了。


    鳳鸞正在賴床,準備讓人去跟端王妃告個假兒。


    本來嘛,臉上花花的,何必過去蔣側妃等人當笑話看呢?再說了,所謂驕狂跋扈不懂事,自然需要偶爾賴賴床,不去給王妃請安的。


    於是蕭鐸進來,就見她還在床上扭來扭去。


    “你這是在和麵呢?”他扯了扯嘴角。


    鳳鸞隻是伸了幾個懶腰,不妨他突然進來,身體一僵,保持著瘦長版的“大”字形狀,瞪圓了眼睛,“這麽早?”繼而想起自己這樣不對,翻身爬起來,“王爺,我、我這樣子不雅……”


    “挺好的。”蕭鐸瞅著她,一頭青絲散開,素麵清絕,小臉還泛著睡迷糊後的淡淡粉色,偏又配了一身粉色衣褲,跟粉團兒似的。


    原本要過來收拾她的,現在卻想要“收拾”她了。


    鳳鸞也瞅著他,覺得眼神不對,隱隱帶著那麽一股子邪勁兒。她前世可是做過蕭鐸侍妾的,太清楚他這眼神,意味著後麵想做點什麽了。


    但她還來不及躲,也沒處躲,蕭鐸已經爬上.床來了。


    “你躺著。”他動作到快,居然還從桌上那了昨兒的藥膏,嘴裏笑道:“這麽大的一張床,不怕你滾,本王今天非得給你把藥膏貼了。”將她摁倒,正好小衣不用解,輕輕掀開,便露出白皙纖細的腰肢來。


    鳳鸞一副受刑的窘模樣,人僵硬了。


    蕭鐸將她褲子往下褪了一點兒,露出指甲蓋兒大小的肚臍眼,小小一窩,圓溜溜的十分可愛。膏藥還是要認真貼的,他看了看,然後對準位置輕輕敷上去,“好了。”


    鳳鸞在下麵猛地受涼一哆嗦,身子一抖。


    落在蕭鐸的眼裏,便是那柔柔軟軟的小胸脯顫一顫,別提多誘人了。


    “你這是……?”他盯著她的胸細看,似乎……,好像……,有那麽一點異樣,上麵居然有兩個小小凸起,不由笑意深深,“你沒穿肚兜?”


    鳳鸞的確沒有穿肚兜睡覺。


    肚兜、肚兜,又名胸衣,其實就是防止春光外泄用的,一般都是雙層加厚,上麵密密實實的繡了花,穿起來其實不是很舒服。特別是夏天,白日裏沒辦法捂得嚴實,夜裏睡覺當然想自在一點,因而她睡覺從來都不穿的。


    “你呀。”蕭鐸原本醞釀了一宿的火氣,嗯哼……,都化作了另外一種奇怪的“火氣”,他伸手在那小凸起上麵撥弄,樂了,“嗬,還真是一個大寶貝。雅*文*言*情*首*發”


    鳳鸞此刻的心情,簡直不是“羞窘”二字能夠形容的!要辦那事兒就辦吧,反正伸頭一刀,鎖頭也是一刀,誰要和他這樣調.情了?前世裏,好像辦事兒也是脫了衣服,沒有這一幕,感覺實在太太太……,不好形容了。


    正在覺得胸前酥酥麻麻,有點發脹,忽地又是潮濕的一熱!


    唔……,她抬眼一看,那顆大腦袋已經埋在自己胸前,居然隔著衣服,那啥、那啥了起來!他還津津有味兒?!他還滋滋有聲兒?!


    鳳鸞羞得簡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蕭鐸隔著衣服挑.逗了半晌,抬起頭來,看著粉色衣服前麵的一團濕色,自己都忍不住要鼓掌,以前怎麽沒有發覺,還可以這樣弄呢?因為衣服濕透了,加上那粒小凸起的形狀越明顯,濕噠噠、微凸凸的,再沒有比這更加誘惑的。


    他覺得全身血脈都朝一個地方湧去。


    “小姐?王爺?”寶珠在外麵小聲喊道:“可要預備上早點?還是等會兒……”


    “滾遠點兒!”蕭鐸一聲斷喝。


    外麵頓時靜悄悄了。


    鳳鸞躺在床上,臉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


    蕭鐸將她輕輕撈了起來,摟在懷裏,“又軟又香。”他低低的笑,俯身從她的耳根開始親起,耳珠、臉頰,再然後便是唇舌追逐的遊戲。一直親,一直親,不停的深入糾纏,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


    手上還沒停,在濕濕的那一團兒上輕揉慢撚。


    鳳鸞不停喘氣,“別、別別……”覺得魂都要給他吸走了,可是情況有變,伸手捂著自己肚子,央求道:“王爺,我、我肚子疼。”


    蕭鐸完全不理會她,手已經探到衣襟裏麵,隔著衣服,到底還是差一點點火候,來個麵對麵的接觸,自有手段叫她在自己麵前哭出來。咳咳……,端王殿下憑借自己十年的豐富經驗,和有心讓鳳鸞討饒的自信,技巧嫻熟的撥弄起來。


    鳳鸞覺得胸前脹得不像話,那奇怪的感覺,跟火花似的在身體裏亂躥,這兒撲閃一下,哪兒撲閃一下,弄得她顫巍巍的抖個不停。


    腦海裏,又是一片前世的旖旎景象。


    可是……,肚子是真疼啊。


    鳳鸞嬌喘籲籲的,語帶哭腔,“王爺,疼……,我肚子疼……”


    “肚子疼?”蕭鐸的聲音有點低啞,身下有一處實在脹得不像話,本能要尋找那個地方宣泄一下,便低頭看了看,“許是藥膏太猛了?”心下疑惑著,一低頭,便見她的褲襠濕了一片。


    他笑容漸漸冷淡下來。


    若是把個小美人給弄濕挺值得高興的,可要是趕上她來癸水,可就是掃興了。


    此時此刻,蕭鐸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鬆開了她,放回床上,自己敗興的四下環顧了一圈兒。然後端起一碗昨夜留下的涼水,“咕嘟、咕嘟”,三兩口全下了肚!


    鳳鸞在他身後嗚咽道:“我不知道,這麽巧……”


    “你別說話!”蕭鐸這會兒,很聽不得她那嬌軟甜糯的聲音,剛壓住的火苗,又給她撩了起來。不得已,又到了兩碗涼水喝,然後背對她坐了有那麽一刻,方才心情複雜的站起身,然後一語不發出去了。


    鳳鸞伏在床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本自己選吉日初六,就算著,隻要撐過幾天便會趕上癸水,卻沒想到,今兒簡直巧的不能再巧,妙的不能再妙。不過也是他自找的,若不是他非要那樣挑.逗自己,引得身體起了變化,隻怕還沒那麽快呢。


    自己既然做了蕭鐸的側妃,那件事,肯定是躲不過的。


    可是男人從來都喜歡得不到的。


    除了自己有意避開風頭,讓蔣側妃先承歡,好被表姐惦記以外,這也是自己一直拖延房.事的原因。不然的話,第一晚蕭鐸就讓按部就班的得到手,不過爾爾,他怎麽會把自己放在心上?就是吊著、掛著、撩撥著,才會魂牽夢縈呢。


    自己暫時避寵,可不是要永遠的失寵。


    哪怕心裏再厭惡這個男人,做了他的姬妾,也是需要一份寵愛,才能夠在王府裏麵立足的。自己不想和他做那事兒不假,但不做,寵愛何來?沒有男人的寵愛,自己肯定會被啃得骨頭渣都不剩!


    前世到底是誰害了自己?今生,要那些人一一償還。


    ******


    沒多會兒,端王妃那邊便得了消息。


    穆媽媽悄聲道:“王爺一大早去了暖香塢,結果氣衝衝的,又去了梧竹幽居了。”


    端王妃聽了微微皺眉,“阿鸞也鬧得太過了吧?怎麽回回都跟王爺慪氣?”雖然不喜歡表妹太得寵,可是和丈夫對著來也不適合啊。


    說到底她是自己表妹,她不好了,丈夫少不得會遷怒自己一、二分。


    這還罷了。


    更何況,自己還想好好的用一用她。


    穆媽媽也在旁邊點頭,“是啊,鳳側妃性子太過驕縱,得空了,王妃還是細細的和她講講道理,別總跟做姑娘那會兒一樣任性。”


    端王妃自有主意,頷首道:“我會跟她說的。”


    眼下自己懷著孕不能侍寢,肯定得安排別人服侍丈夫,既然反正都有人,那麽還不如讓表妹來呢。她懷孕生子固然對自己是威脅,可即便順利,也是一年以後的事,總不能讓她在這段時間失寵,便宜了蔣氏罷。


    蔣氏若是有兒子,婆婆那邊指不定要怎麽捧著她呢。


    表妹對自己的威脅,主要來自國公府,但……,她有鳳家撐腰,自己也有穆家撐腰,並不輸她什麽。總好過上頭一個婆婆壓著,中間一個蔣側妃輕狂,再加下麵她生個兒子戳著,那滋味兒才叫難受呢。


    端王妃開始沉思起來。


    而另外一頭,蕭鐸已經臉色不善的到了梧竹幽居。


    這裏是他的書房,其實比起後宅,他大部分的時間反倒喜歡在這邊消磨,清淨、雅致,平時方便和幕僚們商議事情。省得在後宅呆著,就被一群女人圍成一圈兒,各種過分關注的目光,互相較勁的目光,早就看膩了。


    至於那方麵的需求,反正自己每天晚上都會回去睡覺的。


    蕭鐸今天十分十分的“欲.求不滿”。


    本來他在鳳鸞那裏敗了興致,完全可以去找別的姬妾,反正一個茶壺配了好幾個茶碗,都等著滋潤呢。可是他若是真的去找別的姬妾,鳳鸞的臉了就沒地方擱了。假使換個姬妾惹惱他,自然不用計較,回頭讓那人敗興的夜夜獨守空房便是。


    可鳳鸞,蕭鐸這會兒哪丟得開手?心裏好像有七、八隻貓在撓,越撓越癢,他不停的跟自己說,忍忍、忍忍,等她過了這幾天,到時候一定狠狠辦她,要她在自己身下哭得喘不過氣!


    但發狠歸發狠,現今還有一兜火氣沒地方消呢。


    “王爺。”一個眉清目秀的丫頭迎了上來。


    說丫頭,其實有些不太合適。因為她穿著體麵丫頭的服飾,但年紀卻偏大,瞧著已經二十五、六歲,按理說要麽早就該放出去,要麽就是做姨娘了。


    當然也有混的比較慘的,一輩子都隻是通房丫頭。


    但是通房丫頭都是和主母侍妾配套,沒有單獨放在書房的,所以眼前的女子,年紀和身份便有些特異了。


    蕭鐸抬頭看她,“過來。”


    蒹葭不解,但是卻從來不會違抗他的意思。


    她上前,蕭鐸一把將人扯進懷裏,然後撩起她裙子,開始撕扯,……那個可惡的專門敗自己的興致,先隨便找個出出火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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