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古安堂司流的氣血樹嗎?”周圍的人一片嘩然。


    百雲堂的學子們不由地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司流。隻見他的手指正放在他胸前那顆小小的氣血感應球之上,隨著他的氣血催行,光幕上的氣血之種在震動不已。雖然和他們當初的氣血之種同樣是震動,卻伴隨著轟鳴。


    那些正在對著感應球催行氣血的學子,被這響起的轟鳴震蕩得心血一陣紊亂,身形一晃,差點岔氣,周圍為他們護法的人見此紛紛失色。


    “不好,學長好像突然不行了!”


    隻見一名堂店的學子眼裏中透著血絲,因為被這幾聲轟鳴打亂了氣血,所以漂浮在他身前的感應球變得灰暗無光。光幕上屬於他們的金色種子原本還冒著霧氣,正要生出異變,微微泛起柔光突然消失不見,就連霧氣都逐漸散去,又退回到最初輕微震動的狀態。看起來一切又得重新再來,看著萎靡不振的氣血之種,一隊人馬都黑了臉。


    “這是怎麽回事,剛才還是好好的啊!這不白幹了!”運行氣血的學子垂頭喪氣,一臉灰暗。


    “都怪那個司流,怎麽突然發了瘋,把我們的心血全毀了,太可惡了。”一個微胖的女生大聲嚷嚷,眼中巴拉巴拉的掉起了眼淚,整個隊伍亂哄哄一片。每個隊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響,嗡嗡的埋怨聲此起彼伏。


    感受著周圍學子們的詫異的目光,聽著那顆金色的種子在那轟轟作響,司流放在那氣血之種上的手指不由一僵,臉色不由有一些尷尬,不由喃喃道:“這聲音怎麽這麽響,動靜怎麽這麽大,不應該啊。”


    仿佛剛剛毀了別人的大好前程,司流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從那感應球上收回了手指,那光幕上的氣血種子失去了氣血的感應,原本還在不停的轟鳴,此刻重新的安靜了下來。


    周圍各個堂店的學子看著那粒種子,都感覺有些不解,司流的種子怎會發出如此的驚雷之聲?和他們的震動完全不同啊。


    白西盯著那重新坐下來沉思的司流,眼角直跳,隱隱約約總感覺有哪裏不妥:“這個小子搞什麽鬼?這氣血之種的表現邪門得緊。”


    畢竟此刻,各個隊伍都還在進行著氣血的接力,等到司流這邊恢複了平靜,那些正在繼續血氣接力的學子,終於擺脫了這種轟鳴的幹擾,重新安下心來,對著自己的血氣感應球聚精會神的凝聚氣血。


    “震動就是大了點。難道是因為氣血的控製還是有些粗糙?”司流望著胸前的種子,又坐了下來,陷入沉思。


    思考了片刻,司流仿佛心有所感,四處望了望,看到沒有人在注意自己,便把手指重新放在血氣之種上,繼續控製著自己的氣血,微微導出一絲氣血之力。


    ”轟!轟!轟!”


    幾聲巨響猛然響起,那光幕上的金色種子仿佛一陣興奮,劇烈的震動,這次更是猶如內部有一個荒獸,想要咆哮而出。那金色的種子發出嘎嘎的震動,表麵劇烈的蠕動,仿佛承受不住內部的壓力,要被那裏麵欲破籠而出的巨獸活生生的撐破。


    剛剛才進入狀態的那些學子,氣血被這幾聲巨響震得翻騰滾動,氣血稍強的人會感覺頭腦一陣眩暈,還可以咬緊牙關保持一絲清明,保住眼前的血氣之種不被震散。而氣血薄弱的接力者,凝聚的一股氣血立刻被這幾聲巨響活生生的震散,氣血混亂不堪,在四肢裏亂竄。光幕上有幾個血氣之種原來凝固的影像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好似馬上就地消散。


    那些被驚擾的學子們忙不迭的挽救著它們的血氣之種,便看到大廳這內,那懸浮在空中的氣血之種像遇見一陣狂風,在空中不停的搖擺。整個大廳上猶如被捅破了馬蜂窩。


    此刻在平台上原本坐著的堂主和那金袍老者已經站了起來,看著眼前有些混亂的場麵,都感覺有些意外。金袍老者看著司流的金色種子,眼裏不由露出一絲異芒。


    “自從這血氣測試球成型之後,測試血氣從未出現此等情況,不知道是何緣故。”老者眼裏也透著深深的疑惑。


    “這血氣測試測得是血氣強弱。難道這娃娃的氣血不同常人,是一個有潛力的可造之才?”金袍老者思慮再三,壓住心中的困惑,選擇繼續觀望。


    那些學子再度把目光投向了司明,臉色已經開始不善,如果說初期還有不少女學子對著司流抱著一絲同情,此刻也已經黑了臉。自己隊伍好不容易聚起的血氣,此刻被司明莫名其妙的攪和的一團糟,任誰也沒好臉色。


    “司流,你在搞什麽?”這時候,在附近的百西再也忍不住,走過來,看著司流的眼神透著怒意。


    司流的手指剛好從那感應球上挪開,眼裏盡是不解。那血氣之種也慢慢的停止了咆哮,又恢複了平靜。


    司流看著有些暴走而來的白西,一臉尷尬的道:“百兄息怒,這個,剛上手,確實有點手生。嘿嘿。”


    白西聽了一臉黑線。這司流真是夠折騰。自己折騰壞了就罷了,弄得大家心驚膽戰,這還怎麽玩?


    周圍的那些學子都齊齊看向這裏的司流,雖然還沒有群起攻之,但是猶如一群就要噴發的火山,到處都是火熱岩漿,怒火在空中彌漫。


    司流感覺到了這種暗流,不由暗自苦笑。貌似自己這次惹了眾怒啊。趕緊低下頭,裝作什麽也沒看見。


    此刻那大廳上金色的種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又有了兩粒金色的種子發生燃起火焰。它們率先升起,並列排在第一的位置。司機流的種子此刻恢複了平靜,像顆不動的木頭,又變得毫無動靜。依舊排在最底層。


    眾人看到司一副低著頭裝傻的樣子,實在也沒力氣去和一個最後一名的人去浪費時間,隻得轉身,繼續守護他們的寶貴血氣之種。他們相信這個家夥不會屢教不改,再犯類似的錯誤。可是,他們實在低估了司流,有的人一旦犯了倔,就會不顧一切,就算撞了南牆,也要把南牆撞破才甘心。


    司流托著下巴,望著眼前的種子,臉色變幻,一會皺眉,一會起身度步,在那裏度著步子轉來轉去。


    “明明是按正常的血氣法門在運轉,為何種子看起來仿佛要破碎一般,反應如此劇烈?”思流緊鎖眉頭,暗自思量。


    這次一坐又是一炷香,司流的好像突然有所領悟,喃喃道:“也許,是這緣故?”說完,便再次把手指緩緩的對著那氣血之種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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