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星河之中,有著無數星球,每一顆星球,都由天地人三界組成,人界乃萬物生靈起源之地,天界乃天地萬物飛升之地,地界則是陰魔鬼蜮聚集之地。


    三界之間,相生相依,互通互聯。


    天界,大多都是從人界和地界飛升而來。地界鬼蜮,則是由人界、天界隕落的魂靈所化。而人界則是一座橋梁,將三界串在一起。


    無盡星河中,每一顆星球的三界都是如此,似有無上法則在維係,亙古不變。


    可不知從何時起,有一顆叫做地球的星球,卻是跳出了三界的無上法則,消失茫茫星河之中。


    。。。。。。


    公元9999年9月9日,地球華夏國,東山省汶源市幸福裏小區的一棟老式居民樓內,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鬧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啪!


    鬧鈴聲才剛剛響起,一個背花枕頭,如炮彈一般,嗖一下,越過了床頭,分毫不差的打在鬧鍾之上,鬧鍾仿佛吃了一記悶棍一般,頓時沒了動靜。


    “有沒有公德心啊!”房內的單人床上,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渾身幾近**,一張軍綠色的單被,蓋在他精壯的身體上。


    在將鬧鍾打掉後,年輕人重新趴在床上,俊朗的臉上似洋溢著一抹笑意,嘴角還有一絲口水流下,似乎在做著什麽美夢一般。


    正當年輕人做著美夢之時,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蓬頭散發,穿著一襲潔白睡袍,嘴裏叼著牙刷,雙眼還在打著瞌睡的年輕女子,急匆匆跑進房間。


    “張不凡,快起床,今天是你報道的日子!”年輕女子進房後,一雙如凝脂般白皙的玉手,也不避諱,在年輕男子幾近**的身上,如推拿一般推來推去。


    “好舒服!”誰知,年輕男子不但沒有醒來,反而迷迷瞪瞪的發出仿若舒服的喘息聲。


    “好你個張不凡!又在做白日夢!”年輕女子一雙惺忪的眸子,如同黑夜中的明月一般,陡然間亮起。“你等著!”


    年輕女子撂下一句狠話後,調轉身形,一溜煙跑出房內,腳上的拖鞋,如同鍾擺一變,吧嗒吧嗒作響。


    不一會的功夫,年輕女子端著一碰冷水,重新回到了房內,“張不凡,就讓你嚐嚐本姑奶奶新出爐的透心洗腳水!”


    說著,年輕女子雙手猛的甩起,就要將盆中的洗腳水潑向床上的張不凡。


    就在這時,趴在床上如死豬一般呼呼大睡的張不凡,噌的一下,四肢在床上如做俯臥撐一般彈了起來,起身時,蓋在身上的單被如同一片落葉,撲閃著落在了床上。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很難想象,前一刻趴在床上還如一灘爛泥般的身體,此時,竟是變得如拉滿了的長弓一般,充滿了爆發力。


    “你被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過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跳起的張不凡雙手交叉在一起,成手槍狀,一臉得色的指向年輕女子,隻是,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此時的張不凡根本就沒有醒來,雙目依舊緊閉。


    “無恥,卑鄙,不要臉!”年輕女子俏臉一紅,一雙白皙的玉手搭在臉上,將眼睛遮住,手中的青瓷臉盆,當啷一下,摔在地上,臉盆中的洗腳水暴雨如注般灑落了一地,洗腳水灑落時,恰好打濕了女子胸前的睡袍。睡袍貼在身上,將年輕女子胸前的一對山峰,襯托的猶如出水芙蓉般完美。


    遮住雙眼的年輕女子,一對烏黑的眼珠子,透過五指間的縫隙,滴溜溜打轉,時不時偷偷打量著做出繳槍不殺姿勢的張不凡。


    一米八的個頭,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有點小白臉潛質的臉龐,讓張不悔看的有些目眩神離,張不凡身上的肌肉雖不似肌肉男那般張揚,可也是錯落有致,高低起伏,充滿了爆炸力。


    誰家少女不懷春,這樣的一幕,對於一個正值花季的十八歲少女來說,正是怦然心動的時候,可是,“賊老天,我說讓你賜我一個精壯的男子,可你也不能這麽玩我啊!”


    張不悔哭笑不得,精壯男子倒是如願以償,真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可偏偏這個人,竟是自己的哥哥。


    青瓷臉盆掉落在地上,發出的刺耳撞擊聲,在這個寧靜的清晨,格外的響亮。


    “怎麽了,怎麽了?”驚醒的張不凡,一臉懵圈,“咦,張不悔,你怎麽在我房裏?”


    等到張不凡清醒過來時,才發現妹妹張不悔正捂著雙眼,一臉羞憤的打量著自己,如做賊般的目光在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遊離。


    “張不凡,你,你竟敢用槍指著老娘!”


    “我倒!”


    張不悔長的眉清目秀,可是,一開口,差點讓保持著蹲立姿勢的張不凡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床上。


    看著眼前如花似玉般的青春美少女,張不凡老淚縱橫,這個口口聲聲老娘如何老娘怎麽怎麽樣的女人,就是他相依為命十八年的妹妹張不悔,如此彪悍的人生又該去向誰人解釋呢?


    察覺到張不悔不懷好意的目光,張不凡隻覺兩腿之間,猶如一陣寒風吹過,不由低頭看去,啊!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是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感受到張不悔目光之中的鄙夷,張不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張不悔,你轉過身去!”說完後,張不凡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橫在床上的單被抄起,圍在腰間。


    “有什麽好看的,老娘又不是沒有見過!”張不悔嘴上雖然說著不在意,可說完後,腳下抹油,一溜煙逃也似的跑出了張不凡的房間。


    啪!


    “猥瑣,猥瑣!不過這尺寸實在是不怎麽樣!”滿麵緋紅的張不悔,拉開如拖拉機般轟鳴的老式冰箱,取出一罐涼茶,咕咚咕咚,大口喝著!時不時還用她的那雙玉手拍打著亭亭玉立的胸口,來消解心中的鬱悶。


    “我k,這不是已經七點六十了嗎?媽呀!要遲到了!”在妹妹張不悔離開房間後,已經醒透了的張不凡,目光掃向床頭的鬧鍾時,才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八點鍾。


    嗖嗖嗖!


    圍在腰間的單被被他一把扯掉,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極致的速度下,猶如波濤一般翻起一陣肉浪,如果張不悔沒有離開,恐怕會被這一幕直接惡心的吐出來吧。


    “帥!太帥!實在是太帥了!”不一會的功夫,張不凡站在鏡子麵前,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一身筆挺的藍色西裝配上一件白淨的襯衣,一條純黑色的長褲下一雙大頭皮鞋錚明瓦亮,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換上了新衣的張不凡,整個人顯得朝氣蓬勃,格外的有精神。


    “鬼啊!”就在張不凡為自己的英俊不凡陶醉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妹妹張不悔雙目圓睜,正如見鬼了一般瞪著自己,驚訝之下,手中的涼茶罐如穿膛的炮彈一般,迅速向著地上掉落。


    嗖!


    張不悔隻覺眼前一花,原本站在鏡子前,笑的跟海狗一般的哥哥張不凡,猶如一陣風般,驟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罐涼茶,咕咚咕咚的喝著,蠕動的喉結,看的張不悔都是渾身酸爽。


    “不對啊!這是老娘的涼茶!”看到張不凡手中的涼茶罐,張不悔這才反應過來,張不凡此時喝的正是她手中的那罐涼茶,涼茶罐上,還殘留著剛剛自己喝時留下的口水。


    “妹妹啊,哥哥陽氣這麽盛,家裏怎麽會見鬼呢?倒是一夜不見,妹妹你又長大了啊!”說著,張不凡左手將涼茶罐高高舉起,懸在嘴邊,將最後一滴涼茶送入嘴中,右手輕輕拍著張不悔的腦袋,意猶未盡的說道。說話之時,張不凡的喉結蠕動,不時吞咽著口水。


    “張不凡,這是我的飲料,你還給我!”張不悔粉拳如細雨般拍打在張不凡的胸口,讓喝過了涼茶後心中一陣酸爽的的張不凡都不由一陣火熱。


    而靠近後的張不悔也不好過,感受到哥哥張不凡口中呼出的熱氣和雙目之中火辣辣的眼神,張不悔身體一軟,差點倒在張不凡的懷中,“張不凡,我哪裏長大了?”


    “額!這個,以前看著像小籠包,現在看著像大饅頭!果然是長大了!”張不凡隻顧著欣賞這對美麗的山峰了,根本沒有察覺到妹妹張不悔的目光已經如要噴火一般。


    “什麽,小籠包,大饅頭!色狼!”饒是張不悔性格天性潑辣,可是,被張不凡這麽一挑逗,俏臉依舊紅的跟蘋果一般。


    “噓!”張不凡倒抽一口冷氣,妹妹張不悔的魔爪,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腰間,就像旋轉螺絲一般,在他的身上使勁扭著。


    “你要謀殺親夫啊!”張不凡倒退一步,疼痛之下,握緊涼茶罐的手腕輔一發力,便將手中的涼茶罐,捏成了薄餅狀。


    “謀殺親夫!你是誰的親夫?”張不悔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張牙舞爪的向著張不凡撲去。


    見狀,張不凡手指快速一彈,手中的薄餅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的落入兩米開外的垃圾桶中,做完後,張不凡雙手交錯,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說道,將張不悔擋在身外,“妹妹,哥先走一步,今天是哥報道的大日子,再不走可就要遲到了!”


    聽到張不凡的話,張不悔這才想起了,自己一大早,費了這麽大勁,就是要將這頭死豬喚醒。


    在張不悔愣神之時,張不凡的一雙大手在她的腦袋上使勁的揉搓了一番,她那剛剛梳好的頭發,頓時變得如雞窩一般淩亂。


    “張不凡!你。。。”沒等張不悔說完,張不凡已經奪門而出。


    蹬蹬蹬!


    等到張不悔追到門口時,已經不見了哥哥張不凡的身影。


    “這個混蛋,如果晚走一步,看老娘不把你閹了!”張不悔惡狠狠的說道。隻是,當她看向鏡子中頭發淩亂的自己時,臉上竟是掛著一抹帶著些許溫暖的笑意。


    與此同時,已經跑遠的張不凡,突然之間,感到雙腿之間閃過一絲涼意,“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張不凡扭頭看向家的方向,心有餘悸的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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