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嶽靈珊和勞德諾也起來了,剛一出院子,便看到看到一個人被掛在旗杆上,如一塊兒風幹的臘肉,風一吹,還晃了晃……


    “這,這不是餘滄海麽?”嶽靈珊吃了一驚


    嘶!勞德諾搓了搓牙花子,道:“這是誰幹的?”


    嶽靈珊看了勞德諾一眼,幽幽道:“二師兄,你覺得林震南有這個膽子麽?”


    “這麽說,是蘇少俠幹的?”勞德諾也覺得林震南幹不出這事兒來,不過蘇樂就難說了,畢竟餘滄海就是死在他手上的,現在再把餘滄海的屍體掛起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除了他還有誰,他到底想幹嘛?”嶽靈珊不解中帶著點憤怒,畢竟這個年代講究人死為大,隻要不是特別大的仇恨一般都不會拿屍體出氣,畢竟人都死了,那屍體出氣除了給自己增加仇恨外著實沒什麽好處。


    “走,咱們去問問。”嶽靈珊說完,也不等勞德諾回話,便匆匆跑去找蘇樂了,她想看看蘇樂到底想幹什麽。


    勞德諾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


    大廳中,蘇樂正與林震南相談甚歡,別看林震南傷勢不輕,但昨晚可是興奮地一宿沒睡著。


    為什麽?還不是因為福威鏢局幹掉了餘滄海,這事要是傳出去,福威鏢局豈不是名聲大振,到時候說不定可以恢複先祖當年在世時的風光。


    雖然餘滄海是蘇少俠殺的,不過過程中也少不了福威鏢局的幫忙啊。


    因此林震南見到蘇樂後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過,一口一個蘇少俠,熱情得不得了,搞得蘇樂渾身不自在。


    林震南可不在乎,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緊緊抱住蘇樂的大腿,畢竟在林震南眼中,這位可是能幹掉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主。


    至於現在被掛在旗杆上的餘滄海,他也看見了,好奇地問了問,就被蘇樂一句另有他用給打發了。


    客廳中,林震南笑吟吟地問道:“不知蘇少俠今年多大啊?”


    蘇樂想了想,回道:“回總鏢頭,在下今年十九歲。”


    蘇樂也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到底多大,隻能估摸著報了個差不多的數字。


    林震南一笑,道:“原來蘇少俠的年紀和平兒差不多,這樣,老夫托大叫你一聲賢侄吧,蘇少俠不介意吧?”


    你開心就好……


    蘇樂點點頭,道:“總鏢頭不嫌棄在下出身貧寒就好。”


    林震南哈哈一笑,道:“賢侄年紀輕輕,武功便如此高強,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這樣吧,你也別叫我總鏢頭了,叫我伯父便好。”


    我懷疑你跟我套近乎是想昧下我的黃金……蘇樂腹誹道。


    蘇樂裝作一副欣喜的樣子,叫了一聲:“林伯父。”


    “哈哈,”林震南老懷大慰,捋了捋頜下的胡須,笑問:“不知賢侄是否婚配啊?”


    見蘇樂搖頭,林震南臉上笑出了一朵菊花,說道:


    “不瞞你說,我有幾個遠房侄女,個個長得國色天香,蘇少俠要是不嫌棄,現在我立馬給我那幾個遠房的表弟寫信,讓他們過來。”


    我不想相親,隻想要我的黃金……蘇樂臉上笑嘻嘻,心裏mmp。


    同時暗自感歎,想不到現代社會那些被家裏逼著相親的習俗從古代就開始有了。


    蘇樂一笑,道:“伯父,我還未考慮過這方麵的事情,況且現在青城派的弟子還不知去向,還是小心為上。”


    “哈哈,餘滄海都死了,青城派現在肯定惶惶如喪家之犬,躲還來不及呢,哪還敢跑來送死?況且有賢侄在,量他們也翻不起什麽風浪。話說,賢侄真不考慮我那幾個遠房侄女?”


    林震南哈哈一笑,絲毫不放在心上。


    臥槽,你哪來的自信?我都沒有。


    蘇樂驚呆了,震驚地看著林震南在那捋著下頜,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


    蘇樂正要說話,便見嶽靈珊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劈頭便問:


    “你怎麽把餘滄海的屍體掛在旗杆上了?”


    這話問的蘇樂一臉懵逼,我把餘滄海掛旗杆上關你什麽事,我展示我的戰利品不行啊?


    當然心裏想著,嘴上可不能這麽說,蘇樂奇怪地看了嶽靈珊一眼,說道:“我怎麽做似乎與嶽姑娘無關吧?”


    “你……”嶽靈珊氣急,這壞人,昨天說出那種話來,今天卻這個樣子,想到這,眼眶一紅。


    這,這,怎麽還哭了呢?我也沒對你怎麽樣啊?蘇樂不禁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句歌詞: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唉,女人真麻煩,蘇樂歎了口氣,無奈地道:“嶽姑娘,餘滄海的屍體掛在那裏我自有用處。”


    “一具屍體能有什麽用處……”嶽靈珊說道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叫道:“你想用餘滄海的屍體把青城派的弟子引過來!”


    也不算太笨嘛,蘇樂心道,看了一眼嶽靈珊,人都說胸大無腦,這小丫頭胸也不……咦?還真不大哈。


    蘇樂正要誇讚一句,便聽到嶽靈珊嬌羞一聲:“你,無恥,下流!”


    “啪!”


    嶽靈珊又被蘇樂氣跑了。


    隻留下一臉茫然地蘇樂站在原地。


    蘇樂:喵喵喵?


    勞德諾剛到門口,便見到自家的小師妹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掉了,也是一臉懵,連忙問道:


    “師妹,發生了什麽事?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不關你事!”嶽靈珊丟下一句話,回了自己院子。


    勞德諾聞言,眼中厲色一閃,隨即隱去,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追嶽靈珊去了。


    …………


    客廳中,林震南一臉好奇:“賢侄是想把青城派的餘孽引過來?”


    蘇樂點點頭,道:“不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既然結仇了,還是斬草除根為好,青城派的那些人見到自家掌門的屍體被掛起來示眾,肯定不會罷休,到時候我們守株待兔,便可輕易將他們一網打盡。”


    臥槽,這招狠啊,林震南臉皮一抽,重新打量了蘇樂一眼,心想,這小子表麵看著謙謙如玉,沒想到內地裏這麽狠,這是要斷了青城派的根兒啊。


    我剛剛還想把我遠房侄女撮合給他呢,還好他沒答應,可不能把我侄女往火坑裏推……


    此後幾天,林震南絕口不提給蘇樂撮合姻緣的事兒,搞得蘇樂很納悶兒,啥情況,你咋不把你侄女撮合給我了呢?沒準你堅持一下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呢……


    …………


    與此同時,福威鏢局不遠的一處小院,此時正站著幾人,卻是青城派的洪人雄,話說那日他奉師父之命與侯人英、於人豪、羅人傑三人帶領弟子去追殺福威鏢局的人。


    四人約定分沒人朝著一個方向追去,洪人雄比較幸運,追殺的那個方向一馬平川,目標根本跑不掉,不過半日,便追上了,當下也不客氣,臉上獰笑一聲,率先衝了上去,身後的弟子見狀,也一個個拔劍直撲而去。


    福威鏢局的趟子手和鏢頭哪裏是青城派弟子的對手,不過半刻鍾,便被殺了個精光,地上躺了一地的屍體。


    洪人雄殺完人也不耽擱,任由那些人曝屍荒野,便急急返回,卻是打起了小算盤,心裏存了與其他三人相爭的心思,隻要自己率先完成任務回去複命,肯定能在師父麵前留下好印象。


    哪知回到這處小院,轉了一圈,卻一個人也沒看見,洪人雄心中納悶兒,心道:難道師父有什麽事情提前走了?不對啊,那也應該留下人宇人成二位師弟留下傳話啊。


    就在這時,洪人雄聽得門響,轉身看去,隻見侯人英推門而入,看到院子中隻有洪人雄幾人,也是一怔,問道:


    “洪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呢?”


    “侯師兄,”洪人雄聞言,搖頭道:“我也是剛剛回來,不清楚他老人家去哪了。”


    “那人宇人成二位師弟呢?”侯人英又問。


    “也不在。”洪人雄回道。


    “這……”侯人英也納悶兒了。


    不多時,於人豪和羅人傑也陸續領著人回來了,不大的院子中擠了青城派幾十號弟子。


    院中侯人英將情況告訴告訴了二人,引得二人麵麵相覷,於人豪見狀,試探著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拿到東西之後先一步去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了……”


    話未說完,隻聽門外一人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師父出事了。”


    此言一出,院中一靜,而後嘩然,侯人英四人當先反應過來,見院子裏亂糟糟的,當即厲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又轉身看向門口,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給我滾出來!”


    話音未落,卻見一弟子踉踉蹌蹌推門而入,侯人英打眼看去,卻是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一名青城派弟子,名叫唐人強,後麵還跟著兩名弟子,正是當時留下來伺候餘滄海的人宇和人成。


    原來,侯人英追殺完福威鏢局的人回來時,留了個人去福威鏢局打探消息。


    那唐人強一進門,便跪倒在侯人英四人麵前,哭道:“侯師兄,你們要給師父報仇啊。”


    “師弟,你先起來,”侯人英將他扶起,道:“到底出了什麽事?”


    唐人強聞言,大哭道:“師父,師父他,他老人家,被人給殺了!”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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