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哈利一進斯內普的辦公室,一陣臭氣撲麵而來,這味道很熟悉,就在上個月月底他也聞到過……


    “又到滿月了啊,這次還居然在萬聖節,萊姆斯真是辛苦,如果以後能有一種魔藥可以完全將被咬的狼人治愈就好了。”哈利異想天開的說出了自己的期許,直勾勾的看著斯內普。


    斯內普沒有抬頭,放下攪拌棒就把火關上,把烏黑冒著騰騰熱氣的狼□□劑裝進一個高腳酒杯裏。接著才抬起頭望向哈利。


    “……也許你可以自己嚐試。”斯內普勾了勾嘴角,臉上不知道是帶著鼓勵還是嘲諷的表情。


    “……”哈利鼓起臉頰,苦著臉,帶著絲絲哭腔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狼□□劑都做不好。”


    “所以,”斯內普臉上略帶笑意,“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現在的狼□□劑已經讓那些想過正常生活的狼人感激涕零了。”


    “……”哈利深受打擊,想想而已嘛,魔藥什麽的也是需要進步的。


    “去把那堆材料整理好,”斯內普端著狼□□劑朝著門的方向走去,經過哈利的時候拍了拍他亂糟糟的鳥窩頭,“我現在給盧平送藥去。”


    哈利目送斯內普離開,才慢吞吞的走到魔藥台開始處理上麵的魔藥小山。


    ☆  ☆  ☆


    斯內普敲了敲盧平辦公室的門,聽到一聲“進來”後斯內普推門而入,盧平正站在壁爐前跟一個看起來臉頰瘦削的頭在對話,綠色的火焰不時的往外冒著三兩顆火星。


    “噢,西弗勒斯,你來了。”盧平轉過臉看著來者,看到斯內普手上的高腳酒杯,瞬間哭喪了臉。


    而在綠色火焰裏的頭在聽到盧平說到斯內普的名字的時候,瞬間變得很激動,“什麽?萊姆斯?是鼻涕精嗎?鼻涕精為什麽來找你?”


    “閉嘴,你這蠢狗,”斯內普毫不留情的說,“我隻是過來送藥的,我怎麽敢打擾你們含情脈脈的相聚不是?”


    還沒等斯內普說完,小天狼星開始瞎嚷嚷,“你給他送什麽藥?你有這麽好心?”


    “蠢狗的大腦裏,果然隻剩下肌肉。”斯內普不為所動,不鹹不淡的諷刺道。


    “你什麽意思?!!!”氣勢洶洶的火氣越燒越旺,聲音也高了一個八度。


    “別這樣,小天狼星,”盧平無奈的插嘴,含蓄的說著自己的病情,“西弗勒斯給我送藥是要幫我解決我那毛茸茸的小問題的……”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斯內普把藥遞給盧平轉身就走,“兩位慢慢聊,我先走了。盧平,記得喝完藥後,管管你家這隻腦袋裏肌肉萎縮的蠢狗,”小天狼星再次被升級。


    “臭鼻涕精,別走!我還要問你事情!”火焰堆裏那顆腦袋瞬間暴跳如雷。


    “我想,”斯內普撇了撇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而且,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問題好談。”


    ——教授,你忘了你家親愛的是眼前這顆頭的教子。


    “我現在一定要來霍格沃茨,你給我等著!死鼻涕精!”那顆頭在壁爐裏亂竄,激動中還碰到壁爐的牆壁,可以看出那邊的人快要氣到跳腳了。


    “別這樣,西裏斯,”盧平看勢頭不對,連忙給大狗順毛,“你身體還沒好,不要過來。”


    “你這個死鼻涕精,見詹姆斯和我不在就欺負我的教子,”那邊開始放大音量,成功讓站在門背準備走出去的斯內普收回腳,一動不動的站在門背,“萊姆斯,鼻涕精呢?還在不在?”沒有聽到任何反駁的聲音的小天狼星以為斯內普已經走了,急忙問許久沒有出聲的盧平。


    “他……”盧平隻發出了一個單音,就被斯內普打斷。


    “我欺負你的教子?嗯?”斯內普轉了回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壁爐前,交叉著手臂,帶著譏諷的冷笑著對火裏的大頭說道,“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麽欺負你的教子?”


    斯內普散發出來的寒氣隻凍到了站在他身旁的盧平,稍稍瞟了一眼帶著危險氣息的斯內普,盧平默默的退後了幾步,開始閉上眼睛捏著鼻子把像汙水一般的狼□□劑大口喝了下去。這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他還是少參與為好,畢竟斯內普關哈利禁閉,有一大半真的是哈利自找的……吞咽著難喝到吐的藥劑,盧平偷偷的想。


    “你現在天天關他禁閉!!你到底怎麽做教授的,哪有教授天天給同一個學生關禁閉,是不是因為他是詹姆斯的兒子,所以你就特別針對他?!”那邊護子心切的小天狼星怒吼道。


    “我想,我怎麽做教授,還輪不到你這個被攝魂怪洗腦的蠢貨來說三道四,”斯內普平靜的反擊,越發凸顯了小天狼星的幾乎等於零的情商,“你怎麽不問問波特的意見,你怎麽不想想那些禁閉是誰自找的?”


    “放屁!哈利這麽聰明哪有可能自找禁閉,肯定是你這個鼻涕精看他不順眼。”小天狼星一從頭到腳根筋,護短護到底。


    “波特他正在我那關禁閉,要不要我找他來跟你對峙?”斯內普雖然氣得牙癢癢,但表麵依舊冷笑道,繼續火上澆油。


    “什麽?!”那邊的吼叫聲突然靜了下來,下一秒如同山洪暴發,“你今天還給他關禁閉?萊姆斯你不是說今天是他們去霍格莫德的日子嗎?你這個死鼻涕精居然敢剝奪哈利的權利,我一定要來霍格沃茨找阿不思談談你的問題!”


    “……”麵對如此嚴重的指控,斯內普已經沒有想法了,連解釋也不屑,跟這隻蠢狗他們向來就不能說得通。斯內普轉身就走,翻滾的黑袍如同一隻大蝙蝠呼嘯而過,卷起一陣又一陣的寒風。


    “鼻涕精!你怎麽不說話?!”劈裏啪啦講了一大堆的卻已經完全沒有得到回應,小天狼星這才覺得不對勁,可憐兮兮的喊盧平,“萊姆斯……萊姆斯……”


    “……”盧平走上前了幾步,“省省你的口水吧,西弗勒斯已經走了,還有,關禁閉的問題,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哈利的禁閉真的是自找的……”盧平溫和的安撫道。


    “他肯定是想對哈利圖謀不軌!”小天狼星惡狠狠的說道。


    ——喲,大狗,其實你的格蘭芬多野獸派的自覺也很不錯啊,不過,教授早已得逞了!


    “小天狼星,西弗勒斯是霍格沃茨的魔藥教授,”盧平歎息,“他怎麽可能對哈利圖謀不軌?”


    ——不得不說在這方麵,大狼你真的不如大狗。


    “才怪!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跟我們以前有多麽不對頭!”小天狼星激動的說道,“現在他就利用自己的權力公報私仇,可憐的哈利都不知道會被他整成什麽樣子。所以,我一定要去找阿不思,”小天狼星在壁爐那端握拳,“他還在哈利去霍格莫德的日子裏關他禁閉!”


    “……”盧平扶額,“我想我還沒有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哈利壓根就沒有交去霍格莫德身申請許可表。”


    “什麽?”小天狼星吃驚的說道,“萊姆斯,你說清楚!這到底怎麽回事?”


    “好像是因為暑假的時候,哈利吹脹了他的姑媽,然後離家出走,所以思禮夫婦沒有給他簽。”盧平表示自己隻知道個大概。


    ——盧平,你不要忘記了那個教師會議上的預言,你要怎麽跟大狗敘述,你要怎麽跟大狗敘述?那就是個大杯具啊!


    “……”那邊停頓了不夠一秒,接著怒吼:“我要去燒了思禮的家!”


    “好了,小天狼星,給我冷靜下來。”盧平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中帶著安撫和不容置疑,“你現在首要的問題是養好身體,哈利的禁閉其實真的不是西弗勒斯的問題,到時候聖誕假期的時候你自己問問哈利就知道了。今天滿月,你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別對克利切這麽凶,不然他老是變著法子在飯菜整你。”


    “知道了……”那邊悶悶的說道,“萊姆斯你來我這兒吧,我可以變成大狗跟你玩。”


    “不用了,你給我吃多點東西,補點肉,記得要喝營養藥劑,等滿月過後我才去看你。”盧平柔聲說道,也許隻有大狼才有這種安撫大狗的魔力,絮絮叨叨讓大狗很受用。


    “嗯,我會的。”小天狼星乖乖的說道。


    ☆  ☆  ☆


    斯內普幾乎是用撞的,把自己辦公室的門撞開,惹的門上的美杜莎非常不滿。


    “怎麽了?去了這麽久?”哈利正在處理最後一點魔藥材料,看著斯內普怒氣衝衝的走進來不發一語的坐在沙發上,遂放下手上的小刀,屁顛屁顛蹭到了斯內普的懷裏。“發生了什麽事?”


    “我看,”斯內普冷笑道,“你需要好好給你那頭蠢狗教父解釋一下我們兩個的問題。”


    “咦?”哈利疑惑的看著斯內普,不明就裏的猜測道:“難道小天狼星來霍格沃茨了?西弗你見到他了?”


    “哼,在壁爐裏冒出個蠢腦袋,”真想一腳踹過去,“還在那邊狗吼鬼叫的,你如果不把那頭蠢狗搞定,我以後就把你的禁閉推給費爾奇。”


    ——教授,別亂改成語啊。


    “不要啊,西弗,”哈利裝作大驚,一把撲倒了魔藥教授,“你不能這麽對我啊,”哈利眼淚汪汪的對著斯內普說道,抽了抽鼻子,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就在斯內普的唇瓣上舔了舔,專心致誌的吃起魔藥教授的嫩豆腐。


    “……”粉紅色的泡泡在空氣中悠悠的升起,漂浮在了整個房間。


    嗯,還是待會再跟這個小巨怪說那隻蠢狗的問題吧!魔藥教授一邊享受著哈利的主動,一邊模糊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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