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徹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後來你父母親為什麽急急忙忙要走了,原來是因為你太頑皮了,他們發現了你的離開才走的。”


    餘俊龍長歎了一口氣,“是啊,可惜之後我也沒回去,被那奸人夏規擄走,後來夏規死去,成了畫鬼,我也被困在了畫作之中。”


    聽到這些話,眾人的心理頓時跟明鏡一樣,上前看向餘俊龍道,“餘小姐,這夏規是?”


    這次,江明直接代替餘俊龍回答了,上前一步道,“這夏規是某位皇子。”


    聽到這句話,朱阿肆突然想起來什麽,上前一步,遲疑看向江明,“這夏規,難不成是已經落魄了消失了的夏朝王國的皇子?”


    江明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應該是了,他跟梁王國應該是有過婚約的。”


    朱阿肆頓時確定下來,咧了咧嘴,“還真是這位皇子,傳言之中這位皇子的確跟梁王國有過婚約,誰能想到那位梁王國的公主也早逝,婚約也不了了之了。”


    隨即他頗為感歎說著,頓時又長歎一聲,看向了遠處已經又變成空白的紙張,頓時惋惜起來。


    “沒什麽可惋惜的,那夏規死了是咎由自取。”


    想到夏規剛才對他的態度,江明很是無語。


    他本來以為這夏規會和那梁聲聲一樣是對他有請求的,結果可好,對他跟對仇人似的。


    要不是餘俊龍能夠喚出來那夏規,自己豈不是要困在裏麵很久了?


    “寧采臣,這麽說,是夏規將你困在裏麵的嗎?”


    朱阿肆大約嗅到了什麽敏感的東西,連忙詢問起來。


    江明皺緊了眉頭,隨後道,“是的,那夏規把我給氣死了,真是惡劣多端,活該跟梁聲聲修不成正果。”


    朱阿肆不由得被江明的狀態給搞笑了,想起來剛才他所說的梁聲聲,又奇怪起來,“梁聲聲?是那位早逝的梁王國的公主嗎?”


    “剛才那個女鬼不會是梁王國的公主梁聲聲吧?”


    青淼王女智商頓時在線起來,站起來看向了江明,心中奇怪起來。


    她也不是沒有聽到過那位梁王國的公主的一些傳言。


    那位梁王國的公主備受寵愛,但是多病多愁,因而就早逝了。


    至於這位梁王國的公主跟那夏朝王國的皇子的婚約,她也就聽過了幾次傳言,並不知道真實的事情。


    她也隻知道這位梁王國的公主跟那夏朝王國的皇子恩愛有加,但是八字不合,兩個人便都死了。


    “你說得沒錯,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找你,但是我已經答應她一些條件。”


    江明跟著說著,若有所思看著青淼王女。


    想到青淼王女能看到那梁聲聲,周圍人頓時都圍繞過來,看向了青淼王女,眼睛裏都是困惑。


    而她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自己也跟著困惑起來,“說起來的確很奇怪,我怎麽可能會看到那梁王國的公主呢?我根本沒有見過那梁王國的公主,更沒有跟她接觸過。”


    江明上下打量著青淼王女的全身,認真說了起來,“青淼王女,你全身都是死氣沉沉的,這樣的氣質能看到女鬼是很正常的。”


    “現在這梁王國的公主已經是女鬼的形態了,所以你才會看到她,她也對你沒有壞心,她隻是想找一個人幫幫她而已。”


    青淼王女想了一下江明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認真說著,“寧采臣大人,幸好有你,要不然的話,我現在還是一團霧水的狀態。”


    “那梁聲聲跟你說了什麽?”


    朱阿肆聽到了江明的話,困惑詢問著。


    “那梁聲聲跟我說……”


    江明皺緊眉頭,想要繼續說出來,但是刹那間,記憶像是被消除了一樣,根本想不起來。


    “怎麽了?寧采臣,你沒事吧?”


    朱阿肆慌張起來,眼睛望著江明。


    江明甩了甩手,看向了朱阿肆,“朱阿肆,我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隻是記不起來那梁聲聲對我說了什麽,感覺自己的那部分的記憶已經刹那間消失了。”


    竹安安有些擔憂,“這怎麽可能會忘記呢?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那梁聲聲可能是對寧大哥做了什麽手腳!”


    江明心中一想,有些奇怪起來,隨後進行了竹安安的猜測,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他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沒辦法記住,更何況,他還是想了一段時間才特別記住的。


    這竹安安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那梁聲聲為什麽要消除他的這部分的記憶呢?


    正奇怪著,北燕慕容繼續道,“我們要不然去別的地方吧,這屋子都已經破出來一個大洞了,等會我得找人在這裏修理。”


    他說的很是煩躁。


    他這輩子沒有想到,這豹子男會刺穿他的屋頂,更何況,這屋頂還是他特別喜歡的一款屋頂。


    想到後麵,北燕慕容直接看向了江明,眼睛直噔噔的。


    要是這寧采臣沒有什麽辦法獲得效益,那他就氣死了。


    能讓寧采臣來到這裏,也是因為寧采臣很有能力,到時候如果這寧采臣打輸了,他就可以多一個不錯的打手。


    結果他沒想到這江明手下的人這麽多,他也隻能不了了之。


    此時慕容寬開始憤憤起來,“我們憑什麽要為你們這些人擦屁股?這個屋頂的大洞明明是因為你們而起的大洞。”


    說到最後,慕容寬還特地強調了一遍,生怕自己說的周圍人都聽不到一樣。


    “慕容寬,你這在說什麽呢?你這樣舒適是大不敬了!抓緊給寧采臣大人和其他人謝罪!”


    北燕慕容唱起來了白臉。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使用挺好。


    江明心頭一笑,麵上無奈說著,“這挑戰書,好像是北燕慕容大人發來的。”


    內心他極其吐槽。


    剛開始氣憤衝著他下挑戰書,他來了不打也就算了,還責怪他來了把屋頂給弄壞了。


    那是他弄壞的嗎?更何況,要是這北燕慕容沒有什麽給他下挑戰書,他能來到這裏嗎?


    究其根本,真正的原因都在北燕慕容身上,他們根本沒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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