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大人,我是齊齊哈而國的使臣齊齊哈而爾資,很高興認識您。”


    齊齊哈而爾資對江明致以最高的禮節。


    這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齊齊哈而國對最高禮節有一定要求,最高禮節隻給他們覺得敬佩的人。


    哪怕是別的國家的皇室,他們都不會致以最高的禮節。


    江明反而不以為意,隻抬了抬手,算是簡單回了齊齊哈而爾資的禮儀。


    “齊齊哈而爾資大人,您客氣了。”


    梁王又介紹了其他人,齊齊哈而爾資都隻是簡單行著禮儀。


    隨後宴會開展,齊齊哈而爾資跟江明沒有再說過幾句話。


    隨之宴會結束,天色已經晚了下來,江明等人便在梁王的安排下住進了皇宮中。


    而齊齊哈而爾資也住進了皇宮中。


    臨到後半夜,江明卻是怎麽都睡不著,感覺心裏有什麽東西在召喚著他。


    一睜開眼睛,他看到了一隻熒光的蝴蝶,那蝴蝶有意引導江明出去。


    江明大概明白了什麽,跟著蝴蝶出去。


    他知道,有什麽人想要來見他,他倒是不介意前去看看。


    “喂,寧采臣,跟我一起喝酒吧,應該不介意我不說敬詞吧?”


    屋頂之上,齊齊哈而爾資沒有再用敬詞,手指正拿著酒瓶子,朝著底下的江明搖了搖。


    江明正在困惑著,究竟是誰來打擾自己的睡眠,現在看到齊齊哈而爾資,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嘴角噗嗤一笑。


    這齊齊哈而爾資倒是挺自來熟,這性子他很喜歡!


    想到這裏,江明直接橫空躍了上去,踱步在屋簷之上,走到了齊齊哈而爾資的麵前坐下。


    見到江明已經坐下來了,齊齊哈而爾資拿出一個小杯子,又開了另外一瓶酒,遞給了江明的麵前。


    “倒在杯子裏喝跟對著瓶喝,都隨便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齊齊哈而爾資還算是貼心貼意,看著江明說著。


    江明接過小杯子跟酒,直接將小杯子放了下來,轉而對著酒瓶喝了起來,“我還不是那麽注重禮節的人。”


    聽到江明這麽說,齊齊哈而爾資頓時眼睛都全然亮了起來,豪情拿起酒瓶,對著江明的酒瓶碰了一下。


    “夠豪情,不愧是我挑選的人,我叫你來喝酒簡直是太對了!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酒還是要少喝一點的,你今天是有什麽心事嗎?找我來,就不怕我之後告狀嗎?”


    江明困惑起來,說出來自己心底的想法。


    他跟這齊齊哈而爾資是第二次交流,這齊齊哈而爾而資便這麽不把他當外人,未免也太奇怪了。


    “你會嗎?寧采臣,這不像是你的作風。”


    齊齊哈而爾資繼續喝著自己的酒,隨後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


    自從他在宴會上見到寧采臣,他便對這寧采臣念念不忘。


    這寧采臣像是一股特別的吸引力,讓他很是想要靠近。


    他有些奇怪自己對寧采臣的態度,但是還是選擇聽從自己的內心。


    想到這裏,齊齊哈而爾資放下了自己的想法,又繼續打算跟江明喝個盡興。


    “你怎麽就會感覺不會?這齊齊哈而國的使臣未免對人也太過信任了。”


    江明又連著喝了兩三口,嘴角似笑非笑說著,心中想不明白。


    難不成他以前見過這齊齊哈而國的使臣?


    不應該吧?他不記得他見過這齊齊哈而爾資啊?


    江明看向齊齊哈而爾資,又繼續道,“你有什麽事情盡管跟我講吧,明天我們便把這些事情都忘記,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見到江明這麽灑脫,齊齊哈而爾資不由得也順心起來,又拿起酒瓶對著江明的酒瓶碰了一下,很是灑脫說著,“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說好了,若是誰說了出去,誰就一輩子斷絕子孫後代!”


    “沒問題!”


    江明又再次跟齊齊哈而爾資碰了一下酒瓶。


    這一次,兩個人非常默契一同喝起來了酒。


    “寧采臣,你有沒有什麽鍾愛的人?”


    喝了一會兒,齊齊哈而爾資突然有些沒落說著,眼底盡然都是黯然,明顯一幅被情傷了的模樣。


    見到齊齊哈而爾資如此,江明頓時明白了什麽,勸說著齊齊哈而爾資,“不要為情所困,有些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寧采臣,當即見到了那個你心動的人,你真的會忍不住上前想要跟她有接觸。”


    “更甚至是在意她所有的一切,還有不停關注著她周圍的事情。”


    齊齊哈而爾資說的越發難過起來。


    “你來到梁王國,不會是因為心悅的人就在梁王國吧?”


    江明突然意識到什麽,不由得好奇詢問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齊齊哈而爾資或許不是這齊齊哈而國一個簡簡單單的出使的使臣,或許還另有身份。


    他隱隱感覺到,這齊齊哈而爾資的身份還不低,很有可能是齊齊哈而國的王室。


    “是啊,你怎麽知道?寧采臣,你這麽聰明的嗎?”


    聽到這裏,齊齊哈而爾資反而是戒備起來,一臉的奇怪。


    他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他來到梁王國的原因,這寧采臣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見到齊齊哈而爾資的狀態,江明哭笑不得,有些無奈說著,“我隻是猜測罷了,畢竟你的說法都那麽明顯了,我覺得是其他的人應該也可以猜的到的吧?”


    江明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齊齊哈而爾資不由得沉默下來,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見到齊齊哈而爾資都沉默下來了,江明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繼而也跟著沉默下來。


    他不由得想到了一個情景。


    敵不動他不動。


    大概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場景吧。


    而還沒到一刻鍾的時間,齊齊哈而爾資突然開口了,“我那個心上人,我是有些看不透她的,她好像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又好像沒怎麽做。”


    “我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跟她接觸下去,我個人覺得,喜歡是不一定要在一起的。”


    “如果她做了什麽壞事,那我也是不願意跟這樣的人有所接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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