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各方行動
這個錦衣衛明明超強卻過分劃水 作者：悠遠的晴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羽這一次毫無征兆地晉升，讓陸寒江基本上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一次江南的亂鬥裏，必然有著一隻暗手在操縱一切。</p>
隻是，無論如何陸寒江都想不明白，再怎麽論，至多便是皇甫家燃燒自己，作為照亮秦羽的薪火，搏一個能臣幹吏絕對做得到，可是，那又怎麽樣呢。</p>
秦羽年不過弱冠，位不過副千戶，便是真的如他們算計的那樣，正魔打成一鍋粥，錦衣衛來摘桃子，那也輪不到秦羽啊。</p>
埋藏秘密的房間已經近在眼前，陸寒江缺少隻是打開門的鑰匙，他還缺少一點至關重要的信息，來將這一切的線索連接起來。</p>
而就在京師裏緊鑼密鼓地為皇帝的壽宴做準備之時，江南的妖風終於刮起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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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散人三五成群地匯集到江南之地，錦衣衛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隻要是衝著江湖恩怨去的，一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兩個字，不管。</p>
朝廷的法律一夜之間成為廢紙，魔道眾人便如那入了羊群的虎狼，各路走單騎的正道人士全部都倒了血黴。</p>
隨著魔道人士越來越多，江湖正道們坐不住了，皇甫家不發求援那是他們硬氣，他們要是坐看皇甫家被滅，那就是不仗義了。</p>
這個年代，一個俠字就能讓人兩肋插刀，一個義字就能讓人生死相托，江湖同道的一身正氣，可不都是吹出來的。</p>
江南剛剛亂起的時候，當地的正道人士，不約而同地集合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團結在皇甫家的周圍。</p>
旁的不提，魔道可不會去分辨誰是皇甫家的人，他們從來都是見一個殺一個，所以這些同道，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他們也必須找到一個靠譜的大腿。</p>
江南正道一致對外，江湖上的其他正義之士，自然也不能作壁上觀，不得不說，皇甫家這一手將自己置於死地，卻激起了天下同道的同仇敵愾。</p>
或許這也在皇甫家的計算之中吧，魔道下江南，聲勢浩大，江湖各路英雄也不甘示弱，小的有各地的散人，大的有各大門派。</p>
作為公認的正道魁首，武當少林遇到這樣的事，自然要站出來主持公道，兩路人馬已經在路上了。</p>
而五嶽劍派更是硬氣，他們不僅是自己出人，還是抗魔的急先鋒，繼五年前萬刀門之事後，再一次廣發英雄帖，召集各路江湖同道江南剿魔。</p>
五嶽劍派雖然沒有合並，但是在上一次五嶽並派的時間點，他們一直都是對抗魔道的第一線勢力，五嶽五家，幾乎人人都和魔道有大仇。</p>
這一次，盡管沒能趁勢選舉出新的五嶽盟主，但是統一戰線狙擊魔道還是可以商量的，除了華山封山了，其他四嶽幾乎傾巢而出。</p>
雖然鬧得這麽大是錦衣衛最開始沒想到的，不過，好歹江湖被搞亂了，他們終於能睡個好覺了。</p>
一連串的命令從指揮使的手裏發出，輪到陸寒江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個。</p>
“江南之事，得勞你走一遭。”指揮使孟淵言簡意賅地說道。</p>
“卑職領命，”陸寒江頷首，又說道：“隻是大人，若是將錦衣衛盡數派出，京師的防衛該如何？”</p>
現有的十三位千戶，除開坐鎮外地的三位，十位裏已經有九位都秘密南下了，原本料想著有一位千戶坐鎮足以，現在看來，江湖人摻和地越來越多，不若派出大批人馬，一勞永逸。</p>
但這樣一來，京師的防衛必然空虛，雖不見得有哪個不長眼，敢在京師裏放肆，但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p>
“你的擔心不無道理，所以老夫打算坐鎮本部。”孟淵捋著胡子，不無意外地說道。</p>
陸寒江也大概猜到是這樣，錦衣衛是什麽德行，那些老江湖每個人都是門清，不到火燒眉毛，如何敢放手一搏，不是誰都像五嶽那樣的頭鐵。</p>
如那謹慎一些的，少林方丈和武當掌教都是坐鎮門派，錦衣衛下江南摻一手是必然，可是誰又能知道，這不是他們的瞞天過海之計？</p>
這是江湖門派的顧慮，也是錦衣衛的顧慮，所以如孟淵這般，武功和地位都是頂級的存在，平日裏是不會擅自離開自己的本部，不然弄不好就是一場地震。</p>
可是這樣一來，錦衣衛能夠撿到多少便宜，就不好說了。</p>
陸寒江心中隱隱有些古怪，到現在為止，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他看向孟淵，直言問道：“大人，那秦羽......您打算如何處置？”</p>
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那該如何應對，就是繞不開的問題，即便是破格提拔到了副千戶，那也還是陸寒江的屬下。</p>
“這些年，想必你也私下查到了不少消息，”孟淵說著，對著陸寒江認真告戒道：“老夫且明言，莫要再查下去了。”</p>
“為何？”陸寒江平靜地問道。</p>
“他的身份牽扯到很多人，若是什麽都不知道，對你也好。”</p>
這是孟淵第一次對陸寒江說起關於秦羽的身世，估計也是唯一一次，能夠讓堂堂錦衣衛指揮使都對這個人的背景諱莫如深，他隻能往一個方向猜了。</p>
既然蓋子都掀開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麽意義，與其讓他自己下手查地不幹淨，不如直接開口問好了。</p>
陸寒江凝神靜氣，確認了周圍隔牆無耳，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天潢貴胃？”</p>
麵對這個問題，孟淵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他的身份牽扯到一件皇家隱秘，但他本身，並非皇族中人。”</p>
得到了孟淵的提示，陸寒江暗自盤算著如今的可能性，冷不丁地突然問了一句：“孟叔，你們想變天嗎？”</p>
孟淵想都不想，一巴掌拍在陸寒江的後腦勺，不過卻沒怎麽用力：“此等話莫要再說了。”</p>
“明白。”陸寒江沒心沒肺地笑著。</p>
“記住，錦衣衛的要旨是忠君，還有，陛下怠慢朝政是他懶得管，不是他管不了。”</p>
撂下這警告意味濃厚的一句話，孟淵便主動轉移了話題，他看著陸寒江問道：“你的冠禮是老夫主持的，算算也有幾年了，今個兒，你得有二十四了吧。”</p>
“......是這樣沒錯。”突然被孟淵這樣的問，陸寒江有種怪怪的感覺。</p>
“此去江南一路小心，老夫會替你尋一門體麵的親事，回來後便早些成親吧，也省的讓家中父老擔心。”</p>
“......”</p>
孟淵語出驚人，直接讓陸寒江愣在當場。</p>
他手裏這劇本怎麽看都是反派，再加上這威力十足的一句話，怎麽感覺這次江南之行必然是凶多吉少。</p>
在孟淵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陸寒江黑著一張臉告辭了。</p>
隻是，無論如何陸寒江都想不明白，再怎麽論，至多便是皇甫家燃燒自己，作為照亮秦羽的薪火，搏一個能臣幹吏絕對做得到，可是，那又怎麽樣呢。</p>
秦羽年不過弱冠，位不過副千戶，便是真的如他們算計的那樣，正魔打成一鍋粥，錦衣衛來摘桃子，那也輪不到秦羽啊。</p>
埋藏秘密的房間已經近在眼前，陸寒江缺少隻是打開門的鑰匙，他還缺少一點至關重要的信息，來將這一切的線索連接起來。</p>
而就在京師裏緊鑼密鼓地為皇帝的壽宴做準備之時，江南的妖風終於刮起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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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散人三五成群地匯集到江南之地，錦衣衛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隻要是衝著江湖恩怨去的，一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兩個字，不管。</p>
朝廷的法律一夜之間成為廢紙，魔道眾人便如那入了羊群的虎狼，各路走單騎的正道人士全部都倒了血黴。</p>
隨著魔道人士越來越多，江湖正道們坐不住了，皇甫家不發求援那是他們硬氣，他們要是坐看皇甫家被滅，那就是不仗義了。</p>
這個年代，一個俠字就能讓人兩肋插刀，一個義字就能讓人生死相托，江湖同道的一身正氣，可不都是吹出來的。</p>
江南剛剛亂起的時候，當地的正道人士，不約而同地集合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團結在皇甫家的周圍。</p>
旁的不提，魔道可不會去分辨誰是皇甫家的人，他們從來都是見一個殺一個，所以這些同道，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他們也必須找到一個靠譜的大腿。</p>
江南正道一致對外，江湖上的其他正義之士，自然也不能作壁上觀，不得不說，皇甫家這一手將自己置於死地，卻激起了天下同道的同仇敵愾。</p>
或許這也在皇甫家的計算之中吧，魔道下江南，聲勢浩大，江湖各路英雄也不甘示弱，小的有各地的散人，大的有各大門派。</p>
作為公認的正道魁首，武當少林遇到這樣的事，自然要站出來主持公道，兩路人馬已經在路上了。</p>
而五嶽劍派更是硬氣，他們不僅是自己出人，還是抗魔的急先鋒，繼五年前萬刀門之事後，再一次廣發英雄帖，召集各路江湖同道江南剿魔。</p>
五嶽劍派雖然沒有合並，但是在上一次五嶽並派的時間點，他們一直都是對抗魔道的第一線勢力，五嶽五家，幾乎人人都和魔道有大仇。</p>
這一次，盡管沒能趁勢選舉出新的五嶽盟主，但是統一戰線狙擊魔道還是可以商量的，除了華山封山了，其他四嶽幾乎傾巢而出。</p>
雖然鬧得這麽大是錦衣衛最開始沒想到的，不過，好歹江湖被搞亂了，他們終於能睡個好覺了。</p>
一連串的命令從指揮使的手裏發出，輪到陸寒江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個。</p>
“江南之事，得勞你走一遭。”指揮使孟淵言簡意賅地說道。</p>
“卑職領命，”陸寒江頷首，又說道：“隻是大人，若是將錦衣衛盡數派出，京師的防衛該如何？”</p>
現有的十三位千戶，除開坐鎮外地的三位，十位裏已經有九位都秘密南下了，原本料想著有一位千戶坐鎮足以，現在看來，江湖人摻和地越來越多，不若派出大批人馬，一勞永逸。</p>
但這樣一來，京師的防衛必然空虛，雖不見得有哪個不長眼，敢在京師裏放肆，但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p>
“你的擔心不無道理，所以老夫打算坐鎮本部。”孟淵捋著胡子，不無意外地說道。</p>
陸寒江也大概猜到是這樣，錦衣衛是什麽德行，那些老江湖每個人都是門清，不到火燒眉毛，如何敢放手一搏，不是誰都像五嶽那樣的頭鐵。</p>
如那謹慎一些的，少林方丈和武當掌教都是坐鎮門派，錦衣衛下江南摻一手是必然，可是誰又能知道，這不是他們的瞞天過海之計？</p>
這是江湖門派的顧慮，也是錦衣衛的顧慮，所以如孟淵這般，武功和地位都是頂級的存在，平日裏是不會擅自離開自己的本部，不然弄不好就是一場地震。</p>
可是這樣一來，錦衣衛能夠撿到多少便宜，就不好說了。</p>
陸寒江心中隱隱有些古怪，到現在為止，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他看向孟淵，直言問道：“大人，那秦羽......您打算如何處置？”</p>
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那該如何應對，就是繞不開的問題，即便是破格提拔到了副千戶，那也還是陸寒江的屬下。</p>
“這些年，想必你也私下查到了不少消息，”孟淵說著，對著陸寒江認真告戒道：“老夫且明言，莫要再查下去了。”</p>
“為何？”陸寒江平靜地問道。</p>
“他的身份牽扯到很多人，若是什麽都不知道，對你也好。”</p>
這是孟淵第一次對陸寒江說起關於秦羽的身世，估計也是唯一一次，能夠讓堂堂錦衣衛指揮使都對這個人的背景諱莫如深，他隻能往一個方向猜了。</p>
既然蓋子都掀開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麽意義，與其讓他自己下手查地不幹淨，不如直接開口問好了。</p>
陸寒江凝神靜氣，確認了周圍隔牆無耳，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天潢貴胃？”</p>
麵對這個問題，孟淵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他的身份牽扯到一件皇家隱秘，但他本身，並非皇族中人。”</p>
得到了孟淵的提示，陸寒江暗自盤算著如今的可能性，冷不丁地突然問了一句：“孟叔，你們想變天嗎？”</p>
孟淵想都不想，一巴掌拍在陸寒江的後腦勺，不過卻沒怎麽用力：“此等話莫要再說了。”</p>
“明白。”陸寒江沒心沒肺地笑著。</p>
“記住，錦衣衛的要旨是忠君，還有，陛下怠慢朝政是他懶得管，不是他管不了。”</p>
撂下這警告意味濃厚的一句話，孟淵便主動轉移了話題，他看著陸寒江問道：“你的冠禮是老夫主持的，算算也有幾年了，今個兒，你得有二十四了吧。”</p>
“......是這樣沒錯。”突然被孟淵這樣的問，陸寒江有種怪怪的感覺。</p>
“此去江南一路小心，老夫會替你尋一門體麵的親事，回來後便早些成親吧，也省的讓家中父老擔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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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淵語出驚人，直接讓陸寒江愣在當場。</p>
他手裏這劇本怎麽看都是反派，再加上這威力十足的一句話，怎麽感覺這次江南之行必然是凶多吉少。</p>
在孟淵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陸寒江黑著一張臉告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