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零↑九△小↓說△網】”


    徐豔和熊澤聽了齊諾的話,全都不屑的笑了。


    王宇則是無奈的點了顆煙,暗暗瞪了齊諾一眼,讓她別亂講話。


    像她這種在節目組裏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居然在節目組的高層人員麵前預言拉屎帝會成為他們節目上最具亮點的學員,這不是讓人家貽笑大方嘛!


    齊諾被他們笑的很委屈,她講的其實已經很客氣了,在最具亮點的學員後麵加了個“之一”。


    按她自己的想法,常安無疑將會成為這季《好聲音》節目中最大的亮點,沒有之一!


    別說這一檔節目了,如果給常安機會,他甚至有可能引爆整個華語樂壇!改寫華語樂壇的曆史!


    他的天賦是前無古人極的!


    這種神才,他們節目若不重視,未來一定會後悔的!


    不管別人怎麽看她了,齊諾繼續幫常安講話:“王導,徐導,我沒跟你們開玩笑,常安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音樂人,說他是超級天才都不過分。他的創作能力真的強到了讓人懷疑人生!你隨便給他點一個題,他立刻就能寫出一首特別好聽的歌。如果咱們節目能抓住他身上的這個特點來做,一定能引爆熱門話題的!”


    熊澤笑道:“越說越誇張了,小齊,我記得你音樂素養不錯,不是完全不懂音樂的人,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沒邊兒的話?隨便點一個題,那拉屎帝就能‘立刻’寫成一首歌,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嘛,你把寫歌當兒戲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親眼見到的!下午在醫院,我給他出了好幾個主題,他全都寫成歌了!還是特別好聽的歌,我現在腦子裏還能回憶起一些他即興創作的旋律呢,特別優美!”


    徐豔吐槽:“你聽岔了吧,他是不是用了一兩段旋律反複的組合、改變,換個主題,就成一首所謂的新創作了。”


    熊澤也道:“就像十幾年前的急智歌帝徐武那樣,一兩個旋律來回用,然後現編一些押韻的詞,直接唱出來,就成即興創作了。”


    徐武在這個位麵很有名,人稱“急智歌帝”,他最擅長的就是臨場發揮,即興創作,別人向他提出什麽問題了,他可以唱著歌回答別人。


    但他的即興創作,隻是歌詞方麵的即興創作,曲子一成不變,一直是一兩首老曲來回用。


    但在歌詞上,他可以很討巧的把一些很簡單的話說的很押韻,唱出來就很有意思了,所以才被人稱為“急智歌帝”。


    王宇感興趣的說:“拉屎帝要有急智歌帝的天份也不錯哦,圈子裏好久多沒出過這樣的人了,他要能像徐武那樣把要說的話都唱出來,那咱們節目可以給他設置一些話題,讓他發揮一下。”


    齊諾急說:“不!常安不是急智歌帝的那種創作!他是真的創作!”


    王宇皺眉:“真的創作?”


    齊諾激動的都要語無倫次了:“王導,徐導,熊老師,我不是那種傻到連創作和唱歌詞都分不清的人,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他比急智歌帝徐武厲害多了!他即興創作的作品,風格迥異,出口即成歌,且是那種很完整的歌,不是徐武那種一兩個調來回用的類型。”


    熊澤質疑:“真的假的啊?你是不是讓那小子給忽悠了?”


    王宇也想到什麽,講說:“對哦,他是不是拿寫好的歌唱給你聽,說是臨時做的。”


    齊諾一口咬定:“絕對不是,都是我現給他出的主題,他之前都沒有準備的,全是即興做的。”


    徐豔猜:“肯定是你給出的主題太簡單了,像是什麽愛情啊、背叛啊、夢想啊、青春啊這類。這種類型的歌,他說沒準備,但其實早就寫過了。”


    齊諾急死了:“真不是!我還故意刁難他了,給他出的主題都特別偏,比如我讓他用我的名字寫一首歌,結果他直接就給我寫了一首《卡布奇諾》,超好聽的!”


    徐豔哼說:“《卡布奇諾》?咖啡嗎?這不就是在討巧嘛,他之前肯定寫過這樣的歌。”


    “沒有,他是問了我一些愛情觀和履曆後才寫的,完全是按照我的人生模版來寫的。”


    徐豔還是質疑:“他這麽說你就信啊?你這姑娘怎麽這麽傻啊!你是不是被他給迷住了?你別忘了,他可是拉屎帝。”


    熊澤喝著茶呢,“噗”的笑噴了。


    沒人能體會到她這一刻的激動和震撼心情,齊諾憋屈的都想哭了,她不和徐豔抬杠了,講說:“就算他在這首歌上討巧了,後麵的歌他也完全沒討巧。而且創作難度更大了——今天中午我在人民廣場吃的炸雞,我故意刁難他,就讓他以這個主題寫首歌,結果他真給我唱了一首《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


    熊澤用紙巾擦著嘴邊的茶水,講說:“聽歌名就知道,這肯定是那種瞎唱的網絡搞怪歌。”


    “不是,這是一首特別好聽的清新搖滾風作品。”


    齊諾走到一邊把王宇辦公室裏的吉他抱起來了,向三人講:“我跟他學這首歌了,簡單上口,不信我唱給你們聽。”


    王宇來興趣了:“好啊,你唱唱看。”


    齊諾左手捏好和弦,回憶了一下這首歌,用特別單純的聲音磕磕絆絆的開唱了:“……最近你變得很冷漠,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實我沒期待太多,你能像從前般愛我……隻是連約會你都逃脫,什麽解釋都不說……不是我不知道,愛情需要煎熬,不是我沒祈禱……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裏,雖然或許你在聲東擊西,但疲倦已讓我懶得懷疑……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裏……””


    和常安唱的滄桑逗逼男那個版本比,齊諾唱的這個女聲小清新版的《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更貼合原作中阿肆的風格。


    不過她唱的不太熟,有些音唱的不是很準,讓這首歌魅力有所減色。


    但副歌部分的“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齊諾唱的有模有樣,別具一番風味,給熊澤聽得亮了眼。


    “不錯啊,這調式用的有意思。”熊澤品著這首歌有趣的調式搭配,問說:“這是那拉屎帝現寫的歌?”


    齊諾忙不迭的點頭,講:“這首歌他完全取材於生活中隨處可見的瑣碎小事,他想象了一個女孩在人民廣場苦苦等待男孩,男孩卻沒有來赴約的失戀故事,然後隨手一彈,就成曲了,再一唱,就成歌了,超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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