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大人,感覺還好嗎?”麵具人一臉關切的問著對方。


    桃地再不斬一把推開對方,晃悠悠的站立起來生氣的說道:“那個小鬼,真是可惡,他為什麽會這麽強?而且他怎麽會知道我在哪裏。”


    “他身邊有一條狗,難道是偵查忍者嗎?不對,偵查忍者不可能擁有拖累自己敏捷的壯碩身體。”再不斬搖了搖腦袋判斷道。


    桃地再不斬不知道,犬塚牙有著超出常人的【武力值】,然而係統裏麵表現的武力值並非是指戰鬥力,而是指力量、敏捷、攻擊速度的統稱,擁有壯碩的體質並不影響牙擁有高強的敏捷,因此用肉眼判斷牙的的行事風格是行不通的。


    犬塚牙將老人扶起,然後向夕日紅點頭示意可以繼續行路了,對夕日紅說道:“夕日紅老師,那個褐色的兵糧丸副作用很小,可以隨時都吃,但一天別超過三顆。”


    夕日紅聽聞牙的話,轉頭看了誌乃和雛田兩人正將兵糧丸吞了下去,於是她也掏出一顆吞服下去。


    “這個味道,很不錯。”夕日紅評價到,繼續領頭前行。


    路途中,日向雛田一臉好奇的問道:“牙,你是怎麽知道他的方位啊。”


    聽到雛田的問題,夕日紅和油女誌乃默契的笑了笑。


    犬塚牙拿出神秘小禮包晃了晃。


    “是尿液,赤丸剛剛在船上撒出的尿液。”誌乃一臉早已明了的模樣說道。


    “嗯,是的,是尿液。我估計赤丸會沒有使用出動感標記的機會,所以提前讓赤丸尿出了一點給我。”牙摸了摸赤丸的小腦袋說道。


    雛田恍然大悟說道:“難怪之前赤丸一副懶洋洋不開心的模樣。”


    “你投擲出的第一下苦無,將味道沾染在了對方斬首大刀之上因此能知道他的位置。既然你有明確的把握,為什麽攻擊了一下就停止了進攻?”誌乃分析完,好奇的說道。


    “其實啊,我隻是聞到他的模糊方位,我猜測出對方會向達茲納攻擊才投擲出手裏劍的,並不是有準確的把握。停止攻擊那是因為……”犬塚牙說完繼續趕路。


    “嗯?因為什麽?”


    “嘿嘿……”


    誌乃看到牙不繼續解釋,便放棄追問,思考剛才自己的戰鬥技法有沒有缺漏。


    密林中,在茂密的巨大樹枝交叉處,有著一個巨大的樹屋。


    樹屋內,桃地再不斬依靠在沙發上對麵前的人問道:“你觀察的結果怎麽樣了?”


    “四名木葉忍者中,領頭的上忍使用幻術,我覺得她戰力一般,僅僅是普通上忍的水平,另外一個女忍者隻使用苦無應該是戰力低下,剩下兩個麽,一個驅使蟲的忍者我沒有感受到他的威脅,至於用狗的忍者我不好說。”帶著霧隱暗部麵具的人分析道。


    “嗯,所以呢?”


    麵具人站直了身體尊敬的向對方說道:“所以我們應該先擊殺那個不明實力的用狗忍者,然後再攻擊使用幻術的上忍。”


    “哦喔。”再不斬點點頭示意讓對方繼續分析。


    “是……”


    一行人慢慢向著達茲納的居所走去,


    入目的都是破爛的木製舊屋和用稻草蓋的小屋,更加誇張的是還有泥巴和樹枝這種原生態的材料做成的土屋,這個村莊裏麵的人們都是麵黃肌瘦,無精打采的模樣。


    波之國的貧窮超出了大家的預料,夕日紅似乎見慣了這幅場景,警覺的掃視著周圍,誌乃左右瞧瞧沒有說話,但雛田拉著夕日紅的手臂抿緊嘴唇憂慮的看著這些人。


    犬塚牙似乎沒有看到這幅貧窮的模樣,對達茲納說:“快要抵達你的居所了嗎?”


    “恩,就到了。前麵那個兩層的木製小屋就是了。”老人快走幾步,繞過一個彎,指著前麵的小屋說道。


    啪啪


    夕日紅拍了拍手掌對自己的部下說道:“很好,我們有落腳點了,進去休息一下我要開始教你們爬樹和踩水。”


    “是。”有氣無力的幾人說道。


    “我們的任務更改了,現在是保護大橋的順利完工,而不是護送人員,所以要抓緊時間休息,抓緊時間修煉。”


    什麽叫保護大橋的順利完工?我們不是剛剛擊退了對方嗎?而且我們接下的是護送任務吧。


    誌乃和雛田雖然對夕日紅這句話感覺怪異,但擁有著良知與正義感的他們決定聽從老師的頒布的任務,要守護著老人的唯一希望,要讓這座大橋完美的竣工。


    “我回來了!”老人激動的朝著家門口大聲叫到。


    “爸爸,您回來了嗎?”


    一名年輕貌美的婦人出來迎接了大家,但看到了是一位女忍者領隊頓時熄滅了自己剛剛燃起的熱火,即便如此依舊麵帶笑意的將一行人熱情接待入了家中。


    聽到稱呼,大家明白了這位婦人就是達茲納老人的女兒。


    同樣是女人的夕日紅看到這種熟悉的眼神變化,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夕日紅也不懊惱向前揮了揮手讓大家進入小屋。


    老人說她的女兒叫津奈美,他還有個小孫子叫伊那裏。


    碰碰碰


    樓上響起了快速跑步的聲音,接著一名可愛的小男孩衝下樓,對著眼前的一行陌生人默默審視著。


    老人達茲納向大家介紹,這個是他的孫子。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小孫子,伊那裏。”


    “伊那裏,向大家打聲招呼。”


    “哼。”小男孩似乎覺得夕日紅一行人不過如此,冷哼了一聲,跑到了二樓。


    老人尷尬的扯了扯嘴坐下來,等待著婦人送上溫熱的茶水。


    下午過後,大家吃過一頓簡單的晚飯。


    老人給夕日紅留下了兩個用木板隔閡的小隔間給四人居住。


    夕日紅給大家說明了今天遇到的敵人,分析到最後,她直說了兩個字,死戰。


    因為對方是霧隱的上忍,而且還是暗部中的優秀忍者。差距太大,想逃也逃不了。


    說到後麵,夕日紅拿出犬塚牙遞給她的紙條看了看,然後忘著牙。


    牙說:“我已經和月光疾風戰鬥過了,他的三日月之舞攻擊對我毫無用處。”


    夕日紅鄭重的看著犬塚牙的眼睛想試圖分辨對方有沒有誇大其詞。


    牙又接著說道:“爬樹和踩水我自己已經修煉過,您等會再提點下我,我應該就可以掌握了。”


    誌乃和雛田看到牙說出已經會踩水和爬樹,感覺不可思議。


    畢竟沒有長時間的練習,真的很難掌握。


    夕日紅回想起牙的強悍身體,便帶著誌乃和雛田外出練習去了,臨走的時候遞出一張小紙片給犬塚牙。


    牙打開一看,微微一笑,也走出了達茲納的小屋。


    犬塚牙和夕日紅他們走的並不是一條路線,犬塚牙帶著赤丸走到了茂密的小水池邊上,望著這美麗的景色,白色的小花,感受著溫柔的陽光。


    牙躺在草坪上,看著樹蔭,思索著什麽。


    沙……沙……


    風吹草地的聲音。


    遠處慢慢走來一位手持竹籃的靚麗少女。


    “赤丸。”牙坐起身放在用手在赤丸背上輕輕一按,赤丸咧開嘴看著對方。


    少女提前發話問道:“請問,你是?”


    “我是犬塚牙,是個木葉忍者,這是赤丸,嘿嘿。”


    “漂亮的小姐姐,你是誰啊?”


    “我啊,我隻是一個采摘草藥的的人。”


    “那很辛苦啊。”


    對方微微一笑,蹲下開始采摘。


    犬塚牙也繼續躺下睡覺。


    犬塚牙小聲的說:“我好想家啊。我已經外出三天了。小姐姐,你想家嗎?”


    仔細觀察著犬塚牙的少女聽到牙的這個問題,將一束頭發別再耳後淡淡的說道:“我沒有家,所以我也不想家。”


    “是麽?真是遺憾。”


    “你呢?離開家這麽久的時間,出來幹什麽呢?”


    犬塚牙坐起身驕傲的說道:“當然是做任務啊,守護自己的目標,達成他的目的。”


    少女停下動作回想著守護二字。


    牙揮了揮手手讓赤丸去采摘十幾朵小百花,然後變成了一個【花冠】的小手鐲。


    “小姐姐,這個送你。”


    對方抬起頭看著犬塚牙,接過來戴在手臂上,然後說了聲謝謝便走人了。


    “白!”


    少女轉回頭看著牙,似乎是對這個孩子知道自己的名稱感覺奇怪。


    “我是說,我剛剛送你的小白花手鐲,它叫白。”


    “原來如此,那麽再見了。”


    犬塚牙揮揮手說道:“一定會再見的。”


    夜晚,一行人統統回到了達茲納的小屋。


    餐桌上老人問出了他的問題:“為什麽我當時說謊了,你們還是依舊選擇繼續幫助我?”


    夕日紅淡淡的說道:“有兩點原因,先代火影說過——見義不為無勇也,強將手下無弱兵。”


    達茲納和他女兒看著夕日紅,似乎理解了什麽。


    接著牙插嘴道:“那是因為我想幫你,我想證明自己的力量。”


    伊那裏聽到犬塚牙的這個回答,舔舔嘴唇想說一些什麽。


    眼睛裏麵的淚水打轉了片刻之後,說道:“你們完全不懂卡多有多麽可怕,你們根本就不懂波之國的狀況,就你們這一點點力量,什麽都做不到。”


    夕日紅麵無表情的說道:“喔?也對啊,就是這麽一群懦弱、懶散的人,幫了也是白幫。”


    誌乃和雛田看到夕日紅現在有點不對勁,居然說出這麽刺痛人心的話。


    牙也不顧及伊那裏現在的態度說道:“是啊,這座連接大*陸的橋,即使造好了也是毫無用處,因為你們一點力量都沒有,完全守不住自己的國家,隻能向強者低頭臣服。”


    “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可是木葉的忍者啊,實力強大的象征。”牙拿起苦無,輕輕往木桌上一戳,苦無刺穿下去。


    接著在眾人注視中又將苦無朝胸口一刺。


    乒


    犬塚牙毫發無損的咧嘴看著對麵即將落淚的少年。


    “你……你……這不可能。”


    “嗬嗬,弱者就是弱者,隻會哭哭啼啼,抱怨這些,抱怨那些。”


    伊那裏大聲叫到:“你亂說,你什麽都不懂。”


    “努力和實力是掛等號的!被強者打敗了也就隻會說對方比自己強大,卻不思考為什麽別人可以這麽強大,而自己卻做不到。”


    “我聽到你這種想法就感覺惡心,完全不了解我們為了獲得這些力量,付出了多少的代價,付出了多少的汗水,你知道我們這次接下任務是抱著什麽的心情嗎?”


    伊那裏聽到牙諷刺的話語,愣住停止了哭泣。


    “我們忍者,每次做任務都是抱著死的覺悟!”


    死?


    聽到這個字,頓時屋裏變得十分壓抑。


    誌乃不屑的撇撇嘴(衣領之後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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