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即將拉開帷幕,


    各國大名與名流們,紛紛來到了木葉隱村,因此整個村子熱鬧非凡。


    早上六點帶著赤丸剛剛散步回來的犬塚牙,好奇的看著站在門口一頭標誌性的粉紅色頭發的少女春野櫻,作為把追求佐助當成自己人生信念的小櫻來說,過來向佐助的對手詢問一些情報並不丟人。


    “早,春野櫻同學。”身後悄悄的冒出了一句話來,犬塚牙目光有些無奈,他沒有想過佐助的魅力有這麽大,居然能讓春野櫻硬著臉皮過來收集情報,並且在看向自己的時候顯得一定都不害羞,一副堅持的態度,沒有絲毫緊張感。


    春野櫻回過頭,掃視了眼犬塚牙輕聲道:“犬塚牙同學,早上好,又出去散步了?”


    犬塚牙點點頭,看著站著自己麵前猶如雪梅一般傲然獨立,明眸盯著自己的少女微笑的搖搖頭,將對方請入了客廳。


    “犬塚牙,你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就不擔心會輸給佐助麽?”春野櫻先聲奪人,打算給犬塚牙添加一些壓力,看去對方微微皺起眉頭,便繼續說道:“佐助,他現在已經學會了非常高級的忍術了,如果你還是這樣不在乎的話,說不定你就會死在比賽場。”


    犬塚牙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對方,看著春野櫻色厲內茬的樣子,眼中露出幾縷詫異出聲道:“是a級忍術嗎?如果是a級忍術的話,我還真的有點害怕了。”


    “你!你這個態度是想讓自己死於非命嗎?佐助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平靜,如果你不重視起來,真的會發生慘痛的命案。”


    “好的,謝謝了,我明白你意思了,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會投降的。”犬塚牙微微點頭,用誠懇的目光緩緩掃過春野櫻,片刻之後有停留在對方激動而顫抖的雙手上,慢慢講道:“雖然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是我還是想說明下,我知道宇智波佐助他是不會投降,我也不管你能不能勸導不了他,我都會饒他一命。”


    “謝謝,但我想佐助他是不需要了。”春野櫻輕笑了一聲,麵帶深意的瞅著犬塚牙,低聲說道:“村裏有四五個大賭局,佐助和你的賠率差不多都是是1:3,你這樣自信的話可以給自己下一點注。”


    犬塚牙摸了摸腿邊的赤丸,嘴角微笑的弧度越發誇張,看到春野櫻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低頭舔了舔舌頭,不再多說一些什麽。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了半小時,一直到媽媽犬塚爪旁如無人的走人客戶,拿起茶壺倒水喝。


    “噗!嚇死我了,你們兩個坐在這裏幹什麽?”犬塚爪噴出口中的水,大叫道,隨後看了眼文靜的春野櫻心想:‘又是一個女孩子嗎?加上前麵來家裏的,不是有三個了嗎?牙這個孩子有這麽大的魅力?’


    “不好意思,驚嚇到您了,我現在就走。”春野櫻乖巧的鞠躬後慢慢退出了客廳,走向門外。


    犬塚爪看著春野櫻慢慢走出了大門,拍著犬塚牙的肩部豪爽地說道:“兒子啊,這麽三個女孩子你到底喜歡誰啊?如果喜歡對方的話,就盡管去追吧。但是作為我的兒子,你絕對不許花心啊!”


    犬塚牙抬起頭,看到媽媽的表情,臉色難看的翻起白眼,不想再多說什麽,回到了房間雙手抱頭躺著床上思考道:‘從小櫻的話中,我已經知道佐助他學會千鳥了。春野櫻的意思是——由於宇智波佐助在忍者學校期間,一直被我壓在身下,是永遠的第二名,經常被鳴人不停地嘲笑著的第二名。所以第一場比賽,佐助很有可能會下狠手以此來證明宇智波一族的血統,證明他不輸給任何人。’


    ‘後麵用賭局來說明村裏的人對佐助更加信任,畢竟宇智波佐助出身名門擁有血繼限界,而我出身於平民忍族,隻有簡單的秘傳之術,我擊敗超級叛忍的事情估計也被他們刻意忽略了。結合到自己在第二場預選賽中快速的擊敗了對手,所以那些聽聞道傳言的村民就認為自己的實力比較差,甚至不如宇智波佐助。’


    “我被木葉高層所打壓了,他們獲得不到我的情報也正常,為什麽看到我利落身手的春野櫻也這樣說呢?難道是對我的攻心術?難道她這是在向鳴人學習?想用嘴遁在思想上瓦解我的鬥誌?有趣。”


    木葉村,狹小的房間內,四個指導上忍都坐在一起聊天吃著早餐。


    邁特凱一腳踩著自己麵前的小桌子上,大嗓門的叫到:“卡卡西,你等著吧,看我隨便訓練出來的犬塚牙,將你的得意弟子佐助給打趴下。”


    “哈哈哈,終於有一次我翻身的機會了。啊啊啊!真是太激動了,今天晚上我要睡不著覺了。”邁特凱吸溜一口麵條,滿臉得意的看著旗木卡卡西。


    而這個時候的卡卡西用手撐在小桌子上打著瞌睡,聽到邁特凱的咆哮聲,半眯著眼一臉懵懂的樣子看著對方,“……你說什麽?”


    “你這個魂淡啊!”邁特凱用力的一敲桌子,整碗麵被震蕩的彈飛起來,邁特凱連忙一把抓著碗,一臉氣憤的看著旗木卡卡西。


    距離旗木卡卡西不遠的夕日紅看著兩人又在對峙著(貌似隻有邁特凱再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對方),輕聲問道:“阿斯瑪,你覺得第一場比賽,宇智波佐助和犬塚牙,誰會贏?”


    “我相信佐助會贏。”猿飛阿斯瑪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滿意的身上,連忙揮揮手解釋道:“我不是才直到佐助他學會了a級忍術嘛,這種誇張的破壞型忍術,絕對不是一個下忍能承受的。”


    夕日紅拿起筷子投擲向對方,猿飛阿斯瑪帥氣成熟的風範一下就破滅了,連忙身前夾住飛過來的筷子,急促道:“唉唉,別動手啊。我不是下注在犬塚牙的身上了嗎?”


    “不管你怎麽想,我是認為犬塚牙會獲勝的。你完全不知道,和桃地再不斬的一戰中,如果沒有犬塚牙,我可能就會死在哪裏了。所以無論你是怎麽理解,怎麽評判,我始終堅信自己的弟子能夠成為最後的勝者。”夕日紅板著臉,慢慢講述著自己的觀念,雖然夕日紅麵無表情卻依舊美豔無比。


    猿飛阿斯瑪點點頭,並沒有反駁夕日紅的話,也沒有繼續說自己認為的觀點,反而是對著旗木卡卡西和邁特凱的方向努努嘴。


    “啪!卡卡西,你把雷切這種a級忍術交給下忍,是不是太過分啊!”邁特凱沒有藏住自己的態度,拍了下桌子,向對麵盯著牆麵發呆的卡卡西質問道。


    “你沒有必要這樣激動,我們兩個不是差不多嗎?你把八門遁甲這種超過a級忍術的禁術都教給了對方,我還沒問你為什麽要謀殺犬塚牙,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孩子學會了麽?如果沒學會的話,那你就應該是在虐待他了。我幾天前看到他走路都虛弱得搖晃了。”卡卡西視線在房間內遊蕩,掃視道看熱鬧二人組後慢慢解釋道。


    邁特凱揮舞著手掌,搖頭道:“什麽謀殺啊!經過了兩次測試,得知了犬塚牙的體質我才教的,而且修煉過程中我也在邊上仔細的看護,完全不會出現什麽問題。走路搖晃那是正常反應,僅僅是虛脫而已”


    “既然你說是正常,我也是啊。佐助對力量的渴望,以及他的氣度和根性,在我所遇到過的孩子可沒有幾個是這樣啊。我覺得他的天賦應該是比那些天才還要出色,隻不過一直被犬塚牙給壓著,釋放不了他的才能罷了。”


    “我是通過木葉高層同意了,我才教授的,和你不一樣!”


    看到兩人慢慢的交流,猿飛阿斯瑪心中輕歎一聲,搖了搖頭‘看他們說得勢均力敵,我投下了五十萬兩可能要打水漂了。’


    犬塚一族,院落裏堆積著上千把苦無,上千枚手裏劍,上千根千本以及上百份的煙霧彈閃光彈起爆符拚命丸鎮定丸等等。


    由於明天是正式比賽了,犬塚牙在房間內自信的檢查著忍具,但忍具太多也是麻煩,因此他特意施展出多重影分身讓每個影分身檢查養護一種,將卷口的打磨平整,發頓了要打磨鋒利,歪曲的要糾正,褶皺的要壓平,而自己負責檢查維護具現出來的道具。


    當然這些東西,不僅僅是為中忍考試準備,更多的是為了接下去的木葉崩潰大戰。犬塚牙雖然口中說學會開啟八門遁甲後有百分百的勝率,但著也隻是對戰,如果真的發生了意外,他自己也無法把握能擊敗守鶴形態的我愛羅。


    畢竟村內不能使用自己的怪獸卡,如果木葉村內冒然出現哪些奇形怪狀的怪獸,說不定村裏的高層就把他們當做是侵犯木葉的,直接給絞殺掉。


    好在深知劇情的犬塚,得知木葉崩潰劇情中就連中忍以上的忍者都及其缺乏,沒有高級忍者會顧慮到他們,所以就連追擊重傷的我愛羅都得派遣下忍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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