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是什麽玩意?


    祝雲謠仔細一看,這東西看上去像是個小人,小人雕刻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這小人整個都明顯是木質的,祝雲謠都要以為這就是個小家夥了。


    “這是情傀儡,如果你要是喜歡上哪個男修,你就薅他一根頭發綁在小人的腳腕上,那麽以後那個男修就不會討厭你了,等到傀儡的身上都綁滿頭發之後就不能綁了,所以,我不太建議你找頭發絲太粗的男修下手。”


    大漢解釋道。


    祝雲謠:???


    不是,給她這玩意有啥用啊!


    “女修成麽?”


    “女修也成吧?不過可能得多綁兩圈,畢竟掰彎不好掰嘛。”


    祝雲謠:……


    所以老哥你弄這玩意到底有什麽用?


    開後宮嗎?


    解釋完之後,大漢就嗖的不見了,剩下祝雲謠抱著個情傀儡一臉懵逼。


    “阮老師,這怎麽辦?”


    祝雲謠懵逼地看著阮誠豪。


    “既然人家給你了,你接著就是了啊。”


    祝雲謠看了看懷裏地情傀儡,果斷的把情傀儡扔到了空間裏麵。


    鬼才想要用這玩意開後宮啊喂!


    隊伍十分的漫長,倆人足足排了一天一夜才排到了祝雲謠。


    “姓名。”


    “祝雲謠。”


    “修為。”


    “築基。”


    “性別。”


    “女。”


    “有無特殊情況?”


    祝雲謠想了想,特別認真的看著報名處的記錄員。


    “坐不了傳送陣算嗎?”


    “你暈傳送陣?”


    記錄員奇怪的看著祝雲謠,他修煉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暈傳送陣的!


    “不是,是傳送陣暈我。”


    祝雲謠一臉誠懇。


    記錄員:……這有什麽區別嗎?


    “行吧,繳費二百塊靈石,特殊情況額外交二百,少補多不退,承惠。”


    記錄員大筆一揮,直接記下了祝雲謠的情況。


    祝雲謠頓時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這也太黑了吧!


    一次,居然要四百塊靈石?!


    而且少補多不退,這是搶錢呢吧?!


    “阮老師,你看我也爭取混到散修聯盟裏麵怎麽樣?”


    祝雲謠特別認真的看著阮誠豪。


    這真是暴利啊!


    散修聯盟就出個場地和人工,就能賺這麽多錢!


    “不,你不想。”


    麵無表情的捂住祝雲謠的嘴,阮誠豪拖著祝雲謠就走了,生怕祝雲謠又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來。


    倆人回大觀園的時候,司馬清還在土裏埋著呢,那生無可戀的模樣,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阮老師,其實,她隻要狠下心來揍你一頓就行了吧?”


    “她打不過我。”


    阮誠豪麵無表情。


    對哦,不是每個人都是祝雲謠的。


    這次祝雲謠看著司馬清就特別同情了。


    你說讓司馬清打鯨頭鸛吧,司馬清打不過。


    讓司馬清打阮誠豪,司馬清也打不過。


    再說了,哪怕打得過,司馬清敢打嗎!


    她打了那就真叫欺師滅祖了!


    司馬清心裏苦,司馬清說不出來。


    司馬清聽見動靜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阮誠豪低頭,附在祝雲謠耳邊說話的模樣,她心裏頓時就特別不是滋味。


    師父何曾如此靠近過她?


    哪怕她是師父的親傳弟子,也未曾有過如此的待遇啊!


    難道說,師父實際上是看上了祝雲謠了嗎?


    司馬清頓時覺得特別心酸,看著祝雲謠的目光都要把祝雲謠生吞了似的。


    祝雲謠一回頭就看見司馬清那要吃人似的眼神,她撇了撇嘴,輪椅轉了個彎就走了。


    阮誠豪當然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他徑直走到了司馬清的麵前,低頭看著司馬清。


    想了想,他又蹲了下來,省的低頭太費勁。


    司馬清:心裏更酸了呢。


    “她已經找到通過的訣竅,而你比她年紀還大,卻依然不得寸進,你不如她。”


    阮誠豪保證,他這絕對是實話實說,畢竟和司馬清比起來,祝雲謠那真的叫一個慘了。


    結果司馬清現在被祝雲謠吊打,他自然覺得司馬清太菜雞了啊。


    當年他可是看中司馬清的天賦特意帶回來的!


    而且,阮誠豪敢對天發誓,他這麽和司馬清說話,完全沒有踩一捧一的意思。


    但是司馬清不知道啊!


    司馬清本來就心裏不是滋味呢,又被阮誠豪這麽一說,頓時委屈的都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瞧瞧,這才幾天,她師父就要成了別人的了!


    這要是換了別人,司馬清肯定張嘴就懟回去了,但是對方是阮誠豪啊。


    小姑娘扁了扁嘴,眼淚窩在眼眶裏麵,要落不落,好半天,才委委屈屈的蹦出來一句話。


    “師父這是,後悔收徒兒了嗎?”


    阮誠豪麵無表情,心裏已經十分懵逼。


    啥玩意就後悔了?


    他啥時候說了?


    “還是說,師父想要收祝雲謠為徒?”


    “她有師父啊。”


    阮誠豪莫名其妙。


    這話是事實,但是聽在司馬清耳朵裏,那就是要不是祝雲謠有師父,我肯定收祝雲謠為徒了。


    司馬清頓時恨的直咬後槽牙,這恨意不可能傾瀉給阮誠豪,最後自然就都給了祝雲謠了。


    “徒兒省得了。”


    淒淒慘慘的露出個笑容,司馬清一直要落不落的淚總算落了下來,看上去十分淒涼的模樣。


    阮誠豪更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你省得什麽了?


    他怎麽不知道?


    懵逼的阮誠豪哪知道小姑娘家家的心思,要不然說,男人和女人就是兩個星球的物種呢。


    尤其是鋼筋直男和女孩,那中間就是隔著三千世界,每個世界還附帶三千小世界那種。


    懵逼的阮誠豪是不知道自己徒兒到底怎麽了,要是換了祝雲謠在現場,估計她手撕了阮誠豪的心都有了。


    雖然說她不怕司馬清,和司馬清的梁子本來也就不能善終了。


    但是也不帶阮誠豪這麽給她拉仇恨的啊!


    估計現在司馬清都恨不得給她剝皮抽筋,三天之內殺了她骨灰都給她揚了了。


    揚完骨灰還不算,還得在她墳頭一邊蹦迪一邊舞一曲好運來每天跑她墳頭打麻將哪怕局局給人點炮都能樂的找不著北那種。


    當然,她肯定不帶這麽對司馬清的。


    她頂多也就是樂嗬嗬的看著司馬清死而已。


    你不能指望一個當了一百輩子聖母結果死的淒淒慘慘戚戚的人攢了一百世怨氣之後還對自己的仇家拈花一笑吧?


    那不叫善良,那叫腦子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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